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夫人。”熊捕头想了想,硬着头皮上前说道:“九秀楼一案的所有人犯被人全部弄死在了大牢里,这对我们也是一个警戒。”
    杨柳月低头思索了一下,然后抬起那张俏脸道:“你们都出去,熊捕头和金师爷留下。”
    那些个衙役一听大喜,看着熊捕头一脸的感激,赶忙一个个的从书房里退了出来,个个惊魂未定,冲着书房的门外向熊捕头竖起了大拇指。
    “熊大哥,谢谢你替众兄弟们扛了下来,我小马在这里祝你顺顺利利,一路走好。”一个年轻的衙役叹了口气,转过身迈开八字步一摇一晃浑身轻松地就要往酒馆的方向走去。
    只是一瞬间,诺大的书房里就只剩下杨柳月,金师爷和正一脸紧张的熊捕头了。金师爷微微闭着眼,依然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杨柳月的手指微微敲打在了桌面上,忽然出声道:“金师爷,你有什么看法?”
    金师爷双眼猛然一睁,俯下身子道:“回夫人,学生认为此案蹊跷,并且......”金师爷看了看熊捕头,然后沉声道:“并且,牢房里的看守里,可能有内奸。”
    “哼,我知道。”杨柳月冷哼一声,熊捕头,金师爷,俨然已成为了杨柳月的智囊班子,这二人都是杨柳月在夺走了苏县令的权柄以后,亲自扶上来的亲信人物。
    杨柳月冷冷地道:“熊文灿,出了这样的事,你难辞其咎。”
    熊捕头心里一凉,还未等他答话,只听杨柳月那冷冷的声音又再次传来:“以后,绝不能再出现这样的事了,你知道了吗?”
    熊捕头心里一惊,过了半晌,忽然脸上露出无比的欢喜之色,猛地呼出一口气,心里像是绽开了一朵般,浑身一松,大喜道:“多谢夫人,多谢夫人不究之恩!小人熊文灿谢谢夫人不究之恩!”
    杨柳月云髻轻摇,一双明目清澈的眼睛里一片冰冷,冷声道:“熊文灿,本夫人现在予以你任免之权,整个县衙大牢里的守卫,由你一人全权清除任免,除了本夫人任何人也不能插手干预,即使是我家相公也不可以插手,所有的人事调动三日内必须做完,你可有把握?”
    熊捕头心下一惊,脸上不动声色,俯首道:“小人一定完成任务。”
    “好!”杨柳月不在纠缠,转过脸冲金师爷道:“现在九秀楼一案由金师爷你全权处理,三班衙役任你调动,你可愿意?”
    金师爷微微一俯身,沉稳地回道:“只是学生认为,九秀楼一案全由学生来追查处理,恐怕不合规矩。”
    “狗屁规矩。”杨柳月冷冷一喝,威风凌凌地道:“栖霞城里,我说的话就是规矩,整个应天府,我说的话也是规矩!本夫人就算是要把整个江南都给翻过来,我看又有谁敢阻拦本夫人!”
    顿了顿,见书房内的气氛似乎有些紧张,杨柳月脸上的寒冰这才终于解冻,轻轻一笑道:“你们两个也不需要那么紧张,只要肯忠心为朝廷办事,都少不了你们的一份前程。”
    见气氛顿时缓和下来,杨柳月微微一笑,顿时如春一般的灿烂,百媚顿生,看的熊捕头和金师爷不由心中一阵晕迷,杨柳月淡淡地道:“过了秋之后,我们家老爷就要调往京城了。”
    “京城?”熊捕头和金师爷浑身顿时一激灵。杨柳月摆摆手,微笑道:“你们二人是本夫人的得力助手,自然不会忘了你们的。”
    顿了顿,杨柳月看着熊捕头,一脸深意地道:“熊文灿,过了秋之后,你就随本夫人回京,我爹会向朝廷保举你为殿前侍卫亲军副佥事,你可愿意。”
    熊捕头顿时一愣,猛地喜上眉梢,大喜过望,立即俯下身子大喜道:“谢谢夫人,谢谢夫人栽培之恩!”
    殿前侍卫亲军副佥事,从五品的武官,这一下真可谓是一步登天,熊文灿身为栖霞城领事班头,却无官无品,只因为杨柳月的一句话,一下子迈身进入朝堂,立即身价倍增,直接迈向了从五品,若是从军以后立了功,还会继续升官,飞黄腾达,官居要职的日子还会远吗?
    熊文灿大喜过望,一张嘴都快笑歪了,说完后,杨柳月又望向金师爷,道:“金寒。”见熊文灿一下子就要摆脱民籍,成了官身,金师爷也忽然间开始期待起来。只听杨柳月猛地叫出自己的名字,金师爷心跳开始急剧加速,似乎都快跳出嗓子眼里了。金师爷定了定神,沉声道:“学生在。”
    “你就不必和我们回京城了。”杨柳月笑意盈盈,却听的金师爷心中一片冰凉,双手忍不住微微有些发抖,一抬眼见杨柳月正看着自己一脸深意,金师爷赶忙收拾收拾心神,不吭不被地道:“是,夫人。”
    杨柳月微微揭开茶盖,不紧不慢地道:“立了秋以后,你就不必跟我们回京了,去青州,走马上任做那青州卫副指挥佥事,同时赐封翰林院学士出身,你可愿意?”
    从五品!出手就是从五品!大明朝第十阶的武官!一介白身立即摇身一变成了一名从五品的武官。
    杨柳月封官如同不要钱似的,出手就是一个青州卫副指挥佥事和殿前侍卫亲军副佥事,金师爷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滴滴冷汗顺着金师爷的脊背流了下来。
    只听杨柳月继续道:“本夫人自从帮我相公代掌这栖霞城后,也亲眼看到了金师爷的调度有方,治民有度,栖霞城的繁荣少不了金师爷的功劳。只是这样忽然将你塞进了军营里成了武官,可能不是你的擅长啊。”
    二十年了,二十年也未考取到一届功名,金师爷眼中忽然有些热泪,泪光朦胧中忽然像是看见杨柳月正冲着自己微微地笑着。金师爷眼中有泪,伏首一拜,良久呜咽着什么话也没有多说。
    “你们二人,是我和我相公的左膀右臂。”杨柳月微微一笑,“只要你们今后继续忠于朝廷,今后还会继续升官,飞黄腾达。”
    “多谢夫人!多谢夫人的提携之恩,我二人今生今世也将永不忘夫人的恩典。”熊文灿也有些激动,杨柳月脸上似乎有了些许倦意,站起身子,似乎有些乏困地说道:“好了,你们二人都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本夫人也要就寝了。”
    “是!夫人。”二人向杨柳月行了一个大礼,一脸喜色地走了出去。月朗星稀,月亮早已爬上了枝头,熊文灿走了几步,回头望了一眼书房的方向,只见微亮的烛火下,窗纸上映出一个绝美的女子。
    一阵寒风吹来,吹在熊文灿的身上有些凉彻入骨的感觉,秋季是要来临了么?熊文灿有些愣愣地想着,直到现在熊文灿也还没回过神来。
    出了这样的弥天大事,夫人竟然到最后没有追究这件事,反而还对自己和金师爷许下封官荫子的愿景,并且还令金师爷和自己对九秀楼之事进行收尾工作,夫人这是想放江楚寒一马,不打算再继续查下去了么?
    窗纸上映出的那个绝美女子,熊文灿忽然发现自己有些看不穿,迷惘中,只见那个绝美的女子轻轻地脱下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她那骄人的玲珑曲线,看的熊文灿不由得一阵心驰神往。
    缓缓地,一只大手轻轻地拍在了熊文灿的肩上,熊文灿仿佛被惊醒一般,连忙回头,只见金师爷正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
    “金师爷。”熊文灿的脸立马红了,仿佛像是被人猜到了心思一般,腆着脸灿灿地向金师爷赔笑道。
    “你知道,夫人究竟是什么来历么?”金师爷微微一笑,颇有些高深的意味。
    熊文灿摇了摇头,道:“虽然不知道,但是我想,夫人的后台一定是大有来头。”
    “哈哈。”金师爷笑了笑,忽然压低声音道:“此事说出来,只有你知我知,和苏大人知道,绝不可在入第四人的耳里!”
    见熊文灿疑惑地点点头,金师爷摸了摸胡子哈哈一笑,压低嗓音,附在熊文灿的耳边紧张地道,“我们夫人,就是咱们大明朝那位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掌管整个大明军马,手指动一动立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即使是钱士升这样的三朝首辅也要对他毕恭毕敬的那个人的唯一的女儿!”
    这猛地一声,震的熊文灿脑中一片晕眩,呆呆地站在原地,喃喃道:“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熊文灿呆呆地将这句话含在嘴里反复念了几遍,忽然猛然失声惊道:“难道是......难道是他?!”
    正说间,金师爷已哈哈长笑着出了庭院,声音早已渐行渐远,熊文灿呆了半晌这才猛然间反应过来,高声叫道:“喂,金师爷!喂!你等等我,等等我啊!”
    熊文灿心急如焚,整整了头上的帽冠,迈开大步一溜烟的向金师爷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
    房间里早已是一片春色,一只**轻轻滑入温暖的水中,丰腴的**立刻展露无遗,她轻轻地坐在水里,妖娆的如同柔嫩的一对红樱桃在温暖的水中时隐时现。
    杨柳月迷恋地看着自己的躯体,轻轻地用手指不住地揉搓着自己的身体,光[滑圆]润的那个部位不由得令杨柳月自己也有些痴了。
    嫁给了那个男人,她不后悔,尽管她不爱他。幸福的生活从来都不是她想要的,她只想要权柄,她也只喜欢权柄,正因为如此,她当初才不顾一切的下嫁给了那个丑陋的男人,从枝头上的凤凰变成了落地的草鸡,她从没有后悔过。
    为何世间只有男人才可以掌握权柄?为何女人只能在家相夫教子生孩子?这个问题已在杨柳月的心中反复问了自己无数遍,然而每一次都没有答案。
    忽然,本是温暖一片的澡盆内忽然激起一片水,杨柳月面如冰霜,修[长白]嫩的颈项下,那一对玉[峰]正剧烈地此起披伏着。
    突然间猛地房门大开,一阵微凉的秋风吹了进来,搅得这满房的春意立即融化得如白雪一般,那水中的妙人如天边的极光,美丽轻柔,诱人的蛮腰,高贵且不乏魅力。
    阵阵的秋风吹的烛台上的火影不住地跳动,昏暗中,一个俊美的男子忽然从后环抱住了那水中的妙人,在杨柳月耳边邪邪一笑:“好一个如诗的美人,好一人柔媚的俏娘子,这样**的坐在水中,莫不是在等我么?”
    那水中的妙人儿轻轻地叹了口气,道:“你这坏冤家,你究竟是想要荣华富贵,还只是想利用我的权柄呢?”
    只见那男子从阴暗中露出身影,露出了他那一张无比俊朗的脸,即使是昏暗依稀的烛火下,也能清楚地看见那一张异常俊美且令杨柳月无比熟悉的面容。
    那男[子淫]笑一声,一双手极不安份地摸上了杨柳月的**,“荣华富贵我倒不想,不过倒对夫人你[的玉]体朝思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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