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
    梦中,我回到了高一,那时的我们还在国内上学,我在市里的业余学生乐团中拉小提琴。
    乐团的座位是按照每年考试成绩来排的,很不幸地,我坐在倒数第二排。正好在舞台灯光的边缘,被所有光辉隔绝的角落里。
    我的手中是一把5000块的小提琴,上面的清漆泛着廉价的光。
    我坐在乐团的人群中,大家都穿着差不多的衬衫,黑黢黢的连成一团。旁边的同学心不在焉的把手机搁在谱架上,悄悄的刷着视频。
    指挥今天很开心,说话的语气里都透着兴奋和期盼。
    “今天会有音乐学院的优秀获奖学生来,我们很荣幸能和她一起排练协奏曲,大家都要认真起来。”
    所谓协奏曲,基本上一整个乐团都是一个人的伴奏。
    而他口中的优秀学生,就是许念安。
    因为是排练,她只穿着普通的牛仔裤站在聚光灯下,可一旦开始演奏,就犹如神袛降临。她手中的琴古朴深沉,是价值20万的艺术品。她灵动的指尖在琴弦上轻快地跳跃,演奏出这个年纪的孩子们望而不可及的乐曲。看起来毫不费力,只有平庸的琴童们知道,这需要付出几十年的努力才有可能做到。
    可许念安不是努力的人。
    她自己却把这些天赐的礼物当成理所当然。
    大概1小时前,在来剧院的路上,我抱着琴一言不发。
    “你在不开心什么?你拉成这样乐团能要你已经很了不起了好不好。”她却在一旁肆无忌惮的嘲笑我,坐在前座的父母亲就像没听到一样。“我告诉你,你们团很差,差到我都不想来跟你们合,又不是专业的团。”
    “所以,别板个脸了。”她看着我的眼睛,捧着脸开心的笑着,“以你的水平,这辈子也就这一次能跟我合作了。”
    我抿着嘴唇,眼前已经被泪水模糊一片。我知道她说的对,以我的水平能被选上乐团已经很不容易。可是,我的努力难道就比她少吗?
    凭什么小提琴在我手中就像匹无法驯服的烈犬,
    到底是凭什么?
    她看出来了我的窘迫,可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算合作吗?不知道,可能算是伴奏吧,哈哈。”
    “你就算一个音不拉,也没人能听出来,真好笑。”
    她的话一直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默默的坐在舞台边缘,盯着她的背影,心中升腾起某种扭曲的念头。
    我真想,一根一根地,把她的手指掰断。
    像对待人偶一般,让她的每个关节逐一脱落。
    再把她引以为傲的耳朵扯烂,把她好看的脸染得血肉模糊。
    我想捅破她的鼓膜,让她无法再听到任何声音,让音乐从她的世界中彻底消失。
    我要看她的表情,从优雅自信变得痛苦扭曲。
    看她放生哭泣,看她跪地求饶。
    我要看她痛的生不如死,看她失去一切。
    看她像被折了翼的天鹅,从此只能在牢笼里哀嚎着痛不欲生。
    到那时,她能依靠的就剩下我一人。
    我是被窗外的鸟鸣声吵醒的。
    隔壁的床铺已经空了,我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草草洗簌过后,朝教室走去。
    我们今年17岁,刚来这所高中插班读高三下学期。这里的高中一共有四年,也就是说,我和许念安还有一年半的时间要共处一室。
    啊,真想快点长大。
    刚进教室,我第一眼就看到了许念安。她正和几个本地的朋友坐在一起,手里捧着一瓶果汁,笑着附和她们的话。
    我翻了个白眼——许念安能听得懂她们在说什么才怪。
    其实,她融入新环境比我要快得多。开学才两周不到,她已经找到了几个白人朋友,她们几乎形影不离,无论是课间还是放学还是上厕所,都黏在一起。
    我说过的,她就是个寄生虫。好像不知道“独立”这两个字怎么写,只会紧紧的吸附在别人身上。小时候,是宠她的爸妈,后来是我;再往后……希望她快点找到下一个目标吧。别再缠着我了。
    很可惜,她的那些新朋友们都是本地人,放学后如果没有社团活动,都坐着校车回家了。就她,要一个人去琴房练琴,最后回到破旧狭小的宿舍,和我挤在一起。
    可在今天,许念安破天荒的没有去琴房拉琴,而是跟着我一起回了宿舍。
    这里的学校放学很早,下午三点半我就回到了宿舍,开始和作业纠缠———其实是在和翻译软件纠缠。看不懂,根本看不懂。
    正在我头晕脑胀的时候,从我身后的床铺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哭声。
    啧,够了没有啊。
    我的心里升起一阵烦躁。许念安本来就喜欢哭,自从我们来了这里之后更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孤独,或者说是没人爱。她时不时就把头埋在被窝里啜泣,呜咽声断断续续的,好像谁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一样。
    我听得见,但根本懒得搭理她。艺术家嘛,大概都是这样,敏感又脆弱,还有点精神病。说白了,就是爱矫情。这也是我讨厌她的另一个原因,明明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像是一朵需要被人照顾,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小娇花。
    不过今天她发病的时间稍微早了一点,3点半,天都还没黑呢。
    我坐在书桌前没空管她,被那些英语作业折磨得腰酸背痛。索性抱着电脑上了床,一边啃着指甲,一边敲敲打打地查资料。
    正专心的看着,突然“啪”地一声,我的电脑被人大力关上了。
    我吓了一跳,愣了一秒,随即大吼起来,
    “你有病是不是啊许念安?弄坏了你他妈赔吗?!”
    她死死的盯着我,脸上满是泪痕,那张精致好看的脸此刻因为委屈显得有些扭曲。
    “你就不能来关心一下我吗!?”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里带着一点颤抖。
    得,疯女人。我刚想再骂她几句,她却已经爬上了我的床。
    瞬间,温软的触感附上我的嘴唇。
    “你有病吧!”我赶紧推开她,一遍遍用袖口的衣物蹭着嘴唇,试图把刚刚的吻都擦个干净。“这不是还没到发情期吗?”
    她不说话,泪水又掉了下来,像是无声的控诉。
    哎。没完没了。
    “你到底是怎么了?”
    没人回复我。
    我只好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
    “帮我…”
    她倚在我怀里,微微抬起头,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里盈满泪光,长长的睫毛都被泪水沾湿了,眼角泛着红晕,像是一只柔弱的金丝雀。
    金丝雀轻启双唇,“我想要了。”
    好吧。
    我靠在墙边,她像一只考拉一样挂在我身上,任由我帮她褪下外裤,手指抚上她光滑的大腿。她被我冰凉的手指弄的一激灵,哼唧了一声,又往我怀中靠了靠。
    她湿的厉害,蜜水把内裤都浸透了。我拿起一条毛巾垫在她身下,脱下她碍事的内裤,轻柔的抚摸着她的阴户,两瓣阴唇肥嘟嘟的,手感很好。她平时都做了脱毛,大概是因为毛毛太多了不舒服,总不可能是因为我不经意的说过我喜欢。
    小缝里面含满了汁水,小核埋在两瓣蚌肉之间,我轻轻的剥开覆盖着尖端的包皮,揉搓着她脆软的敏感。
    许念安像是被打开了开关,立刻颤抖着淫叫出声,一股股汁水也随着我的动作往外冒着。
    “好舒服…慢点~啊嗯……慢点揉、”
    她小声嘟囔着,手指紧紧抓着我的衣服边缘,把布料都皱成了一团。
    喂、我的衬衣!
    这家伙,爽到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管了。
    她被我弄得大开着双腿,腿心的穴肉也张着小嘴,我拉扯玩弄着她的两瓣花瓣。好湿…稍微用点力,手指就陷了进去。
    我轻车熟路的找到她穴壁上的那个小小的凸起,轻轻一挑,她的身子便随之一颤。
    还是这么敏感…
    “快点…”
    许念安有些着急的咬着自己的衣服,用祈求的目光看着我。
    好吧,好吧。我索性直接用上两根手指,在她的穴壁里抽插起来。每一次都精准的蹭到敏感点,她被快感淹没,张着嘴巴不停的浪叫着。
    “你收着点吧,这里隔音不好。”
    我提醒她,可她像是没听到似的,依旧发出一些不入流的声音。
    看来是真的爽了…我无奈的只好腾出一只手来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加快了速度,房间里面回荡着令人遐想的水声。
    快点结束吧、真的是。
    她口中的热气像是要灼伤我的手心,涎水控制不住的流到我的手上。
    噫…恶心……
    我有些失去耐心,开始集中挑逗着那一点敏感,同时把大拇指压在她的阴蒂上狠狠摩擦着。她在我手下颤抖着,呜咽着,如玉一般圆润的脚趾蜷缩成了一团。
    肉穴突然开始不断的收紧,绞着我的手指不放。她弓起腰来,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知道,她这是高潮了。
    等她平息下来后,我才把手指抽出来。
    好脏,居然流了这么多水…
    我看着自己有些被泡涨的手指,上面全是晶莹的蜜液。我皱了皱眉头,顺手在她的花核上狠狠掐了一下,竟是又让她滋出一股蜜水来。
    “啊…好脏!放开我、你自己去洗洗干净…”
    我嫌弃的甩了甩手,她却全然不理会我的控诉,眼神迷乱的亲吻着我的脸,把口水吻的到处都是,又伸手探向我的下体。
    我把她手拿开了,“别碰,我不想弄”
    “你没有硬吗?为什么?”
    她红着脸,手还停在半空中。
    “我又没有发情。”
    我轻轻把她推开,
    “好了,我帮你弄完了,你现在可以下去了吧?”
    她偏过头去哼了一声,赌气似的下了床,没一会儿,卫生间里就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我叹了口气,清理干净她留下的狼藉后,侧着身子躺在床上。
    腺体正像火一样滚烫。
    (好女同不要学记得要好好洗手之后再扣好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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