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你来的比我们还要早啊。”林秋看到了小兰，打了声招呼，也注意到了站在小兰身边的园子，装作好奇地样子问道：“这位是你的朋友么？”
柯南抢着说道：“园子姐姐是小兰姐姐的同学了，我想小兰姐姐没有跟我们一起来，正是要等园子姐姐，对吧？”
说到了最后，柯南抬头看向小兰问道。
“呃……”小兰犹豫了片刻，没有马上回答，当她想要说的时候，却被园子拉住了胳膊，不由看向园子，就见园子一脸花痴相，顿时明白了过来。
这位大小姐又犯病了。
作为园子大小姐的好朋友，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如果不是有滚筒洗衣机的话，她们俩或许能走到一起去。
小兰对于园子很了解，正如园子对她也很了解一样。
不知道从事很忙时候开始，园子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温柔可爱的大小姐了，而是变成了一个花痴女。
这变化有点大，一度让小兰不敢相信。
后来询问过园子变化的原因，被其以长大了为理由回应。
小兰当时就懵逼了。
长大了？
就算是长大了，也不是你变成花痴女的理由呀，我也长大了，为什么就没有变成花痴女？
小兰很想这么问一下园子，但又怕园子说出莫名其妙的话——你之所以没变成花痴，是因为有着爱情的滋润哟！
要是被园子这么说，小兰会羞愧难当，不敢见人的。
“阿越哥哥，她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同班同学，她是……”
小兰挣脱开了园子的胳膊，脸色有些不太自然的说道。
但没等她把话说完，就被园子给打断了。
园子一脸花痴的表情，双手捧在胸前，有些激动地说道：“你好，我叫铃木园子，是小兰的好朋友，我可以跟着小兰一起叫你阿越哥哥么？”
“……”
林秋无语地看向园子，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对于小兰的好朋友，也可以说是一生挚友，林秋也是知道的，园子大小姐嘛——花痴女，怪盗基德的狂热粉丝……
呃，就这俩主要标签。
至于其他的标签，林秋也没有记住。
没想到，初次跟园子大小姐见面，她就犯起了花痴，这是看上了自己现在这张脸的节奏。
林秋有些哭笑不得。
为了接近毛利一家子，我就随便捏了一张假脸，结果却让园子大小姐给看上了……
哦对了，我忘了，园子最喜欢的就是帅哥了。
每次看到帅哥，就犯了花痴，然后就想求交往……
也不知道被骗了多少次。
幸亏有柯南和小兰在，这才没有出什么事，但要是一直继续下去，早晚会出事的。
现在园子貌似对自己这张假脸发起了花痴，这还真是令人无语的。
当然了，无语的不止是林秋一个，也有柯南和小兰。
柯南无语的同时，也在心里忍不住感叹起来——不愧是园子呀，不管什么时候看到她，还是老样子。
花痴就是花痴，根本就没有变过嘛。
说起来，我长得也挺帅的，为什么园子就没对我犯过花痴？
难道是因为小兰？
嗯，只有这个原因了，毕竟小兰是园子的好朋友，以园子的性格，也做不出抢好朋友喜欢的人的事。
哎，像我这么优秀的人，要不是有了小兰，我……
柯南自恋的有些过头了。
要是被园子知道了，肯定会没好气地吐槽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本小姐为什么要喜欢你？
不过是个喜欢推理的侦探小子，是长得有点小帅，但你那让人讨厌的性格，就足以让人敬而远之了。
小兰也无语的想要吐槽了——园子，你表现的太过了，会吓到别人的。
花痴也要矜持啊。
你这么主动，别人要是认为你是个坏女孩该怎么办？
别人又没跟你相处过，不了解你的本性，如果认为你是个坏女孩，跟你玩玩，不就伤了你的心吗？
小兰担忧的同时，也看向了林秋，要是园子表现的不好，她就替园子说几句好话，免得真要把园子当成了坏女孩。
明明是个好女孩，却被当成了坏女孩，对于园子来说，绝对是一件非常糟糕的坏事。
“阿越哥哥，你不想让我这么称呼你吗？呃，或许一开始这么称呼，有些冒昧了，现在看来，或许我该本本分分的叫你的名字了。”园子有些失望的说着，然后看向小兰问道：“小兰，阿越哥哥叫什么？”
“……”
小兰无语地看着园子，这剧情变得太快了，以至于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园子小姐，我这么称呼你没错吧？”林秋淡然的说道：“你可以跟小兰一样喊我阿越哥哥的，我并不介意的，至于我的名字是什么，我可以直接我告诉你，我是上杉越。”
“阿越哥哥，你这个人真是太好了。”园子高兴的说道。
小兰感觉自己被抛弃了。
总有种被闺蜜背叛了的感觉。
柯南在旁边傻笑，早就知道园子是个什么样子人的他，可不觉得园子有成功的希望。
“小兰姐姐，你跟园子姐姐说了叔叔要参加电视台节目的事吗？”柯南拉了拉小兰的手，小声地问道。
“柯南，我一开始不是跟园子约好的。”小兰低头看着柯南说道。
“小兰姐姐，你不是去找园子姐姐的吗？”柯南惊讶的说道。
“嗯。”小兰点了点头，偷偷看了看依旧在工作人员聊天的毛利小五郎，然后对柯南说道：“我只跟你一个人说啊，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柯南马上点头：“小兰姐姐，你放心好了，我的嘴最严了，保证不会往外面乱说的。”
小兰小声地说道：“我本打算去见我妈妈的。”
柯南说道：“小兰姐姐的妈妈？”
小兰说道：“我爸爸跟妈妈分居了，本来打算借助这次机会，撮合他们的，结果妈妈临时有事。”
柯南安慰道：“小兰姐姐，不要伤心，还有机会的。”
小兰说道：“我知道了，柯南，你不用安慰我的，下周的山梨县之行，我准备让妈妈也来，这样的话，他们朝夕相处，说不定就能回忆起当初结婚时候的幸福往事了。”
我怕更多的是相看两厌。
算了，大不了到时候帮帮忙，谁让是小兰的父母呢？
小兰，你放心好了，赌上我名侦探的名义，我会让你的父母复合的。
虽然不知道怎么做，但发挥我这个小孩子的优势，主动卖萌就行了。
看在我这么可爱的份上，应该能撮合小兰的父母吧。
小兰的妈妈还不清楚，但小兰的爸爸……那个糊涂侦探，我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看着不怎么好说话，对我也超凶，但我知道他是个好人。
呃，射了他那么多次，都没有射出后遗症来，这么好的人，要是因为婚姻问题变得自暴自弃，就可惜了。
毕竟想要再找到一个合适的工具人，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叔叔真是个好人呀。
“阿嚏！”
不远处的毛利小五郎突然打了个喷嚏，吓得跟他交谈的工作人员，连忙关心地问道：“毛利老师，您没事吧？”
毛利小五郎掏出纸巾，擦掉了鼻涕后，笑着说道：“啊哈，我没事，肯定是谁在说我的坏话，不碍事，不碍事，我们刚才说到哪里了？”
工作人员说道：“毛利老师，我们已经说完了，您待会儿跟随指示入场就行了，具体的拍摄地点，并不在电视台里，我们要去外景进行拍摄，到时候会有专车带你们过去的。”
毛利小五郎说道：“好，哦对了，我带了家人朋友过来，他们可以去现场吧？”
工作人员说道：“这个是可以的。”
毛利小五郎高兴的说道：“这就再好不过了，哦对了，还有……洋子小姐什么时候过来，我想去向她道谢，感谢她推荐我来参加这个节目。”
工作人员伸手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然后说道：“毛利老师，洋子小姐已经来了，正在休息室里化妆，您要是想去见她的话，要先跟她的经纪人商量一下。”
“洋子小姐已经来了啊。”毛利小五郎高兴的说道：“我这就去见洋子小姐。”
说完这话。
毛利小五郎就跑去找冲野洋子了，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女儿，还有助手，以及跟屁虫柯南。
“毛利老师，等等。”工作人员大呼小叫的追了过去。
“……”
众人一度无语。
最后还是柯南说道：“小兰姐姐，叔叔跑了，我们该怎么办？”
园子笑嘻嘻的说道：“大叔还是老样子呀，这么痴迷少女偶像，倒是跟我老爸有共同语言。”
小兰惊讶的说道：“伯父也喜欢洋子小姐？”
园子说道：“或许这就是中老年男人的共同爱好了吧。”
小兰哈哈笑了起来。
园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柯南一脸无语的表情，悄悄地跟着俩人拉开了距离，跑到了林秋的身边去。
林秋也相当的无语，园子这个大小姐还真是有着无穷大的魔力呀，居然能把小兰给拐带到沟里去。
人才啊人才。
“真是的，为什么不让我见洋子小姐？太可恶了，我还帮他摆脱过嫌疑呢……”
毛利小五郎气呼呼的跑了回来。
一看就知道没有见到冲野洋子，这才是他如此生气地原因。
“毛利老师，商量的如何了？”林秋走过去问道。
“嗯，我已经弄明白了，下午的时候会去拍外景，现在在电视台里转悠一下吧，哦对了，他们也给我准备了休息室，你们要是觉得累了，可以过去坐坐。”毛利小五郎说道。
“叔叔，你要去哪里？”柯南好奇的问道。
“我当然是在这里等洋子小姐了，哎，不对呀，我为什么要回答你这个小鬼的问题？”毛利小五郎说着，就觉得有些奇怪，没好气地给了柯南一拳头。
“哎，好痛呀。”柯南捂着脑袋喊痛。
“爸爸，你怎么又欺负柯南？”小兰没好气地说了一句，然后走到了柯南的身边，关心的问道：“柯南，你没事吧？”
柯南抬头看着小兰说道：“小兰姐姐，我没事。”
小兰没好气地对毛利小五郎说道：“爸爸，你怎么又打柯南的头，他还是个孩子呢，你要是把他打傻了该怎么办？”
“……”
柯南无语的看着小兰，我还没有那么脆弱，被打下脑袋就会被打傻了……
毛利小五郎说道：“那小鬼不是没事么？”
小兰说道：“没事也不行，你不能欺负柯南的。”
毛利小五郎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欺负柯南那个小鬼了，这样总行了吧？”
小兰说道：“爸爸，你这也太没有诚意了吧？”
毛利小五郎说道：“我这挺有诚意的了，小兰，你不要太过分了，好了，我带你们先去休息室吧。”
说完这话。
毛利小五郎也不再说话，转身就走人。
小兰无奈之下，只好带着柯南跟了上去。
林秋也跟在后面，但却被园子大小姐给缠上了，这个以颜值为标准来交男朋友的大小姐，现在无疑是看上了林秋。
“阿越哥哥，你家里是做什么的？”园子好奇的问道。
“园子小姐，你不觉得一见面就问这种问题，太过冒昧了吗？”林秋说道。
“叫我园子就行了。”园子说道：“阿越哥哥，你就回答一下我嘛，我也告诉你我的家庭情况，怎么样？”
林秋说道：“这个就不用了。”
园子微眯着眼睛，笑着说道：“阿越哥哥，快点告诉人家嘛。”
林秋说道：“真没什么好说的。”
园子说道：“可是人家想要知道嘛。”
林秋说道：“园子，你为什么想知道？”
园子说道：“因为人家想跟阿越哥哥你交往。”
林秋说道：“园子，不要开玩笑了，你太小了，不适合我的。”
园子顿时遭受了十万点重击。
从前有人拒绝她——你长得不符合我的审美，你太矮了，你太瘦了，你凶太小了，你……
各种各样的理由，却没有一条是你太小了。
这算什么理由？
不是都喜欢小的么？
为什么到了我这里就变了？
园子有些想不通，浑浑噩噩的跟着林秋来到了毛利小五郎的休息室里。
毛利小五郎将人带到了，然后就跑路了，估计是去找冲野洋子了。
“园子，你这是怎么了？”小兰注意到了园子的情况，顿时被她吓了一跳，连忙开口询问道。
林秋这个时候坐在了休息室的椅子上，准备闭目养神，而柯南则是跑到了小兰的身边，时刻不忘接受小兰发来的福利。
因此，小兰关心园子的话，也被柯南给听到了。
他瞅了瞅园子，发现园子挺正常的，一点不像是出事的样子，不由奇怪了起来——小兰是怎么看出园子出事来了？
柯南抢着说道：“园子姐姐是小兰姐姐的同学了，我想小兰姐姐没有跟我们一起来，正是要等园子姐姐，对吧？”
说到了最后，柯南抬头看向小兰问道。
“呃……”小兰犹豫了片刻，没有马上回答，当她想要说的时候，却被园子拉住了胳膊，不由看向园子，就见园子一脸花痴相，顿时明白了过来。
这位大小姐又犯病了。
作为园子大小姐的好朋友，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如果不是有滚筒洗衣机的话，她们俩或许能走到一起去。
小兰对于园子很了解，正如园子对她也很了解一样。
不知道从事很忙时候开始，园子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温柔可爱的大小姐了，而是变成了一个花痴女。
这变化有点大，一度让小兰不敢相信。
后来询问过园子变化的原因，被其以长大了为理由回应。
小兰当时就懵逼了。
长大了？
就算是长大了，也不是你变成花痴女的理由呀，我也长大了，为什么就没有变成花痴女？
小兰很想这么问一下园子，但又怕园子说出莫名其妙的话——你之所以没变成花痴，是因为有着爱情的滋润哟！
要是被园子这么说，小兰会羞愧难当，不敢见人的。
“阿越哥哥，她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同班同学，她是……”
小兰挣脱开了园子的胳膊，脸色有些不太自然的说道。
但没等她把话说完，就被园子给打断了。
园子一脸花痴的表情，双手捧在胸前，有些激动地说道：“你好，我叫铃木园子，是小兰的好朋友，我可以跟着小兰一起叫你阿越哥哥么？”
“……”
林秋无语地看向园子，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对于小兰的好朋友，也可以说是一生挚友，林秋也是知道的，园子大小姐嘛——花痴女，怪盗基德的狂热粉丝……
呃，就这俩主要标签。
至于其他的标签，林秋也没有记住。
没想到，初次跟园子大小姐见面，她就犯起了花痴，这是看上了自己现在这张脸的节奏。
林秋有些哭笑不得。
为了接近毛利一家子，我就随便捏了一张假脸，结果却让园子大小姐给看上了……
哦对了，我忘了，园子最喜欢的就是帅哥了。
每次看到帅哥，就犯了花痴，然后就想求交往……
也不知道被骗了多少次。
幸亏有柯南和小兰在，这才没有出什么事，但要是一直继续下去，早晚会出事的。
现在园子貌似对自己这张假脸发起了花痴，这还真是令人无语的。
当然了，无语的不止是林秋一个，也有柯南和小兰。
柯南无语的同时，也在心里忍不住感叹起来——不愧是园子呀，不管什么时候看到她，还是老样子。
花痴就是花痴，根本就没有变过嘛。
说起来，我长得也挺帅的，为什么园子就没对我犯过花痴？
难道是因为小兰？
嗯，只有这个原因了，毕竟小兰是园子的好朋友，以园子的性格，也做不出抢好朋友喜欢的人的事。
哎，像我这么优秀的人，要不是有了小兰，我……
柯南自恋的有些过头了。
要是被园子知道了，肯定会没好气地吐槽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本小姐为什么要喜欢你？
不过是个喜欢推理的侦探小子，是长得有点小帅，但你那让人讨厌的性格，就足以让人敬而远之了。
小兰也无语的想要吐槽了——园子，你表现的太过了，会吓到别人的。
花痴也要矜持啊。
你这么主动，别人要是认为你是个坏女孩该怎么办？
别人又没跟你相处过，不了解你的本性，如果认为你是个坏女孩，跟你玩玩，不就伤了你的心吗？
小兰担忧的同时，也看向了林秋，要是园子表现的不好，她就替园子说几句好话，免得真要把园子当成了坏女孩。
明明是个好女孩，却被当成了坏女孩，对于园子来说，绝对是一件非常糟糕的坏事。
“阿越哥哥，你不想让我这么称呼你吗？呃，或许一开始这么称呼，有些冒昧了，现在看来，或许我该本本分分的叫你的名字了。”园子有些失望的说着，然后看向小兰问道：“小兰，阿越哥哥叫什么？”
“……”
小兰无语地看着园子，这剧情变得太快了，以至于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园子小姐，我这么称呼你没错吧？”林秋淡然的说道：“你可以跟小兰一样喊我阿越哥哥的，我并不介意的，至于我的名字是什么，我可以直接我告诉你，我是上杉越。”
“阿越哥哥，你这个人真是太好了。”园子高兴的说道。
小兰感觉自己被抛弃了。
总有种被闺蜜背叛了的感觉。
柯南在旁边傻笑，早就知道园子是个什么样子人的他，可不觉得园子有成功的希望。
“小兰姐姐，你跟园子姐姐说了叔叔要参加电视台节目的事吗？”柯南拉了拉小兰的手，小声地问道。
“柯南，我一开始不是跟园子约好的。”小兰低头看着柯南说道。
“小兰姐姐，你不是去找园子姐姐的吗？”柯南惊讶的说道。
“嗯。”小兰点了点头，偷偷看了看依旧在工作人员聊天的毛利小五郎，然后对柯南说道：“我只跟你一个人说啊，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柯南马上点头：“小兰姐姐，你放心好了，我的嘴最严了，保证不会往外面乱说的。”
小兰小声地说道：“我本打算去见我妈妈的。”
柯南说道：“小兰姐姐的妈妈？”
小兰说道：“我爸爸跟妈妈分居了，本来打算借助这次机会，撮合他们的，结果妈妈临时有事。”
柯南安慰道：“小兰姐姐，不要伤心，还有机会的。”
小兰说道：“我知道了，柯南，你不用安慰我的，下周的山梨县之行，我准备让妈妈也来，这样的话，他们朝夕相处，说不定就能回忆起当初结婚时候的幸福往事了。”
我怕更多的是相看两厌。
算了，大不了到时候帮帮忙，谁让是小兰的父母呢？
小兰，你放心好了，赌上我名侦探的名义，我会让你的父母复合的。
虽然不知道怎么做，但发挥我这个小孩子的优势，主动卖萌就行了。
看在我这么可爱的份上，应该能撮合小兰的父母吧。
小兰的妈妈还不清楚，但小兰的爸爸……那个糊涂侦探，我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看着不怎么好说话，对我也超凶，但我知道他是个好人。
呃，射了他那么多次，都没有射出后遗症来，这么好的人，要是因为婚姻问题变得自暴自弃，就可惜了。
毕竟想要再找到一个合适的工具人，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叔叔真是个好人呀。
“阿嚏！”
不远处的毛利小五郎突然打了个喷嚏，吓得跟他交谈的工作人员，连忙关心地问道：“毛利老师，您没事吧？”
毛利小五郎掏出纸巾，擦掉了鼻涕后，笑着说道：“啊哈，我没事，肯定是谁在说我的坏话，不碍事，不碍事，我们刚才说到哪里了？”
工作人员说道：“毛利老师，我们已经说完了，您待会儿跟随指示入场就行了，具体的拍摄地点，并不在电视台里，我们要去外景进行拍摄，到时候会有专车带你们过去的。”
毛利小五郎说道：“好，哦对了，我带了家人朋友过来，他们可以去现场吧？”
工作人员说道：“这个是可以的。”
毛利小五郎高兴的说道：“这就再好不过了，哦对了，还有……洋子小姐什么时候过来，我想去向她道谢，感谢她推荐我来参加这个节目。”
工作人员伸手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然后说道：“毛利老师，洋子小姐已经来了，正在休息室里化妆，您要是想去见她的话，要先跟她的经纪人商量一下。”
“洋子小姐已经来了啊。”毛利小五郎高兴的说道：“我这就去见洋子小姐。”
说完这话。
毛利小五郎就跑去找冲野洋子了，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女儿，还有助手，以及跟屁虫柯南。
“毛利老师，等等。”工作人员大呼小叫的追了过去。
“……”
众人一度无语。
最后还是柯南说道：“小兰姐姐，叔叔跑了，我们该怎么办？”
园子笑嘻嘻的说道：“大叔还是老样子呀，这么痴迷少女偶像，倒是跟我老爸有共同语言。”
小兰惊讶的说道：“伯父也喜欢洋子小姐？”
园子说道：“或许这就是中老年男人的共同爱好了吧。”
小兰哈哈笑了起来。
园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柯南一脸无语的表情，悄悄地跟着俩人拉开了距离，跑到了林秋的身边去。
林秋也相当的无语，园子这个大小姐还真是有着无穷大的魔力呀，居然能把小兰给拐带到沟里去。
人才啊人才。
“真是的，为什么不让我见洋子小姐？太可恶了，我还帮他摆脱过嫌疑呢……”
毛利小五郎气呼呼的跑了回来。
一看就知道没有见到冲野洋子，这才是他如此生气地原因。
“毛利老师，商量的如何了？”林秋走过去问道。
“嗯，我已经弄明白了，下午的时候会去拍外景，现在在电视台里转悠一下吧，哦对了，他们也给我准备了休息室，你们要是觉得累了，可以过去坐坐。”毛利小五郎说道。
“叔叔，你要去哪里？”柯南好奇的问道。
“我当然是在这里等洋子小姐了，哎，不对呀，我为什么要回答你这个小鬼的问题？”毛利小五郎说着，就觉得有些奇怪，没好气地给了柯南一拳头。
“哎，好痛呀。”柯南捂着脑袋喊痛。
“爸爸，你怎么又欺负柯南？”小兰没好气地说了一句，然后走到了柯南的身边，关心的问道：“柯南，你没事吧？”
柯南抬头看着小兰说道：“小兰姐姐，我没事。”
小兰没好气地对毛利小五郎说道：“爸爸，你怎么又打柯南的头，他还是个孩子呢，你要是把他打傻了该怎么办？”
“……”
柯南无语的看着小兰，我还没有那么脆弱，被打下脑袋就会被打傻了……
毛利小五郎说道：“那小鬼不是没事么？”
小兰说道：“没事也不行，你不能欺负柯南的。”
毛利小五郎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欺负柯南那个小鬼了，这样总行了吧？”
小兰说道：“爸爸，你这也太没有诚意了吧？”
毛利小五郎说道：“我这挺有诚意的了，小兰，你不要太过分了，好了，我带你们先去休息室吧。”
说完这话。
毛利小五郎也不再说话，转身就走人。
小兰无奈之下，只好带着柯南跟了上去。
林秋也跟在后面，但却被园子大小姐给缠上了，这个以颜值为标准来交男朋友的大小姐，现在无疑是看上了林秋。
“阿越哥哥，你家里是做什么的？”园子好奇的问道。
“园子小姐，你不觉得一见面就问这种问题，太过冒昧了吗？”林秋说道。
“叫我园子就行了。”园子说道：“阿越哥哥，你就回答一下我嘛，我也告诉你我的家庭情况，怎么样？”
林秋说道：“这个就不用了。”
园子微眯着眼睛，笑着说道：“阿越哥哥，快点告诉人家嘛。”
林秋说道：“真没什么好说的。”
园子说道：“可是人家想要知道嘛。”
林秋说道：“园子，你为什么想知道？”
园子说道：“因为人家想跟阿越哥哥你交往。”
林秋说道：“园子，不要开玩笑了，你太小了，不适合我的。”
园子顿时遭受了十万点重击。
从前有人拒绝她——你长得不符合我的审美，你太矮了，你太瘦了，你凶太小了，你……
各种各样的理由，却没有一条是你太小了。
这算什么理由？
不是都喜欢小的么？
为什么到了我这里就变了？
园子有些想不通，浑浑噩噩的跟着林秋来到了毛利小五郎的休息室里。
毛利小五郎将人带到了，然后就跑路了，估计是去找冲野洋子了。
“园子，你这是怎么了？”小兰注意到了园子的情况，顿时被她吓了一跳，连忙开口询问道。
林秋这个时候坐在了休息室的椅子上，准备闭目养神，而柯南则是跑到了小兰的身边，时刻不忘接受小兰发来的福利。
因此，小兰关心园子的话，也被柯南给听到了。
他瞅了瞅园子，发现园子挺正常的，一点不像是出事的样子，不由奇怪了起来——小兰是怎么看出园子出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