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薄琰让人这么干的。
    他笑了笑道:“这就不知道了。”
    傅偲掩着嘴角,“报应。”
    赵薄琰接过她手里的毛巾,小姑娘还是太简单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报应呢。
    只有,事在人为。
    *
    西子湾。
    傅时律泡完澡出来,盛又夏也洗过了,这会坐在梳妆镜前,正涂抹着面霜。
    他披着浴袍走过去,到了盛又夏身边,弯腰看她。
    “涂得这么香,是给我闻的吗?”
    盛又夏抬起头,将手掌从颈子里上下涂抹,她脸上的妆容卸得干干净净,肤色白皙胜雪,嘴唇红润得像是冬天里盛开的腊梅。
    “香吗?”
    “香啊,特别香,让我有些情不自禁。”
    傅时律手掌轻握住盛又夏的肩头,俯身亲在她嘴上,唇瓣犹如最柔软的棉花糖,甜甜的,咬了一口,还想吃下一口。
    盛又夏没有拒绝,紧闭的嘴唇轻启。
    傅时律有些意外,舌尖探得比较快,一开始还装着温柔地探路,一旦发现前路顺畅,就攻势凶猛,恨不得将她拆入腹中。
    他拦腰抱起盛又夏,快步走到床边,傅时律将她压在身下。
    手掌开始拽她身上的衣物,盛又夏原本只是想接个吻的,没想到感觉一下上头了。
    两人纠缠在一起,抱得很紧,傅时律迫不及待要有下一步动作。
    盛又夏握住了他的手腕,声音带着娇喘,“差……差不多了吧?”
    怎么就差不多了,差太多了。
    傅时律叼着她的内衣,要扯开。
    情爱这种事,有时候就得抛开应不应该,这会可以,想要,盛又夏便没再束缚自己。
    面对傅时律要吻过来的脸,盛又夏没有再避开,“当下,你觉得可以这样吗?”
    傅时律表现得很有自信。
    自信感爆棚。
    “我裆下很可以!”
    第420章玩得太过火,被伤了
    他不光说了,还想要证明。
    傅时律低下身,用裆下蹭过盛又夏的腿。
    能不可以吗?都这样了。
    这样抵着她,存在感十足。
    盛又夏佩服于他的理解能力。
    傅时律手臂压在她身侧,身子缓缓往上,他的胸肌发达,如今这个动作看着,更加明显了。
    盛又夏忙闭起眼睛。
    “怎么了?”傅时律看她这样,仿佛是见到了令人难以启齿的一幕。
    她声音嘤嘤的,有些轻,“没什么。”
    盛又夏听到阵窸窣声,像是他凑近过来了。
    呼吸不知不觉变得急促些,她唇瓣轻启,刚呼上一口气,嘴就被堵住了。
    盛又夏忙睁眼,看到一具古铜色的胸膛。
    他用他的……
    来堵住她。
    盛又夏忙别开脸,呸了一声。
    傅时律看她满面都是嫌弃,他捏了下她的小嘴。
    “难道不应该是享受吗?这是什么表情。”
    “傅时律,你变态吧!”
    他双手捧起她的,“要不,你跟我学学?”
    “……”
    盛又夏手钻到他的睡袍里面,他身上就只有这么点料子,里头空荡荡的,三下五除二就能扒干净。
    身下蚕丝的布料很轻,很滑,人只要轻轻扭动下,就能皱成一团。
    傅时律的腿跪在盛又夏的身侧,仿佛是一个虔诚至极的信徒,但是他做的事却是情色至上,信仰崩塌于股掌之间。
    暧昧的气氛中,多了一丝禁忌般的快感。
    盛又夏腿缠在男人的腰上,身体本就软,她腰部轻轻一拱起,整个人就完全贴到了他身上。
    傅时律抱紧她,翻身让盛又夏躺在自己身前。
    她手顺着男人腰侧往下滑,摸到了他腿间凸起来的伤疤。
    盛又夏盯着男人的脸,“我还没近距离看过,我看看。”
    他浑身发紧。
    “你是女人吗?不怕羞?”
    “我看你伤疤,又不看别的。”
    她为了看得清楚些,甚至撑开了傅时律的双腿。
    这动作……
    以前只有他做,而且他做得最顺手。
    傅时律抬起一条手臂遮在眼帘上,有些难以忍受。
    “好了没!”
    盛又夏手指轻抚着伤疤,但因部位私密,她就算不是故意的,可还是架不住她的余光不听话。
    她的眼睛告诉她,它们想看点别的。
    盛又夏脑后突然多了一只手,傅时律按着她,正好让她一口亲在了伤疤处。
    “唔——”
    男人笑着松手。
    盛又夏报复性的伸了舌头。
    傅时律浑身像是被电流击中……
    盛又夏呀的一声,视线穿过一片森林,往上就看到男人那张惊艳优越的脸。
    “你打我脸干什么?”
    傅时律双手放在身侧,根本没有伸手的动作。
    用什么打的?
    他目光往下……
    男人忙坐起身,将盛又夏推倒后彻底覆上去。
    夜雨凌乱而激烈,将密闭紧实的窗户撞击得几乎要散架。
    *
    早上,赵薄琰从楼上下去,看到客厅里坐了个人。
    “妈?”
    阚芷卉刚从庙里上完香回来,身上还带着一丝清冽沉重的香气。
    “薄琰起来了,偲偲呢?”
    “她今天上午没课,我让她多睡会。”
    阚芷卉说话声都放轻了不少,“别打扰到她,年轻人喜欢多睡会也正常。”
    赵薄琰走过去,坐定下来。
    阚芷卉拿了桌上的一杯茶,“你爸昨晚说赵正豪闯祸了,短短的几天时间内,又进了医院。”
    赵薄琰那事安排得天衣无缝,他做事情从来不会露出蛛丝马迹。
    “不是多严重的伤,断了根手指罢了。”
    阚芷卉轻轻在杯口处吹着,“住院也算是大事了,既然知道了,我总不能不闻不问,我已经定了个花篮送过去。”
    他们母子之间,永远有着最好的默契,赵薄琰是在阚芷卉的调教之下,一手长大的。
    他深知母亲从来不做蠢事。
    赵薄琰吃完早饭,傅偲还没醒,他抽空去了趟医院。
    阚芷卉的花篮已经送到了,没有留名字,但大房母子心知肚明。
    赵太太气得把花篮给砸到地上,“她现在这么张狂了?是不是下一秒就想直接取代我进赵家了?”
    赵先生怒不可遏,阚芷卉好歹也是小妈,而且人家做的够好了,一句话没留,哪里张狂了?
    “芷卉一心向佛,脾气温顺,人也善良,你不要用你的龌龊思想去诬陷她!”
    赵薄琰脚步声顿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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