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下旬，海面
一艘游艇驰骋在海面上，魏阳一身白衣，带着茶色墨镜，在甲板上布置餐盘。
范小胖则穿着米黄色的风衣，玉面红唇，坐在驾驶位的驾船，目光悠长。
而在两人的对面和侧、后方，分别是多个摄影师以及无人机跟拍，导演和少数几个工作人员藏在船舱指挥。
今天是《无双》的最后一场戏了，两个罪犯罪责难逃，化为灰灰。
这场戏外景实拍之前，已经在绿幕和游艇道具过了一遍了，到时候两组素材和镜头两相结合，择优剪辑，也避免实景拍摄难和绿幕虚假两大弱点。
“还有几个小时才到菲律宾，吃点东西吧。”
魏阳摆放好餐具，然后默默走位到游艇正面对着的无人机机位，头发被一阵海风吹乱，声音也不自觉的大了点。
还别说，这正儿八经的海风就是比绿幕摄影棚的风扇给劲。
“我不饿。”
范小胖拉停游艇，引来魏阳的疑惑，她看了看四下海景，神情坦然。
“我累了。”
“那我来开。”
以为是开船累了的魏阳准备接手，范小胖却回头看向他，眼神闪过自嘲。
“我真的累了，我终于明白了，我们就像这条船，一直在打转，永远不可能前进。”
意识到不对劲的魏阳皱眉沉声：“你什么意思？”
范小胖起身，面对魏阳站定，语气温婉，脸上却露出一個略显疯狂和神经质的笑容。
“你昨晚说对了，像我们这种人，其实真的假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我们在一起那就行了。”
此话一出，魏阳有些惊疑不定，还不等他开问，两声汽笛响起，他回头一看，游艇的背后，也有多艘海警舰包围，紧接着头顶传来直升飞机的轰鸣声以及女警余男的警告和劝降。
“李问，你已经被包围………”
当然，现在拍摄没必要搞这么大阵仗，一会来一个差不多的远景补拍，余下的可以后期合成。
之后的剧情就简单了，半小炮掏出一个遥控器，轻轻一按，直接杀青。
至于游艇爆炸，然后各种远景全景乃至女警那边的反应，要么后期合成，要么已经拍完。
而现在，《无双》杀青了。
游艇人少，也没怎么庆祝，确认镜头素材足够，欢呼几句就准备返程了。
魏阳也躺在甲板的沙滩椅上，拿着刚才摆在餐桌的威士忌，轻抿一口，同范小胖吐槽。
“上部电影《湄公河行动》，我是开着汽艇撞了反派爆炸下线，这回是自己当反派被情人炸死，你说这是不是老天爷暗示我游艇或者海河克我。”
“你无不无聊？”
范小胖白了他一眼：“那我还被刀剑杀过几次呢，是不是预示着我将来被人砍死？”
娱乐圈这行虽然爱讲究个玄学，但也不能瞎信，毕竟哪个演员没在戏里“死”过几次，换个小演员或龙套，说不定天天装死尸，过份点的一天“死”好几回。
这要全数当真，娱乐圈早就绝了户了。
魏阳当然也没当真，就是觉得今天的场景有些熟悉，才调侃了几句。
或许是看魏阳和范小胖在甲板这边聊天，很多工作人员很有眼色待在船舱，只是助理过来送了两件厚衣。
这个时节，深市虽然没有内陆那么冷，但也不算暖和。
换别人或许早就被骂傻x了，但谁让魏阳是大老板呢，心里诽腹，嘴上却夸他有情趣。
魏阳倒是没觉得那么冷，今天其实天气不错，阳光甚好，除了偶尔的海风，在甲板上待着还是挺舒服的，要是再来个海钓，那就更惬意了。
范小胖没他这么好的心态，事实上，刚才那戏份她发挥最多，此时还有点没出戏。
心情为电影中秀青这个角色而为之感伤。
她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威士忌，闷了两口，然后询问：“你说李问，心里有没有爱过秀青。”
魏阳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但丰富的经验和敏锐的意识让他马上感受到了不对劲。
范小胖恐怕不仅仅是没出戏，恐怕是以人推己，把自己代入其中了。
魏阳一下精神了！
电影里的男主李问是怎么死的，固然是本身罪有应得，那很大一个关键就是没有哄好妹子，被一波带走。
男主李问，心里喜欢白月光阮文，爱而不得，后来认识了秀青，在其受伤毁容之后帮其整容，俘获芳心，从此后者对他死心塌地。
但理论缺德就在于，他竟然把秀青整容成了阮文的样子。
他自己是开心了，仿佛和白月光在一起，各种爽歪歪，但这种行为极为恶劣。
甄嬛因为菀菀类卿都黑化了，给皇帝戴了个绿帽子，李问这都不是菀菀类卿，是瞒着人把人变成菀菀。
一边睡着人家秀青，眼里心里想的都是阮文，不管前者干了什么，爱都转移到后者呢，这何尝不是一种360度无死角从里到外的n那啥………
所以当秀青知道真相，直接炸了，然后绑架阮文，直接导致团伙失控火并。
结果在这个关口上，李问关心的还是白月光，简直拿刀捅人家心窝子。
后来李问栽了，向外求救，给秀青画了一张毁容前的素描，打动了后者，想尽一切办法把他给捞了出来。
这个时候，只要好好哄一哄，说什么我虽然爱阮文，但已经是过去时了，但现在最爱的是你，以后和我共度余生的也是你，咱们俩以后好好过日子，就凭借秀青这种顶级恋爱脑，直接拿下。
结果李问到好，提裤子不认人，原本那张秀青毁容前素描画像本来是大杀器，被他敷衍过去，还嘲讽人家想的太多。
秀清本来就是个偏激乃至有些神经质的女人，伱这样刺激人家，结果就你拉你一起挂。
所以啊，朋友们，不愿有时候人家女生骂死直男。
情绪价值是很重要的！
很多场合，不会看脸色和说话是很败兴和刺激人的，前者顶多惹生气，后者说不定小命不保啊。
魏老板这点就很机灵了：“我觉得李问心里是有秀青的，而且位置很重。”
接着，魏老板就是巴拉巴拉对电影和人物的解释。
这里面有他的个人理解，也有一些后世的影评分析，也不能全是糊弄范小胖。
阮文虽然是李问的白月光，但秀青作为得力助手和一直陪伴左右的战友，两者不可能没有丝毫感情。
自从两人瞒过警方的默契程度以及互相信任也能看出来，虽然互有间隙，关键时刻还是靠得住的。
当然，这里面有一定的功利性，而且秀青的舔狗属性，也无形中拉低了李问心里的位置。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所以阮文在李问这里有无数滤镜，而秀青这边太爱他，反倒是让李问恃爱而骄，疯狂踩雷，最终把自己炸死了。
或许这些说法有那么几分牵强，但在现阶段，作为《无双》的编剧，魏阳就是官方解释。
他说李问心里有秀青，那就肯定有，其他所有联想，都是脱离原创的二设。
这个说法让范小胖神情稍缓，不过还是不爽骂了一句。
“渣男该死。”
魏阳慢慢喝了一口威士忌，仿若浑然不觉，毕竟骂的是李问，同他魏老板有什么关系。
好在，范小胖也不在纠结，开始正常和魏阳闲谈聊天，知道临近靠岸，魏阳心情放松之际，范小胖突然发问。
“那你的白月光是谁？”
“当然…没有了。”
魏阳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把自己噎死，把杯内残酒一饮而尽，嗤笑一声。
“就咱这条件，只有当别人白月光的份，谁配让我一直惦记。”
没过一会，游艇靠岸，众人纷纷下船，魏阳招呼一会的杀青晚宴，范小胖留在最后，心里暗自盘算。
“谁才是他的白月光呢？”
“刘施施？赵丽影？”
“这都到手了，不至于念念不忘，应该是没到手才会在心里记着，儿时初恋？大学同学？或者圈子里的美女？”
“难不成是刘天仙，听说他之前一直想合作来着？”
“或者是高缘缘？有主了都不放过，还介绍资源，嫌疑不小啊。”
“……”
范小胖迟迟拿不定主意，心里的小本本写了好几个猜疑的名字。
而已经准备坐车返程的魏阳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忍不住老脸一红。
说来惭愧，刚才想到的第一个白月光，竟然是《美少女战士》。
还记得那时候年幼，在电视里第一次看到卡哇伊又身着清凉的美少女战士，属实给当时的他带来了不小的震撼。
后来年纪大了一些，美少女就无所谓了，比较喜欢的是那些香江女星。
什么关之琳、李嘉欣、张敏、邱淑贞、温碧霞、李丽珍、翁虹、叶玉卿、叶子楣、杨思敏等，极大充斥并丰富了他的青少年时期。
可惜，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等魏老板成名成势，这些女星要么退隐，要么成家，要么老去，只能引以为憾。
其实，在上辈子上大学和初上班的时候，他还有一批白月光，就是当时极为红火的女星，见色起意，心向往之。
不过，这辈子他多数都搞到手了，夙愿已偿，不必多言………
…
当晚，杀青宴后，意识到即将分别的范小胖，开始搜粮刮仓，誓要魏阳软着腿回魔都。
不过魏老板也不是真菜鸡，之前是有糖嫣在旁，再加上还得忙活拍戏，被牵扯了不少精力，无法全力以赴，如今轻装上阵，指不定谁先腿软呢。
战罢，鸣金收兵，范小胖去洗澡，魏阳点了根雪茄，正吞云吐雾之际，手机铃声响起。
本以为是其他人查岗，魏老板还慌了一下，但等看清来电，才放下了心。
“您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怎么，魏总事务繁忙，连我都不愿意搭理了？”
“您这不是骂我吗？”
魏阳满脸委屈：“不接您电话，传出去不得为满校师生骂死，这不是您打电话找我的时候少，我好奇嘛。”
来电者不是别人，正是魏阳在上戏的授业恩师龙学通，就是之前帮魏阳指点刘施施演技那位。
魏老板在上戏老师不少，关系最好，也最尊重的就是这位龙教授。
此前，龙教授担任表演系主任，也是魏阳在上戏乃至其衍生的沪系文艺界靠山之一，或许不是职位和影响力最大的，但绝对是支持力度最给力的。
魏老板和上戏一直相交密切，乃至一定成为代言人，与三大院校之一牢牢捆绑。
同时，魏阳及蓝鲸鱼在魔都这边的文艺界和相关领域，极有口碑和人脉，都离不开这位龙教授的推动。
魏老板也投桃报李，龙学通有什么需求，魏阳全力帮忙，使其在上戏和沪系文艺圈的话语权和影响力直线上升。
在魏阳上辈子，龙学通以副院长的位置退休，而如今，在魏老板的帮助下，龙副院长提前上位，实力也比上辈子更强。
而且，从目前的局势来看，龙学通大有希望将来执掌上戏。
在国内，像这种顶级高校（艺术类），能起到的隐性作用和影响力是很大的，魏阳是很乐于上戏一把手是自己人的，这对双方都有不小的好处。
魏阳和龙学通很熟，电话交流不多，但逢年过节，魏阳只要有时间都会上门看望，不是一般的师生之谊。
所以两个人说话也比较轻松，寒暄了两句，龙学通就说起了正事。
其实很简单，12月初，乃是上戏建校70周年，学校准备一个校庆。
既然是校庆，就离不开一些杰出校友的捧场和支持，上戏是打算多请一些当红学生回来，声势搞得大一点，学校和领导们脸上都有光。
但既然是杰出校友，但事情就比较忙，不是说请就能请来的。
光是靠母校相邀，面子不够大，所以龙学通就打算借一借魏老板的招牌，有这位顶级富豪+行业大佬坐镇，估计能说服不少学哥学姐来和他这个“学弟”交流。
“放心，随便用，为母校出力是应该的。”
魏阳答应的很爽快，这种当招牌的事，无形之中将他捧为了上戏学子代表，他自己也有面子。
“对了，除了这事，到时候你还要作为杰出校友上台发言，提前准备好稿子。”
龙学通又交代了几句，魏阳也不意外，他不敢说是上戏最成功的学生，但绝对是其一，不找他发言才怪。
“稿子仔细点，到时候都是精英和领导，千万别露怯。”
“您放心，咱虽然就是个艺术类本科，文化水平不高，但手底下还是有能人的，清华博士草拟，京大博士动笔，复旦和交大的博士润色，再找几个衙门的专业笔杆子审查，保管出不了错。”
龙学通：“……”
他就多余补充这句，忘了这学生的实力，就这豪华配置，他再往上升两个级别也得看着眼馋………
(本章完)
一艘游艇驰骋在海面上，魏阳一身白衣，带着茶色墨镜，在甲板上布置餐盘。
范小胖则穿着米黄色的风衣，玉面红唇，坐在驾驶位的驾船，目光悠长。
而在两人的对面和侧、后方，分别是多个摄影师以及无人机跟拍，导演和少数几个工作人员藏在船舱指挥。
今天是《无双》的最后一场戏了，两个罪犯罪责难逃，化为灰灰。
这场戏外景实拍之前，已经在绿幕和游艇道具过了一遍了，到时候两组素材和镜头两相结合，择优剪辑，也避免实景拍摄难和绿幕虚假两大弱点。
“还有几个小时才到菲律宾，吃点东西吧。”
魏阳摆放好餐具，然后默默走位到游艇正面对着的无人机机位，头发被一阵海风吹乱，声音也不自觉的大了点。
还别说，这正儿八经的海风就是比绿幕摄影棚的风扇给劲。
“我不饿。”
范小胖拉停游艇，引来魏阳的疑惑，她看了看四下海景，神情坦然。
“我累了。”
“那我来开。”
以为是开船累了的魏阳准备接手，范小胖却回头看向他，眼神闪过自嘲。
“我真的累了，我终于明白了，我们就像这条船，一直在打转，永远不可能前进。”
意识到不对劲的魏阳皱眉沉声：“你什么意思？”
范小胖起身，面对魏阳站定，语气温婉，脸上却露出一個略显疯狂和神经质的笑容。
“你昨晚说对了，像我们这种人，其实真的假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我们在一起那就行了。”
此话一出，魏阳有些惊疑不定，还不等他开问，两声汽笛响起，他回头一看，游艇的背后，也有多艘海警舰包围，紧接着头顶传来直升飞机的轰鸣声以及女警余男的警告和劝降。
“李问，你已经被包围………”
当然，现在拍摄没必要搞这么大阵仗，一会来一个差不多的远景补拍，余下的可以后期合成。
之后的剧情就简单了，半小炮掏出一个遥控器，轻轻一按，直接杀青。
至于游艇爆炸，然后各种远景全景乃至女警那边的反应，要么后期合成，要么已经拍完。
而现在，《无双》杀青了。
游艇人少，也没怎么庆祝，确认镜头素材足够，欢呼几句就准备返程了。
魏阳也躺在甲板的沙滩椅上，拿着刚才摆在餐桌的威士忌，轻抿一口，同范小胖吐槽。
“上部电影《湄公河行动》，我是开着汽艇撞了反派爆炸下线，这回是自己当反派被情人炸死，你说这是不是老天爷暗示我游艇或者海河克我。”
“你无不无聊？”
范小胖白了他一眼：“那我还被刀剑杀过几次呢，是不是预示着我将来被人砍死？”
娱乐圈这行虽然爱讲究个玄学，但也不能瞎信，毕竟哪个演员没在戏里“死”过几次，换个小演员或龙套，说不定天天装死尸，过份点的一天“死”好几回。
这要全数当真，娱乐圈早就绝了户了。
魏阳当然也没当真，就是觉得今天的场景有些熟悉，才调侃了几句。
或许是看魏阳和范小胖在甲板这边聊天，很多工作人员很有眼色待在船舱，只是助理过来送了两件厚衣。
这个时节，深市虽然没有内陆那么冷，但也不算暖和。
换别人或许早就被骂傻x了，但谁让魏阳是大老板呢，心里诽腹，嘴上却夸他有情趣。
魏阳倒是没觉得那么冷，今天其实天气不错，阳光甚好，除了偶尔的海风，在甲板上待着还是挺舒服的，要是再来个海钓，那就更惬意了。
范小胖没他这么好的心态，事实上，刚才那戏份她发挥最多，此时还有点没出戏。
心情为电影中秀青这个角色而为之感伤。
她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威士忌，闷了两口，然后询问：“你说李问，心里有没有爱过秀青。”
魏阳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但丰富的经验和敏锐的意识让他马上感受到了不对劲。
范小胖恐怕不仅仅是没出戏，恐怕是以人推己，把自己代入其中了。
魏阳一下精神了！
电影里的男主李问是怎么死的，固然是本身罪有应得，那很大一个关键就是没有哄好妹子，被一波带走。
男主李问，心里喜欢白月光阮文，爱而不得，后来认识了秀青，在其受伤毁容之后帮其整容，俘获芳心，从此后者对他死心塌地。
但理论缺德就在于，他竟然把秀青整容成了阮文的样子。
他自己是开心了，仿佛和白月光在一起，各种爽歪歪，但这种行为极为恶劣。
甄嬛因为菀菀类卿都黑化了，给皇帝戴了个绿帽子，李问这都不是菀菀类卿，是瞒着人把人变成菀菀。
一边睡着人家秀青，眼里心里想的都是阮文，不管前者干了什么，爱都转移到后者呢，这何尝不是一种360度无死角从里到外的n那啥………
所以当秀青知道真相，直接炸了，然后绑架阮文，直接导致团伙失控火并。
结果在这个关口上，李问关心的还是白月光，简直拿刀捅人家心窝子。
后来李问栽了，向外求救，给秀青画了一张毁容前的素描，打动了后者，想尽一切办法把他给捞了出来。
这个时候，只要好好哄一哄，说什么我虽然爱阮文，但已经是过去时了，但现在最爱的是你，以后和我共度余生的也是你，咱们俩以后好好过日子，就凭借秀青这种顶级恋爱脑，直接拿下。
结果李问到好，提裤子不认人，原本那张秀青毁容前素描画像本来是大杀器，被他敷衍过去，还嘲讽人家想的太多。
秀清本来就是个偏激乃至有些神经质的女人，伱这样刺激人家，结果就你拉你一起挂。
所以啊，朋友们，不愿有时候人家女生骂死直男。
情绪价值是很重要的！
很多场合，不会看脸色和说话是很败兴和刺激人的，前者顶多惹生气，后者说不定小命不保啊。
魏老板这点就很机灵了：“我觉得李问心里是有秀青的，而且位置很重。”
接着，魏老板就是巴拉巴拉对电影和人物的解释。
这里面有他的个人理解，也有一些后世的影评分析，也不能全是糊弄范小胖。
阮文虽然是李问的白月光，但秀青作为得力助手和一直陪伴左右的战友，两者不可能没有丝毫感情。
自从两人瞒过警方的默契程度以及互相信任也能看出来，虽然互有间隙，关键时刻还是靠得住的。
当然，这里面有一定的功利性，而且秀青的舔狗属性，也无形中拉低了李问心里的位置。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所以阮文在李问这里有无数滤镜，而秀青这边太爱他，反倒是让李问恃爱而骄，疯狂踩雷，最终把自己炸死了。
或许这些说法有那么几分牵强，但在现阶段，作为《无双》的编剧，魏阳就是官方解释。
他说李问心里有秀青，那就肯定有，其他所有联想，都是脱离原创的二设。
这个说法让范小胖神情稍缓，不过还是不爽骂了一句。
“渣男该死。”
魏阳慢慢喝了一口威士忌，仿若浑然不觉，毕竟骂的是李问，同他魏老板有什么关系。
好在，范小胖也不在纠结，开始正常和魏阳闲谈聊天，知道临近靠岸，魏阳心情放松之际，范小胖突然发问。
“那你的白月光是谁？”
“当然…没有了。”
魏阳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把自己噎死，把杯内残酒一饮而尽，嗤笑一声。
“就咱这条件，只有当别人白月光的份，谁配让我一直惦记。”
没过一会，游艇靠岸，众人纷纷下船，魏阳招呼一会的杀青晚宴，范小胖留在最后，心里暗自盘算。
“谁才是他的白月光呢？”
“刘施施？赵丽影？”
“这都到手了，不至于念念不忘，应该是没到手才会在心里记着，儿时初恋？大学同学？或者圈子里的美女？”
“难不成是刘天仙，听说他之前一直想合作来着？”
“或者是高缘缘？有主了都不放过，还介绍资源，嫌疑不小啊。”
“……”
范小胖迟迟拿不定主意，心里的小本本写了好几个猜疑的名字。
而已经准备坐车返程的魏阳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忍不住老脸一红。
说来惭愧，刚才想到的第一个白月光，竟然是《美少女战士》。
还记得那时候年幼，在电视里第一次看到卡哇伊又身着清凉的美少女战士，属实给当时的他带来了不小的震撼。
后来年纪大了一些，美少女就无所谓了，比较喜欢的是那些香江女星。
什么关之琳、李嘉欣、张敏、邱淑贞、温碧霞、李丽珍、翁虹、叶玉卿、叶子楣、杨思敏等，极大充斥并丰富了他的青少年时期。
可惜，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等魏老板成名成势，这些女星要么退隐，要么成家，要么老去，只能引以为憾。
其实，在上辈子上大学和初上班的时候，他还有一批白月光，就是当时极为红火的女星，见色起意，心向往之。
不过，这辈子他多数都搞到手了，夙愿已偿，不必多言………
…
当晚，杀青宴后，意识到即将分别的范小胖，开始搜粮刮仓，誓要魏阳软着腿回魔都。
不过魏老板也不是真菜鸡，之前是有糖嫣在旁，再加上还得忙活拍戏，被牵扯了不少精力，无法全力以赴，如今轻装上阵，指不定谁先腿软呢。
战罢，鸣金收兵，范小胖去洗澡，魏阳点了根雪茄，正吞云吐雾之际，手机铃声响起。
本以为是其他人查岗，魏老板还慌了一下，但等看清来电，才放下了心。
“您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怎么，魏总事务繁忙，连我都不愿意搭理了？”
“您这不是骂我吗？”
魏阳满脸委屈：“不接您电话，传出去不得为满校师生骂死，这不是您打电话找我的时候少，我好奇嘛。”
来电者不是别人，正是魏阳在上戏的授业恩师龙学通，就是之前帮魏阳指点刘施施演技那位。
魏老板在上戏老师不少，关系最好，也最尊重的就是这位龙教授。
此前，龙教授担任表演系主任，也是魏阳在上戏乃至其衍生的沪系文艺界靠山之一，或许不是职位和影响力最大的，但绝对是支持力度最给力的。
魏老板和上戏一直相交密切，乃至一定成为代言人，与三大院校之一牢牢捆绑。
同时，魏阳及蓝鲸鱼在魔都这边的文艺界和相关领域，极有口碑和人脉，都离不开这位龙教授的推动。
魏老板也投桃报李，龙学通有什么需求，魏阳全力帮忙，使其在上戏和沪系文艺圈的话语权和影响力直线上升。
在魏阳上辈子，龙学通以副院长的位置退休，而如今，在魏老板的帮助下，龙副院长提前上位，实力也比上辈子更强。
而且，从目前的局势来看，龙学通大有希望将来执掌上戏。
在国内，像这种顶级高校（艺术类），能起到的隐性作用和影响力是很大的，魏阳是很乐于上戏一把手是自己人的，这对双方都有不小的好处。
魏阳和龙学通很熟，电话交流不多，但逢年过节，魏阳只要有时间都会上门看望，不是一般的师生之谊。
所以两个人说话也比较轻松，寒暄了两句，龙学通就说起了正事。
其实很简单，12月初，乃是上戏建校70周年，学校准备一个校庆。
既然是校庆，就离不开一些杰出校友的捧场和支持，上戏是打算多请一些当红学生回来，声势搞得大一点，学校和领导们脸上都有光。
但既然是杰出校友，但事情就比较忙，不是说请就能请来的。
光是靠母校相邀，面子不够大，所以龙学通就打算借一借魏老板的招牌，有这位顶级富豪+行业大佬坐镇，估计能说服不少学哥学姐来和他这个“学弟”交流。
“放心，随便用，为母校出力是应该的。”
魏阳答应的很爽快，这种当招牌的事，无形之中将他捧为了上戏学子代表，他自己也有面子。
“对了，除了这事，到时候你还要作为杰出校友上台发言，提前准备好稿子。”
龙学通又交代了几句，魏阳也不意外，他不敢说是上戏最成功的学生，但绝对是其一，不找他发言才怪。
“稿子仔细点，到时候都是精英和领导，千万别露怯。”
“您放心，咱虽然就是个艺术类本科，文化水平不高，但手底下还是有能人的，清华博士草拟，京大博士动笔，复旦和交大的博士润色，再找几个衙门的专业笔杆子审查，保管出不了错。”
龙学通：“……”
他就多余补充这句，忘了这学生的实力，就这豪华配置，他再往上升两个级别也得看着眼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