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妖啐了一口,道:“不要脸!”邪恶手段,雪妖曾经也耍过,但是从来不用这等下流龌蹉手段,而且自己早已戒“腥”。

    “呵呵……。”香菱咯咯作笑,道,“你情我愿的事情,各取所需罢了。”

    这时只见内室那抱着棉絮的胖子突然一声怪叫,全身猛的一阵抽搐。香菱则是快速赶了过去,伸出修长右手,五指微曲,隔空从肥胖男子身躯内抓出一团白雾般的精气,满意的笑了笑,迈着一字步,摇曳生姿,来到雪妖面前,望着手中滚动的精气,眼神迷离的说道:“多么可口的美餐,姐姐不去尝试,怎知其中美好滋味呢?”

    雪妖露出厌恶的表情,观这娥妖手段比起以前的自己差的太多,不屑的道:“旁门左道,难成气候。看着同是妖类的份上,奉劝你一句,还是安分守己的好,免得落下个万劫不复。这世间大神通比比皆是,收拾你这么一个小妖,不过是反手间的事情。”

    娥妖不以为然的道:“世间男子皆好色,小妹不过是陪他们演出戏而已,又未真个伤了其性命。既然姐姐自恃清高,小妹也不愿强人所难。”说罢深吸一口吞下精气,脸上露出迷醉表情,喃喃的道,“舒服……。”

    “也罢。”雪妖见她不听劝阻,留下一句“好自为之。”便推门而去。

    好心当作驴肝肺,雪妖一肚子无名怒火无处发泄,愤愤然的回了客栈,此时又听到海富贵说他早就知道香菱是妖类的事情,却不提醒她,才让她热脸贴了冷屁股。得亏她是元神,不然真会气炸了酥胸。

    过了许久,雪妖才平复了心中怒火,道:“主人,蜀山弟子以除妖斩魔为己任,难道就如此放任那娥妖祸害一方?”

    “祸害一方?不至于吧,我观她面色仍旧不带凶厉,想必应该未伤人命。”

    “只需要给她个教训就行了。”雪妖道。

    海富贵点头又摇头,道:“不太好吧,以什么借口呢?难不成就因为她乱搞**,败坏社会风气?”

    雪妖被海富贵这么开放大胆的一句,闹了个一脸微红,道:“那娥妖似乎陷入了魔障,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弄出人命。”

    海富贵耸了耸肩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自然有人前来收拾她,你我就不用担心了。”

    这么一说,好像也没错哦,不对,雪妖差点被自家主人绕糊涂了,反驳道:“这么做和不教而诛有什么区别呀?”你身为蜀山弟子,以正派人士自居,对待这些即将走上歧途的堕落者,不应该是询询教导,让其迷途知返么?这样才是功德无量啊!

    面对她的责问,海富贵反问道:“我和她八竿子打不着,非亲非故的,干嘛要费那功夫教育她呢?”

    雪妖竟然无言以对,对啊,我和她也非亲非故的,何必替她担心呢?虽然同是妖族,但是道路终归是自己选择的,结果再苦涩也得自己吞下。喃喃的道:“就当是做善事呗。”

    “善事?”海富贵呵呵一笑,道,“世间不平不公的事情多着呢,每天都发生着不同的、相同的悲剧,哪里管的了那么多。况且,想必你也提醒过她了,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至于她最终结局如何,就看她的造化了。”

    雪妖辩不过他,想不通自家主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冷漠了呢?神情黯然的道:“主人你变了。”

    “对,也不对。”海富贵回道,“我还是原来的我,变得只是你。”

    我真的变了吗?雪妖出神的望着烛火,思绪万千,不可否认跟随这主人日子久了,是多了那么一份人情味。只不过主人就没变吗?

    第二天,尝到甜头的曹麻子不出所料的来了来福客栈,他可不愿意放弃这救命稻草。

    海富贵见到鱼已上钩,那就由不得你了,拿出一瓶药丸,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此乃本门采用天地三十六种奇珍异物秘制而成的回春锁元丹,只需连服半月,即可根除你的隐疾,包你生龙活虎。丹药神奇,自然价值不菲,银票十万两,外加两万石的盐引。”也就是海富贵才敢这么狮子大开口。

    银子,曹麻子有的是,十万两虽多,但是对于曹麻子来说也不难拿的出手,但是这盐引可是棵摇钱树,每年都能带来巨大收益。曹家受祖荫余庇,才得了二十万石的盐引,对方开口就是一成,这可是真正的放血啊!毁曹家基业。曹麻子不禁面色为难的道:“道长,不如全部换成银票如何?曹某愿出银票四十万两。”

    海富贵笑眯眯的摇摇头,道:“曹老板,家财再多又如何?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人生最遗憾的事情,就是人死了钱没花完,更何况,人生短短几十年尚且不能及时行乐,又有什么意思呢?”

    这话戳到了曹麻子的痛处,他对吃、喝、赌均不太感兴趣,独独喜好女色,可惜的是身子坏了,让他每每面对美人时却无能为力,空有万贯家财无处挥霍。曹麻子想到昨天金丝窝被嘲笑的场景,又想起昨晚妻妾爱之如宝的甜蜜,一咬牙,道:“得了,两万石就两万石。道长远道而来,不如去府中歇息几日,让曹某好生款待。”曹麻子经商多年也不傻,还是留了个心眼,万一你拿了钱财走了,而我的病却没治好,去哪说理去!

    海富贵自然一口答应,夸赞的道:“曹老板果然豪爽,和您做生意就是痛快,难怪能够把家业做的富可敌国,这瓶回春锁元丹就归您了。”

    曹麻子有些哆嗦接过这个精致的玉瓶,倒出一粒,和昨晚的蓝色药丸一模一样,心中一喜,这总算是回去对家中的那群如狼似虎的妻妾有个交代了。然后识趣的拿出一叠银票道:“这是五万两银票,道长请收好,盐引还需回府才能交涉。”货物已交,先付一半的货款,此乃经商规矩。

    “好说,好说。”海富贵装作满不在乎的模样收下银票,然后跟着曹麻子去了曹府。

    当晚,曹麻子服下药丸,果然雄风再现,一夜欢快自是不必多说,第二日便给了海富贵一万石的盐引,心中想着:“这回春锁元丹,虽然贵的离谱,但确实有效,只要能将自己的隐疾治好,这些花费也是值得,如若能够生个带把的,也对祖宗有个交代。”

    海富贵得了盐引,转手就给了刘金,吩咐他尽快赶回覆天顶。

    半月时间,转眼即过,曹麻子得了“回春锁元丹”,重振雄风,生龙活虎,夜夜乏旦,让家中一干如狼似虎的妻妾竟然有些吃不消,曹麻子估摸着,按这状况发展下去,起码还得再纳几房小妾啊。

    可惜这也只能心中想想了,“回春锁元丹”一吃完,瞬间被打回原形,连忙火急火燎的去寻那居住家中的道人,可惜海富贵早已身在几百里之外。此时曹麻子哪里还不知道上了这野道士的大当。一气之下竟然病倒了。

    海富贵当了半个月的夜猫子,早已乏闷,如今期限已过,迫不及待的的走了,御剑而起,赶往泉州方向。

    雪妖见到自家主人将一瓶价值不到一千两的血鹿人参丹卖了个让人不敢相信的天价,真是太坏了,奸商一个,不由道:“主人,身为蜀山弟子,如此招摇撞骗,真的好么?”

    “怎么能算是招摇撞骗呢?”海富贵立马纠正道,“你可不要含血喷人啊,咱们这顶多算是劫富济贫。”

    雪妖咯咯一笑,道:“奴家看来,劫富是真,济贫是假。”

    “也不能这么说吧,覆天顶的妖魔确实很贫穷啊。”

    “哼,你总是有理,奴家说不过你。”

    海富贵叹了口气道:“虽然是卖假药,但是效果不差呀,而且让他重新做了半个月的真男人,怎么地也得生下个一儿半女吧,要是能得个儿子,也不枉这些许钱财,是不?”

    雪妖不理他,反正也说不过他。

    那曹麻子病倒后,自然回复到原样,悔恨难耐,不过一月后,家中妻妾好几个都诊断出有喜,曹麻子心情才好转了些,十月过后,竟然得了三女两儿,不禁老泪纵横,唉,这野道士,虽然没治好自己的隐疾,但是让自己生了两儿子,也算还有些良心,这一万石盐引也没算白花,此事就此作罢不提。此乃后话,不再多表。

    海富贵离开徐州后,便去了泉州,其目的是想按自己的要求打造一艘大船。泉州乃天下最大的造船地,自己想要的船也只有泉州才能造的出来。

    造船那是实实在在的的事情,弄不的假,不能再像盐引一样坑蒙拐骗了,好在海富贵刚得了一笔巨款,舍得麻油煎豆腐,海富贵为了赶工期,要求船厂直接将一艘八百料的大船进行改装,去除了船中所有繁琐无用的结构和装饰,只留必要的骨架和船体,外表包铁,挂上自己记忆中的船帆,并装上机械舵盘,简化操作。他对造船的事情知之甚少,所以之提出了一个大的方案思路,其它的事情全部交给船厂的工人。

    谢沧行他们困在海外,无非两个原因,要么被困于某秘境中无法出来;要么船只毁坏,无法返航。所以海富贵得打造一艘极其坚固结实的大船。

    这翻改动,并不是一两天就能解决,尤其海富贵增添的许多新奇事物,船厂的师傅说至少要半年。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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