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立本擅长工艺,多巧思,工篆隶书,对绘画、建筑都很擅长,大明宫就是他设计和营造的。
    而阎立本的绘画方面的成就,堪称登峰造极。
    《步辇图》、《历代帝王像》就是他的成名作,在后世享誉盛名。
    当阎立本听到皇上是让他欣赏一幅画作,阎立本顿时来了兴致。
    当阎立本看到画作时,不由大吃一惊,因为画作上面的绘画手法,就连他也没见过。
    这种手法,和注重以形写神,妙在似与不似之间的神韵的山水画画法截然不同。
    工笔细描,形神具备,并且竟然给人一种立体的感觉。
    这真的是开创了一种画法的先河啊!阎立本不由越看越是敬佩。
    看到最后,阎立本心悦诚服地说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陛下创造出一种新的绘画手法啊,陛下实乃这种流派的开山鼻祖,必将因此而流芳千古。”
    听到阎立本的话,李世民先是一愣,不过很快就回过味来了。
    霍,阎立本这是误会了啊,他以为这画是朕画的对吧?
    李世民不由哈哈笑道:“爱卿误会了,这幅画作,是六皇子李愔所做,并不是朕画出来的。”
    什么?
    这幅画作竟然是六皇子画出来的?就是那个败家之名传遍整个长安城的李愔?
    他不是只有十岁吗?竟然能够开创一个流派?
    李世民的话,不由在阎立本心里掀起一片惊涛骇浪。
    “六皇子真是多才多艺,开创一个新的流派,微臣佩服!”
    连阎立本都承认这是一个新的流派,看起来,以前的确是没出现过这种绘画手法的。
    看起来,愔儿在梦中碰到的那个神仙,真的传授给他很多东西啊。
    可恶这小子不务正业,没有把这些东西用到正道上去。
    ……
    晚上睡觉的时候,李愔先趟在床上睡倒,而柳枝,在床下扭扭妮妮地不肯上来。
    这让抱惯了人形热水袋的李愔十分不适应,李愔不由催促道:“柳枝,快点上床睡觉了。”
    柳枝羞红着脸点了下头,然后将外衣除掉。
    下一刻,李愔眼睛都看直了,只感觉热血上涌,鼻血都差点流出来。
    原来柳枝这一次里面并没有穿肚兜,而是换上了李愔给她买的蕾丝小内内,还有乳罩。
    柳枝含羞问道:“殿下,好看吗?”
    李愔眼睛直勾勾地,魂不守舍地说道:“好看,好看。”
    看到殿下好像粘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柳枝又是羞涩又是骄傲。
    等柳枝钻进被窝,习惯性地靠在李愔身边,李愔习惯性地抱住柳枝的时候,李愔身上忽然升起一股燥热的感觉。
    以往的时候,好歹穿着肚兜,有一层布隔着。
    现在少了这层布,两人几乎就是坦诚相对了,这让李愔的一个不可描述的部位,悄悄抬起了头,昂扬抖擞。
    同样的,李愔也能感觉到,柳枝的身体一下子变的僵硬起来,身体也变的滚热。
    李愔的呼吸逐渐变的粗重,心里连念了十七八遍清心普善咒,都没能浇灭心头的那把火。
    唉,本殿下还是个孩子啊,为什么要让我遭受这种考验呢?
    李愔琢磨着,天气逐渐热了,还是让柳枝出去睡吧。
    再这么下去,迟早会有擦枪走火的那天啊。
    而这种事情吧,食髓知味,有了第一次,以后想克制可克制不住啊。
    而自己今年还不到十一岁,早晚得玩坏不可。
    ……
    第二天,李愔刚吃过饭,小六子就进来传报,说门外有位刑部侍郎求见。
    嗯?刑部侍郎找本殿下干嘛?
    本殿下也没犯什么事啊?
    李愔有些摸不清头脑,挥挥手,让小六子把人领进来。
    不多时,一个白面微须的中年帅哥被领了进来。
    在看到李愔之后,这个刑部侍郎不由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说道:“师傅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李愔直接被吓了一跳,这家伙到底什么毛病啊?
    一进来就行跪拜大礼?
    居然还自称弟子,叫我师傅,可是本殿下什么收过你为徒了?
    李愔不由皱眉说道:“你认错人了吧?”
    刑部侍郎恭恭敬敬地说道:“下官阎立本,昨天在皇上哪里看到殿下自成一派的画作,今日来,就是特意来拜师的,还望师傅成全。”
    听到这番话,李愔才算了解了前因后果。
    原来是昨天自己给皇姐李丽质画了一副画像,然后被这个礼部侍郎阎立本看到了,心痒难搔,然后今天就巴巴地跑来拜师了。
    可是,只不过是一种新的绘画技艺而已,值当的跑过来拜师嘛?
    再说了,本殿下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哪有功夫带徒弟啊。
    李愔正准备摆手回绝阎立本的时候,忽然间想到了什么。
    阎立本?
    好熟悉的一个名字啊!
    想了半晌,终于想起来了,这家伙不就是画《步辇图》的那个大牛吗?
    对了,这家伙是个人才啊,他不但绘画好,设计图纸,建宫殿样样精通。
    这样的人才,值得拥有。
    想到这里,李愔顿时换了一副脸孔,大步走到阎立本身边,拉着他的胳膊说道:“闫侍郎快快请起,如果你对我素描手法感兴趣的话,我们可以一起探讨学习,拜师的话,就不必了吧?”
    李愔原以为阎立本会顺势起来,不料他竟然没拉动。
    只听阎立本严肃地说道:“殿下,下官也知道道不可轻传,但是下官是真的想学习这种绘画手法。殿下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只要下官能够做到的,绝不推辞。”
    霍,这家伙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
    学个画而已,干嘛非得拜师不成?
    其实,在古代门户之见很深,好多技艺,的确不会轻易外传。
    李愔不由苦恼地说道:“闫侍郎,我不是不收你为徒,我……”
    李愔话未说完,就见阎立本直接大声说道:“弟子阎立本,拜见恩师。”
    说完之后,恭恭敬敬地在地上磕了仨响头。
    我了个大槽的额,我刚才明明没有答应要收你为徒好吧?你这是什么理解能力哎喂?
    不过,既然已经拜过了,如果自己再说不愿意的话,还不知道他要纠缠到什么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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