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换掉端庄尊贵的白色和服，里衣穿了一件易于行动的黑色短打，披上黑底红云的大氅，闭着的双眼系上了一条黑底绣着金纹的丝带，压低了较高的衣领，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将长发从衣服中取出，随意的披在背后。
即使是这种暗色系的装扮，她看上去也异常尊贵优雅，宽大的衣服遮住了她姣好的身材，虽然面部的线条是圆润柔和，但与她清冷淡漠的气质匹配起来倒有种雌性莫辨的美感。
静静摩挲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她任由小南对自己打量。
戒指上是个‘后’字，代号后土，似乎其他人的戒指也全都是以星宿来命名的呢！统一的制服，象征身份并有通讯功能的戒指，还有他们统一染成深色的手指甲和脚趾甲，这是国际叛忍组织的另类风格？
弥彦他们刚成立晓的时候可没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在根部也没有这种奇怪的要求。
“小南，我也要像他们一样把手指染成那种奇怪的颜色吗？”手中换下来的白色和服瞬间消失不见，舞摸着刚刚飞回来的银子，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它的脑袋，银子立即享受的眯起了眼，为了除掉血腥味它特意跑了老远，去花丛滚了一圈才闪电赶回来享受主人的疼爱，温柔抚摸自己的主人简直就是女神啊！虽然她有时会抱怨它没有柔软的毛让她摸，但不会再抛弃自己实在太幸福了。
“啊，要的吧，我帮你吗？”小南从自己身上的忍者袋里拿出了类似于染色似的盒子，发现不妥的银子看到小南执起主人纤细白嫩的手想要涂抹什么的时候，对着小南露出了尖锐的牙齿，吱吱唧唧叫个没完，一脸你赶碰我主人我就和你拼命的模样。
“这小家伙，怎么回事？”小南放开舞的手，躲过银子挥来的一爪子，皱眉看着张牙舞爪的银色蝙蝠。
“哦，银子说它不喜欢那些造型。”指头弹飞还在呲牙咧嘴的银子，吧唧一声被拍到地上，“银子，你太失礼了！”
银子立刻爬起来，委委屈屈的看着主人，发出可怜兮兮的声音。
小南有些惊异的看着银子，虽然不会说话，但看起来很聪明啊！“它，叫银子？是小舞的通灵兽？”
“嗯，差不多吧！我无法像其他忍者通灵银子，我们一族将其称之为契约兽，这几年都是它在照顾我的生活，从衣服到生活用具都是银子帮我挑选的，大概它不太喜欢那种风格吧。”
“很有趣的小家伙！”小南看着那很是委屈几乎快掉泪的小家伙，唇角甚至有丝淡淡的笑意。
“不许对小南无礼，她是帮助过我的人，银子。”这小家伙竟然还伪装成那副可怜的样子，和它觅食时，还有战斗时的样子简直天差地别。
现在对它的示弱和伪装的委屈心软，那么它立刻就能蹬鼻子上脸，不是跑得找不到影，就是把她的衣服什么的换成什么花里胡哨，或是单薄性感的衣服，她知道后差点把银子打成馅饼。
银子立马精神的飞起来，爪子抓着一块布把身上的灰尘蹭的干干净净，然后抓着一块玉雕的玫瑰花飞起来讨好的看着小南，眼睛湿漉漉的，满是乖巧，唧唧几声，意思是‘原谅我吧！收下我的歉意吧！’
小南侧脸看了一眼，那样晶莹剔透的玉，还有雕的栩栩如生的花，显然价值不菲。一个蝙蝠就知道送人这么好的礼物，不知说是聪明，还是品位高呢！
“收下吧，小南。银子不常给人道歉，给人送礼物更是少见。”它那里宝贝多的是，又可以透视，喜欢的宝石不是偷来的就是抢来的。
那个玉雕花虽然稀奇，但银子还有很多。
“好吧。”小南将玉雕花收了起来。如果看的没错，这个叫银子的蝙蝠刚才用来擦自己的布和送她的玉雕花都是凭空出现，难道是空间忍术？给角都血钻时也是如此呢！这样说来，小舞的武器也都是凭空冒出，也像是空间忍术。
不过，从小时候，舞看着就会有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完全不是个普通的小孩子，除了在弥彦面前偶尔才会展现孩子气的一面。
小南盯着舞蒙着黑丝带的双眼看，沉吟片刻，小南终是忍不住出声，“舞，你真的没了眼睛，已经看不见了吗？”
她刚才在眼部系丝带时眼部并不是凹瘪下去，而是有着微微鼓起的弧度，所以里面应该是有眼睛的，那么小舞的眼睛真的被挖掉了吗？
舞似乎料想到了小南的想法，淡淡的说，“我啊，只有不想说，或是别人嘱咐过不许说的，从来不会说谎，眼睛确实被挖掉了，但为了不要太丑陋，里面有颗可以刺激精神的黑珠子做替代品。”那是一种稀有的矿石制成的，可以刺激精神让她增强精神力。
“舞就不恨吗？”
“有些时候，失去的东西就永远寻不回来了，怨恨，后悔都是没用的东西，我只能尽量让自己冷漠，不去在乎更多的东西；不贪求太多，珍惜自己现有的，也，，，做好下一次失去的准备……”
舞将脸颊两侧垂下的头发缕好，舞一脸平静的倾听着洞穴某处有些突兀的水滴声，“我的生命还很漫长，也有可能明日就到尽头，我会尽量注视这世界的发展，然后或许有一天我可以找到异常渴望着的，或是我自己想要承担的责任吧！”
小南眉眼间突然染上了一些沉郁之色，“长门在弥彦死的那天发誓，不管用任何方法，任何手段，都要让你和弥彦想看到的和平盛世实现。我和长门知道小舞还活着都很高兴，长门更是坚定了那个想法，我也支持他。所以，”小南的目光变得坚定。
“我希望你可以帮助我们！我们一起实现弥彦的梦想。”
舞良久没有说话，银子爬回她的肩膀也未有反应。
“我会尽可能完成你们需要的事情，你们做的是否真的是弥彦所想我姑且不论，但我会看着你们走下去，几年也好，十几年也好，几十年也没有关系，陪你们走下去，尽量看到最后的结局。只要你们不是先背弃我，那我一定遵守我的这个承诺。”
……
相对于她的生命力强度和寿命长度，只要不遇到过大的危险，小南也好，长门也好，早晚都会在她之前离去，所以她早已做好了失去的准备。
就算几十年，上百年的时间对她也算不了什么，只不过是换个视野观察这世界。
这些人是她来到这个世界最初的温暖，她愿意帮助他们，无论对错，无礼他们现在是否怀疑自己，想要利用自己。
其实她是个简单的人，也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
结果指甲还是没有涂。
*
这世界本来便是难以用常理来估测的，奉行仁善的圣人之道未必会使国家兴旺，使用残酷暴虐的手段也未必就会民不聊生，手段越是残酷，说明矛盾激化越是严重，到了这种情况，只有破而后立才是新秩序诞生的养料。
无论怎样的发展，她都会看下去的，这也是她身怀鬼夜血脉的使命之一。
*
舞在看了小南给她准备的基地的房间后去找她的新搭档――赤砂之蝎。
舞直接坦言自己五年没有做一些任务了，佩恩，也就是操纵弥彦尸体的长门干脆要她直接和蝎去熟悉一下工作业务。
当她来到蝎身旁时，这位披着丑陋傀儡外壳不知道确切年龄的红发精致少年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绯琉琥巨大的尾巴急躁的甩来甩去，“竟然找了个女人给我做搭档，磨磨蹭蹭的，喂！藤原舞，你最好给我记住，我最讨厌等人了，如果以后总让我等，我就杀了你！把你做成我的艺术品。”
舞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冷冷清清的说，“让蝎先生久候却有我的不对，我以后会记得注重效率。不过，”
嘴角勾起一个略有些嘲讽，甚至很是恶劣的笑容，“蝎先生觉得凭你那有点意思的玩具娃娃就能轻易杀掉我？”
绯琉琥在原地砸了个大坑，高挑女子的虚影被打破。
佩恩皱眉，接过任务卷轴的鼬则微微侧脸看向舞。
她从前可不会这个样子。
听起来很像是故意的，故意挑衅赤砂之蝎？
不过她既然有那个实力，挑衅就挑衅吧！
其他还在的人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你竟然质疑我的艺术？！”阴冷的，充满杀意的声音在宽阔的室内回荡，任谁也知道蝎的心情非常糟糕。
竟然说他的傀儡是玩具娃娃，简直就是侮辱。现在不杀这个新搭档也不行了。
“哦，生气了吗？”邪逆的笑容挂在嘴边，静让冷清如高山之莲的舞有了些妖娆与魅惑的味道。
“我为什么质疑呢？不是因为你的艺术品差，而是我见过更为优秀的艺术品，那是可以称之为究极体的艺术品，就算我失去眼睛都会牢记于脑海的永恒记忆。蝎先生艺术品虽然现阶段看起来最强，但于我看过的相比，火候还差的远。”舞的语气认真起来。
那是她幼时见过的操纵术，剥取活人一部分生魂，运用炼金术创造出无懈可击的人型兵器，拥有独立意识却唯独服从于契约者，战斗或是工作通过契约就会传达。只要命令下达，哪怕主人死亡，任务也会战斗下去，直到任务完成。
当年鬼夜内战，她就是在这种究极兵器保护下完好无损的，可惜她的祖母大人担忧这些武器的制造者成为隐患，把七八百岁的艺术家直接化成了沙，那些人型兵器也被抽取生魂，化为灰尘。
蝎自然是比不过那七八百岁醉心于艺术的老家伙的，哪怕他是天才，比起那种神乎其技的操纵术，他的傀儡术确实有点不够看，谁让他太年轻。
“我的眼光向来挑剔，如果蝎先生想让我假意奉承你的艺术的话，那么我只能保持沉默，我不说假话，太认真评判的话可能会伤到您的自尊心，还请见谅。”
众人：好恶劣！完全是故意的。
蝎：“既然你这么说了，以后就帮我来完善我的艺术品，不然杀了你。”巨大的尾巴平静下来，“任务我已经接了，我们走吧！”
众人：竟然这么好说话？
鼬经过舞的旁边，淡淡看了她一眼，神情复杂难辨，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直接擦身而过。
舞歪头，他想说什么吗？
踢踏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带着漩涡面具的人很是焦急的跑到佩恩跟前。
“老大，老大！我都听说了，组织又来了一位成员，是正式的。阿飞都来了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是替补成员啊！阿飞可是好孩子，实力也很强，怎么可以这样对阿飞？”
“滚！”佩恩恶声恶气的说。
自称阿飞的漩涡脸跑到角落画圈圈。
“你也是晓得成员？”清冷却富含磁性的声音传来，还有动物叽叽咕咕的吵闹声。
画圈圈的人抬头看向询问她的人。
换掉端庄尊贵的白色和服，里衣穿了一件易于行动的黑色短打，披上黑底红云的大氅，闭着的双眼系上了一条黑底绣着金纹的丝带，压低了较高的衣领，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将长发从衣服中取出，随意的披在背后。
即使是这种暗色系的装扮，她看上去也异常尊贵优雅，宽大的衣服遮住了她姣好的身材，虽然面部的线条是圆润柔和，但与她清冷淡漠的气质匹配起来倒有种雌性莫辨的美感。
静静摩挲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她任由小南对自己打量。
戒指上是个‘后’字，代号后土，似乎其他人的戒指也全都是以星宿来命名的呢！统一的制服，象征身份并有通讯功能的戒指，还有他们统一染成深色的手指甲和脚趾甲，这是国际叛忍组织的另类风格？
弥彦他们刚成立晓的时候可没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在根部也没有这种奇怪的要求。
“小南，我也要像他们一样把手指染成那种奇怪的颜色吗？”手中换下来的白色和服瞬间消失不见，舞摸着刚刚飞回来的银子，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它的脑袋，银子立即享受的眯起了眼，为了除掉血腥味它特意跑了老远，去花丛滚了一圈才闪电赶回来享受主人的疼爱，温柔抚摸自己的主人简直就是女神啊！虽然她有时会抱怨它没有柔软的毛让她摸，但不会再抛弃自己实在太幸福了。
“啊，要的吧，我帮你吗？”小南从自己身上的忍者袋里拿出了类似于染色似的盒子，发现不妥的银子看到小南执起主人纤细白嫩的手想要涂抹什么的时候，对着小南露出了尖锐的牙齿，吱吱唧唧叫个没完，一脸你赶碰我主人我就和你拼命的模样。
“这小家伙，怎么回事？”小南放开舞的手，躲过银子挥来的一爪子，皱眉看着张牙舞爪的银色蝙蝠。
“哦，银子说它不喜欢那些造型。”指头弹飞还在呲牙咧嘴的银子，吧唧一声被拍到地上，“银子，你太失礼了！”
银子立刻爬起来，委委屈屈的看着主人，发出可怜兮兮的声音。
小南有些惊异的看着银子，虽然不会说话，但看起来很聪明啊！“它，叫银子？是小舞的通灵兽？”
“嗯，差不多吧！我无法像其他忍者通灵银子，我们一族将其称之为契约兽，这几年都是它在照顾我的生活，从衣服到生活用具都是银子帮我挑选的，大概它不太喜欢那种风格吧。”
“很有趣的小家伙！”小南看着那很是委屈几乎快掉泪的小家伙，唇角甚至有丝淡淡的笑意。
“不许对小南无礼，她是帮助过我的人，银子。”这小家伙竟然还伪装成那副可怜的样子，和它觅食时，还有战斗时的样子简直天差地别。
现在对它的示弱和伪装的委屈心软，那么它立刻就能蹬鼻子上脸，不是跑得找不到影，就是把她的衣服什么的换成什么花里胡哨，或是单薄性感的衣服，她知道后差点把银子打成馅饼。
银子立马精神的飞起来，爪子抓着一块布把身上的灰尘蹭的干干净净，然后抓着一块玉雕的玫瑰花飞起来讨好的看着小南，眼睛湿漉漉的，满是乖巧，唧唧几声，意思是‘原谅我吧！收下我的歉意吧！’
小南侧脸看了一眼，那样晶莹剔透的玉，还有雕的栩栩如生的花，显然价值不菲。一个蝙蝠就知道送人这么好的礼物，不知说是聪明，还是品位高呢！
“收下吧，小南。银子不常给人道歉，给人送礼物更是少见。”它那里宝贝多的是，又可以透视，喜欢的宝石不是偷来的就是抢来的。
那个玉雕花虽然稀奇，但银子还有很多。
“好吧。”小南将玉雕花收了起来。如果看的没错，这个叫银子的蝙蝠刚才用来擦自己的布和送她的玉雕花都是凭空出现，难道是空间忍术？给角都血钻时也是如此呢！这样说来，小舞的武器也都是凭空冒出，也像是空间忍术。
不过，从小时候，舞看着就会有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完全不是个普通的小孩子，除了在弥彦面前偶尔才会展现孩子气的一面。
小南盯着舞蒙着黑丝带的双眼看，沉吟片刻，小南终是忍不住出声，“舞，你真的没了眼睛，已经看不见了吗？”
她刚才在眼部系丝带时眼部并不是凹瘪下去，而是有着微微鼓起的弧度，所以里面应该是有眼睛的，那么小舞的眼睛真的被挖掉了吗？
舞似乎料想到了小南的想法，淡淡的说，“我啊，只有不想说，或是别人嘱咐过不许说的，从来不会说谎，眼睛确实被挖掉了，但为了不要太丑陋，里面有颗可以刺激精神的黑珠子做替代品。”那是一种稀有的矿石制成的，可以刺激精神让她增强精神力。
“舞就不恨吗？”
“有些时候，失去的东西就永远寻不回来了，怨恨，后悔都是没用的东西，我只能尽量让自己冷漠，不去在乎更多的东西；不贪求太多，珍惜自己现有的，也，，，做好下一次失去的准备……”
舞将脸颊两侧垂下的头发缕好，舞一脸平静的倾听着洞穴某处有些突兀的水滴声，“我的生命还很漫长，也有可能明日就到尽头，我会尽量注视这世界的发展，然后或许有一天我可以找到异常渴望着的，或是我自己想要承担的责任吧！”
小南眉眼间突然染上了一些沉郁之色，“长门在弥彦死的那天发誓，不管用任何方法，任何手段，都要让你和弥彦想看到的和平盛世实现。我和长门知道小舞还活着都很高兴，长门更是坚定了那个想法，我也支持他。所以，”小南的目光变得坚定。
“我希望你可以帮助我们！我们一起实现弥彦的梦想。”
舞良久没有说话，银子爬回她的肩膀也未有反应。
“我会尽可能完成你们需要的事情，你们做的是否真的是弥彦所想我姑且不论，但我会看着你们走下去，几年也好，十几年也好，几十年也没有关系，陪你们走下去，尽量看到最后的结局。只要你们不是先背弃我，那我一定遵守我的这个承诺。”
……
相对于她的生命力强度和寿命长度，只要不遇到过大的危险，小南也好，长门也好，早晚都会在她之前离去，所以她早已做好了失去的准备。
就算几十年，上百年的时间对她也算不了什么，只不过是换个视野观察这世界。
这些人是她来到这个世界最初的温暖，她愿意帮助他们，无论对错，无礼他们现在是否怀疑自己，想要利用自己。
其实她是个简单的人，也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
结果指甲还是没有涂。
*
这世界本来便是难以用常理来估测的，奉行仁善的圣人之道未必会使国家兴旺，使用残酷暴虐的手段也未必就会民不聊生，手段越是残酷，说明矛盾激化越是严重，到了这种情况，只有破而后立才是新秩序诞生的养料。
无论怎样的发展，她都会看下去的，这也是她身怀鬼夜血脉的使命之一。
*
舞在看了小南给她准备的基地的房间后去找她的新搭档――赤砂之蝎。
舞直接坦言自己五年没有做一些任务了，佩恩，也就是操纵弥彦尸体的长门干脆要她直接和蝎去熟悉一下工作业务。
当她来到蝎身旁时，这位披着丑陋傀儡外壳不知道确切年龄的红发精致少年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绯琉琥巨大的尾巴急躁的甩来甩去，“竟然找了个女人给我做搭档，磨磨蹭蹭的，喂！藤原舞，你最好给我记住，我最讨厌等人了，如果以后总让我等，我就杀了你！把你做成我的艺术品。”
舞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冷冷清清的说，“让蝎先生久候却有我的不对，我以后会记得注重效率。不过，”
嘴角勾起一个略有些嘲讽，甚至很是恶劣的笑容，“蝎先生觉得凭你那有点意思的玩具娃娃就能轻易杀掉我？”
绯琉琥在原地砸了个大坑，高挑女子的虚影被打破。
佩恩皱眉，接过任务卷轴的鼬则微微侧脸看向舞。
她从前可不会这个样子。
听起来很像是故意的，故意挑衅赤砂之蝎？
不过她既然有那个实力，挑衅就挑衅吧！
其他还在的人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你竟然质疑我的艺术？！”阴冷的，充满杀意的声音在宽阔的室内回荡，任谁也知道蝎的心情非常糟糕。
竟然说他的傀儡是玩具娃娃，简直就是侮辱。现在不杀这个新搭档也不行了。
“哦，生气了吗？”邪逆的笑容挂在嘴边，静让冷清如高山之莲的舞有了些妖娆与魅惑的味道。
“我为什么质疑呢？不是因为你的艺术品差，而是我见过更为优秀的艺术品，那是可以称之为究极体的艺术品，就算我失去眼睛都会牢记于脑海的永恒记忆。蝎先生艺术品虽然现阶段看起来最强，但于我看过的相比，火候还差的远。”舞的语气认真起来。
那是她幼时见过的操纵术，剥取活人一部分生魂，运用炼金术创造出无懈可击的人型兵器，拥有独立意识却唯独服从于契约者，战斗或是工作通过契约就会传达。只要命令下达，哪怕主人死亡，任务也会战斗下去，直到任务完成。
当年鬼夜内战，她就是在这种究极兵器保护下完好无损的，可惜她的祖母大人担忧这些武器的制造者成为隐患，把七八百岁的艺术家直接化成了沙，那些人型兵器也被抽取生魂，化为灰尘。
蝎自然是比不过那七八百岁醉心于艺术的老家伙的，哪怕他是天才，比起那种神乎其技的操纵术，他的傀儡术确实有点不够看，谁让他太年轻。
“我的眼光向来挑剔，如果蝎先生想让我假意奉承你的艺术的话，那么我只能保持沉默，我不说假话，太认真评判的话可能会伤到您的自尊心，还请见谅。”
众人：好恶劣！完全是故意的。
蝎：“既然你这么说了，以后就帮我来完善我的艺术品，不然杀了你。”巨大的尾巴平静下来，“任务我已经接了，我们走吧！”
众人：竟然这么好说话？
鼬经过舞的旁边，淡淡看了她一眼，神情复杂难辨，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直接擦身而过。
舞歪头，他想说什么吗？
踢踏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带着漩涡面具的人很是焦急的跑到佩恩跟前。
“老大，老大！我都听说了，组织又来了一位成员，是正式的。阿飞都来了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是替补成员啊！阿飞可是好孩子，实力也很强，怎么可以这样对阿飞？”
“滚！”佩恩恶声恶气的说。
自称阿飞的漩涡脸跑到角落画圈圈。
“你也是晓得成员？”清冷却富含磁性的声音传来，还有动物叽叽咕咕的吵闹声。
画圈圈的人抬头看向询问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