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近卫旅加上九千民兵,四千民夫,加上第二十八野战旅派遣的两千骑兵,用时半个月全歼了马得力的七万兵马,直接将马宝的冷兵器部队,炮灰部队,加上四千新军部队一网打尽,马宝傻眼了。
    孔有性则庆幸自己逃的快,要不然,手里的七千新军也要被华夏军全歼了。
    孔有性想起来都害怕的发抖,参加过南明国,华夏军同泰西联军作战的他,也参加过南明国,永历大明围攻孔有德清军于桂林府战役,眼看着孔有德的被灭,莽古尔泰被杀,济尔哈朗自杀,高志祥投降南明国等一系列事件,他感到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谁能撼动华夏军的了。
    孔有性在县衙里面踱步,焦躁不安,难道自己也要走到哪一步吗?
    不是被杀,就是被俘,自杀,等等,太惨了。
    可自己是一个大汉奸的弟弟,汉人肯定唾弃他,还有其他出路吗?
    等等,自己哥哥的女儿不是被收为大都督的妃子了吗?
    要不从这个方面想想办法?
    他叫过一名心腹来,仔细叮嘱一番,然后让心腹换上一名普通家仆的衣服,拿着腰牌出城,很快家仆顺利的逃走,至于去向也只有心腹和孔有性知道。
    人就是这样,会看形势,会利用所有的机会,为自己创造优势,或者躲避灾祸,孔有性的性格和孔有德无疑是相近的,他已经知道投靠一个靠山,一个有力的靠山了。
    而马宝虽然也想干这样事情,他不是没有考虑过鲁国的形势,可他从华夏军手下略次逃生,屡次给华夏军造成伤害,这已经不由他决定了,前一次他差点死了,很多时间华夏军以为他被华夏军消灭了,甚至逮捕了,投入了俘虏营里面可他还是帮助了尚可喜逃亡,之后他自己也逃走了,这是华夏军所憎恨的,多次派遣军情部情报行动队对他下手,不过他滑不溜秋的,根本不上当,比起洪承畴这个老贼还狡猾,要想打败他的兵马很容易,要想找到他,杀掉他很难。
    马得功则越老越胆小,实在是他在广西州被华夏军的凌厉攻势给吓破了胆子,听到弟弟马得力被围攻,他在一面担心弟弟的时候,一面加紧掌握兵权,不断的下到下面的各个营地里面同那些将军们密谋,很快收复了一般心腹,逐渐的掌控了一部分军队的实权,原先这些军队是洪承畴的心腹将领掌握着,随着他的动作,不少兵马都被他掌握了,这些动作被洪承畴的几个心腹给报告给了洪承畴,此时洪承畴却无法抽身惩罚他,也不敢动他,只是象征性的从他这里调走八千兵马增援东线战场。
    因为东线战场他打的实在憋屈,十几万大军打只有三万多兵马的第五野战旅,第二十四野战旅,第四骑兵旅,一个完整的甲级野战旅,两个并不完整的乙级野战旅部队,居然半个月没有打下来!这让他非常恼怒。
    这半个月来,前期可是势如破竹,一口气扫荡了华夏军占领的一百多里地的防区,歼灭了华夏军民兵部队近万人,骑兵部队四千兵马,几乎把第四骑兵旅给打残了,后来第四骑兵旅合并了第二十四野战旅,第五野战旅的骑兵才恢复大半元气,后来张强又给他们把第二十八野战旅的一些骑兵补充给他,之后放弃了莱芜县城,命令第二十七野战旅步兵撤退到了济南府驻防,将第二十七野战旅的骑兵拆散了补充给第四骑兵旅才使得第四骑兵旅的骑兵超过正常时候的编制六千兵力,达到了七千五百兵力,后来第四骑兵旅后撤到潍坊府三十里地后面的一个县城驻防,同时接受了第二十三野战旅的一千五百骑兵,使得他们这个骑兵旅瞬间达到了最大的兵源,九千兵马。
    这九千兵马不断分成三个超编团出击,留一千兵马驻守县城,才遏制住了洪承畴派遣的鲁国骑兵的骚扰,并且打退了他的骑兵旅的进攻,遮蔽了潍坊府府城周围三十里地的战场,才使得山东州东线战场趋于稳定。
    洪承畴无法得知潍坊府东西北三面的华夏军的情况和兵力调动情况也不敢轻易的去冒险,只能在南面不停的攻击潍坊府府城。
    驻守在西面的第二十四野战旅则依托第四骑兵旅的骑兵,同洪承畴派遣来的鲁军作战,牵制着洪承畴攻击潍坊府的兵力,至少有八千汉军旗,两千骑兵,两万团练和乡勇的兵力被牵制住,同时鲁军还得防备东面的第五野战旅,正面摆下三支新军镇部队,两万绿营部队,三千汉军旗部队,一万蒙古骑兵部队,两千满人部队,其余的五支新军镇部队则全取攻击第五野战旅。
    第五野战旅近百门大炮都部署在县城里面,加上县城城头原有的清军八千斤的三门红衣大炮,四门大将军炮,洪承畴的五支新军镇部队调集了五百多门大炮,甚至把后方的明清的旧式大炮也拖来不少,总共七百门大炮,日夜不停的轰击第五野战旅的防区。
    好似这里才是主战场,潍坊府城却成为了陪衬的次要战场,拥有多次防守经验的第五野战旅经历了饶州府府城,南昌府等地多次攻防战役,可以说把华夏军的防守精髓都学到手了,一万一千兵力,加上城中的征集的三千青壮,在县城外面摆下三道防线,复制了当年饶州府府城的防守经验。
    洪承畴可是打过饶州府府城战役的,面对如此状况,他也毫不吝惜人命,派遣近五万鲁军冷兵器部队不断上去送死,用炮灰生生的耗死了三千青壮,两千华夏军士兵,一连打破两道防线,用炮火生生的将县城方圆五里地炸成了的白地,月球表面。
    然后出动了两支新军镇部队波次进攻,金改1火绳枪不断的发出一排排响声,火光,冒出一团团白烟,逼近了华夏军最后一道防线,也是靠近城墙的第三道防线。
    耿全丽整个人已经犹如下过煤窑的矿工一样漆黑,身上的军装也一条条的挂在身上,其他将领也十分狼狈,不过还是没有丧失信心,他派出了一个团三千兵力,有征召了城中百姓两千人为第一道防线输送弹药和补给,三千人顶着敌人七百多门火炮的实心弹,一次次击退鲁军的进攻。
    已经打了一个星期了,三个战场,每个战场都是以弱势兵力应对敌人强势的兵力,能活下来的人各个带伤,民兵不停的在城中奔走,巡逻打击那些想要暴动的清军残余和心向清军的百姓。
    看到清军再次发起进攻,第一团的士兵纷纷端起枪,点燃手中的火绳,聚精会神,不去理会身边不断落下的实心弹,重达几十斤的铁疙瘩,也不去理会被击中的战友的惨叫声,哭喊声,顶着排着整齐的队伍,不断逼近的鲁军新军镇士兵。
    三百米,一团的士兵在炮火中已经损失了五百人了,就连运输伤员和炮弹,子弹的百姓也死了大几百人了,但一团的士兵巍然不动,看着敌人逼近到了二百米距离上。
    “预备,第一排准备,”饱经战火的第五旅老兵,一个五十多岁,胡子已经发白的百户大声喊道,这种情景在其他的战壕里面不断出现,第五旅是华夏军的老兵旅了,那些二十岁参军的士兵很多经过十几年的时间没有退役,无论是战斗经验还是战斗信心都无比坚定。
    他们很多人现在已经到达了中年,甚至那时候有很多人都是三十多岁参军,到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了,依然没有退出现役,华夏军的退役制度之只针对那些不适合呆在部队的老弱残兵,以及很多不忠诚的,意志不坚定的人员,对于那些经验丰富的老兵,他们都被提拔为军官,这些人在第五野战旅占有百分之八十的比例,因为他们的知识水平和眼界,以及其他方面都无法达到中层军官的标准,可是华夏军依然得任用他们带领新兵。
    尤其这次华夏军在兵力捉襟见肘的时候,只给第五野战旅补充了不少没有作战经验的新兵营训练出来的新兵,并没有从其他的军队调遣年轻的有作战经验的新兵补充,所以很多老兵不得不担起重担,继续呆在基层指挥那些新兵。
    一百七十米,一百五十米,老兵断然挥下手臂,大喊一声,“开火。”
    于是很多地段的战壕里面冒出了一排排齐射火力,这时候为了不打中自己人,鲁军的很多大炮已经停止了射击,只有一些重炮在向后方延伸,阻挡城中出来的援兵增援第三道防线。
    此时城头的九磅炮和六磅炮加入了打击的行列,开始反击敌人,鲁军遭受到了最猛烈的炮火打击,华夏军的很多火炮都是使用的实心弹,开花弹也有不过第五野战旅要表现出这种炮弹不够,要放在重要的节点再使用的假象,因此没有多少开花弹打入敌人队列里面。
    这是因为第五野战旅面对敌人十倍的兵力,不得不保留一些杀手锏,要不然被敌人克制了,只能造成全军覆灭的下场,西线的战斗没有结束,耿全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获得援军,他最大的援军就是第四骑兵旅,不过现在还不是使用第四骑兵旅的时候,第四骑兵旅主要的作用还是遮蔽战场,打击敌人的骑兵,为潍坊府府城提供支援,或者为第二十七野战旅,第二十四野战旅提供支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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