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神说：要有光。
“所以，舒尔茨那家伙是确定要走了？”
保龄球馆里雷阿伦侧头问道。
“1%概率的得到10亿和100%得到100万你会怎么选？”
莫闻一边说着，一边信手将球扔出。
“……100万美刀，所以你问这个干吗？”短暂的思考后，雷阿伦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按照我们小学数学的知识，前者的收益率会是后者的10倍，但是大部分人都只有选择后者的勇气。”
随着最后一个瓶子晃晃悠悠的倒下，莫闻的眉头也从开始的欣喜变成了无聊的萧索。
这世界上的球类运动到底还能不能有点挑战性啊？
“曾经有人说我说话像白人，但是现在看来，你比我更加适合这个评价，你直接说【是】不就完了？”品味了一会，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也被嘲讽了的雷阿伦斜了眼莫闻。
“额……，哦，是。”莫闻嘴角微微扬起，这回很干脆的回答道。
雷阿伦的太阳穴跳了跳，自然垂下的手掌不知怎的也捏成了拳头，不过最后他还是做了个深呼吸忍了下来。
“我得承认，你比布莱恩特那个家伙更让人讨厌。”
“不得都不说，你比德怀恩的脾气更好……如果是他的话，现在已经被我摁在地上了。”
拍拍雷阿伦的肩膀，莫闻便笑着往休息区走去。
雷阿伦抖了抖眼皮，又做了个深呼吸才跟上去。
“后面的日子你怎么安排的？参加商业活动，打世锦赛，陪陪家人，吃喝玩乐，天酒地，然后等到10月再回球队报道？”
“不然呢？”莫闻有些奇怪看着雷阿伦。
“我组织了一个训练营，把今年的菜鸟和几个刚来的人都凑起来了，我记得我之前跟你发过消息，但是你只给我回复了一个【ok】，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球队夏季联赛你不关心，自由市场球员的试训你不关心，球队休赛期的活动你不来，你有你的生活，但是现在你成了老大，有些事你就必须要担起责任来。”
借着刚才的怨气，雷阿伦把一直憋着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
抿了抿嘴，莫闻组织了下语言。
“我在想，我该怎么用委婉的方式跟你这提前享受了两个月假期的人解释，已经连续三年都拖到六月末才放假的我到今年现在为止完整休息时间没有超过10天的事情呢？”
“开个玩笑，可能你不知道，球队今年的选秀之前我有参与的，后来的引援也是我给的建议，球队活动的事情也是我拜托希尔教练搞的，至于训练营我没去则是因为我之前给自己定的规则，在休赛期没有国家队和商业活动就不碰篮球，当然去参加世锦赛之前我还是会去一趟的。”
“不碰篮球？天哪，我真不敢想象，这是媒体们口中那个假期还在自律训练的球星口中说出的话。”
前面的解释都还好，但是唯独最后一句，雷阿伦有点接受不了。
这般态度让他想起了自己以前的那个大哥，大狗罗宾逊，才华横溢，又散漫不羁。
大狗罗宾逊本来可以有更好的职业生涯，但最终只带走了几千万美刀，只留下一个“大狗”的外号。
莫闻耸了耸肩，他能说他昨晚又跟海啸兄弟打了一个系列的总决赛吗，昨天日常的三选一全都刷成地狱副本的时候他真都快吐了。
别的球员要在休赛期通过一定的训练来保持球性和对比赛的感觉，可在他身上，只要他愿意，挑着高难度的副本选，一直保持对季后赛的感觉都没问题。
按照小日子那边的说法他现在已经是食盐仙人（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和过桥妖怪（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级别的了。
戎马半生，他就不能享受享受吗？
“说出来可能你不信，篮球这条路，我已走到了…最前面。”莫闻原本想说尽头，但是考虑到话不能说满，还是留了半分。
翻了个大白眼，雷阿伦满是失望的摇了摇头。
“科比当年都没有膨胀成你这样……也是，那么简单就拿了总冠军的人，怎么可能还一直保持着认真和敬畏。”
“你是不是已经不再把总冠军当成是你的目标了？如果真的是的话，那就赶紧把我交易了吧。”
没想到雷阿伦突然就泄了气，莫闻还有点被他这一手给整不会了，我这诚恳的语气都是说的实话啊！
回头看看米利西奇，算了，清澈的大学生式眼神。
“你是不是想说，如果把我经历的换成你，你也一样可以做到我现在做到的？”
“呵呵……算了，你等会跟着我去接个老头，然后我再跟你去一趟你那个训练营。”
那个老头不是别人，正是打飞滴从迈阿密飞过来的佩顿。
佩顿上赛季跟热火签的是1+1的双向合同，本来看莱利夏天的引援他是有想法再战一年陪热火建立王朝，莱利也想着把佩顿留下来，不说别的，至少还能给韦德传授传授控卫的经验。
虽说莫闻在的时候也没少教韦德，但是韦德吸收的并不好，他和常凯申的想法差不多，能轻易买到的为什么要自己造呢？
但是就在佩顿决定执行下赛季合同的时候，去谈判的经纪人带回来一个消息，他在莱利那里看到了9月韦德从世锦赛回来几天后就要开始进行的训练营计划书。
佩顿觉得莱利的计划很好，在电话中跟莱利确认了一遍后，便立马扭头联系上了里克桑德和莫闻。
夺冠之后佩顿便从追梦人的思维又回归到了正常打工人的思维——我可以为你工作，但你不能要我的命！我可以拼命工作，但你不能动我的假期！
没有莫闻压制的莱利为了三连冠已经疯癫了，他都无法想象韦德回来看见那个训练营计划会是什么表情，真就一点假期都不打算给人留啊！
什么，还给韦德留了8天？
哎哟，真不少，真实在！
莫闻对佩顿来没什么意见，球队的后卫线虽然已经够了，但是队里有个老家伙还是能在球场之外帮他干不少事。
更别说佩顿还是原本超音速的巨星。
里克桑德那边也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佩顿底薪加盟的请求，作为原来球队的象征，出去争冠归来，在最初的起点退役，本就是一件可以贩卖情怀的好事，运作出去还能拉动不少老球迷回来。
“嘿这里，莫，哦还有雷，我真是太感动了，真想不到你俩竟然一起来接我这个老家伙！”
天空飘着西雅图标志性的小雨，三代超音速的核心齐聚一堂，在雨中拥抱，这是多么感人的故事啊！
一直坚持尾随莫闻的狗仔们终于拍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就是这东西太正经了，让他们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我们是狗仔，不是良家记者，莫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们的职业，总是搞这些正能量是想要劝坤从良嘛？
“所以，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吗伙计们？”
坐在副驾驶，佩顿猥琐的抬了抬眉头，搓了搓手。
正在开车的米利西奇咧嘴一笑。
“去训练营。”
佩顿：？？？
他不可置信的扒着车座看向后座上坐着的两人。
莫闻/雷阿伦：是的。
啪啪啪——
佩顿转身疯狂的拍起了旁边的玻璃，喊道：
“停停停，我不要跟你们签合同了，放我下去，我要下车！我要回家！妈惹法克儿！”
在热火他好歹还能逍遥一个月，回超音速这下了飞机就要奔赴刑场，造孽啊！
……
“你保证？”
“我保证，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再说过几个小时我女友就要来了，有女人谁tm陪你们这群老粗玩啊！”莫闻拍了拍佩顿的后背，总算是让这个陷入假期训练ptsd的老家伙安定了下来。
雷阿伦无语的用余光撇了撇勾肩搭背的两人，心里说不出的烦闷。
推开训练馆的大门。
“伙计们，先停一停，瞧瞧谁来了？”
挤出一丝笑脸，雷阿伦对着球馆中正在挥洒汗水的球员们拍了拍手。
“莫！”
“哇，是莫！”
“呦呦！让我看看幸运女神的私生子长什么模样？！”
球员们一个个都惊喜的喊了出来。
然后张开怀抱的佩顿就被挤到了一边。
只是离开了三个赛季的时间，超音速队内就再也没有一个佩顿时期同队的球员了。
雷阿伦也不是，他俩是雄鹿和超音速当初的交易主体，并没有当过队友。
“你好啊，加里。”最后是阿特金斯过来缓解了佩顿的尴尬。
“你好啊……额”佩顿想要跟眼前之人回应，却想不起来眼前这个看着有点眼熟的人叫什么。
“查基·阿特金斯。”阿特金斯无奈的自我介绍着。
“啊，对，是你，我想起来了，之前在雄鹿的…”佩顿尬笑着跟阿特金斯对了下拳。
“我没为雄鹿打过球……”阿特金斯的嘴角抽了抽，有点后悔过来打招呼了。
莫闻很随和可亲，在这群由新秀和刚被交易以及自由加盟过来的球员看来，莫闻这么大牌的球星竟然能在之前没见面的情况下一个不错的叫出他们的名字可真不容易。
要知道他们也是了几天的时间熟悉才能毫无滞涩的叫出彼此姓名，而且大多数人也都是只叫半边的名。
“莫你也要来一起训练吗？”拿着篮球的盖伊，眼神火热，跃跃欲试的看着莫闻。
莫闻瞥了眼看戏的雷阿伦，神色不变的摇了摇头。
“我一会还有事情，我今天陪不了你们太久，出于一些原因，我后面可能也不能陪大家训练，不过放心，我会联系洛杉矶那边的专业团队来陪着大家继续充实假期。”
“加里这个老家伙到时候也会留下来，不过你们也不要指望他也跟着训练了，但是在给一些指导指建议上，我相信整个西雅图都找不到第二个比他更有经验的了。”
佩顿举了举手挤到了莫闻的身旁。
“他说的没错，你们不要指望这小子陪着你们训练了，接下来就由我这个老头子代劳了……偷偷告诉你们据我所知他可是养了两个贼专业，身材也贼火辣的训练师，虽然我也没见过。”
“ok，小伙子们，趁着我还有时间，可以陪你们玩一会篮球游戏，顺便再给你们提点建议，等我热身，你们先商量商量，一会是单挑还是分组，还是都来一遍，然后顺序怎么排。”
“都来？”泰森钱德勒将信将疑的摸了摸脑袋。
“没错，从1~5都可以来，用什么样的技术都可以。我到底是在吹嘘还是真有本事你们一会可以自己试试看。”
拍了拍旁边米利西奇的肩膀，莫闻示意他也去热身。
两年了，他也想看看昔日被自己一手挖出来的真“拳王”现在成长到了什么地步。
不知道做的第几次深呼吸，雷阿伦对着哗然的队友们点了点头，莫闻既然那么喜欢说大话，那就别怪一会自己老大的威严扫地了。
他是没忘了上次跟莫闻单挑时被完全碾压的经历。
但是考虑到莫闻总决赛结束后一个月了都没碰球，而自己却一直没放下锻炼，这波优势在他！
“嘿，一会玩玩差不多得了，手下留点情，不然这群小伙子们可能受不了，我可干不来安慰人的活，那些单词太恶心了。”
佩顿拿着球员名册，略带同情的看着那群还在争论的未来队友们。
莫闻什么实力他是现场最清楚的，身体素质比巅峰时期的他还要强的韦德都被莫闻收拾的服服气气，对上这堆之前没什么名气歪瓜裂枣和新秀们，那只有一种后果，就是碾压。
雷阿伦也不好使，雷阿伦比韦德还差半档呢，连四大分卫都混不进去还谈什么赢过莫闻，他爱说实话。
“早点让他们认清现实也好，跟你透个底，这里的人不是我选的，就是我要交易来的，就是我认可留下来的，应该不剩什么废物了，后面你看着就当提前适应助教工作了。”莫闻一边伸展着肌肉一边说道。
“啊？你选的？这一套阵容都是？这管理层这么惯着你？”佩顿惊得张大了嘴。
“不然你以为我会接这个烂摊子？”
“怪不得莱利没有交易沙克留下你，你这是要把他的活也抢了啊。”佩顿释然的点了点头，这么看来莱利不是那么明智的选择还真就合理起来了。
10分钟后，训练球场被空了出来，只留一个雷阿伦在热身投篮，剩下的人则很有秩序的坐在场边。
“ok，天黑请闭眼，梦魇要开始捕猎了！”
雷阿伦面无表情，把球扔给了莫闻，但莫闻却把球传回到雷阿伦的手中。
莫闻拍了拍手，在他面前摆出了防御的姿势。
“come on，耶稣。”
现场的人都知道这不是一句称赞，雷阿伦之前和斯派克李拍过一个篮球电影，里面扮演雷阿伦父亲的“二代目黑人影帝”丹泽尔华盛顿就给雷阿伦的角色起了一个这样的名字。
雷阿伦的嘴角抽了抽，俯下身体冷冷的回道：
“那场单挑是我赢了。”
吱——
球鞋抗拒着地板的摩擦，篮球砸地的声音紧随其后。
上次惨痛的失败给了雷阿伦教训，他这次没有太多的犹豫试探，抓住一个空隙，拍着球便压身佯突。
莫闻如影随形的滑步保持着笼罩，在雷阿伦晃肩佯装变相时也礼貌性的跟着挥了下手臂。
眼见莫闻没上当，雷阿伦也没僵住，而是张臂悬球，一脚蹬地，一脚虚点，一个拖曳步便拉向三分线外。
收球盯框，撤步起跳，一切都好像排练过上千遍一样顺滑。
呼——
莫闻像被一路吸附过来的磁铁一样出现在了雷阿伦的前上方。
瞳孔一颤，但是已经没有收手机会的雷阿伦只能强行后仰调整出手高度。
噔噔噔——
接近失去重心的雷阿伦做了三个踢踏舞蹬腿才稳住了身形。
再抬头时，那发射角度像是印度火箭一样垂直的篮球，正好被回身的莫闻稳稳接住。
“比上次进步不少，但是你的滑步的脚步多了半步，收球撤步屈伸太多了，三分线外拼的是出手速度，不是投篮高度。”
莫闻像个美食家一样点评着雷阿伦的表现。
但雷阿伦紧闭着嘴，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来到防守位置。
他不觉得有谁能比他在这套动作上更熟练，除了眼前这个家伙。
举球的莫闻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
把雷阿伦的动作反方向做了一遍。
唰——
“看仔细了吗？”
场下的超音速球员们很多都忍不住擦了擦眼睛。
介是…卡卡西？
莫闻接球再战，又依着雷阿伦的路向再打。
雷阿伦这次跟紧了，但还是慢了半步，他封到莫闻脸上的时候，球已经脱离了发射台。
噌唰——
噌了一下篮筐，调皮的球还是投入了篮网的怀抱。
“哇哦——！”
莫闻这回没说什么，但是场下球员的表现说明了一切。
憋住了“f”，雷阿伦不甘心的再次站到了莫闻面前。
不过莫闻也没打算一直不当人，侧身三威胁，举球绕了半圈，一个突兀的试探步接小暗肘，莫闻便像热刀切黄油一样将雷阿伦甩在了身后。
“你tm下手啊，下手都不会，还怎么防守？”场边的佩顿恨其不争的拍着大腿。
怨不得雷阿伦带队成绩不行，这英伦风的防守，实在是太过温柔。
“你特么上手啊，抓他腰子知不知道，你长那指甲是干什么的！”
“你那巴掌拍不到球还拍不到他脸吗？对你就保持着瞪我的这个眼神，就拿这个眼神去防守他！”
“换德怀恩这货的衣服给他拽烂，人给他拽地上也不可能让他这么突！”
“你看我干吗，换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上去，放他突破也不会这么防他的三分！”
讲道理，莫闻的接连打成没还让雷阿伦破防，佩顿的碎嘴子却把雷阿伦搞的道心崩坏了。
“闭嘴！”雷阿伦也是有脾气的。
佩顿歪了歪头，两手一摊，我给你出谋划策，你不用防不住还怪我咯？
眼看莫闻距离11分还剩最后2分，雷阿伦也愈发急躁。
幸运的是，跟莫闻不是很熟的球框拒绝了莫闻的绝杀三分，让雷阿伦免于被一杆清台的命运。
在莫闻小放水的情况下，让雷阿伦进了两球，不等雷阿伦自我催眠进入状态，莫闻鹰指一捅，将他带回了现实。
让你2分是让你以后在其他人面前不落太多面子，不是让你在工作时间享受幻想的！
最后两球，莫闻也不以三威胁起手了，运球干拔，突一步背身陀螺，干脆利落的拿下单挑。
在队友们鼓励的掌声中，雷阿伦并没有立马下场，而是咬牙怒视着莫闻。
“你撒谎了对不对，你之前一直在自己练球？”
“抱歉，我从不骗男人。”莫闻摇了摇头。
“以你对球的熟悉程度，最近不可能没有练球。”雷阿伦横着嘴，并不相信，反而用看穿一切的目光凝视着莫闻。
“你不用解释，也不要再骗人了，最简单的证据就在你手里，这tm是个新球！”
这里雷阿伦说的新球并不是指球是新的，而是在夏天交易市场开启前联盟颁布的新规新型球。
为了环保，为了保护动物，为了爱与和平……nba将在下赛季不再使用由动物皮革制成的篮球，而是全部采用人造革以相同的工艺制造的“新型环保篮球”。
虽说工艺相同，检测参数和老球也没差。
但是这就和你说俩人身高、年龄、体重、肤色都一样，所以俩人没什么不同一样扯淡。
不论是新球的手感还是不同力度高度的回弹力度高度肯定是和老球有细微差别的。
尤其对于持球打法的球员，肯定是需要适应和调整的。
莫闻也知道这个事，他在副本中用到过新球，但是他知道最终新球没用持续用下去。哪怕未来nba换了篮球供应商，还是在用一样的皮革制球，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哦，你不说我还奇怪，我说这球怎么感觉硬了点。”
莫闻拍了两下，用心去感受，对于他来说差别还是有的，但影响并不大。
实际上篮球并不是什么高精度的工业产品，哪怕是供给nba球队的比赛用球也有不小的误差。
不同球的克重波动能有50克的差距，而在直径上也能做到2厘米的误差，这是官方都允许的。
跟圆珠笔钢柱和打火机垫片这种“工业明珠”比起来那粗糙的不是一点半点。
“难道假期训练对你来说还是一件不能宣之于口的丢人的事？”雷阿伦有些不能理解，他还是觉得莫闻这是在骗，在装。
“省省吧，我…额，我是不能跟你保证，但是你可以和沙克打个电话，他之前和莫一起玩，这还是沙克告诉我的。”佩顿掏出了兜里的手机，伸到了雷阿伦面前。
“雷，莫哥假期是不会打球的，这是他在活塞就有的习惯，他当时除了陪我打打之外，更喜欢的是健身，这个我可以作证。”米利西奇也在旁边帮腔道。
看着这两人诚恳的样子，不光雷阿伦愣了，其他看热闹的球员也都愣了。
假期不练球，还能这么轻松写意的把他雷阿伦给虐了？
我姐受不了啊！
不是，哥们你这是从2k06还是从live06里走出来的啊，数值人物？有数值就有能力是吧？
看着雷阿伦失魂落魄的样子，莫闻把他推给佩顿，对着下一个盖伊招了招手。
“我很喜欢你刚才的眼神，菜鸟。”莫闻伸出双指在两人眼睛之间比划了一下。
“你这不禁夸啊，跟球星对视的时候，眼神不要往下看，这回让我看出你的心虚。”
“现在我就来给你上nba的第一课，也是必修课——如何面对无能为力的失败。”
盖伊还想说两句狠话反驳，他在巴尔的摩长大，听过的狠话不计其数，但慑于莫闻前面的表现和现在展现出的气场，他只感觉今天的唾沫格外的黏牙。
“只能运三次？”
“不用那么死板，把你的能耐都使出来就行。”莫闻微微一笑，画风一转，又好像温柔起来了。
吐了口气，常规三威胁试探步起手。
莫闻像防守雷阿伦一样给到了他尊重。
盖伊选秀报告中以天赋著称，号称是“小詹姆斯”，但跟他更贴切的模板是“小麦迪”，他没有詹姆斯那种霸道的冲框能力和篮下终结能力，但是投射却比当前的詹姆斯好一档，比新秀詹姆斯好1.5档。
大踏步突破，甚至没有佯装的拉回，盖伊选择相信了自己的天赋。
他的天赋不错，一直冲到了篮下，冲出了底线。
“嘿，你这是犯规！”
盖伊笑着指了指莫闻那不算干净的手脚。
“听着，第一个知识点来了，进攻永远比防守要主动，但在你确立起足够的优势之前，要保证自己的控制权，对球和对你身体都需要，因为无球者动作的自由度永远要比进攻球员多！”
“当然，这是建立在在裁判秉持公平的情况下。”
砰——
莫闻随手一扔，砸篮交出了球权，在盖伊不解的目光中又站在了防守位置上。
第二球，盖伊学聪明了，玩起了变向。
但退了两步的莫闻一个猛然的前压，逼迫盖伊转移球之后，快准狠的直接点飞了球。
“第二，遇见传控比你好的人，别秀运球。”
……
“第三，不要畏惧身体接触，更不要在你畏惧的时候盲目使用转身。”
……
“第四，你的弹跳很好，干拔很高，所以就别追求高弧线了，你如果真的有人能封盖到你，去造他的犯规！”
……
十个球过后，盖伊脸上的“桀骜”治疗效果相当明显，他没想到自己想象中有来有回的交锋，会成了大人打小孩的教学局。
“我刚才说的都记住了吗？现在进入正题，第十一，感受无能为力的失败，然后在接下来，学习，训练。”
莫闻再来到进攻位置，将在雷阿伦身上没有完成的事业，再次做了一遍。
盖伊最后倒还是拿了1分，也不是莫闻放水，而是在接受教学时干拔蒙中了。
看着像是一下被抽走了阳气的盖伊，佩顿很是暖心的安慰道：
“没逝吧，菜鸟，放宽心，想想你才一年级，你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未来，这家伙一年级也不过就是个替补……”
“谢谢。”
盖伊好像真的感受到了安慰，抬起头来给了佩顿一个不算勉强的笑脸。
“这人啊，不论怎么都要乐观点，不然呢，你未来四年还能逃得过他的手掌心，呵呵呵呵。”拍拍盖伊的肩膀，佩顿也给了他一个暖心的笑容。
只不过，在听到四年这个词的时候，盖伊的笑容突然就停住了。
【法克，有什么好怕的，不用四年我就能超过他！】
盖伊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着。
再上场的米利西奇是最懂莫闻喜欢的单挑风格的，两人的单挑也是让佩顿看的最过瘾的。
嘭嘭嘭——
一声声闷响，全是肌肉对抗的声音。
“怪不得莫说你是未来白人内线的希望，小子你有一手的！”
“看看雷，这才叫男人的篮球。”
“什么东西掉了，哦，是篮球啊……啊？等等你们球掉了。”
雷阿伦看的嘴角止不住的抽搐，他算是明白米利西奇那干脆利落的阴狠是跟谁学的了，他之前一直以为是拳击台，没想到竟然还有篮球场的功劳！
全程目睹了米利西奇和莫闻强度篮球后泰森钱德勒则是表现出憨憨怕怕的样子。
“莫，莫哥，你刚才说话算数是吧？”
“你指的是？”
“……咱们只玩内线的技术！”
“噢，我懂，兰比尔我认识，之前在活塞的时候我也没少看他的录像学技术。”莫闻拍拍胸脯，表示这个咱熟。
泰森钱德勒快哭了，兰比尔他有什么技术，打黑人的技术吗？
“我是说正经的内线的！”
“那没劲，算了，就陪你玩玩也行。”莫闻有点失望的看了看钱德勒，就这胆，你也叫泰森，你也配叫泰森？
就在泰森钱德勒以为能够轻松过关的时候，莫闻直接一脚撩在了他的腿上。
虽然不疼，但也把他吓了一跳。
“不是，为啥啊？”
“这一脚是为大梦踢得，梦幻舞步不是健美操，都出空挡了你不扣，不上篮，你还在晃什么晃！”
……
“又为啥踢我啊。”
“用屁股拱到这里了，这么长的胳膊，你还在勾手，你前场篮板不会都这么刷的吧？”
……
“md劳资生气了，你这个该死的家伙！真当劳资怕你啊，法克！”第三次，泰森钱德勒拧着鼻子眉眼一横，架起肘子就要做回真男人。
“……”
“救救救救救！哥哥哥哥哥！”先被擒拿手拿住，又被分筋手弹了麻筋，泰森钱德勒直接就是一个强硬的单膝跪地服软。
莫闻单刷了一遍主力，轮到替补时，他们却说什么也不干了。
纷纷表示莫闻以后要他们干什么他们以后就干什么，除了被莫闻干。
莫闻见示威的效果显著，也没有继续逼迫什么。
能省点力气也好，在场球员在后续训练上需要补强什么方面莫闻都有数，后面让佩顿看着就行。
而且这训练营也不是持续整个假期的，中间起码要再给球员留出足够的休息时间。
真的连轴转，可能常规赛还能支撑，到了季后赛伤上两个可能就没得玩了。
后续的分组对抗中，不死心的雷阿伦又跟着几个不死心的主力卷土重来。
结果嘛，莫闻带着的替补防不住他们的天赋冲击。
但是他们的篮筐却也一次次的被莫闻带领着没天赋的替补所攻破，甚至不用甚至，替补们得分就是比他们这群主力还轻松。“你难道真有特异功能，可以透视？”
对抗结束后，雷阿伦不解的问道莫闻。
别的他都可以当做是莫闻之前练球了，莫闻跟那群替补们的默契他却完全没法解释。
“我要是有这能力早去拉斯维加斯发大财了，再不济去好莱坞也可以活的很精彩，怎么可能还在这陪你们打球？”莫闻翻了翻白眼。
“那，那个球是怎么回事？”
第一次合作就能用出no-look-pass？雷阿伦是不信的。
“哦，查基（阿特金斯）曾经当过我队友，我们在活塞的替补阵容里合作过，他的跑位习惯我还记得。”莫闻漫不经心的说道。
咬了咬嘴唇，雷阿伦靠在墙边有些颓然。
“在今天之前，我曾经以为天赋是有限的，努力是有用的，我是可以改变世界的……”
莫闻抬头仰望着泛白的天板，轻笑道：
“曾经？曾经我还以为好人是会有好报的，正义是会战胜邪恶的，每个真心都最终会被善待的，电视上报道的都是真的，我可以成为比比尔盖茨更富的人，也可以成为比联合国秘书长更有权势的人……”
“我们国家的至今还有相当多的人不理解我为什么靠在球场上跑跑跳跳就能赚不到他们工作一千年也赚不到的钱……可能我也是其中之一。”
“我不是在跟你讲什么道理，因为上帝他老人家在创造这个世界的七天里就没有往里面加那么多道理！”
雷阿伦笑了，无力的点了点头。
中午的乌云不知何时被夕阳拨开，阳光像一把金剑一样经过层层的建筑，刺进训练馆的窗户。
莫闻把手伸在了这光芒之中。
“你看见了吗？”
“嗯？”
“神说：要有光。”
雷阿伦还在发愣，莫闻为了看清手表时间向前走了一步，金黄的阳光好像一道神圣的披风罩在他的身上。
“我要走了，这边就拜托给你和加里了。”
“当然，荣幸之至。”
雷阿伦点了点头，语气突然变得像美剧中的管家一样。
看着莫闻顺光离去的背影。
雷阿伦也伸手捧起一椈夕阳。
“神吗？”
……
“怎么想着提前来了，不多陪陪州长和夫人，上了大学就不会有那么宽裕的时间了。”抱着女友，莫闻有些好奇的问道。
“想你了，想我的男人了。”凯瑟琳像小猫一样在莫闻胸前蹭着，也在仔细的闻着莫闻身上的味道。
“好了好了，今天去了一趟球队的训练营，只是冲了冲，一会熏到了你了。”拍拍凯瑟琳的屁股，莫闻便将她放进了在一旁等候的车里。
“我也要抱抱，姐夫。”
蒂娜张开着怀抱，带着酸气的喊道。
莫闻无奈的看着这小妖精，外面全是人，他也只能礼貌性的跟小姨子贴了贴脸。
“先回家。”
湖景别墅如果不考虑蚊虫，绝对是所有住房类型中最理想的存在。
蒂娜一来就嚷嚷着要选个好房间，而凯瑟琳则很安静的跟莫闻一起拿着行李。
她不用选什么房间，莫闻也不会让她选。
看着莫闻专门定制的，有些夸张的2.5*2.5大床，小凯瑟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突然变得又红又烫。
不过还好，莫闻去洗澡了。
“那个坏家伙肆无忌惮的日子终于结束了。”一楼的厨房，和大凯瑟琳一起准备晚餐的露丝教授伸了个懒腰，心有余悸的说道。
“别高兴得太早了，这些房间的隔音可比迈阿密的那边好得多，那混蛋吃不饱说到底不还得我们来帮忙。”大凯瑟琳虽然是在埋怨，但语气里还有着明显的得意。
“咯咯，帮忙？谁帮谁还不好说呢。”露丝戳着大凯瑟琳的脸蛋调笑道。
“你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大凯瑟琳不满的抓了下露丝的心巴。
“我不怀疑，我只是在想，某人为什么越来越不愿意跟我玩玩具了，反而在那个坏家伙面前就像个讨要奶水的小狗一样。”
“你这坏女人又在倒打一耙了，懒得跟你理论，下次咱们用录像机，看看到底是谁的问题更大！”
楼上，没有在房间中发现其他女人痕迹的小凯瑟琳满意的点了点头。
“怎么样，没找到吧？”
房间内浴室的流水声还在继续，莫闻却不知道何时已经穿戴好了静步走到了小凯瑟琳身后。
“啊！”
“你……怎么？”
“哼，这次算你走运，没被我发现！”
小凯瑟琳也没有掩饰什么，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刚才的行为。
啪——
莫闻扬手一挥。
“我之前说过，胡乱猜测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念在你是初犯，就罚你今天晚上不准说停吧。”
“自大狂，不停就不停，我才不会输给你！”小凯瑟琳搂着莫闻的脖子不服气的说道。
“该吃饭了，你要一直搂着吗？”稍微亲昵了一会，见小凯瑟琳还没有放手的意思，莫闻奇怪的问道。
“为了晚上的大战，我要节省一切能节省的体力，然后用一切方法消耗你能消耗的体力！”小凯瑟琳撅着嘴，依旧死死地搂着莫闻的脖子。
餐桌上，看着犹如连体一样的两人，露丝和大凯瑟琳还吓了一跳，她俩还以为莫闻跟小凯瑟琳摊牌了，要和她们一起玩四人成行。
因为在之前疯狂的那几天里，莫闻还真的干过这种荒唐事。
餐桌上，气氛倒是没什么奇怪的，小凯瑟琳和蒂娜看着原先住着的三人都没什么异样的表情，也就没敢问很失礼的问题。
倒是大凯瑟琳大致猜出小凯瑟琳的想法后很善解人意的提出要给莫闻加加担子，晚上再增加一个加练项目。
确实是加练，很正经的那种举重卧推训练。
莫闻的体力没消耗多少，但却被真空上阵的某人把火气给彻底激了起来。
今夜注定难眠。
不过最难熬的还不是不能尽兴的莫闻或是免不了求饶的小凯瑟琳，而是游走在走廊两端听墙角的蒂娜。
出于某种默契的原因，莫闻和两个训练师都没有锁死房门，这也就给了蒂娜学习的机会。
一边是两个姐姐领先版本的知识，一边是姐姐幸福又惊恐的哀叫。
一开始她还能听的面红耳赤，但是随着贤者时间的到来，那种只有她孤寡一人的寂寞感又会涌上心头。
在她的期望中小凯瑟琳食言了。
剧本并没有按照原先定好的流程走。
说好的睡衣换班，特洛伊木马大作战，结果小凯瑟琳直接倒地不起了。
愤愤不平的蒂娜思路在三，决定直接a过去。
主卧的房门没锁，趁着两人呼吸平稳下去，小蒂娜穿着姐姐同款睡衣，抹黑过去，准备把老姐踢下床，然后换成自己继续下个半场。
不想刚走进房门没几步。
啪——床头灯亮了。
见是小姨子，莫闻松了口气。
“蒂娜，这么晚了，你来我们屋里做什么？”
“姐夫我就想看看我姐睡着了没……我身体有点不舒服。”
看着蒂娜扭扭捏捏的样子，再看看她穿着和凯瑟琳一样的睡衣，打的什么算盘莫闻还不知道？
可怜的罪恶感并没有持续太久，毕竟送到嘴里了哪有吐出来的道理。
至于岳父。
岳父他有几个师啊！
不对，加州好像真有几个师。
不过，都到这时候了，几个师也不好使了。
“过来吧，你姐姐睡了。姐夫帮你看看。”
莫闻没想到定制的大床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轻轻的把小凯瑟琳往边上挪了一挪，给蒂娜腾出了位置。
“姐夫~”
“嗯。”
“其实那种事我姐是同意的。”
“……你们没考虑过我不同意？”莫闻咽了口唾沫，转头看了眼善解人意的未婚妻，女友什么的已经不适合作为对她的称呼了。
“姐夫你会吗？”罗纱轻解，牡丹初放。
莫闻痛苦的闭上了眼，罢了罢了，一切的罪恶和因果，都由祂（duzhe）来承受吧。
小姨子作为一个刚入坑“江户川”的新人，莫闻的科普做的很仔细。
几部经典的柯南的剧场版是必须要按照特定的顺序看的，先是《万圣节新娘》与《绀青之拳》。
紧接着是《业火的红莲》《远海的侦探》和《战栗的乐谱》。
最后则是《通往天国的倒计时》、《绯色的子弹》、《沉默的十五分钟》。
可能是《沉默的十五分钟》剧情太过平淡，小姨子哦不，现在是妹妹昏睡了过去。
莫闻的左臂在被蒂娜占领的情况下，右臂自然也不能冷落了未婚妻。
但让莫闻没想到的是，原本熟睡过去的小凯瑟琳却闭着眼打了一个转，钻进了他的怀里。
嘶——
腰间的软肉遭受重创让莫闻心里再无半点侥幸。
荒唐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但就在莫闻等待后续的审判时，一切又归于平静。
这就，过关了？
好吧，小姨子今晚的言行看来，好像自己也是被算计的受害者。
心虚弯下的腰板瞬间挺直了起来。
没想太多，疲乏上涌，莫闻克制不住的睡了过去。
但他终究是逃避不了，因为别人可以睡觉，他睡觉反而会直接发配副本更加清醒。
莫闻心中的慌乱并没有持续太久。
毕竟心理素质不够强大的人是当不了渣男的。
合法，非主动，本来就是自己东西只不过是提前拿了，莫闻很快就过了自己的良心这关。
加拿大炮王遭受铁拳是因为他灌酒还下药，还扎堆乱搞，真要是你情我愿，年龄到了就是合法的。
（国内同意年龄是印象中的18，明文红线14，抚养关系按16，但不同意的情况下38也是违法，诸君切莫以身试法！拒绝黄赌毒！）
等到从副本中出来的时候，莫闻已经恢复了从容的状态。
从今天开始做齐人！
日上三竿，两姐妹才悠悠转醒。
大床上只留她们两人，原本隔在中间的男人也并未远去，窗帘上影印着一个正在阳台做瑜伽的背影。
“好了，你满意了吧？”
小凯瑟琳面色复杂的看了眼妹妹。
蒂娜躲在毛巾毯下借着微光看了看残留的痕迹，那销魂的感觉好像还在侵蚀着她的身体。
“不光是我满意吧，我可是听到了的，你之前一直喊受不了的。”蒂娜也不怂，跟凯瑟琳对视着。
“行了，休息两天你还是回去吧，这是我和你姐夫的事情，你就当上了堂启蒙教育。”凯瑟琳虽然有过心理建设，但是事到临头心气还是说不出的复杂。
“不要，我们小时候不是说过一辈子不分开的吗？”
“可是人总是会长大的！”
“谁爱走谁走，他是我男人，我认定他了。”蒂娜把毛巾毯一裹，眼睛一闭就开始滚刀。
“那我走？”小凯瑟琳反问道。
哗啦——
莫闻看不了戏了，拉开窗帘挂着危险的笑容。
“我刚才好像听到了不好的东西，谁要走？”
“姐夫~你快去劝劝我姐吧，要不然她走了以后我就没法叫你姐夫了，反而你得叫她姐姐了。”蒂娜古灵精怪的刺激道。
“你想得美！莫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小凯瑟琳起身，瘪着嘴，向莫闻做出了抱抱的动作。
莫闻从善如流，又躺坐到了昨天自己的位置上。
“我也要抱抱，姐姐你不是要走吗，莫以后就是我的了！”
看着拌起嘴来还不忘死死的抱住自己的两姐妹，莫闻吐了口气，好像是真过关了。
坏了，昂撒转移矛盾，让不同群体相互攻讦的招数好像真的挺有用！
不过姐妹毕竟是姐妹，莫闻也不是喜欢看宫斗的主，两个人在莫闻的调解下，冷静下来最终还是回归了初心，决定一起瓜分并监督莫闻。
让莫闻没有想到的是，凯瑟琳连自己的什么时候怀孕都计算好了，等蒂娜高中一毕业，然后两人就可以轮流接棒。
至于施瓦辛格那边，以她们对自己老爹能力的认知，再熬上两年估计就可以告别政坛了。到时候，什么州长，不过就是一臭老头，还能打得过他们男人不成？
……
拉斯维加斯，一群精神抖擞的年轻人踏上了飞往本子的旅途。
“德怀恩，怎么说，这回你可没有输给他的理由了。”
飞机上发带男孩用胳膊戳了戳旁边的大腮帮。
“你在说什么梦话，勒布朗，莫本来就是我的队友，我们在一起赢了两个总冠军，至于fmvp，那只不过是他运气不错在总决赛发挥的好，有什么好说输赢的，倒是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和卡梅罗自打进入联盟以来有赢过他……哪怕是一局吗？”
使人破防的永远不是道理，而是经历。
韦德的意思只是想调侃，但两个乐观浓度100%的年轻人却没有丝毫过渡的完成了黑化。
“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幽默？”
“你不说我都忘了你也是帮凶！”
“今晚睡觉把门锁好哈，德怀恩！”
“不不不，你最好别睡太死！”
不能怪阿詹和阿瓜心态不行。
不用仔细回想，他俩闭上眼凡是能跟莫闻联系起来的画面就没有好事！
阿瓜的58现在还在被人时不时的拿出来念叨，而阿詹输的虽然没有阿瓜那么狠，但他胜在输次数多啊。
从最初的夏季联赛，到一次次的常规赛，再到刚刚过去的季后赛，他好像一直活在莫闻的影子里一样。
打败莫闻，破除心魔！
这应该是他们参加梦六队除了夺冠外最大的目标了。
……
在这次日本世锦赛，除了梦六队外，最受关注的就应该是以莫闻和姚明为首的中国队了。
令不少球迷失望的是，莫闻虽然出现在了大名单中，但并没有跟着球队前来。
莫闻之前放出过消息，先让其他队友在小组赛练练兵，然后淘汰赛再回来带队冲冠，所以媒体们并没有抓着这事不放。
今年世锦赛6进4，只要不是倒数后两名，就能进淘汰赛，这种“低端”的比赛，莫闻确实没必要参加。
中国队现在有大姚，王治郅，易建联，孙悦四个进了nba的球员，就算被分进了有美国、波多黎各、意大利，斯洛文尼亚的“死亡小组”，也总能赢两场吧？
但不成想，少了莫闻组织的中国男篮第一场跟波多黎各的交锋就异常的艰难。
哈里斯也清楚这些cba后卫的成色，没布置太过复杂的战术，用在国王进修了两年的大郅做轴，把阿联放在三号位，作为快攻反击点和中距离的空间点，以大姚为箭头，主打内线。
而外线主要负责带球过半场，策应接传球和拉开空间投三分。
但迷惑的是，一直到半场，几个外线三分点都还没有开张，打到第三节，中国队唯二进的三分一个是大姚投的，一个是大郅投的。
后卫的几个轮换全部迷失，被看好重点培养的陈江华在数据单上也只有上场时长在涨，几个后卫仿佛失去了自己的定位一样，突到篮下也不如大姚强投准，外线三分一个也不进，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中国队在带了两个啦啦队在球场上三打五。
大姚和加强版的大郅也确实够硬，硬是在顶着波多黎各的三分雨，2分2分的打回来了，甚至还一度取得了领先。
但是最后大姚和大郅先后5犯下场让前面的努力都成了泡影，剩下的球员没能撑住被一波带走。
输给了波多黎各不是末日，但紧接着遇上了带着怨气的梦七队。
梦七队本来是想像上场波多黎各一样快速把大郅和大姚打下去，然后血虐一番，报一报雅典奥运会年中国队夺走他们奥运铜牌的耻辱。
但上把终场只打进一个三分的中国射手群在这场回归了。
王仕鹏5中3，张庆鹏4中2，刘炜3中1。
三分产量看起来是不多，但是外线本来也不是中国队的主攻方向。
在外线被牵制住美国队不敢收缩的情况下，大姚怎得能用一个自在能够形容。
美国队不是没有能限制大姚的中锋，布拉德米勒就在他们的替补席上。
但是梦七队为了极致的快攻速度，还是选择让“快乐兽”霍华德作为主力。
而到了后面看着快乐兽好像有把快乐传递给大姚的意思后，老k教练换人也没有换米勒，而是用“船王”布兰德顶上。
莫闻不是很理解老k教练的思维，米勒在梦七的阵容里可能唯一能发挥用处的就是在顶顶大姚上面，换成其他球队的内线，米勒上场的价值只会更低，莫闻是不知道米勒当初在名额竞争上赢过阿里纳斯的。
易建联在今天的比赛中有好几次高光，他除了在姚明吸引包夹时连续多次命中中投，在防守端也接连给韦德和甜瓜送上了大姚没来得及给他们品尝的火锅。
不过随着比赛的深入，国家队球员体力劣势的问题还是显现了出来，后半场梦七队加强了全场紧逼，从后卫线上蔓延出来的失误影响到了整个战术体系的运转。
眼看失误越来越多哈里斯和尤纳斯也无可奈何，球员差距，已经不是战术能弥补的了，莫闻不来，他们也就刘炜能稍微顶住这种紧逼防守。
梦之队不讲武德的杀到了最后一刻，但20多分的差距也算不上什么惨案。
国内的球迷甚至也觉得球员们都做的不错了，莫闻不在只输二十多分，要是回来了赢分也不是没有可能。
今年的梦七开局是要比之前的梦六好得多的。
虽然比不上他们90年代的前辈们那种一路碾压，但也都能稳稳赢下。
第三场，国家队轻松赢下了小组里唯一的弱队来自非洲的塞内加尔，又艰难的赢下了斯洛文尼亚，在最后一轮对阵意大利之前，莫闻回来了。
相比于跟美国队打，莫闻对这支意大利队的兴趣更大。
他可没忘两年前奥运上国家队被一顿黑哨吹没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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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场比赛打不打的其实也没那么大的问题，因为就算是输了，靠着小组内积分计算规则中国队也能出线，而如果赢了，只不过多加了一层保险罢了。
意大利队也没想到莫闻会在这场比赛突然回归。
一开始他们还抱有侥幸，觉得莫闻都没和球队合练，应该没法无缝衔接，所以只要尽力锁死莫闻的进攻就可以了。
现实却给了他们响亮的一巴掌——
莫闻首节8次助攻直接破了世锦赛的单节助攻记录，也在首节就帮助中国队建立了10分的优势。
对于一个顶尖控卫而言，和一个顶级中锋合作从来就不存在什么凝滞这一说。
意大利的强点是他们相对稳定的三分射手群，他们的内线强度比较差，差不多和姚明玩具的玩具一个级别。
而为了尽快追分，第二节意大利的射手们又被迫射出了很多急躁的三分，国家队这边则是靠着内线的篮板优势，稳扎稳打，有莫闻的指挥每个人都很有方向感，平和的心态下又进一步拉开了两队的差距。
半场不到中国队就已经赢了20分，打的就好像梦之队一样。
而到了国家队日常犯病的第三节，因为球还是在莫闻手里分配着，大家非但没有以往的迷茫，还延续了上半场的状态。
直到第四节末端，换上了替补后，国家队竟然还能保持着40多分的领先！
意大利最后只输了46分，没有哨子的情况下他们很难复制雅典奥运会的成绩。
小组赛打完，接下来便是类似疯狂三月的一场定输赢的淘汰赛。让人欣慰的是，中国队还是和历史上一样跟美国在同一个赛区。
淘汰赛第一轮中国队75：61干脆利落的解决了安哥拉，没什么力气。
第二轮的对手则是才和莫闻告别不久的诺维斯基。
德国有诺维斯基，但也只有诺维斯基。他们的角色球员比国内的cba球星要好一点，但是远远弥补不了整体的差距。
就在中国队在半决赛等待梦七队汇合，再战紫禁之巅的时候。
梦七队木有了——
被寄予厚望的梦七队在一场制的比赛中爆冷输给了希腊队。
历史上梦七队是在决赛中输给了希腊队，所以好歹还有争铜的可能。
但这一回，他们四分之一决赛就遇上了希腊队，输掉后就可以直接回家了。
莫闻原来以为梦七队的输球是因为运气差了点，让希腊人蒙进了很多三分。
但并不是，希腊那几个壮汉中锋虽然跑起来慢了点，但是阵地战挡拆效果绝佳。
如果你绕过去了，就打你默契不足的轮转，如果你绕不过去，就吃我的致命三分。
而那两个壮汉在站桩防守梦七队冲阵的时候也很有效。
老k也很强调防守，但是防守的代价则需要牺牲快攻的时机，他们本可以选择用快攻的方式去从侧面冲烂，结果却选择了正面硬钢。
而离开快攻想要调出这些大个子，就需要三分，可是老k这回并没有带多少射手，囧囧森，贾米森都有不错的射程，但是他们的位置和詹韦瓜重叠了。
更别说nba取消手测两年后，投射环境已经跟以前大不相同了。
还有那梦七队那一直在变动的控球核心，韦德，阿詹，甜瓜，辛里奇，保罗，没有明确的目标。老k一句团队篮球，把很大的自由给了球员，然后球队的进攻体系就被五马分尸了。
真要仔细分析，梦七失败的原因一篇上万字的论文可能都装不下。
美国球迷们当然很愤慨，但也并没有到天塌了那种地步。
美国已经连续三年无缘世锦赛总决赛，习惯成自然。
莫闻对此也感到很痛心，这本来是他一直期待的扬名之战。
詹韦瓜三英战吕布，然后他一刀斩之。
多么精妙的剧本啊！
都被这勾矢的现实给毁了！
而更超现实的是，希腊在打完梦之队后就像是被榨干了一样，直接萎了。
国家队可以说是兵不血刃的就闯进了总决赛。
不等中国球迷高兴多久，更梦幻的事情来了。
闯进决赛的西班牙队的绝对核心，大加索尔，伤了！
莫闻已经记不清这究竟是这次世锦赛第几次兵不血刃了。
但事实就是，他们就是以这么戏剧性的形式走上了领奖台。
这么轻而易举的获得了中国男子大球历史上第一个世界冠军。
不是，我的奋斗呢？
我的热血呢？
我的拼尽全力，最后的读秒帅气的绝杀呢？
怎么到他这里就直接发了？
领奖台上，看着莫名其妙到了自己手里的mvp奖杯，莫名其妙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奖牌，还有周围观众那莫名的眼神。
莫闻猛然惊觉。
坏了，我成狗运王了！
别啊，我想奋斗，谁特么想把自己的成功归于运气啊！
去踏马的运气，去踏马的！
……
“勒布朗，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运气能好到这种程度吗？”
纽约的一间私人会所里，喝的迷迷糊糊，迷迷瞪瞪的甜瓜看着莫闻举起了那座他们之前还在讨论到底应该给谁的奖杯。
“3个总冠军，2个fmvp，1个世锦赛冠军，1个奥运铜牌，表字养的，他才打了三年！damn，法克！”
甜瓜拍打着桌子，但放肆的宣泄并没有引导出他的不满，反倒是倾倒的酒瓶，撒了他一身，让他更显得狼狈。
“你醉了卡梅罗。”阿詹搀起甜瓜把他放到了后面的沙发上。
而他自己则又从吧台拿了一片龙舌兰，看着电视上的采访一杯一杯的喝了起来。
不要觉得世锦赛的剧情扯，实际上当初还真的差不多，希腊打完梦七回去就不会打球了，最后希腊47：70西班牙。
希腊最后除了防守在线，哪哪都不太对的样子。
本来打算昨晚发一章，今天发一章，但是断不开，攒一攒直发了。
(本章完)
“所以，舒尔茨那家伙是确定要走了？”
保龄球馆里雷阿伦侧头问道。
“1%概率的得到10亿和100%得到100万你会怎么选？”
莫闻一边说着，一边信手将球扔出。
“……100万美刀，所以你问这个干吗？”短暂的思考后，雷阿伦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按照我们小学数学的知识，前者的收益率会是后者的10倍，但是大部分人都只有选择后者的勇气。”
随着最后一个瓶子晃晃悠悠的倒下，莫闻的眉头也从开始的欣喜变成了无聊的萧索。
这世界上的球类运动到底还能不能有点挑战性啊？
“曾经有人说我说话像白人，但是现在看来，你比我更加适合这个评价，你直接说【是】不就完了？”品味了一会，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也被嘲讽了的雷阿伦斜了眼莫闻。
“额……，哦，是。”莫闻嘴角微微扬起，这回很干脆的回答道。
雷阿伦的太阳穴跳了跳，自然垂下的手掌不知怎的也捏成了拳头，不过最后他还是做了个深呼吸忍了下来。
“我得承认，你比布莱恩特那个家伙更让人讨厌。”
“不得都不说，你比德怀恩的脾气更好……如果是他的话，现在已经被我摁在地上了。”
拍拍雷阿伦的肩膀，莫闻便笑着往休息区走去。
雷阿伦抖了抖眼皮，又做了个深呼吸才跟上去。
“后面的日子你怎么安排的？参加商业活动，打世锦赛，陪陪家人，吃喝玩乐，天酒地，然后等到10月再回球队报道？”
“不然呢？”莫闻有些奇怪看着雷阿伦。
“我组织了一个训练营，把今年的菜鸟和几个刚来的人都凑起来了，我记得我之前跟你发过消息，但是你只给我回复了一个【ok】，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球队夏季联赛你不关心，自由市场球员的试训你不关心，球队休赛期的活动你不来，你有你的生活，但是现在你成了老大，有些事你就必须要担起责任来。”
借着刚才的怨气，雷阿伦把一直憋着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
抿了抿嘴，莫闻组织了下语言。
“我在想，我该怎么用委婉的方式跟你这提前享受了两个月假期的人解释，已经连续三年都拖到六月末才放假的我到今年现在为止完整休息时间没有超过10天的事情呢？”
“开个玩笑，可能你不知道，球队今年的选秀之前我有参与的，后来的引援也是我给的建议，球队活动的事情也是我拜托希尔教练搞的，至于训练营我没去则是因为我之前给自己定的规则，在休赛期没有国家队和商业活动就不碰篮球，当然去参加世锦赛之前我还是会去一趟的。”
“不碰篮球？天哪，我真不敢想象，这是媒体们口中那个假期还在自律训练的球星口中说出的话。”
前面的解释都还好，但是唯独最后一句，雷阿伦有点接受不了。
这般态度让他想起了自己以前的那个大哥，大狗罗宾逊，才华横溢，又散漫不羁。
大狗罗宾逊本来可以有更好的职业生涯，但最终只带走了几千万美刀，只留下一个“大狗”的外号。
莫闻耸了耸肩，他能说他昨晚又跟海啸兄弟打了一个系列的总决赛吗，昨天日常的三选一全都刷成地狱副本的时候他真都快吐了。
别的球员要在休赛期通过一定的训练来保持球性和对比赛的感觉，可在他身上，只要他愿意，挑着高难度的副本选，一直保持对季后赛的感觉都没问题。
按照小日子那边的说法他现在已经是食盐仙人（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和过桥妖怪（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级别的了。
戎马半生，他就不能享受享受吗？
“说出来可能你不信，篮球这条路，我已走到了…最前面。”莫闻原本想说尽头，但是考虑到话不能说满，还是留了半分。
翻了个大白眼，雷阿伦满是失望的摇了摇头。
“科比当年都没有膨胀成你这样……也是，那么简单就拿了总冠军的人，怎么可能还一直保持着认真和敬畏。”
“你是不是已经不再把总冠军当成是你的目标了？如果真的是的话，那就赶紧把我交易了吧。”
没想到雷阿伦突然就泄了气，莫闻还有点被他这一手给整不会了，我这诚恳的语气都是说的实话啊！
回头看看米利西奇，算了，清澈的大学生式眼神。
“你是不是想说，如果把我经历的换成你，你也一样可以做到我现在做到的？”
“呵呵……算了，你等会跟着我去接个老头，然后我再跟你去一趟你那个训练营。”
那个老头不是别人，正是打飞滴从迈阿密飞过来的佩顿。
佩顿上赛季跟热火签的是1+1的双向合同，本来看莱利夏天的引援他是有想法再战一年陪热火建立王朝，莱利也想着把佩顿留下来，不说别的，至少还能给韦德传授传授控卫的经验。
虽说莫闻在的时候也没少教韦德，但是韦德吸收的并不好，他和常凯申的想法差不多，能轻易买到的为什么要自己造呢？
但是就在佩顿决定执行下赛季合同的时候，去谈判的经纪人带回来一个消息，他在莱利那里看到了9月韦德从世锦赛回来几天后就要开始进行的训练营计划书。
佩顿觉得莱利的计划很好，在电话中跟莱利确认了一遍后，便立马扭头联系上了里克桑德和莫闻。
夺冠之后佩顿便从追梦人的思维又回归到了正常打工人的思维——我可以为你工作，但你不能要我的命！我可以拼命工作，但你不能动我的假期！
没有莫闻压制的莱利为了三连冠已经疯癫了，他都无法想象韦德回来看见那个训练营计划会是什么表情，真就一点假期都不打算给人留啊！
什么，还给韦德留了8天？
哎哟，真不少，真实在！
莫闻对佩顿来没什么意见，球队的后卫线虽然已经够了，但是队里有个老家伙还是能在球场之外帮他干不少事。
更别说佩顿还是原本超音速的巨星。
里克桑德那边也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佩顿底薪加盟的请求，作为原来球队的象征，出去争冠归来，在最初的起点退役，本就是一件可以贩卖情怀的好事，运作出去还能拉动不少老球迷回来。
“嘿这里，莫，哦还有雷，我真是太感动了，真想不到你俩竟然一起来接我这个老家伙！”
天空飘着西雅图标志性的小雨，三代超音速的核心齐聚一堂，在雨中拥抱，这是多么感人的故事啊！
一直坚持尾随莫闻的狗仔们终于拍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就是这东西太正经了，让他们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我们是狗仔，不是良家记者，莫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们的职业，总是搞这些正能量是想要劝坤从良嘛？
“所以，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吗伙计们？”
坐在副驾驶，佩顿猥琐的抬了抬眉头，搓了搓手。
正在开车的米利西奇咧嘴一笑。
“去训练营。”
佩顿：？？？
他不可置信的扒着车座看向后座上坐着的两人。
莫闻/雷阿伦：是的。
啪啪啪——
佩顿转身疯狂的拍起了旁边的玻璃，喊道：
“停停停，我不要跟你们签合同了，放我下去，我要下车！我要回家！妈惹法克儿！”
在热火他好歹还能逍遥一个月，回超音速这下了飞机就要奔赴刑场，造孽啊！
……
“你保证？”
“我保证，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再说过几个小时我女友就要来了，有女人谁tm陪你们这群老粗玩啊！”莫闻拍了拍佩顿的后背，总算是让这个陷入假期训练ptsd的老家伙安定了下来。
雷阿伦无语的用余光撇了撇勾肩搭背的两人，心里说不出的烦闷。
推开训练馆的大门。
“伙计们，先停一停，瞧瞧谁来了？”
挤出一丝笑脸，雷阿伦对着球馆中正在挥洒汗水的球员们拍了拍手。
“莫！”
“哇，是莫！”
“呦呦！让我看看幸运女神的私生子长什么模样？！”
球员们一个个都惊喜的喊了出来。
然后张开怀抱的佩顿就被挤到了一边。
只是离开了三个赛季的时间，超音速队内就再也没有一个佩顿时期同队的球员了。
雷阿伦也不是，他俩是雄鹿和超音速当初的交易主体，并没有当过队友。
“你好啊，加里。”最后是阿特金斯过来缓解了佩顿的尴尬。
“你好啊……额”佩顿想要跟眼前之人回应，却想不起来眼前这个看着有点眼熟的人叫什么。
“查基·阿特金斯。”阿特金斯无奈的自我介绍着。
“啊，对，是你，我想起来了，之前在雄鹿的…”佩顿尬笑着跟阿特金斯对了下拳。
“我没为雄鹿打过球……”阿特金斯的嘴角抽了抽，有点后悔过来打招呼了。
莫闻很随和可亲，在这群由新秀和刚被交易以及自由加盟过来的球员看来，莫闻这么大牌的球星竟然能在之前没见面的情况下一个不错的叫出他们的名字可真不容易。
要知道他们也是了几天的时间熟悉才能毫无滞涩的叫出彼此姓名，而且大多数人也都是只叫半边的名。
“莫你也要来一起训练吗？”拿着篮球的盖伊，眼神火热，跃跃欲试的看着莫闻。
莫闻瞥了眼看戏的雷阿伦，神色不变的摇了摇头。
“我一会还有事情，我今天陪不了你们太久，出于一些原因，我后面可能也不能陪大家训练，不过放心，我会联系洛杉矶那边的专业团队来陪着大家继续充实假期。”
“加里这个老家伙到时候也会留下来，不过你们也不要指望他也跟着训练了，但是在给一些指导指建议上，我相信整个西雅图都找不到第二个比他更有经验的了。”
佩顿举了举手挤到了莫闻的身旁。
“他说的没错，你们不要指望这小子陪着你们训练了，接下来就由我这个老头子代劳了……偷偷告诉你们据我所知他可是养了两个贼专业，身材也贼火辣的训练师，虽然我也没见过。”
“ok，小伙子们，趁着我还有时间，可以陪你们玩一会篮球游戏，顺便再给你们提点建议，等我热身，你们先商量商量，一会是单挑还是分组，还是都来一遍，然后顺序怎么排。”
“都来？”泰森钱德勒将信将疑的摸了摸脑袋。
“没错，从1~5都可以来，用什么样的技术都可以。我到底是在吹嘘还是真有本事你们一会可以自己试试看。”
拍了拍旁边米利西奇的肩膀，莫闻示意他也去热身。
两年了，他也想看看昔日被自己一手挖出来的真“拳王”现在成长到了什么地步。
不知道做的第几次深呼吸，雷阿伦对着哗然的队友们点了点头，莫闻既然那么喜欢说大话，那就别怪一会自己老大的威严扫地了。
他是没忘了上次跟莫闻单挑时被完全碾压的经历。
但是考虑到莫闻总决赛结束后一个月了都没碰球，而自己却一直没放下锻炼，这波优势在他！
“嘿，一会玩玩差不多得了，手下留点情，不然这群小伙子们可能受不了，我可干不来安慰人的活，那些单词太恶心了。”
佩顿拿着球员名册，略带同情的看着那群还在争论的未来队友们。
莫闻什么实力他是现场最清楚的，身体素质比巅峰时期的他还要强的韦德都被莫闻收拾的服服气气，对上这堆之前没什么名气歪瓜裂枣和新秀们，那只有一种后果，就是碾压。
雷阿伦也不好使，雷阿伦比韦德还差半档呢，连四大分卫都混不进去还谈什么赢过莫闻，他爱说实话。
“早点让他们认清现实也好，跟你透个底，这里的人不是我选的，就是我要交易来的，就是我认可留下来的，应该不剩什么废物了，后面你看着就当提前适应助教工作了。”莫闻一边伸展着肌肉一边说道。
“啊？你选的？这一套阵容都是？这管理层这么惯着你？”佩顿惊得张大了嘴。
“不然你以为我会接这个烂摊子？”
“怪不得莱利没有交易沙克留下你，你这是要把他的活也抢了啊。”佩顿释然的点了点头，这么看来莱利不是那么明智的选择还真就合理起来了。
10分钟后，训练球场被空了出来，只留一个雷阿伦在热身投篮，剩下的人则很有秩序的坐在场边。
“ok，天黑请闭眼，梦魇要开始捕猎了！”
雷阿伦面无表情，把球扔给了莫闻，但莫闻却把球传回到雷阿伦的手中。
莫闻拍了拍手，在他面前摆出了防御的姿势。
“come on，耶稣。”
现场的人都知道这不是一句称赞，雷阿伦之前和斯派克李拍过一个篮球电影，里面扮演雷阿伦父亲的“二代目黑人影帝”丹泽尔华盛顿就给雷阿伦的角色起了一个这样的名字。
雷阿伦的嘴角抽了抽，俯下身体冷冷的回道：
“那场单挑是我赢了。”
吱——
球鞋抗拒着地板的摩擦，篮球砸地的声音紧随其后。
上次惨痛的失败给了雷阿伦教训，他这次没有太多的犹豫试探，抓住一个空隙，拍着球便压身佯突。
莫闻如影随形的滑步保持着笼罩，在雷阿伦晃肩佯装变相时也礼貌性的跟着挥了下手臂。
眼见莫闻没上当，雷阿伦也没僵住，而是张臂悬球，一脚蹬地，一脚虚点，一个拖曳步便拉向三分线外。
收球盯框，撤步起跳，一切都好像排练过上千遍一样顺滑。
呼——
莫闻像被一路吸附过来的磁铁一样出现在了雷阿伦的前上方。
瞳孔一颤，但是已经没有收手机会的雷阿伦只能强行后仰调整出手高度。
噔噔噔——
接近失去重心的雷阿伦做了三个踢踏舞蹬腿才稳住了身形。
再抬头时，那发射角度像是印度火箭一样垂直的篮球，正好被回身的莫闻稳稳接住。
“比上次进步不少，但是你的滑步的脚步多了半步，收球撤步屈伸太多了，三分线外拼的是出手速度，不是投篮高度。”
莫闻像个美食家一样点评着雷阿伦的表现。
但雷阿伦紧闭着嘴，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来到防守位置。
他不觉得有谁能比他在这套动作上更熟练，除了眼前这个家伙。
举球的莫闻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
把雷阿伦的动作反方向做了一遍。
唰——
“看仔细了吗？”
场下的超音速球员们很多都忍不住擦了擦眼睛。
介是…卡卡西？
莫闻接球再战，又依着雷阿伦的路向再打。
雷阿伦这次跟紧了，但还是慢了半步，他封到莫闻脸上的时候，球已经脱离了发射台。
噌唰——
噌了一下篮筐，调皮的球还是投入了篮网的怀抱。
“哇哦——！”
莫闻这回没说什么，但是场下球员的表现说明了一切。
憋住了“f”，雷阿伦不甘心的再次站到了莫闻面前。
不过莫闻也没打算一直不当人，侧身三威胁，举球绕了半圈，一个突兀的试探步接小暗肘，莫闻便像热刀切黄油一样将雷阿伦甩在了身后。
“你tm下手啊，下手都不会，还怎么防守？”场边的佩顿恨其不争的拍着大腿。
怨不得雷阿伦带队成绩不行，这英伦风的防守，实在是太过温柔。
“你特么上手啊，抓他腰子知不知道，你长那指甲是干什么的！”
“你那巴掌拍不到球还拍不到他脸吗？对你就保持着瞪我的这个眼神，就拿这个眼神去防守他！”
“换德怀恩这货的衣服给他拽烂，人给他拽地上也不可能让他这么突！”
“你看我干吗，换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上去，放他突破也不会这么防他的三分！”
讲道理，莫闻的接连打成没还让雷阿伦破防，佩顿的碎嘴子却把雷阿伦搞的道心崩坏了。
“闭嘴！”雷阿伦也是有脾气的。
佩顿歪了歪头，两手一摊，我给你出谋划策，你不用防不住还怪我咯？
眼看莫闻距离11分还剩最后2分，雷阿伦也愈发急躁。
幸运的是，跟莫闻不是很熟的球框拒绝了莫闻的绝杀三分，让雷阿伦免于被一杆清台的命运。
在莫闻小放水的情况下，让雷阿伦进了两球，不等雷阿伦自我催眠进入状态，莫闻鹰指一捅，将他带回了现实。
让你2分是让你以后在其他人面前不落太多面子，不是让你在工作时间享受幻想的！
最后两球，莫闻也不以三威胁起手了，运球干拔，突一步背身陀螺，干脆利落的拿下单挑。
在队友们鼓励的掌声中，雷阿伦并没有立马下场，而是咬牙怒视着莫闻。
“你撒谎了对不对，你之前一直在自己练球？”
“抱歉，我从不骗男人。”莫闻摇了摇头。
“以你对球的熟悉程度，最近不可能没有练球。”雷阿伦横着嘴，并不相信，反而用看穿一切的目光凝视着莫闻。
“你不用解释，也不要再骗人了，最简单的证据就在你手里，这tm是个新球！”
这里雷阿伦说的新球并不是指球是新的，而是在夏天交易市场开启前联盟颁布的新规新型球。
为了环保，为了保护动物，为了爱与和平……nba将在下赛季不再使用由动物皮革制成的篮球，而是全部采用人造革以相同的工艺制造的“新型环保篮球”。
虽说工艺相同，检测参数和老球也没差。
但是这就和你说俩人身高、年龄、体重、肤色都一样，所以俩人没什么不同一样扯淡。
不论是新球的手感还是不同力度高度的回弹力度高度肯定是和老球有细微差别的。
尤其对于持球打法的球员，肯定是需要适应和调整的。
莫闻也知道这个事，他在副本中用到过新球，但是他知道最终新球没用持续用下去。哪怕未来nba换了篮球供应商，还是在用一样的皮革制球，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哦，你不说我还奇怪，我说这球怎么感觉硬了点。”
莫闻拍了两下，用心去感受，对于他来说差别还是有的，但影响并不大。
实际上篮球并不是什么高精度的工业产品，哪怕是供给nba球队的比赛用球也有不小的误差。
不同球的克重波动能有50克的差距，而在直径上也能做到2厘米的误差，这是官方都允许的。
跟圆珠笔钢柱和打火机垫片这种“工业明珠”比起来那粗糙的不是一点半点。
“难道假期训练对你来说还是一件不能宣之于口的丢人的事？”雷阿伦有些不能理解，他还是觉得莫闻这是在骗，在装。
“省省吧，我…额，我是不能跟你保证，但是你可以和沙克打个电话，他之前和莫一起玩，这还是沙克告诉我的。”佩顿掏出了兜里的手机，伸到了雷阿伦面前。
“雷，莫哥假期是不会打球的，这是他在活塞就有的习惯，他当时除了陪我打打之外，更喜欢的是健身，这个我可以作证。”米利西奇也在旁边帮腔道。
看着这两人诚恳的样子，不光雷阿伦愣了，其他看热闹的球员也都愣了。
假期不练球，还能这么轻松写意的把他雷阿伦给虐了？
我姐受不了啊！
不是，哥们你这是从2k06还是从live06里走出来的啊，数值人物？有数值就有能力是吧？
看着雷阿伦失魂落魄的样子，莫闻把他推给佩顿，对着下一个盖伊招了招手。
“我很喜欢你刚才的眼神，菜鸟。”莫闻伸出双指在两人眼睛之间比划了一下。
“你这不禁夸啊，跟球星对视的时候，眼神不要往下看，这回让我看出你的心虚。”
“现在我就来给你上nba的第一课，也是必修课——如何面对无能为力的失败。”
盖伊还想说两句狠话反驳，他在巴尔的摩长大，听过的狠话不计其数，但慑于莫闻前面的表现和现在展现出的气场，他只感觉今天的唾沫格外的黏牙。
“只能运三次？”
“不用那么死板，把你的能耐都使出来就行。”莫闻微微一笑，画风一转，又好像温柔起来了。
吐了口气，常规三威胁试探步起手。
莫闻像防守雷阿伦一样给到了他尊重。
盖伊选秀报告中以天赋著称，号称是“小詹姆斯”，但跟他更贴切的模板是“小麦迪”，他没有詹姆斯那种霸道的冲框能力和篮下终结能力，但是投射却比当前的詹姆斯好一档，比新秀詹姆斯好1.5档。
大踏步突破，甚至没有佯装的拉回，盖伊选择相信了自己的天赋。
他的天赋不错，一直冲到了篮下，冲出了底线。
“嘿，你这是犯规！”
盖伊笑着指了指莫闻那不算干净的手脚。
“听着，第一个知识点来了，进攻永远比防守要主动，但在你确立起足够的优势之前，要保证自己的控制权，对球和对你身体都需要，因为无球者动作的自由度永远要比进攻球员多！”
“当然，这是建立在在裁判秉持公平的情况下。”
砰——
莫闻随手一扔，砸篮交出了球权，在盖伊不解的目光中又站在了防守位置上。
第二球，盖伊学聪明了，玩起了变向。
但退了两步的莫闻一个猛然的前压，逼迫盖伊转移球之后，快准狠的直接点飞了球。
“第二，遇见传控比你好的人，别秀运球。”
……
“第三，不要畏惧身体接触，更不要在你畏惧的时候盲目使用转身。”
……
“第四，你的弹跳很好，干拔很高，所以就别追求高弧线了，你如果真的有人能封盖到你，去造他的犯规！”
……
十个球过后，盖伊脸上的“桀骜”治疗效果相当明显，他没想到自己想象中有来有回的交锋，会成了大人打小孩的教学局。
“我刚才说的都记住了吗？现在进入正题，第十一，感受无能为力的失败，然后在接下来，学习，训练。”
莫闻再来到进攻位置，将在雷阿伦身上没有完成的事业，再次做了一遍。
盖伊最后倒还是拿了1分，也不是莫闻放水，而是在接受教学时干拔蒙中了。
看着像是一下被抽走了阳气的盖伊，佩顿很是暖心的安慰道：
“没逝吧，菜鸟，放宽心，想想你才一年级，你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未来，这家伙一年级也不过就是个替补……”
“谢谢。”
盖伊好像真的感受到了安慰，抬起头来给了佩顿一个不算勉强的笑脸。
“这人啊，不论怎么都要乐观点，不然呢，你未来四年还能逃得过他的手掌心，呵呵呵呵。”拍拍盖伊的肩膀，佩顿也给了他一个暖心的笑容。
只不过，在听到四年这个词的时候，盖伊的笑容突然就停住了。
【法克，有什么好怕的，不用四年我就能超过他！】
盖伊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着。
再上场的米利西奇是最懂莫闻喜欢的单挑风格的，两人的单挑也是让佩顿看的最过瘾的。
嘭嘭嘭——
一声声闷响，全是肌肉对抗的声音。
“怪不得莫说你是未来白人内线的希望，小子你有一手的！”
“看看雷，这才叫男人的篮球。”
“什么东西掉了，哦，是篮球啊……啊？等等你们球掉了。”
雷阿伦看的嘴角止不住的抽搐，他算是明白米利西奇那干脆利落的阴狠是跟谁学的了，他之前一直以为是拳击台，没想到竟然还有篮球场的功劳！
全程目睹了米利西奇和莫闻强度篮球后泰森钱德勒则是表现出憨憨怕怕的样子。
“莫，莫哥，你刚才说话算数是吧？”
“你指的是？”
“……咱们只玩内线的技术！”
“噢，我懂，兰比尔我认识，之前在活塞的时候我也没少看他的录像学技术。”莫闻拍拍胸脯，表示这个咱熟。
泰森钱德勒快哭了，兰比尔他有什么技术，打黑人的技术吗？
“我是说正经的内线的！”
“那没劲，算了，就陪你玩玩也行。”莫闻有点失望的看了看钱德勒，就这胆，你也叫泰森，你也配叫泰森？
就在泰森钱德勒以为能够轻松过关的时候，莫闻直接一脚撩在了他的腿上。
虽然不疼，但也把他吓了一跳。
“不是，为啥啊？”
“这一脚是为大梦踢得，梦幻舞步不是健美操，都出空挡了你不扣，不上篮，你还在晃什么晃！”
……
“又为啥踢我啊。”
“用屁股拱到这里了，这么长的胳膊，你还在勾手，你前场篮板不会都这么刷的吧？”
……
“md劳资生气了，你这个该死的家伙！真当劳资怕你啊，法克！”第三次，泰森钱德勒拧着鼻子眉眼一横，架起肘子就要做回真男人。
“……”
“救救救救救！哥哥哥哥哥！”先被擒拿手拿住，又被分筋手弹了麻筋，泰森钱德勒直接就是一个强硬的单膝跪地服软。
莫闻单刷了一遍主力，轮到替补时，他们却说什么也不干了。
纷纷表示莫闻以后要他们干什么他们以后就干什么，除了被莫闻干。
莫闻见示威的效果显著，也没有继续逼迫什么。
能省点力气也好，在场球员在后续训练上需要补强什么方面莫闻都有数，后面让佩顿看着就行。
而且这训练营也不是持续整个假期的，中间起码要再给球员留出足够的休息时间。
真的连轴转，可能常规赛还能支撑，到了季后赛伤上两个可能就没得玩了。
后续的分组对抗中，不死心的雷阿伦又跟着几个不死心的主力卷土重来。
结果嘛，莫闻带着的替补防不住他们的天赋冲击。
但是他们的篮筐却也一次次的被莫闻带领着没天赋的替补所攻破，甚至不用甚至，替补们得分就是比他们这群主力还轻松。“你难道真有特异功能，可以透视？”
对抗结束后，雷阿伦不解的问道莫闻。
别的他都可以当做是莫闻之前练球了，莫闻跟那群替补们的默契他却完全没法解释。
“我要是有这能力早去拉斯维加斯发大财了，再不济去好莱坞也可以活的很精彩，怎么可能还在这陪你们打球？”莫闻翻了翻白眼。
“那，那个球是怎么回事？”
第一次合作就能用出no-look-pass？雷阿伦是不信的。
“哦，查基（阿特金斯）曾经当过我队友，我们在活塞的替补阵容里合作过，他的跑位习惯我还记得。”莫闻漫不经心的说道。
咬了咬嘴唇，雷阿伦靠在墙边有些颓然。
“在今天之前，我曾经以为天赋是有限的，努力是有用的，我是可以改变世界的……”
莫闻抬头仰望着泛白的天板，轻笑道：
“曾经？曾经我还以为好人是会有好报的，正义是会战胜邪恶的，每个真心都最终会被善待的，电视上报道的都是真的，我可以成为比比尔盖茨更富的人，也可以成为比联合国秘书长更有权势的人……”
“我们国家的至今还有相当多的人不理解我为什么靠在球场上跑跑跳跳就能赚不到他们工作一千年也赚不到的钱……可能我也是其中之一。”
“我不是在跟你讲什么道理，因为上帝他老人家在创造这个世界的七天里就没有往里面加那么多道理！”
雷阿伦笑了，无力的点了点头。
中午的乌云不知何时被夕阳拨开，阳光像一把金剑一样经过层层的建筑，刺进训练馆的窗户。
莫闻把手伸在了这光芒之中。
“你看见了吗？”
“嗯？”
“神说：要有光。”
雷阿伦还在发愣，莫闻为了看清手表时间向前走了一步，金黄的阳光好像一道神圣的披风罩在他的身上。
“我要走了，这边就拜托给你和加里了。”
“当然，荣幸之至。”
雷阿伦点了点头，语气突然变得像美剧中的管家一样。
看着莫闻顺光离去的背影。
雷阿伦也伸手捧起一椈夕阳。
“神吗？”
……
“怎么想着提前来了，不多陪陪州长和夫人，上了大学就不会有那么宽裕的时间了。”抱着女友，莫闻有些好奇的问道。
“想你了，想我的男人了。”凯瑟琳像小猫一样在莫闻胸前蹭着，也在仔细的闻着莫闻身上的味道。
“好了好了，今天去了一趟球队的训练营，只是冲了冲，一会熏到了你了。”拍拍凯瑟琳的屁股，莫闻便将她放进了在一旁等候的车里。
“我也要抱抱，姐夫。”
蒂娜张开着怀抱，带着酸气的喊道。
莫闻无奈的看着这小妖精，外面全是人，他也只能礼貌性的跟小姨子贴了贴脸。
“先回家。”
湖景别墅如果不考虑蚊虫，绝对是所有住房类型中最理想的存在。
蒂娜一来就嚷嚷着要选个好房间，而凯瑟琳则很安静的跟莫闻一起拿着行李。
她不用选什么房间，莫闻也不会让她选。
看着莫闻专门定制的，有些夸张的2.5*2.5大床，小凯瑟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突然变得又红又烫。
不过还好，莫闻去洗澡了。
“那个坏家伙肆无忌惮的日子终于结束了。”一楼的厨房，和大凯瑟琳一起准备晚餐的露丝教授伸了个懒腰，心有余悸的说道。
“别高兴得太早了，这些房间的隔音可比迈阿密的那边好得多，那混蛋吃不饱说到底不还得我们来帮忙。”大凯瑟琳虽然是在埋怨，但语气里还有着明显的得意。
“咯咯，帮忙？谁帮谁还不好说呢。”露丝戳着大凯瑟琳的脸蛋调笑道。
“你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大凯瑟琳不满的抓了下露丝的心巴。
“我不怀疑，我只是在想，某人为什么越来越不愿意跟我玩玩具了，反而在那个坏家伙面前就像个讨要奶水的小狗一样。”
“你这坏女人又在倒打一耙了，懒得跟你理论，下次咱们用录像机，看看到底是谁的问题更大！”
楼上，没有在房间中发现其他女人痕迹的小凯瑟琳满意的点了点头。
“怎么样，没找到吧？”
房间内浴室的流水声还在继续，莫闻却不知道何时已经穿戴好了静步走到了小凯瑟琳身后。
“啊！”
“你……怎么？”
“哼，这次算你走运，没被我发现！”
小凯瑟琳也没有掩饰什么，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刚才的行为。
啪——
莫闻扬手一挥。
“我之前说过，胡乱猜测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念在你是初犯，就罚你今天晚上不准说停吧。”
“自大狂，不停就不停，我才不会输给你！”小凯瑟琳搂着莫闻的脖子不服气的说道。
“该吃饭了，你要一直搂着吗？”稍微亲昵了一会，见小凯瑟琳还没有放手的意思，莫闻奇怪的问道。
“为了晚上的大战，我要节省一切能节省的体力，然后用一切方法消耗你能消耗的体力！”小凯瑟琳撅着嘴，依旧死死地搂着莫闻的脖子。
餐桌上，看着犹如连体一样的两人，露丝和大凯瑟琳还吓了一跳，她俩还以为莫闻跟小凯瑟琳摊牌了，要和她们一起玩四人成行。
因为在之前疯狂的那几天里，莫闻还真的干过这种荒唐事。
餐桌上，气氛倒是没什么奇怪的，小凯瑟琳和蒂娜看着原先住着的三人都没什么异样的表情，也就没敢问很失礼的问题。
倒是大凯瑟琳大致猜出小凯瑟琳的想法后很善解人意的提出要给莫闻加加担子，晚上再增加一个加练项目。
确实是加练，很正经的那种举重卧推训练。
莫闻的体力没消耗多少，但却被真空上阵的某人把火气给彻底激了起来。
今夜注定难眠。
不过最难熬的还不是不能尽兴的莫闻或是免不了求饶的小凯瑟琳，而是游走在走廊两端听墙角的蒂娜。
出于某种默契的原因，莫闻和两个训练师都没有锁死房门，这也就给了蒂娜学习的机会。
一边是两个姐姐领先版本的知识，一边是姐姐幸福又惊恐的哀叫。
一开始她还能听的面红耳赤，但是随着贤者时间的到来，那种只有她孤寡一人的寂寞感又会涌上心头。
在她的期望中小凯瑟琳食言了。
剧本并没有按照原先定好的流程走。
说好的睡衣换班，特洛伊木马大作战，结果小凯瑟琳直接倒地不起了。
愤愤不平的蒂娜思路在三，决定直接a过去。
主卧的房门没锁，趁着两人呼吸平稳下去，小蒂娜穿着姐姐同款睡衣，抹黑过去，准备把老姐踢下床，然后换成自己继续下个半场。
不想刚走进房门没几步。
啪——床头灯亮了。
见是小姨子，莫闻松了口气。
“蒂娜，这么晚了，你来我们屋里做什么？”
“姐夫我就想看看我姐睡着了没……我身体有点不舒服。”
看着蒂娜扭扭捏捏的样子，再看看她穿着和凯瑟琳一样的睡衣，打的什么算盘莫闻还不知道？
可怜的罪恶感并没有持续太久，毕竟送到嘴里了哪有吐出来的道理。
至于岳父。
岳父他有几个师啊！
不对，加州好像真有几个师。
不过，都到这时候了，几个师也不好使了。
“过来吧，你姐姐睡了。姐夫帮你看看。”
莫闻没想到定制的大床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轻轻的把小凯瑟琳往边上挪了一挪，给蒂娜腾出了位置。
“姐夫~”
“嗯。”
“其实那种事我姐是同意的。”
“……你们没考虑过我不同意？”莫闻咽了口唾沫，转头看了眼善解人意的未婚妻，女友什么的已经不适合作为对她的称呼了。
“姐夫你会吗？”罗纱轻解，牡丹初放。
莫闻痛苦的闭上了眼，罢了罢了，一切的罪恶和因果，都由祂（duzhe）来承受吧。
小姨子作为一个刚入坑“江户川”的新人，莫闻的科普做的很仔细。
几部经典的柯南的剧场版是必须要按照特定的顺序看的，先是《万圣节新娘》与《绀青之拳》。
紧接着是《业火的红莲》《远海的侦探》和《战栗的乐谱》。
最后则是《通往天国的倒计时》、《绯色的子弹》、《沉默的十五分钟》。
可能是《沉默的十五分钟》剧情太过平淡，小姨子哦不，现在是妹妹昏睡了过去。
莫闻的左臂在被蒂娜占领的情况下，右臂自然也不能冷落了未婚妻。
但让莫闻没想到的是，原本熟睡过去的小凯瑟琳却闭着眼打了一个转，钻进了他的怀里。
嘶——
腰间的软肉遭受重创让莫闻心里再无半点侥幸。
荒唐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但就在莫闻等待后续的审判时，一切又归于平静。
这就，过关了？
好吧，小姨子今晚的言行看来，好像自己也是被算计的受害者。
心虚弯下的腰板瞬间挺直了起来。
没想太多，疲乏上涌，莫闻克制不住的睡了过去。
但他终究是逃避不了，因为别人可以睡觉，他睡觉反而会直接发配副本更加清醒。
莫闻心中的慌乱并没有持续太久。
毕竟心理素质不够强大的人是当不了渣男的。
合法，非主动，本来就是自己东西只不过是提前拿了，莫闻很快就过了自己的良心这关。
加拿大炮王遭受铁拳是因为他灌酒还下药，还扎堆乱搞，真要是你情我愿，年龄到了就是合法的。
（国内同意年龄是印象中的18，明文红线14，抚养关系按16，但不同意的情况下38也是违法，诸君切莫以身试法！拒绝黄赌毒！）
等到从副本中出来的时候，莫闻已经恢复了从容的状态。
从今天开始做齐人！
日上三竿，两姐妹才悠悠转醒。
大床上只留她们两人，原本隔在中间的男人也并未远去，窗帘上影印着一个正在阳台做瑜伽的背影。
“好了，你满意了吧？”
小凯瑟琳面色复杂的看了眼妹妹。
蒂娜躲在毛巾毯下借着微光看了看残留的痕迹，那销魂的感觉好像还在侵蚀着她的身体。
“不光是我满意吧，我可是听到了的，你之前一直喊受不了的。”蒂娜也不怂，跟凯瑟琳对视着。
“行了，休息两天你还是回去吧，这是我和你姐夫的事情，你就当上了堂启蒙教育。”凯瑟琳虽然有过心理建设，但是事到临头心气还是说不出的复杂。
“不要，我们小时候不是说过一辈子不分开的吗？”
“可是人总是会长大的！”
“谁爱走谁走，他是我男人，我认定他了。”蒂娜把毛巾毯一裹，眼睛一闭就开始滚刀。
“那我走？”小凯瑟琳反问道。
哗啦——
莫闻看不了戏了，拉开窗帘挂着危险的笑容。
“我刚才好像听到了不好的东西，谁要走？”
“姐夫~你快去劝劝我姐吧，要不然她走了以后我就没法叫你姐夫了，反而你得叫她姐姐了。”蒂娜古灵精怪的刺激道。
“你想得美！莫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小凯瑟琳起身，瘪着嘴，向莫闻做出了抱抱的动作。
莫闻从善如流，又躺坐到了昨天自己的位置上。
“我也要抱抱，姐姐你不是要走吗，莫以后就是我的了！”
看着拌起嘴来还不忘死死的抱住自己的两姐妹，莫闻吐了口气，好像是真过关了。
坏了，昂撒转移矛盾，让不同群体相互攻讦的招数好像真的挺有用！
不过姐妹毕竟是姐妹，莫闻也不是喜欢看宫斗的主，两个人在莫闻的调解下，冷静下来最终还是回归了初心，决定一起瓜分并监督莫闻。
让莫闻没有想到的是，凯瑟琳连自己的什么时候怀孕都计算好了，等蒂娜高中一毕业，然后两人就可以轮流接棒。
至于施瓦辛格那边，以她们对自己老爹能力的认知，再熬上两年估计就可以告别政坛了。到时候，什么州长，不过就是一臭老头，还能打得过他们男人不成？
……
拉斯维加斯，一群精神抖擞的年轻人踏上了飞往本子的旅途。
“德怀恩，怎么说，这回你可没有输给他的理由了。”
飞机上发带男孩用胳膊戳了戳旁边的大腮帮。
“你在说什么梦话，勒布朗，莫本来就是我的队友，我们在一起赢了两个总冠军，至于fmvp，那只不过是他运气不错在总决赛发挥的好，有什么好说输赢的，倒是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和卡梅罗自打进入联盟以来有赢过他……哪怕是一局吗？”
使人破防的永远不是道理，而是经历。
韦德的意思只是想调侃，但两个乐观浓度100%的年轻人却没有丝毫过渡的完成了黑化。
“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幽默？”
“你不说我都忘了你也是帮凶！”
“今晚睡觉把门锁好哈，德怀恩！”
“不不不，你最好别睡太死！”
不能怪阿詹和阿瓜心态不行。
不用仔细回想，他俩闭上眼凡是能跟莫闻联系起来的画面就没有好事！
阿瓜的58现在还在被人时不时的拿出来念叨，而阿詹输的虽然没有阿瓜那么狠，但他胜在输次数多啊。
从最初的夏季联赛，到一次次的常规赛，再到刚刚过去的季后赛，他好像一直活在莫闻的影子里一样。
打败莫闻，破除心魔！
这应该是他们参加梦六队除了夺冠外最大的目标了。
……
在这次日本世锦赛，除了梦六队外，最受关注的就应该是以莫闻和姚明为首的中国队了。
令不少球迷失望的是，莫闻虽然出现在了大名单中，但并没有跟着球队前来。
莫闻之前放出过消息，先让其他队友在小组赛练练兵，然后淘汰赛再回来带队冲冠，所以媒体们并没有抓着这事不放。
今年世锦赛6进4，只要不是倒数后两名，就能进淘汰赛，这种“低端”的比赛，莫闻确实没必要参加。
中国队现在有大姚，王治郅，易建联，孙悦四个进了nba的球员，就算被分进了有美国、波多黎各、意大利，斯洛文尼亚的“死亡小组”，也总能赢两场吧？
但不成想，少了莫闻组织的中国男篮第一场跟波多黎各的交锋就异常的艰难。
哈里斯也清楚这些cba后卫的成色，没布置太过复杂的战术，用在国王进修了两年的大郅做轴，把阿联放在三号位，作为快攻反击点和中距离的空间点，以大姚为箭头，主打内线。
而外线主要负责带球过半场，策应接传球和拉开空间投三分。
但迷惑的是，一直到半场，几个外线三分点都还没有开张，打到第三节，中国队唯二进的三分一个是大姚投的，一个是大郅投的。
后卫的几个轮换全部迷失，被看好重点培养的陈江华在数据单上也只有上场时长在涨，几个后卫仿佛失去了自己的定位一样，突到篮下也不如大姚强投准，外线三分一个也不进，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中国队在带了两个啦啦队在球场上三打五。
大姚和加强版的大郅也确实够硬，硬是在顶着波多黎各的三分雨，2分2分的打回来了，甚至还一度取得了领先。
但是最后大姚和大郅先后5犯下场让前面的努力都成了泡影，剩下的球员没能撑住被一波带走。
输给了波多黎各不是末日，但紧接着遇上了带着怨气的梦七队。
梦七队本来是想像上场波多黎各一样快速把大郅和大姚打下去，然后血虐一番，报一报雅典奥运会年中国队夺走他们奥运铜牌的耻辱。
但上把终场只打进一个三分的中国射手群在这场回归了。
王仕鹏5中3，张庆鹏4中2，刘炜3中1。
三分产量看起来是不多，但是外线本来也不是中国队的主攻方向。
在外线被牵制住美国队不敢收缩的情况下，大姚怎得能用一个自在能够形容。
美国队不是没有能限制大姚的中锋，布拉德米勒就在他们的替补席上。
但是梦七队为了极致的快攻速度，还是选择让“快乐兽”霍华德作为主力。
而到了后面看着快乐兽好像有把快乐传递给大姚的意思后，老k教练换人也没有换米勒，而是用“船王”布兰德顶上。
莫闻不是很理解老k教练的思维，米勒在梦七的阵容里可能唯一能发挥用处的就是在顶顶大姚上面，换成其他球队的内线，米勒上场的价值只会更低，莫闻是不知道米勒当初在名额竞争上赢过阿里纳斯的。
易建联在今天的比赛中有好几次高光，他除了在姚明吸引包夹时连续多次命中中投，在防守端也接连给韦德和甜瓜送上了大姚没来得及给他们品尝的火锅。
不过随着比赛的深入，国家队球员体力劣势的问题还是显现了出来，后半场梦七队加强了全场紧逼，从后卫线上蔓延出来的失误影响到了整个战术体系的运转。
眼看失误越来越多哈里斯和尤纳斯也无可奈何，球员差距，已经不是战术能弥补的了，莫闻不来，他们也就刘炜能稍微顶住这种紧逼防守。
梦之队不讲武德的杀到了最后一刻，但20多分的差距也算不上什么惨案。
国内的球迷甚至也觉得球员们都做的不错了，莫闻不在只输二十多分，要是回来了赢分也不是没有可能。
今年的梦七开局是要比之前的梦六好得多的。
虽然比不上他们90年代的前辈们那种一路碾压，但也都能稳稳赢下。
第三场，国家队轻松赢下了小组里唯一的弱队来自非洲的塞内加尔，又艰难的赢下了斯洛文尼亚，在最后一轮对阵意大利之前，莫闻回来了。
相比于跟美国队打，莫闻对这支意大利队的兴趣更大。
他可没忘两年前奥运上国家队被一顿黑哨吹没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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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场比赛打不打的其实也没那么大的问题，因为就算是输了，靠着小组内积分计算规则中国队也能出线，而如果赢了，只不过多加了一层保险罢了。
意大利队也没想到莫闻会在这场比赛突然回归。
一开始他们还抱有侥幸，觉得莫闻都没和球队合练，应该没法无缝衔接，所以只要尽力锁死莫闻的进攻就可以了。
现实却给了他们响亮的一巴掌——
莫闻首节8次助攻直接破了世锦赛的单节助攻记录，也在首节就帮助中国队建立了10分的优势。
对于一个顶尖控卫而言，和一个顶级中锋合作从来就不存在什么凝滞这一说。
意大利的强点是他们相对稳定的三分射手群，他们的内线强度比较差，差不多和姚明玩具的玩具一个级别。
而为了尽快追分，第二节意大利的射手们又被迫射出了很多急躁的三分，国家队这边则是靠着内线的篮板优势，稳扎稳打，有莫闻的指挥每个人都很有方向感，平和的心态下又进一步拉开了两队的差距。
半场不到中国队就已经赢了20分，打的就好像梦之队一样。
而到了国家队日常犯病的第三节，因为球还是在莫闻手里分配着，大家非但没有以往的迷茫，还延续了上半场的状态。
直到第四节末端，换上了替补后，国家队竟然还能保持着40多分的领先！
意大利最后只输了46分，没有哨子的情况下他们很难复制雅典奥运会的成绩。
小组赛打完，接下来便是类似疯狂三月的一场定输赢的淘汰赛。让人欣慰的是，中国队还是和历史上一样跟美国在同一个赛区。
淘汰赛第一轮中国队75：61干脆利落的解决了安哥拉，没什么力气。
第二轮的对手则是才和莫闻告别不久的诺维斯基。
德国有诺维斯基，但也只有诺维斯基。他们的角色球员比国内的cba球星要好一点，但是远远弥补不了整体的差距。
就在中国队在半决赛等待梦七队汇合，再战紫禁之巅的时候。
梦七队木有了——
被寄予厚望的梦七队在一场制的比赛中爆冷输给了希腊队。
历史上梦七队是在决赛中输给了希腊队，所以好歹还有争铜的可能。
但这一回，他们四分之一决赛就遇上了希腊队，输掉后就可以直接回家了。
莫闻原来以为梦七队的输球是因为运气差了点，让希腊人蒙进了很多三分。
但并不是，希腊那几个壮汉中锋虽然跑起来慢了点，但是阵地战挡拆效果绝佳。
如果你绕过去了，就打你默契不足的轮转，如果你绕不过去，就吃我的致命三分。
而那两个壮汉在站桩防守梦七队冲阵的时候也很有效。
老k也很强调防守，但是防守的代价则需要牺牲快攻的时机，他们本可以选择用快攻的方式去从侧面冲烂，结果却选择了正面硬钢。
而离开快攻想要调出这些大个子，就需要三分，可是老k这回并没有带多少射手，囧囧森，贾米森都有不错的射程，但是他们的位置和詹韦瓜重叠了。
更别说nba取消手测两年后，投射环境已经跟以前大不相同了。
还有那梦七队那一直在变动的控球核心，韦德，阿詹，甜瓜，辛里奇，保罗，没有明确的目标。老k一句团队篮球，把很大的自由给了球员，然后球队的进攻体系就被五马分尸了。
真要仔细分析，梦七失败的原因一篇上万字的论文可能都装不下。
美国球迷们当然很愤慨，但也并没有到天塌了那种地步。
美国已经连续三年无缘世锦赛总决赛，习惯成自然。
莫闻对此也感到很痛心，这本来是他一直期待的扬名之战。
詹韦瓜三英战吕布，然后他一刀斩之。
多么精妙的剧本啊！
都被这勾矢的现实给毁了！
而更超现实的是，希腊在打完梦之队后就像是被榨干了一样，直接萎了。
国家队可以说是兵不血刃的就闯进了总决赛。
不等中国球迷高兴多久，更梦幻的事情来了。
闯进决赛的西班牙队的绝对核心，大加索尔，伤了！
莫闻已经记不清这究竟是这次世锦赛第几次兵不血刃了。
但事实就是，他们就是以这么戏剧性的形式走上了领奖台。
这么轻而易举的获得了中国男子大球历史上第一个世界冠军。
不是，我的奋斗呢？
我的热血呢？
我的拼尽全力，最后的读秒帅气的绝杀呢？
怎么到他这里就直接发了？
领奖台上，看着莫名其妙到了自己手里的mvp奖杯，莫名其妙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奖牌，还有周围观众那莫名的眼神。
莫闻猛然惊觉。
坏了，我成狗运王了！
别啊，我想奋斗，谁特么想把自己的成功归于运气啊！
去踏马的运气，去踏马的！
……
“勒布朗，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运气能好到这种程度吗？”
纽约的一间私人会所里，喝的迷迷糊糊，迷迷瞪瞪的甜瓜看着莫闻举起了那座他们之前还在讨论到底应该给谁的奖杯。
“3个总冠军，2个fmvp，1个世锦赛冠军，1个奥运铜牌，表字养的，他才打了三年！damn，法克！”
甜瓜拍打着桌子，但放肆的宣泄并没有引导出他的不满，反倒是倾倒的酒瓶，撒了他一身，让他更显得狼狈。
“你醉了卡梅罗。”阿詹搀起甜瓜把他放到了后面的沙发上。
而他自己则又从吧台拿了一片龙舌兰，看着电视上的采访一杯一杯的喝了起来。
不要觉得世锦赛的剧情扯，实际上当初还真的差不多，希腊打完梦七回去就不会打球了，最后希腊47：70西班牙。
希腊最后除了防守在线，哪哪都不太对的样子。
本来打算昨晚发一章，今天发一章，但是断不开，攒一攒直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