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是智将,并非鲁莽之辈,中是性子烈在加上使用的武器为斧头,常常被人误以为是一个莽夫,而被受轻视。
    “那徐将军现在怎么办,我们要直接过去要人吗?这苏仆延、乌延、速仆丸等部向来与我等不和,他们现在以经知道我来了,怕是会引起误会,我们要作好交战的准备。”蹋顿问道。
    徐晃道:“先拉开架势,给对方一点压力,在派人过去问问有没有神驹的消息,先不要暴露主公的身份。”
    只要有爪黄飞电,那必然有许定。
    通过打听爪黄飞电来确定许定是否在敌营。
    不暴露身份,是为了降低许定被害的风险,徐晃不确定情况如何,自然要选一个最为妥当保险的方案。
    蹋顿闻言照做,吩咐大军展开攻击队形,然后派部族上前与苏仆延、乌延、速仆丸等人的手下交流。
    虽然两部向来是仇视状态,但是怎么说也是乌桓人,各部之间其实还是有不少人带着亲戚关系彼此都有亲盆好友的。
    在加上许定的忽悠大法,苏仆延、乌延、速仆丸等人的手下也多有倾向于投奔许定的想法,所以也相当克制没有对蹋顿的人言语相讥讽,将许定与爪黄飞电入营一事给简单提了提。
    收到消息的蹋顿大喜来见徐晃。
    “徐将军好消息,侯爷与神驹就在对面的营内,徐将军放心侯爷无事,苏仆延、乌延、速仆丸等人没有太过于为难侯爷,相反侯爷自称为招降使者,劝说苏仆延、乌延、速仆丸等人归降,此时好像还有谈条件。”蹋顿一边解释,一边内心暗赞,果我是谋略无双的威海侯。
    一人一马单骑闯营,还能将苏仆延、乌延、速仆丸等人骗得团团转,真是神一样的存在,让人佩服。
    换做是他,怕是早被乱刀砍死,五马分尸了。
    “嗯!我就说侯爷吉人自有天相,区区乌桓还奈何不了他,果真是进了敌营。”徐晃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想了想道:
    “来人击鼓,告诉对面的乌桓人,立即答应侯爷的条件,要是不答应,那就立即放侯爷出来,否则便是与我平州、青州开战,我们手中的弓弩便不客气了。”
    “战!战!战……”
    二千多汉骑带着八九千经过血战洗礼的乌桓部骑齐齐高喊,声震云霄,其势不可匹敌,让对面的苏仆延、乌延、速仆丸等人的大军为之变色。
    与鲜卑正面对决过的乌桓,远不是他们这些杂货可以比拟的。
    精气神格外的不一样。从骨子里透着一股骄傲。
    “你们真要开战,一但开战我们便没有在谈的可能了,你可想好了。”苏仆延听到营外万人的喊杀声,脸色黯淡了不少看向许定道。
    许定暗中为徐晃等人点了一个赞道:“开战又如何,七万鲜卑大军尚且不放在眼里,你觉得你们五人万能挡多久,应该是我问你们可想好了,开战就没有回头弓了。”
    苏仆延、乌延、速仆丸等人此时又气又急。
    他们是真不想打呀。
    中许定打了,输赢且不论,打了就真的没有退路了,没有方向可选择了。
    面对两大中原诸侯,他们扛不起。
    “峭王!峭王我有要事禀报!”突然又有一个小将跑来,边跑边喊,还边向许定瞄去,瞄向许定的眼睛带着一一分疑惑还有一种敬畏。
    来到苏仆延身边轻身附耳嘀咕了一声,苏仆延的露出一个惊诧的表情,看向许定,神情闪烁。
    乌延、速仆丸等人注意到了苏仆延的变化,忙问:“峭王发生了何事?”
    苏仆延的脸色太不对劲了,这让他们有种不详的预感。
    苏仆延深吸了口气,又瞧了一眼许定,上下打量了一遍,闭眼缓了一会才道:“从蹋顿手下那里传来的消息,此人是……此人是……他就是威海侯!”
    “啥?”
    乌延、速仆丸等人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过看到苏仆延认真的脸,这才反应回来。
    威海侯,苏仆延说,骑在神驹背上不肯下来的这个家伙就是威海侯。
    他是……他是许定。
    他就是大汉第一人!
    这怎么可能呀!
    堂堂的威海侯单骑闯营,跑到他们的大营重地,还一副悠哉悠哉的神情。
    他就不怕吗!
    这也忒大胆了。
    感觉不真实呀。
    “峭王消息可靠吗?”乌延看向许定咽了咽侯问道。
    苏仆延道:“消息可可靠,那是我放在蹋顿那里多年的眼线,深得蹋顿的信任,他也证实了轲比能大军覆灭的事情。
    三万的南下鲜卑被烧成了焦尸,就在离我们三十里之地的北面,不信你们可以去看看!”
    呕!
    三万大军被烧成焦尸,想像一下就有多恐怖,让人作呕反胃。
    “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装做不知道吧,汉乌联军就在外面,耽搁太久的话,不能保证他们不会真的开战攻过来。”速仆丸忧心忡忡的问道。
    使者一下子变成了威海侯,这个份量就重了很多。
    汉军肯定更在呼他的安全,谁不定什么时候就出击杀过来了。
    没听到外面的鼓声越来越急了,战事一触即发呀。
    “侯爷!既然亲自来了,何必遮遮掩掩!”苏仆延没有回答乌延、速仆丸等人,而是用实际行动,往前走了三步朝许定说道。
    许定没有回话,只是用眸光盯着他,仿佛要看穿一切。
    苏仆延硬着头皮又往前走了三步道:“侯爷不用掩饰了,您的身份我们以然知晓,能降服神驹之人,肯然不是凡人。
    本王非常佩服侯爷,侯爷的胆略果然是天下无双,为了我们几个部族愿意犯险而来,以然说明了侯爷的城意,是我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侯爷的胸襟实是我等不及也。”
    没明白许定的身份之前,苏仆延觉得许定有些狂妄,许定方面并无多少诚意,甚至感觉是来挑衅羞辱他们的。
    但是许定的身份一公开,在换个思维一想,又感觉许定的诚意满满。
    堂堂一方诸侯,单骑而来,这是何等的勇气,是何等的气魄。
    就凭这一个,就值得他们敬佩。
    草原部族最敬汉子,最倾佩强者。
    更讲究诚意。
    许定亲自过来,比什么许诺条件更有说服力。
    所以苏仆延不知不觉中都有些深受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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