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满仓皱着眉头心乱如麻,“难不成那秦奴也是秦‘玄’之人?”,一想到壮“无缘无故”跟踪自己,随后又不惜性命咬舌以求保守秘密,张满仓不得不重新考量这个平日里贱如粪土的秦奴了。

    “张老哥,在想什么呢?”樊程问道。

    张满仓面色凝重道:“我在想,那个秦奴到底是干什么的?会不会也是秦‘玄’之人!想当初他被刘世医所救,赵国对他来说也算是颇有恩情,他总不会以怨报德吧?”

    樊薛二人闻言不约而同直摇脑袋,此时在他们看来,张满仓已经魔怔了,神经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樊程拍了拍甚是心疼地拍了拍张满仓的肩膀安慰道:“张老哥你也莫要过于紧张,此时虽然种种迹象都把嫌疑指向赵政小儿身上,而那秦奴也定然是有问题的,然而两者到底有没有关联此时定论尚早,一切还是等刘世医好转些再做断决吧!”

    薛老闻言也连连称是,并再次向张满仓表明自己会竭尽全力协助。张满仓甚是感激地看着樊薛二人,原本有些湿汽的老眼中竟有泪珠在眼眶之中不住地打着旋儿。

    “别别……大把岁数的人了,眼窝儿怎么像个妇人如此之浅,还将帅呢!丢不丢人?”樊程见张满仓又要抹泪,随即白着眼讥讽道。

    “你……”

    原本场景很是煽情,却被樊程一席“不近人情”的话浇得稀凉,“你这个老混蛋!”张满仓通红着脸吹着胡子骂道。

    樊程像是没听到一般,走轻飘飘地瞥了张满仓一眼,随后转身头也不回地朝帐中走去。一旁,薛老见状咧着嘴朝张满仓“嘿嘿”一乐跟了上去。

    “他娘的,一群什么人……”

    张满仓一脸尴尬地看着二人逐渐远去的背影,在心里将二人祖宗悉数问候了一遍后也就跟了上去。

    此时已值深夜,由于夏无启还未回来,以至于赵她傍晚时分在家中转了一圈儿知道赵政没事便又回去了。此时地虽然对秦军打进邯郸暂时不抱什么希望了,但是地坚信,保护地母女二人地神秘高手仍然守护在地们左右。所以此次也就没再对赵政说跟着自己去刘老医师家里地话了。

    赵政一脸不爽地看着赵她逐渐远去的疲念身影,“他娘的,夏无启你逞什么能?弄得好像整个邯郸城就你一个好医师似的,好像赵国离开你就治不了病似的..………”

    在前世,赵政对夏无启此人多少还有些了解,知道此人终身追求长生不老之道,人品后人评价中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仇秦分子和爱国主义者。

    “唉...……”

    赵政一想到未来阿房会因为夏无启和期中众臣的极力反对而为自己殉情,心里不免一阵心痛难受,“这么好的小姑娘……难道真的是红颜薄命么.……”

    “不行!老子不管日后加何,反正谁也不能款负她,她亲爹也不行!”赵政猛然坐起来一脸决绝道。

    也许是想美事儿是件极为容易让人作眼的事情,没过一会儿,方才还亢奋不已的赵政又歪在床上“呼呼”睡着了,都把夜里找沈浪报平安之事给抛之脑后了。此时沈浪可谓狼狈至极,由于白日里伤口再次撕裂,虽然被赵政二次包扎,但是仍旧让他苦不堪言。此时的他,蜷缩在阴暗角落里,伏在潮气十足的稻草上昏昏沉沉似睡非睡。此时的他身心俱疲,连老鼠从他身上逗留都懒得去理会。而此时的赵姬也好不到那里,连续多日的辛勤劳黑,使得赵是同样昏昏沉沉,机械般地做着事情。赵疑原本还算粉白的肌肤早已变得苍白粗糙,甚至眼角处熬出了几条细浅的条纹。城墙之上灯火通明,此时张满仓虽然不在,并且还未调兵士驻防,然而城中赵人拿着“身份证”自发地加入道城防之中,整座城池犹加铁桶一般成备来严。

    此时军帐内,张满仓三人按例就座后,樊程拱手对张满仓说道:“此时天色己晚,张老哥还未回大营调兵补充邯郸城防,可否让‘冥’门弟子速速赶过去协助城防?”

    “不碍事.………不碍事.………”张满仓摆了摆手说道:“城防之事其根在于民,只要军民同心同德,则城中百处情是兵士。若不得民心,纵然有万军守城也是白费!‘冥’虽不在常规三军之列,但却是我赵国最为精锐之师,城防这种事还是不要携和了。再者说了,冥’就这些么几个人,去了也是杯水车薪。”

    樊薛二人闻富微微点了点头,张满仓所说地城防之理他二人是深有感触的,而今天秦停暴乱之事更是印证了张满仓城防策略的正确,否则赵孝成王也不会接纳樊程“双将合璧”的策略。

    薛老见张满仓如此高看赵‘冥’自然很是受用,“张将帅委实过奖了,‘冥’能有今日,老哥你也有着一份大功劳啊!”薛老拱手笑道。

    张满仓闻言笑道:“真正之功劳不在你我和樊老弟,而在秦‘玄’!”

    “唔?”

    对于张满仓所说二人甚是意外,“这是如何说来?”薛老不解问道。

    张满仓有些激动道:“若非秦‘玄’这块磨刀石,我‘冥’门也不可能有今日。如今是我们厚积薄发之日,咱们得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一举拿下秦‘玄’!”

    “这是自然,只是这些日那赵政小儿怎么办?”薛老问道。

    张满仓闻言沉哈片刻后回道:“方才老夫想了想,就如刚才

    樊老弟所说,无论那赵政是人是鬼,咱们先凉着他再说,以免打草惊蛇节外生枝!”

    “所以说,自明日起,城防之事按镇压暴乱后的寻常惯例行事便好。该巡城的巡城、该大张旗鼓巡剿常犯的巡剿窜犯,也不用去跟踪那赵政小儿,万万不能让他察觉到有丝毫异常才是!”薛老接话道。

    张樊二人间言不禁眼前一亮,帐中原本有些压抑的气氛也随之愈发地活跃了起来。

    “如此说来,刘世医康复之时便是老子率弟子出头之日!”

    樊程摩挲着胡须颇有意味地喃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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