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郑汉照常五点半开始长跑。
    系统重新给他制订了体能训练的内容,早上依然晨跑十五公里,分两段,前十公里配速5分钟每公里,后面五公里配速4.5。
    一趟跑下来,感觉比全程配速5分钟要累很多。
    休息一小时之后吃早餐,然后他去拳馆的门口转了一圈。
    这是他的老习惯了,每天总是在这里这个时间点晃一圈。
    不过今天没等到陈婉仪,陈显林和陈婉容也没看到,他多等了几分钟,最后失望而归。
    “郑汉,这一个月我们都练了你的一些连招,还真的和预料的一样,实战效果不如你,可惜了,只能丰富我们的技战术素养。唉,你说我这是不是贪心不足啊?”
    上午训练的时候,康因找上郑汉说道。
    “老郑这都快成我们教练了。”老庄也了过来笑道。
    “我认郑哥当半个师傅,要不是他大不了我多少,我能认整个。”张承龙笑呵呵地道。
    徐严和其他国家队成员这时也走了过来。
    “嗯,他还真可以说是我们的教练。”康因说道。
    徐严等也点点头,认可了这一点。
    虽然学了一个月,他们每个人都只练了十几二十套变化,但其他没学会的连招战术他们也都反复研究过,这些技战术打开了他们的思路,极大地丰富了他们的技战术素养,促进了他们自身战力的提升,实战能力其实是增强了很多的。
    就是学的连招在实战中,很多时候没办法打出来,衔接不上。
    “郑哥。”
    “郑哥。”
    昆仑决和武林风两大赛事送过来培训的成员这时也围了过来,他们年纪不大,都是一些年青的潜力拳手,基本十八岁以下,过来后和郑汉打起了招呼。
    虽然陈婉仪不让郑汉教这些赛事公司的年青拳手连招,不过郑汉还是教了几招,毕竟都是国人,以后他们打出来了,他也有面子。
    陈婉仪知道后还数落了他几句。
    “诶。”
    郑汉回了一声后道:“没事,我觉得你们没必要在实战中强行用我的连招。不是就个成语叫,东施效颦吗?”
    “你这家伙,不会说话就别说,这是笑话我们吧?”老庄没好气地道。
    “呃,抱歉抱歉!”郑汉尴尬的挠挠脑袋。
    “哈哈!”
    康因等众人笑了起来。
    郑汉又道:“我的打法就是拼命,以攻代守,所以这些设计的这些连招变化,都是这种风格。简单说,就是***说过的,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对手怎么打都行,但我得把我的连招打出来。你们和我的打法不同,这些连招用不上很正常。”
    康因点头道:“对,我们没有强攻的打法,攻得不太坚决,丢掉了连击的机会。”
    “应该是这样,你们的防守比我好,但防守一多,必然会减少攻击,错过一些攻击机会。我呢,是有攻就攻,没攻的时候强攻,蛮横的打法。其实吧,我的连招你们真的也不要都学,熟悉后捡适合的学一些变化融入到你们自己的战术中就可以。”
    “那是……”老庄点点头道:“你说光是什么拳连击,打到第四击就有几百种变化,我们也学不过来啊?”
    “哈哈!”徐严等大笑起来。
    “还有,以后我有时间的话,和你们多做一些连招的攻防训练。”郑汉又道。
    “咦,这个不错,就是要耽搁你很多时间。”康因道。
    “没关系。”郑汉忙道。
    “这样看来,郑汉当我们的技战术教练和攻防训练师是当定了,哈哈!”老庄大笑道。
    上午训练到一半的时候,郑汉觉得不得劲,壮壮今天没来的事老是挂在心上,干脆去了一趟银行,办理了支票兑现,给他二叔的卡上转了五十万人民币过去。
    “憨憨,你哪来这么多钱?”
    不出一分钟,郑仁平的电话打了过来。
    “昨天说了啊,壮壮给的奖金。二叔,我以后就要在她的拳馆打拳了,不走了,在这打一辈子。”
    郑汉笑道。
    “你这憨娃,为了这点钱就把自己卖了?”郑仁平气道。
    “不是,壮壮对我挺好的,我得给她打出一个拳王来,帮她把拳馆撑起来,我有信心打出来。”
    郑汉笑道。
    “那行吧,你自己注意身体,有伤了一定要及时去医院检查知道吗?”郑仁平叮嘱道。
    “知道知道。二叔,你让我叔爷叔婆也注意身体,有空我回北京看他们。”郑汉道。
    “知道你有心,老爷子老太太念叨着你呢。”郑仁平叹道。
    一大早,陈家大宅,祖宗祠堂,聚焦了所有陈家德字辈以上的族人,和陈婉珍、陈婉仪、陈显林、陈显忠几个小辈。
    祠堂外,已婚妇人不能进祖祠,陈婉仪的妈妈林含玉和小姨林含语脸色苍白,僵立在门外,陈婉容陪着她们。
    除了她们,老宅里几乎所有族人都汇聚了过来。
    “早知道当年就不该把壮壮从北京接回来。”林含玉无比后悔地道。
    “别担心,姐姐,说不定没事呢。”林启语安慰道。
    林含玉扫了一眼后面的族人,各种神情都有,嘲笑的,兴灾乐祸的,可惜的,怒其不争的。
    “分了好,分了好!”林含玉心中暗道。
    今天刚吃过早餐,她老公陈德丰就叫停了所有要离开的族人,表示婉仪里通外人,谋取家财,要开祖祠。
    这话把所有族人都惊呆了,也包括她。
    自家老公这是要公开处置自己女儿,但事先却没有和她打过任何招呼,感情方面不说,这态度,就是表明了事情已经不可转还、公私分明、绝对决绝之意。
    祠堂内,族长陈德丰高座堂上右席,一脸冷峻地盯着跪在堂下的陈婉仪。
    左席是老祖宗陈其福的座位,但没人。
    上月以来,百岁高龄的陈其福身体衰弱的很快,多半时间在医院里住着,好一点后又回来,族里已经找高人算过了,今年几乎就是死关,都做了心理准备了。
    堂下两侧是实字辈的老一辈,包括陈德丰的父亲陈实名都在座,一共五人,左二右三。
    在其下,就是十几个德字辈的族人。
    这十几个族人分左右而立,左边五个是保守派,右边十一个是改革派。
    五个老一辈,右边三个是保守派,左边一个是改革派,还有一个是中立派陈实名。
    实字辈的老大、陈家长房嫡脉的陈实名本性就是淡泊名利,从年青的时候就不参与家务,陈德丰是直接从陈其福手中接掌家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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