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下去,不是办法。
    纣嫽心中焦灼,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摇晃摆动,如在海中飘荡的小舟,不知何时会被卷来的巨浪湮灭。
    情急间,她忽的灵光一闪。
    灵力不起作用,但方才的迷香的确是让他暂晕过去的,且他虽醒了,仍觉自己在梦中。
    说明,这迷香有用。
    她咬紧牙关,强忍着下腹传来的酥麻快意,一点点摸索到腕间的铃铛,用了力扯下一枚,在他瞧不清的角度,低头含近口中。
    已经被欲情冲昏头脑的鹤寻昼全然未注意到她暗处的小手段。
    从身后来犹觉不满,他想看清她的面庞,也想知晓她此刻神情。
    于是鹤寻昼抽拔出湿淋淋的、狰狞红胀的欲根,掐着她的腰肢,将她整个翻转过来。
    衣不覆体的纣嫽撞进他怀里,被撕扯的有些碎乱的银红裙摆飘扬一瞬,她的面纱也被风拂动,半张面庞若隐若现。
    鹤寻昼怔了怔,下意识的伸手去扯——
    就是此刻。
    不等他动手,纣嫽率先将面纱掀了一角,一对朱红檀口猛的呼出一股气。
    白色烟雾迎面拂来,将他的视野都熏的一片模糊。
    他终究还是没能看清。
    加了倍的迷香尽数吸入,他的身子再支立不住,在纣嫽的注视下,那双昳丽深邃的眸一点点散了焦,所有神采化为虚无。
    只是到闭上双眼的前一刻,他仍固执的凝视着她,不甘又怫然。
    鹤寻昼昏迷在地上,衣衫凌乱的敞开,外露的腰腹上依旧是大片古符雕青,在冷白如玉的肌肤上格外清晰。
    纣嫽终于松懈下来,扑通一声跌坐在地,双腿合不拢也扣不紧,打着颤的晃。
    腿心水润,让夜风一吹,变得湿粘冰冷。
    她好一会儿才缓过神。
    今日,是她轻敌了。
    她有了些力气,扶着木栏撑起身,本想直接离开,目光触及地面的鹤寻昼和一片狼藉,又犹豫着停了下来。
    这样……太明显了……
    她得处理一下才行。
    *
    杏黄急匆匆推开偏殿的门,见里头两张肖似的俊颜同时转头望来,她看花了眼,一时间不知该点谁。
    其中一个离的近些,她索性就随意指了指,唤他:
    “你们……哎,不拘是哥哥还是弟弟了,随我来一个。”
    楼槐回眸,望了身后的楼序一眼,抢先一步开口:
    “我随你去。”
    楼序见状,心知是晚了一步,只得抿唇无声的将回应咽下,垂了首,沉默的擦拭着手中双剑。
    杏黄忙将他带去主殿。
    殿中一反常态的门窗紧闭,屋内异香馥郁,床幔尽落,里头只有一道朦胧倩影。
    杏黄推了他一把,给了他一个上前的眼神,自己退了身出去了。
    临走前,还将门扉紧阖住。
    楼槐疑惑的拧了眉,但察觉到榻上的确是纣嫽的气息,便按捺下心中古怪,快步上前行礼:
    “令主。”
    账中传来纣嫽微哑的嗓音,似在压抑着什么,隐隐透出一丝急切:
    “到……跟前来……”
    楼槐不疑有他,立时起身,又单膝跪到榻前。
    才将将落定,自帐幔中探出一只赤裸玉臂,一把攥了他的衣襟,把他整个人拖进账中。
    天旋地转间,楼槐已被压在床榻上,他看清面前之人,堪堪唤一声“令主”。
    下一秒,唇就被她覆上。
    她身上滚烫的厉害,像拢了一团灼灼燃烧的火,香舌顶开他唇齿长驱直入,急迫的勾着他缠绵。
    唇舌相濡间,他也难以自抑的染上了这份情热,自然而然的环住她的腰肢,吸咬着她丰嫩的双唇。
    纣嫽半直起身,胡乱的扯开他的衣襟,抓握着勃然挺立的玉茎信手撸动两下。
    楼槐低低的喘息在耳畔响起,她忍耐不住,没怎么再做些挑逗之举,就自分了腿儿,用它对准早已湿粘酸胀的花穴,迫不及待的一口吞下。
    “唔……令主……”
    这一切来的突然,楼槐闷哼一声,腰腹倏然紧绷,只觉浑身上下都热的要沁出汗来。
    而纣嫽,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她捧着他的脸,双手勾着他的脖颈,纤腰腾挪摆动,疏缓动摇。穴肉吸附夹吞,八浅二深,把筋肉吃尽,又连根吐出,如此往复,似化身为那山林间惑人的妖狐,恨不能将他榨的干净。
    今夜芙蓉账暖,笙歌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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