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黛紫的烟飘腾了整片天空。刚轮回一轮后的地球,尚且醉心于饮下的凉酒。
    扑面而来的是它饮时的凉快,还是醉时的幻象,他在一阵阵拍打着脸庞的风里,思绪也变得古怪混乱,也许是两者兼有结成的自然现象。不是吗?
    问题跟着挑拨他失常的尘埃,齐刷刷被风剥落,在他的衣角打转。
    刚升起的太阳孕育下的光新鲜油润,养得草地也成了腊绿色的膏脂,还散发着甜美细腻的香味。
    这栋房子,是亓官途和苏何紫夫妇非必要就不回的家。宋津上了大学,女儿离开祖父母,选择性地住在这里。
    他蹲了下去,盯着那些草。虽然他简单吃了早饭,可胃还在分泌酸水,似乎在渴望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一头长发即刻扎根在土地里,抓取每一丝的养分。贪婪的食欲在作怪,加上草的色与香,他着迷地接近了草尖,没入其中,徜徉在潮湿微苦的气息之中。
    秦安忍不住,用身子掩着,拔了几根草,连着稍许泥土,极快地咀嚼再吞进肚子里。
    吃完草后,他手臂颤抖,脚步轻浮。草艰难地通过食管进入胃,他觉得胃得到了久违的充实感,终于填补了那种饥饿。口腔里还有点泥土,有些令他恶心,但他可以忍受。
    进去后,一位家政阿姨给他倒了水。他小心翼翼地,把泥土漱了干净,又变成了未有怪癖的好学生。
    “哦,是秦安呐,找清也的吗?她去楼上了,你先等一会啊。”苏何紫正要出门去工作室,见到秦安就猜到是来找女儿的。
    “那……阿姨,我就在这里等她吧。”
    秦安百般无聊地看着电视。屏幕大且高清,花花绿绿的颜色,匆匆闪现的背景。
    剧中男女主正被同学起哄说是一对情侣,邪魅狂狷的男主狠狠推开女主,头也不回地走了。女主脸上飞起被羞辱的颊红,咬紧唇,捡起散落的课本文具。
    这一变故之下,让周围同学顿时噤声。
    此刻也变得得安静许多。
    他拿出手机,简信里都是老师同学,而背景却是茫然的一片绿。他挑了一个群回了几句,好让自己有事可做。
    数字跳为8:00时,秦安把手机装进口袋,走到电梯口,按了向上的箭头。
    几秒之间,他已经到了二楼。
    “清也,你究竟在哪间房间里呢?”
    秦安气定神闲,挨个挨个查看每个未上锁的房间。他初来时温和阳光的面容,不知道是否因为背光的缘故,竟显得阴沉恐怖;那双灵动的眸子,也满是潮湿的浓雾。
    排查完后,只剩一个上锁的房间。
    秦安站在门外,他的脸色仿佛鱼不小心冲进黑水里,活了几天就爆裂了咸腥的内脏。他欺身逼近,阴影将秦安整个人都完全吞没。
    ——
    在苏何白眼里,宋蕙就好比清甜纯洁的梨子,咬一口就能解渴。
    白色的真丝衬衫,包裹住少女发育几年的胸部。虽然模糊,但完全可以看出来,宋蕙已经发育了,开始鼓囊丰满,像香甜的蜂蜜牛乳蛋糕,看得苏何白恨不得现在就凑近闻闻那奶香。
    下面她穿的是高腰的西装短裤,冷灰裤筒下是上了玉釉的长条瓷器,就那样笔直挺立着,真是美丽的艺术品。
    苏何白单手撑地,学蛇游向宋蕙,然后忘情地舔上她的小腿,用口水膜拜着小外甥女的腿。
    鼻涕虫一样的舌头一遍遍擦拭着小腿,宋蕙恶心的想吐,用力挣脱开男人的口舌,想跨过他跑远一点,“滚啊,滚……”手里的牛奶也没注意洒到男人身上,玻璃啪地碎了个彻底。
    “蕙蕙,踩我,踩我——”苏何白眼疾手快,抓住了宋蕙的右脚。宋蕙一个不稳,失去平衡,幸好扶住了墙壁。
    苏何白摘掉拖鞋,痴迷地望着这长得漂亮的脚。他凑过去,一口含住了三四根脚趾,柔软的舌头还在脚趾缝不断游弋滑动,他的手离开了宝贝肉棒,撸下来黏液就往脚背和脚心涂抹着,就着滑腻的液体,苏何白开始大肆揉捏着宋蕙的右脚。
    “苏何白,你在干什么,放开我!!”
    宋蕙尖叫,再度把苏何白踹开,谁知道脚上一滑,还没走一步,就跌倒在地。
    屋内,留着胡茬的赤裸男人,慢慢爬向瘦弱的少女,“蕙蕙,就让我操一次,好不好?我好不容易才有了小唧唧,你的洞就是天堂,粉粉嫩嫩还会喷水……就操一次可以吗……我疯了半辈子了……”
    搁浅在沙滩的鱼还奋力挣扎,一刻也不停拨开男人不安分的手,她绝望地看着苏何白逼近的脸庞,怒斥道,“畜生,放开我!!”
    “给我滚开啊啊……”
    苏何白把她的腿分开再倾身压制住,穿过西装裤和内裤,探向做梦都想摸的圣地花园。
    宋蕙突然身子一颤。
    手指戳刺到洞口就争先恐后挤进去,捅得越来越深,她又哀声骂道,不免有了哭腔,“滚、滚……”
    苏何白的双手不断往里伸着,果然跟昔日一样,滑嫩炽热,吃的手指都要爽死了。紧致的花穴时隔多年才再次摸到,他眼中暴了许多红丝,甚至因为激动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他多久没有碰过女人,用大屌操干女人的阴道了?呵呵,他都忘记亓官清也是什么滋味了!
    该死的柴月章,该死的宣尚鸾,该死的院之炎……他的大屌可是他毕生的骄傲之一,他还给大宝贝拍了几十张唯美艺术性感照,匿名发给亓官清也。结果被这帮男人嫉恨,把他的东西几下就剁了,还切片喂给了狗!
    他往前耸动,就当苏何白要扒开宋蕙的裤子一把操进去时,门开了。
    他吓得一抖,东西也没多大胆量,缴械投降,一秒就泻。精液顺着方向喷洒在灰色短裤上,散发出腥臭的气味。
    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守,人已经几步走过来时,苏何白被秦安狠狠踹到角落里,还翻滚了一圈。
    “秦安!秦安!秦安……”宋蕙看到来人是秦安,眼泪瞬间喷涌而出。秦安赶紧蹲下身抱起她,心疼地哄道,“别怕,别怕,我来了……”
    见宋蕙浑身狼狈衣衫不整,他立马转过头,踩上了苏何白已经软下去的阳具和卵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苏何白翻了白眼,凄惨地尖叫道。
    秦安抱紧宋蕙,有她在他不能恋战,先把她安置好,“我们赶紧离开。”
    宋蕙眼中含泪,往他怀里拱了拱,不愿抬头,哽咽着,“快走……”
    在走出房门前,秦安停了一步,怀中的人还在抹眼泪,他低头瞧着她哭花的脸,从袖里摸出一把小巧的改装袖箭。
    宋蕙用他的衣服蹭完眼泪,意识到他迟迟不离开,哑着嗓子,“秦安?”
    话音刚落,一根短小的三棱刺刀就倏忽飞出,狠狠扎中了苏何白的另一条腿。苏何白很应景地发出秦安想听到的惨叫,像被刺破的气球颤巍巍地泄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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