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色当之门
第120章 色当之门
格瓦丹号和白羊座号从格里普斯二卫星炮宙域离开后，按照约定与阿伽玛号、拉迪修号在事先说好的宙域再次汇合。
此次战役，从阿伽玛号角度虽然无法知道格里普斯二后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哈曼履行了诺言，夏亚还是要回格瓦丹号感谢下的。
当然，夏亚更多的是想再看看米涅瓦，哈曼在他看来已经不值得自己多关心了，未来弄不好还会敌对。
这部分剧情雷德并没有参与，哈曼有没有和原著一样利用米涅瓦将夏亚气了个半死也不知道。
现在是战后的休息时间，雷德果断拒绝了哈曼共进晚餐的邀请表示需要休息。
考虑到雷德的部队虽然战斗时间不长，但战果斐然，所以哈曼也没强求，只是说希望后面雷德能来格瓦丹号接受米涅瓦的授勋。
这雷德就不太好拒绝了，拒绝授勋实在不利于团结，哪怕只是一个月的团结。所以心里想着就当陪米涅瓦玩过家家吧，同意了授勋。
当然，这还是得等雷德休息好再说，格瓦丹号和奥古的合作还在继续，下一目标是色当之门，也就是曾经一年战争决战的场地旧吉瓦的阿巴瓦库（旧版tv是翻译成阿巴瓦空的，但怎么看都是阿巴瓦库更合理点）要塞。
由于刚刚偷袭了格里普斯二卫星炮，提坦斯对哈曼的信任已经掉到了冰点。所以，哈曼自然不会直直的飞过去找死，双方有一段前期沟通时间，这段时间就是雷德的休息时间了。
好吧，其实也没休息多少时间，安琪吃醋了，为了防止雷德和哈曼搞出一夜情这样的事情，安琪决定直接先把雷德榨干了再说。
反正雷德最后是被哈曼都联系好加米托夫·海曼，准备开始谈判，需要和雷德规划后续行动才被叫起来的。
这个时候，雷德精神已经休息好了，还被安琪上了个柳下惠的buff，完全能做到坐怀不乱。
这次谈判，雷德记得其实非常凶险，哈曼和提坦斯的领导人加米托夫·海曼都想着直接干掉彼此。
所以，为了自己的战役不会因为意外失败，雷德真需要和哈曼好好说说。
来到舰桥后，雷德这次主动和哈曼建立了通讯。
通讯一接通，哈曼明显对雷德这么晚才回信有所不满，因为她猜也猜到了，雷德肯定趁着休息时间进行成年人之间的沟通呢。
于是通讯接起来时，哈曼一脸不爽的说道
“雷德上校，现在休息好了吗？您沉浸温柔乡的时间有点久了呢。”
这方面是雷德理亏，所以根本不想多讨论，而且哈曼一个21岁未经人事的少女懂什么，这个话题完全没法讨论。所以直入主题道
“我之前看了格瓦丹发过来的后续任务简报，用阿克西斯撞阿巴瓦库我没意见。阿克西斯可比已经掏空了的阿巴瓦库结实多了。双方相撞，毁的绝对是阿巴瓦库，阿克西斯的损伤不会太大。
但我认为，你孤身一人去和加米托夫·海曼谈判拖延他离开的时间太危险了，我觉得，至少我也得跟去。”
雷德张口就关心自己的安危，还愿意和自己一起深入险地，哈曼对雷德的那点埋怨瞬间消失了。他怕就怕，雷德和夏亚一样，对自己突然失去兴趣变的冷漠。
其实这方面夏亚是真的冤枉，哈曼可是他遇到卡缪前，他认为最能带领宇宙民朝正确道路前进的希望。所以主动把阿克西斯的管理权让给了哈曼。
只可惜，由于扎比家复兴派的操作，这两人已经没有和好的可能了。
现在哈曼把原本对夏亚的感情几乎全转移到雷德身上了，这次夏亚来看米涅瓦，她心态平和了很多，连嘲讽都懒得嘲讽了。也没教米涅瓦说什么话刺激夏亚，所以夏亚现在倒也没有原著那么愤怒了。
所以，看到雷德关心自己，哈曼只觉得心里一暖，然后微笑着说道
“我很高兴你愿意陪我一起赴险。但加米托夫·海曼很小心，他只允许我一个人到他面前。不过我也争取到了会谈地点在色当之门外围的宙域。而且提坦斯的护卫舰不能围过来。当然，白羊座号也只能在远处待命。
当然，穿梭机里我会藏一些精锐部队保证我的脱出，你放弃驾驶ms加入这种高危小队实在太浪费人材了。
而我们的盟友阿伽玛号和拉迪修号会在更后方待命，我和加米托夫·海曼的谈判结果无论如何，他们都会来援护我们。
所以我的安全是有一定保障的，伱不用一起去。
之后，就是奥古的表演时间了，我付出了阿克西斯，奥古得负责将提坦斯舰队钉在阿巴瓦库，这样，我们能一举消灭提坦斯至少一半的精锐部队，格里普斯二提坦斯也很难守住了。”
雷德对此只是表示我是真的担心无法消灭提坦斯吗？我是担心你这个阵营领导者出什么意外直接死了啊。
于是雷德以不允许反驳的口吻说道
“哈曼你先在格瓦丹号等着，我马上过来，接下来我们当面说。”
说完，雷德直接挂断了通讯。
这要是别人，哈曼就该发怒了，她的骄傲不允许别人随意命令自己。
但雷德的话，哈曼果断双标，觉得他是关心自己，所以转身直接去格纳库等待雷德到来。
雷德这次的动作很快，没几分钟就开着诡秘迅雷降落格瓦丹号了。
下了机体后，哈曼发现雷德带了个大包，于是诧异的问道
“雷德，你这是给我送装备来了？”
雷德表示哈曼你还真猜对了，直接说道
“是的，哈曼，找一个能换衣服的房间。我和你说道说道我背后的东西。”
哈曼一听，脸色微红，能换衣服的房间，这不是在暗示要进自己睡觉的房间嘛。不过哈曼没有拒绝，而是直接转身带路道
“好吧，跟我来吧。”
雷德没想太多，以为哈曼会带自己去她换ms驾驶服的地方，结果，直接进入了一间宛如皇室宫廷的房间。
哈曼屏退了女佣，能看到明显脸红的说道
“好了，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了，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雷德此时也感觉到气氛不对了，只可惜，现在别说自己根本不敢碰哈曼。就算有想法，身体里也是一滴都没有了。
所以直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打开身后的背包，露出里面已经改造过三版的月神钛鳞片防弹服说道。
“我给你带领了保命的装备。月神钛鳞片服，这属于全身连体内甲，可以穿在衣服和裤子里面。而且做了缓冲设计，非特质的手枪子弹基本可以无视，就像被人轻轻打了一拳一样，普通的步枪子弹打不穿，但冲击力不小。
这件衣服我还加了反金属探测涂层，普通的金属探测器是发现不了的，就是穿着有点不舒服，而且上厕所很不方便。”
哈曼一听，顿时眼睛都亮了，月神钛的合成虽然现在已经不像九年前一样难了。但要作成能当内甲穿的细小鳞片大小就是另一个难度了，月神钛的合成环境很难用鳞片这样的超小型摸具，因为材料太少的话难以最后成型。
而且就算用了摸具，还是要切割打磨的，考虑到月神钛的硬度和抗高温能力，这一件衣服价值连城，阿克西斯根本没这技术。如果要人工靠机械一点一点磨出来，费时费力不说，这成本可能比一台加萨c还高（主要是加萨c在ms里属于成本很低的存在）。
于是哈曼拿起这件内甲欢喜的摸了好久，然后脸色通红的看着雷德问道
“所以，你准备在这里看着我换衣服？”
雷德一听，顿时落荒而逃，直接跑进厕所间把门一关，表示哈曼换好衣服再叫自己。
哈曼看着雷德的窘迫样子也是一阵好笑，要不是现在实在不适合做一些会影响自己后续行动的事情，她还真的想再撩一下雷德。
由于关系到自己的小命，哈曼还是第一时间换上了月神钛的内甲，然后把雷德叫了出来。
雷德出来后，看见的就是外套什么都没穿，全身闪着金属光泽，勾露出诱人曲线的哈曼。
只不过哈曼现在摸着胸口位置，有些无语的说道
“雷德，这件衣服胸口设计的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雷德其实对此并不意外，因为这件衣服是雷德从系统刚刚兑换出来的，但由于没有哈曼的身材数据，雷德只能选身高和她差不多的安琪。毕竟诺因的就太高大了，夏玉兰姐妹的则偏小。
所以雷德此时只能尴尬的解释道
“额，这件衣服是安琪备用的。毕竟我这不可能事先准备好符合你身材的防弹装备。。。。”
雷德这么一说，哈曼顿时有点不开心了，感情这件衣服自己是捡别人二手的。
但理智还是告知自己，这事情根本不能怪雷德，毕竟雷德出发时不可能按自己身材准备一件这样的防弹内甲。
而且仔细想想，现在自己穿着安琪这个雷德大老婆的衣服啊，貌似还挺刺激的。
于是哈曼就将这件衣服是二手衣服的事情抛到脑后去了，反正这衣服自己穿过肯定是不会还的。这么一件传说级的保命装雷德都白送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所以，哈曼再次贴近雷德，又在侧脸亲了一口后，贴着雷德胸前说道
“算了，不为难你了，这件衣服我很满意，这下你可以放心让我去和加米托夫·海曼谈判了吧。”
雷德此时只想转身逃跑，因为哈曼那个想“吃了”自己的精神状态又跑出来了。
但跑是肯定不能跑的，自己至少得保证哈曼从这场谈判中活着出来。
于是雷德抓住哈曼双肩，将其往自己前方一推，稍微拉开下这个暧昧的距离，随后开始表演，一脸认真的说道
“哈曼，你记住，新吉翁，谁都能死，但你不能死。
我会直接在谈判舰船外面接应你的，放心，我有一套隐形系统，提坦斯是发现不了的。话说，我其实可以潜伏在一边，等提坦斯的舰船过来后直接打爆他，你不进去谈判也是可以的。”
哈曼这时是真的感觉到了雷德对自己的关心，他是真的害怕自己死了，所以哈曼心里泛着甜蜜的摇了摇头，回答道
“我必须确认加米托夫·海曼真的在那艘船上才行。而且万一提坦斯给的比较多，我们也不是不能转变立场。但要是谈判失败，等我出来后雷德你就击坠战舰吧。加米托夫·海曼作为敌人的话，还是死了比较好。”
雷德见哈曼已经做出决定，也不再强求了。自己已尽人事，反正她本来就准备好后手了，会有新吉翁的突击队去救她的。而且耳坠里还准备了同归于尽用的氢氰酸毒气爆弹。
很快，加米托夫·海曼搭乘的伦巴第级战舰就到了。双方都将ms收回了舰内，两艘战舰才互相靠近。
雷德这次不准备隐藏海市蜃楼系统存在了，毕竟为了战役能继续下去，哈曼的命更重要一点。
于是在格纳库操纵诡秘迅雷当着新吉翁所有人的面直接隐身。
哈曼看着诡秘迅雷就这么当众消失了，也算知道格里普斯二时，那些战舰为什么爆炸的这么轻易了，这机体，刺客技能点满了，是个战舰都挡不住啊，不愧是秘密部队出身的人搞出来的机体。
不过哈曼还是能感觉到雷德所在方向的，所以也知道了，这台机体对新人类的威胁其实没想象中的大。
于是，哈曼就坐着携带新吉翁最精锐特种部队的小型穿梭机出发了。现在她能感觉雷德就跟在后面，安全感满满。
此时，在伦巴第级战舰里，新晋加米托夫·海曼护卫的挽尊哥捷利特·梅萨感觉到了哈曼来的位置有巨大的威胁存在。
但无论光学摄像头还是雷达都显示那边只有一架穿梭机，所以捷利特·梅萨只当自己感觉到的是哈曼的威胁。对身边的加米托夫·海曼说道
“阁下，我感觉到哈曼的恶意了，看来这次她来者不善，我们最好再小心一些。”
加米托夫·海曼是知道新人类那神奇的感知能力的，不过他早就知道这次会见哈曼的风险，所以并不在意。
之前格里普斯二发生的战斗，让加米托夫·海曼觉得自己似乎错估了新吉翁的战斗力，所以他必须再和哈曼谈谈，要么扼杀，要么臣服，哈曼今天必须选择一个。
所以哈曼有没有恶意不重要，她的选择才是重要的事情。
(本章完)
格瓦丹号和白羊座号从格里普斯二卫星炮宙域离开后，按照约定与阿伽玛号、拉迪修号在事先说好的宙域再次汇合。
此次战役，从阿伽玛号角度虽然无法知道格里普斯二后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哈曼履行了诺言，夏亚还是要回格瓦丹号感谢下的。
当然，夏亚更多的是想再看看米涅瓦，哈曼在他看来已经不值得自己多关心了，未来弄不好还会敌对。
这部分剧情雷德并没有参与，哈曼有没有和原著一样利用米涅瓦将夏亚气了个半死也不知道。
现在是战后的休息时间，雷德果断拒绝了哈曼共进晚餐的邀请表示需要休息。
考虑到雷德的部队虽然战斗时间不长，但战果斐然，所以哈曼也没强求，只是说希望后面雷德能来格瓦丹号接受米涅瓦的授勋。
这雷德就不太好拒绝了，拒绝授勋实在不利于团结，哪怕只是一个月的团结。所以心里想着就当陪米涅瓦玩过家家吧，同意了授勋。
当然，这还是得等雷德休息好再说，格瓦丹号和奥古的合作还在继续，下一目标是色当之门，也就是曾经一年战争决战的场地旧吉瓦的阿巴瓦库（旧版tv是翻译成阿巴瓦空的，但怎么看都是阿巴瓦库更合理点）要塞。
由于刚刚偷袭了格里普斯二卫星炮，提坦斯对哈曼的信任已经掉到了冰点。所以，哈曼自然不会直直的飞过去找死，双方有一段前期沟通时间，这段时间就是雷德的休息时间了。
好吧，其实也没休息多少时间，安琪吃醋了，为了防止雷德和哈曼搞出一夜情这样的事情，安琪决定直接先把雷德榨干了再说。
反正雷德最后是被哈曼都联系好加米托夫·海曼，准备开始谈判，需要和雷德规划后续行动才被叫起来的。
这个时候，雷德精神已经休息好了，还被安琪上了个柳下惠的buff，完全能做到坐怀不乱。
这次谈判，雷德记得其实非常凶险，哈曼和提坦斯的领导人加米托夫·海曼都想着直接干掉彼此。
所以，为了自己的战役不会因为意外失败，雷德真需要和哈曼好好说说。
来到舰桥后，雷德这次主动和哈曼建立了通讯。
通讯一接通，哈曼明显对雷德这么晚才回信有所不满，因为她猜也猜到了，雷德肯定趁着休息时间进行成年人之间的沟通呢。
于是通讯接起来时，哈曼一脸不爽的说道
“雷德上校，现在休息好了吗？您沉浸温柔乡的时间有点久了呢。”
这方面是雷德理亏，所以根本不想多讨论，而且哈曼一个21岁未经人事的少女懂什么，这个话题完全没法讨论。所以直入主题道
“我之前看了格瓦丹发过来的后续任务简报，用阿克西斯撞阿巴瓦库我没意见。阿克西斯可比已经掏空了的阿巴瓦库结实多了。双方相撞，毁的绝对是阿巴瓦库，阿克西斯的损伤不会太大。
但我认为，你孤身一人去和加米托夫·海曼谈判拖延他离开的时间太危险了，我觉得，至少我也得跟去。”
雷德张口就关心自己的安危，还愿意和自己一起深入险地，哈曼对雷德的那点埋怨瞬间消失了。他怕就怕，雷德和夏亚一样，对自己突然失去兴趣变的冷漠。
其实这方面夏亚是真的冤枉，哈曼可是他遇到卡缪前，他认为最能带领宇宙民朝正确道路前进的希望。所以主动把阿克西斯的管理权让给了哈曼。
只可惜，由于扎比家复兴派的操作，这两人已经没有和好的可能了。
现在哈曼把原本对夏亚的感情几乎全转移到雷德身上了，这次夏亚来看米涅瓦，她心态平和了很多，连嘲讽都懒得嘲讽了。也没教米涅瓦说什么话刺激夏亚，所以夏亚现在倒也没有原著那么愤怒了。
所以，看到雷德关心自己，哈曼只觉得心里一暖，然后微笑着说道
“我很高兴你愿意陪我一起赴险。但加米托夫·海曼很小心，他只允许我一个人到他面前。不过我也争取到了会谈地点在色当之门外围的宙域。而且提坦斯的护卫舰不能围过来。当然，白羊座号也只能在远处待命。
当然，穿梭机里我会藏一些精锐部队保证我的脱出，你放弃驾驶ms加入这种高危小队实在太浪费人材了。
而我们的盟友阿伽玛号和拉迪修号会在更后方待命，我和加米托夫·海曼的谈判结果无论如何，他们都会来援护我们。
所以我的安全是有一定保障的，伱不用一起去。
之后，就是奥古的表演时间了，我付出了阿克西斯，奥古得负责将提坦斯舰队钉在阿巴瓦库，这样，我们能一举消灭提坦斯至少一半的精锐部队，格里普斯二提坦斯也很难守住了。”
雷德对此只是表示我是真的担心无法消灭提坦斯吗？我是担心你这个阵营领导者出什么意外直接死了啊。
于是雷德以不允许反驳的口吻说道
“哈曼你先在格瓦丹号等着，我马上过来，接下来我们当面说。”
说完，雷德直接挂断了通讯。
这要是别人，哈曼就该发怒了，她的骄傲不允许别人随意命令自己。
但雷德的话，哈曼果断双标，觉得他是关心自己，所以转身直接去格纳库等待雷德到来。
雷德这次的动作很快，没几分钟就开着诡秘迅雷降落格瓦丹号了。
下了机体后，哈曼发现雷德带了个大包，于是诧异的问道
“雷德，你这是给我送装备来了？”
雷德表示哈曼你还真猜对了，直接说道
“是的，哈曼，找一个能换衣服的房间。我和你说道说道我背后的东西。”
哈曼一听，脸色微红，能换衣服的房间，这不是在暗示要进自己睡觉的房间嘛。不过哈曼没有拒绝，而是直接转身带路道
“好吧，跟我来吧。”
雷德没想太多，以为哈曼会带自己去她换ms驾驶服的地方，结果，直接进入了一间宛如皇室宫廷的房间。
哈曼屏退了女佣，能看到明显脸红的说道
“好了，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了，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雷德此时也感觉到气氛不对了，只可惜，现在别说自己根本不敢碰哈曼。就算有想法，身体里也是一滴都没有了。
所以直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打开身后的背包，露出里面已经改造过三版的月神钛鳞片防弹服说道。
“我给你带领了保命的装备。月神钛鳞片服，这属于全身连体内甲，可以穿在衣服和裤子里面。而且做了缓冲设计，非特质的手枪子弹基本可以无视，就像被人轻轻打了一拳一样，普通的步枪子弹打不穿，但冲击力不小。
这件衣服我还加了反金属探测涂层，普通的金属探测器是发现不了的，就是穿着有点不舒服，而且上厕所很不方便。”
哈曼一听，顿时眼睛都亮了，月神钛的合成虽然现在已经不像九年前一样难了。但要作成能当内甲穿的细小鳞片大小就是另一个难度了，月神钛的合成环境很难用鳞片这样的超小型摸具，因为材料太少的话难以最后成型。
而且就算用了摸具，还是要切割打磨的，考虑到月神钛的硬度和抗高温能力，这一件衣服价值连城，阿克西斯根本没这技术。如果要人工靠机械一点一点磨出来，费时费力不说，这成本可能比一台加萨c还高（主要是加萨c在ms里属于成本很低的存在）。
于是哈曼拿起这件内甲欢喜的摸了好久，然后脸色通红的看着雷德问道
“所以，你准备在这里看着我换衣服？”
雷德一听，顿时落荒而逃，直接跑进厕所间把门一关，表示哈曼换好衣服再叫自己。
哈曼看着雷德的窘迫样子也是一阵好笑，要不是现在实在不适合做一些会影响自己后续行动的事情，她还真的想再撩一下雷德。
由于关系到自己的小命，哈曼还是第一时间换上了月神钛的内甲，然后把雷德叫了出来。
雷德出来后，看见的就是外套什么都没穿，全身闪着金属光泽，勾露出诱人曲线的哈曼。
只不过哈曼现在摸着胸口位置，有些无语的说道
“雷德，这件衣服胸口设计的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雷德其实对此并不意外，因为这件衣服是雷德从系统刚刚兑换出来的，但由于没有哈曼的身材数据，雷德只能选身高和她差不多的安琪。毕竟诺因的就太高大了，夏玉兰姐妹的则偏小。
所以雷德此时只能尴尬的解释道
“额，这件衣服是安琪备用的。毕竟我这不可能事先准备好符合你身材的防弹装备。。。。”
雷德这么一说，哈曼顿时有点不开心了，感情这件衣服自己是捡别人二手的。
但理智还是告知自己，这事情根本不能怪雷德，毕竟雷德出发时不可能按自己身材准备一件这样的防弹内甲。
而且仔细想想，现在自己穿着安琪这个雷德大老婆的衣服啊，貌似还挺刺激的。
于是哈曼就将这件衣服是二手衣服的事情抛到脑后去了，反正这衣服自己穿过肯定是不会还的。这么一件传说级的保命装雷德都白送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所以，哈曼再次贴近雷德，又在侧脸亲了一口后，贴着雷德胸前说道
“算了，不为难你了，这件衣服我很满意，这下你可以放心让我去和加米托夫·海曼谈判了吧。”
雷德此时只想转身逃跑，因为哈曼那个想“吃了”自己的精神状态又跑出来了。
但跑是肯定不能跑的，自己至少得保证哈曼从这场谈判中活着出来。
于是雷德抓住哈曼双肩，将其往自己前方一推，稍微拉开下这个暧昧的距离，随后开始表演，一脸认真的说道
“哈曼，你记住，新吉翁，谁都能死，但你不能死。
我会直接在谈判舰船外面接应你的，放心，我有一套隐形系统，提坦斯是发现不了的。话说，我其实可以潜伏在一边，等提坦斯的舰船过来后直接打爆他，你不进去谈判也是可以的。”
哈曼这时是真的感觉到了雷德对自己的关心，他是真的害怕自己死了，所以哈曼心里泛着甜蜜的摇了摇头，回答道
“我必须确认加米托夫·海曼真的在那艘船上才行。而且万一提坦斯给的比较多，我们也不是不能转变立场。但要是谈判失败，等我出来后雷德你就击坠战舰吧。加米托夫·海曼作为敌人的话，还是死了比较好。”
雷德见哈曼已经做出决定，也不再强求了。自己已尽人事，反正她本来就准备好后手了，会有新吉翁的突击队去救她的。而且耳坠里还准备了同归于尽用的氢氰酸毒气爆弹。
很快，加米托夫·海曼搭乘的伦巴第级战舰就到了。双方都将ms收回了舰内，两艘战舰才互相靠近。
雷德这次不准备隐藏海市蜃楼系统存在了，毕竟为了战役能继续下去，哈曼的命更重要一点。
于是在格纳库操纵诡秘迅雷当着新吉翁所有人的面直接隐身。
哈曼看着诡秘迅雷就这么当众消失了，也算知道格里普斯二时，那些战舰为什么爆炸的这么轻易了，这机体，刺客技能点满了，是个战舰都挡不住啊，不愧是秘密部队出身的人搞出来的机体。
不过哈曼还是能感觉到雷德所在方向的，所以也知道了，这台机体对新人类的威胁其实没想象中的大。
于是，哈曼就坐着携带新吉翁最精锐特种部队的小型穿梭机出发了。现在她能感觉雷德就跟在后面，安全感满满。
此时，在伦巴第级战舰里，新晋加米托夫·海曼护卫的挽尊哥捷利特·梅萨感觉到了哈曼来的位置有巨大的威胁存在。
但无论光学摄像头还是雷达都显示那边只有一架穿梭机，所以捷利特·梅萨只当自己感觉到的是哈曼的威胁。对身边的加米托夫·海曼说道
“阁下，我感觉到哈曼的恶意了，看来这次她来者不善，我们最好再小心一些。”
加米托夫·海曼是知道新人类那神奇的感知能力的，不过他早就知道这次会见哈曼的风险，所以并不在意。
之前格里普斯二发生的战斗，让加米托夫·海曼觉得自己似乎错估了新吉翁的战斗力，所以他必须再和哈曼谈谈，要么扼杀，要么臣服，哈曼今天必须选择一个。
所以哈曼有没有恶意不重要，她的选择才是重要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