初经人事的靳柯絮被插的愣了神,她长着嘴目光呆滞一副被插狠的模样。而靳柯屿也显然是经验不足,不懂得循序渐进就这么鲁莽的一插到底。
    俨然靳柯絮已经疼成了泪人,靳柯屿现在也不敢动了。疼痛感让靳柯絮止不住的收缩穴口,靳柯屿被夹的也是进退两难。
    无奈,他只能附身亲吻安抚,他的长舌钻入她的口腔,边亲还不忘威胁道:“你要是敢咬我那我现在就开始动,把你疼死得了。”
    现在靳柯絮就已经快要疼死了,不敢想待会儿他要是再动能把她疼成什么样。
    “畜生。”靳柯絮用手推搡着他的肩膀,却被他十指相扣攥在了床栏上。
    “听腻了,换个词。”
    靳柯絮的口水被他的舌头搅的哪里都是。她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到自己的亲弟弟眯着眼意乱情迷跟她舌吻的模样。
    靳柯屿带着情欲的吻一下下印在她赤裸的肌肤上,他的手指一路向下摸到两人的交合处,再凭借直觉找到那颗珠子。
    他用力一捏。靳柯絮便咬着唇身体颤抖。
    就是这里了。他如把玩橡皮泥般搓揉着她的阴蒂。
    她哭的更狠了,他手一动她就呼吸急促甚至发出娇吟,靳柯屿像是抓住了她的命脉,手里的动作不停,他好奇的观察她的反应。
    “这么爽?”身下的人已经成了熟透的水蜜桃,他缓缓开口:“如果那男的这么对你那你也会骚成这样吗?”
    “不过那男的肯定没我大。”靳柯屿感受到水蜜桃出了水,尝试着摆动腰臀。
    “看着瘦不拉几的一看就虚的不行。”
    “那胳膊细的别说抱着你操了,我看他把你抱起来都费劲。”
    “长得贼眉鼠眼的一看都不是什么好人。”
    阴茎就着她出的水儿抽插就容易了许多,他起初慢慢的动着,适应的差不多了就越来越用力。
    “你还敢跟他住一起?”他一手环着她的腰往他的身体上靠,一手按住她的脑袋将她整个人牢牢的困在他的怀里。
    两具赤裸的身体死死的贴在一起,靳柯絮被锁的无法动弹完全承受着他的顶弄。
    “他要是半夜爬上你的床插你怎么办?”靳柯屿感受到自己的阴茎被肉壁柔软吸吮着,爽的神志不清。
    “你只能被我干知道吗?”靳柯屿喘着粗气。
    “可是、我、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是不道德的…”靳柯絮被他撞的支离破碎,话都说不完整。
    “道德的本质是上位者为了整治下位者而制定的约束。”靳柯屿舔弄着她的耳朵,如魔鬼般开口:“但是规则是可以被打破的,不是吗?”
    靳柯絮的脸埋在他的肩膀上,死命摇头。
    “我们可比那些杀人放火的罪犯要好多了,最起码我们没有伤害到别人。”
    “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靳柯屿怜爱的从上到下顺着她的发丝:“其他男人能给你的不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
    “那名分呢?”靳柯絮一语点破,她近乎崩溃:“你能吗?你敢吗?你可以光亮正大的告诉所有人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听到此话,他的动作愣了一瞬,随后他默不作声的继续操干,动作明显比之前的更加凶狠。
    “你还不如让我去死!”话落,靳柯絮猛的被他翻了个身,他从背后掐住她的后颈往下按,近乎疯狂般往她身体里撞。
    “啊~你真是疯了…你滚开!”她的整个身体都快要被撞到床头柜上。
    “你死了那我怎么办?”交合处的淫水被他捣成白沫,他的声音里带着受伤:“你死了那我也不活了。”
    他的手指钻入她的口腔搅弄着她的舌头:“反正你要是离开我那我也没活的盼头了。”
    她简单的几句真的戳中了他的心脏,他费劲心机最后还不是给不了她想要的名分?
    这无时无刻的都在提醒着他,这是见不得人上不了台面的一件事。
    靳柯絮大口喘息着,被操得失神的同时背上突然感受到几滴温热的,带有温度的水滴。
    细微的抽涕声传开,她有些不可置。
    背后是带有哭腔的声音:“你要是敢离开我那我就跳楼,没死成那我就喝农药。”靳柯屿边哭边操,一副不得理就一哭二闹叁上吊的小孩模样:“我说到做到,你要是想让你亲弟弟死那你就只管把我抛弃。”
    靳柯絮不懂为什么他情绪转变的那么快,按理说该哭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啊。
    “我把你操死算了,这样你就不会再天天说些我不爱听的了,”靳柯屿瘪着嘴,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也不会在外面勾引男人了。”
    “嗯…我要射了。”靳柯屿难耐的仰了仰头,马眼收缩着。
    “不!不要射进去!”靳柯絮知道他没带套,慌忙的闪躲着。
    可大手死死的掰住她的屁股往他的鸡巴上按。
    终于,快感到达了峰值,靳柯屿哆嗦着全部射了进去。
    滚烫的热夜冲刷着内壁,靳柯絮也颤抖着高潮了。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之前写的一段随笔丢了好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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