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公主这个时候向你坦白,这是给你送助攻呢,有公主这篇文章,我们可以好好跟这五大诸侯好好掰扯一下了。”除开开玩笑的话语,郭嘉正经起来才像一个智者,脑子反应更快。
    刘颖这是怕许定吃亏,所以降自己的身份爆了出来。
    传国玉玺是公主拿的,也是公主送的,许定顶多算是保管。
    这一下袁家跟各大诸侯还有世家的攻击就全化解了。
    要知道这一次五大诸侯联盟,找的借口还是许定的玉玺,在加上董卓早几年弄的称王圣旨,这才让袁绍等人有借口讨伐许定。
    董卓那道圣旨是见不得光的,杀了许定,才出来才有意义,没杀死,拿出来就是箭靶子,不仅没有好处还会坏事。
    所以唯一的借口还是玉玺之事。
    “颖儿之事先不急,等三路都开战了你在让报馆给我抖出去,这样我们就占理了,我们不能总是吃亏,这一次不光要打掉联军所有的锐气,要让他们真正从心里感到害怕,我还要从他们那里拿点什么,我要让各大世家明白,他们说了算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许定突然豪气的说道。
    这一仗他不想打,或者想推辞,但是没能避免,那就期待吧。
    他也想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强,十大校尉军,五大卫能不能一次将天下诸侯压服。
    自己的实力能不能全面往西压,一战定乾坤。
    “是主公,这点我会安排好,现在主要还是宣传和平,要安定,要抗灾,要发展,让天下人都知道我们不想打,我们愿意救济天下。”玩舆论郭嘉是老手了,他知道将什么放在后面,不过心里也越发期待了。
    为天下诸侯准备了这么多大餐,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消化。
    来到东莱学院,许定又招走一批毕业生随军,金吾卫浩浩荡荡跟着往西北而去。
    因为有宽阔平整的道路,在加上修建了大量的桥梁,大军很快经过各郡县,通达的到达了济南国厉城。
    “公与情况如何?袁绍与曹操的大军到哪里了?”刚下了舒适的豪华马车,许定问向将大营往前推了一个郡的青州刺史沮授。
    沮授道:“主公,根据探马来报,袁绍部此时以过了博平,推进到我青州地界,他们是直扑郡府平原城去了。”
    “哦!从博平东进,他不是从清河郡过来的?”许定有些意外的问道。
    沮授摇摇头道:“可能是他怕引起公孙瓒的误会,大军没走清河郡一线,而是南进东郡,然后顺着两郡交界的大故渎河东下。
    其部所带不少重型军械,需要船只运输,都跟在后面。
    大军十万左右,号称二十万。”
    许定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袁绍来势汹汹,但是他只敢在黄河北边晃荡,没过南岸那就不用太在意他。
    毕竟黄河以北的平原郡那一小块本来就是他划出来跟袁绍公孙瓒掰手腕的地方。
    按他原来的猜测,公孙瓒如果要翻脸,应该跟刘备、袁绍三路大军从渤海、清河两郡以泰山压顶之势滚滚南下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样双方的主力军队可以在这一片好好打一场,一战定胜负。
    所以许定将这一带的百姓移走了大半,有点坚壁清野的意思。
    为的就是尽量减少损失,还能将人口名正言顺的迁移到人口少的郡县,以巩固平州跟倭岛那一边。
    现在公孙瓒跟刘备等人跑去辽东辽西那片大荒地交战,许定到是乐得见成。
    联盟还是老样子,虚有其表,只要各个击破便好。
    “那曹操呢?”许定最关心的其实还是曹操,因为曹操与他接壤,按理来说曹操出兵是最快的,此时应该杀进泰山或是平原郡才对。
    但是来的路上并没有收到这方向的军情战报。
    提到曹操沮授露出一丝古怪的神色,不知道怎么讲起。
    郭嘉道:“曹操的大军不会还没有到吧?”
    众人更加好奇了,纷纷看向沮授。
    沮授笑道:“曹操那里出发前发生了一件事,原九江太守边让因为仰慕主公的才华,对主公的仁义之风大为赞赏,对曹操与袁绍等人联合出兵攻打主公极为反感,遂写了诗文侮辱讽刺曹操。
    曹操听说后一怒杀之,并抄没了边家,其手下俘虏了边让之妻,见其貌美迷魂,遂投其所好献给了曹操。、
    曹操遂纳之为妾,然后耽搁了几日。”
    说到这里沮授都羞于出口了。
    郭嘉等一众人皆惊愕。
    这个曹操口味独特。
    喜欢人妇不说,还上了仇家的妻子。
    最特么无法理解的是,你这出征呢,为了睡一个女人,连吉时都耽搁了。
    能不能学学我们的主公,美人无数,从不因为女人而耽误事,也不会滥情乱搞。
    不过自家主公有一点不好,就是偏爱年龄小的,有养成癖好。
    “咳咳,孟德此举,实乃特别,嗯特别!”许定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早有尔闻曹操好人妻,现在看来是做实了。
    边让的妻子不算什么,历史上曹操最让人诟病的应该还是收了张绣的婶子邹氏,最后白白折了儿子曹昂跟曹安民,还有猛将典韦。
    所以两相对比,许定到不觉得奇怪了,不过他还是补了一句道:“孟德因言而杀人,实是不智,边府君因为我仗义直言而亡故,乃为义士。
    现在我知道了,应该为他设一方祭坛,祭悼一番。”
    沮授与郭嘉等人闻言纷纷抱拳参下道:“主公仁德,边府君在天之灵,一定助我等击破敌寇,还各州郡一片太平。”
    “好了,此事公与你安排一下。”许定轻轻点头吩咐道。
    沮授当即领命下去安排。
    很快一个灵棚搭建完成,于傍晚时分,许定领众人祭拜了边让,并趁机念了一篇经过加工修改的祭十二郎文。
    “年月日,君闻汝丧之七日,乃能衔哀致诚。
    使公与远具时羞之奠,告汝边府之灵…………诚知其如此,虽万乘之公相,吾不以一日辍汝而就也!
    汝病吾不知时,汝殁吾不知日,生不能相养以共居,殁不能抚汝以尽哀
    生而影不与吾行相依,死而魂不与吾相接……呜呼,言有穷而情不可终,汝其知也邪?
    其不知也邪?呜呼哀哉!尚飨。”
    念完,洒酒上香以示尊意。
    下面的众人听傻眼了。
    主公写诗文就算了,为什么写个悼文也这么厉害,此文排开原有的华丽文词铺排,更是摒弃了张扬夸张的风格。
    融情叙事简单,对边让的身世、家常、生活遭际朴实的叙述,又表现出对深切的怀念和痛惜,二人虽未有过交集,却感觉像是多年好友一般,实在是感人肺腑,催人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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