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朦朦胧胧的下着,韩辉也不知跪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意识慢慢模糊了,等他意识再次清醒时,他已经躺在寒冰床上。华佗正在为其诊治,韩辉慢慢地睁开眼睛,开口第一句话便问道:“童师傅,答应收我为徒了吗?”华佗摇了摇头道:“童老怪,性格固执,别看他平时嘻嘻哈哈,但是认定的事情,绝不会更改的,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大病未愈,且与生俱来具有这极寒之躯,虽可通过这寒冰床疗伤,但是你却离不得它啊!在病好之前,千万别再干这种蠢事了。”

    华佗话还没说完,韩辉就又跑到竹屋外跪下,并大声言道:“请童老师傅收我为徒!”华佗紧随其后叹了气道:“这孩子咋就这么固执呢!哎!”忽然童渊一脚踹开自己的房门,走出自己的卧室,向韩辉咆哮道:“他奶奶的,一个四岁孩童就敢威胁我呢!我以后还用在江湖立足吗?”,韩辉急忙道:“童老师傅误会了,若是我礼数做的不周的地方,我可三跪九叩,行拜师大礼,已全童老面子。”童渊直截了当道:“不必了,我不想收你为徒,原因有二,一来你骨骼平平,根本不是一块练武的材料,二来你体质极差,恐怕命不久矣!”韩辉仍不肯放弃道:“所谓勤能补拙,我相信没有天生的奇才,只有努力耕耘的成功者。至于体质方面嘛?…”。未待韩辉说完,华佗便道:“体质方面有我在你放心,我保证他比你活得久,这么好的徒弟你不收,寒碜谁呢?是我早就收了。”童渊听完道:“罢了,罢了,再这么闹下去,倒显得我小气了。”

    韩辉一听,马上心领神会道:“韩辉拜见两位师傅”,也不知韩辉那里找到的茶,立马就敬给华佗和童渊。华佗一边喝着茶一边道:“好小子,够贼的啊!我帮你说话,结果把我也给框进去了啊!脸皮够厚的啊!一杯茶拜了两位师傅,此子若做买卖,前途不可限量啊!”

    童渊讪讪道:“小子,别高兴太早,我虽喝了这口茶,但我仍然不会收你为徒,现在各地黄巾四起,我会呆在此谷三个月,之后会游历各地,为天下苍生尽自己一份绵薄之力,这三个月我会教你武艺,能学多少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韩辉闻之,心中虽然有一丝失落,但是起码童渊答应教他武艺了,心中还是比较开心的。当下又是重重一拜道:“多谢二位恩师”童渊道:“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都说了不收你为徒了,还叫我师傅干吗?”

    韩辉回答道:“师傅说的是,徒儿以后一定改。”然后韩辉就开始面带微笑,乖乖的一幅要聆听教诲的样子。童渊见了,立时踹开身旁的椅子道:“小子,我警告你,别再用你那傻笑来唬弄我,看我这三个月这么整治你。”说完童渊牙还是咬的梆梆响!

    行完拜师之礼,方悦来找韩辉道:“大公子即决定在此苦学本领,那悦也要回去复命了,学武不仅锻炼本领,磨练的更是意志,悦祝大公子有所大成。”韩辉微笑道:“方壮士此言尚早,如童师傅所说,我天生就不是练武的料,但乱世之中为有身本领自保,也为不拖累他人,更为了呵护身边人习武必须的。”韩辉又言道:“代我向父母报个平安,就说我学成之后便归家中,请父母切勿为我担心。方壮士此一别,不知何年才能相聚,我有一言相赠。”方悦道:“大公子请讲”。韩辉道:“现黄巾四起,方壮士定当想投靠一位民主,以期报销朝廷,守护一方百姓。但方壮士性格耿直,不适于在官场,若日后方壮士厌倦官场,可携此玉佩来韩家,我韩家定当不会亏待方壮士。”方悦欣然收下。

    方悦正欲离开,忽然转身问道:“大公子,你我相处日久,我越觉得公子不似一个四岁小孩,不知大公子师从颖川书院哪位大贤,我好帮其宣扬一下。”韩辉立时心中咯噔一下,心想让你去了还得了,那不穿帮了吗!于是乎讪讪道:“颖川书院个个皆是大贤,我只是在其身边摸爬滚打,应是无形之中受了熏陶。”韩辉说完自己都不信,什么颖川书院,打小就没从那书院门口过过。不过方悦却意味深长道:“圣贤之地,果然非同一般啊!”韩辉大惊,心中暗暗道:“古人都这么好骗的话,那这乱世还乱的起来吗?”

    翌日,方悦早早便告辞离去,而韩辉的三月噩梦也正式宣布开始。童渊的教学共分三步:

    第一步,每日让韩辉上山砍柴,鉴于韩辉才四岁年幼,故每日不要求所砍回柴木的数量,只要求韩辉每日去阳城山的最高峰的山顶砍的山顶特有的杉木,不要求数量,就算每次砍个树皮也行,每日10次。这招可真整的韩辉死去活来,试想一个成年人一次上下山也要花的一个时辰,而以韩辉的脚力,每日最多5次,其实韩辉大可一次在山顶多砍一些树皮屯于山下,然后后面就可以计算好每次上下山时间,接着后面就可以在山下休息,时间到了便拿一次树皮回竹屋。但韩辉并没有这么做,毅然重复着上山下山,尊师重道的道理韩辉懂,况且童渊虽年老好玩,但让韩辉上山砍柴定有其意义。不过事情照做了,但是韩辉嘴上可没少恶心童渊,每回一次竹屋都要说一下自己如何可以作弊,气的童渊直跺脚。就这样韩辉不知不觉砍了一个月的树皮。不过不得不承认,一个月后,韩辉大感自己体力充沛,上山下山步伐越来越平稳,呼吸平稳。

    第二步,内容依然简单,还是每日上山砍柴,不过这次次数减少了,每日只要来回5次,但是每日到山顶后,需在山顶扎1个时辰的马步,方可下山。这回可真整死韩辉了,扎完马步再上下山,弄得韩辉每日大腿抽筋的次数可以赶上慰问童渊老人家的次数。时间飞逝,又是一个月过去了,这回韩辉真忍不了,冲进童渊的房门,质问道:“童老怪,你是不是玩我啊!玩也玩够了吧!都两个月了,连枪都没让我摸一下,你好意思吗?”童渊大笑,笑的前仰后附道:“好小子,终于不叫师傅了,我童渊的徒弟就是要这样牛里牛气,文绉绉的,寒碜谁呢?”韩辉一时感动莫名,跪下道:“徒儿正式拜见师傅”,童渊又气的牙痒痒的道:“咋刚夸的你,你又来这一套了啊?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韩辉顿时懂的了,原来这童渊就一反氏族分子,厌恶氏族看的最重的繁文缛节。那就投其所好呗!韩辉起身道:“童老怪,那你什么时候把你那‘烂鸟朝凤枪’表演给我看看啊?”童渊道:“我收了这么多徒弟,就属你最聪慧了,砍柴是为了健壮你的体魄,扎马步是为了打好基本功,且你每日在山顶便扎马步便吸收天地之灵气,从明天开始也是时候让你摸摸枪了。”韩辉闻言大喜,蹦蹦跳跳的出了房门,试想自己终于可以开始学枪法了。

    第三步,还是令人汗颜的法子,童渊让韩辉每日重复着第二步的内容,不一样的是,此时韩辉必须枪不离身的爬山、砍柴、举着枪扎马步,童渊不时在旁边恶心道:“小子,你不是喜欢摸枪吗?现在就摸个够,好好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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