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承乾来到凉州刺史府大堂。营中众将早就已经在正堂中等待李承乾。
    看到李承乾走了进来,急忙起身向李承乾施礼。而李承乾却对众人摆了摆手,然后开口说道:“今日本帅要亲自前往两军阵前,尔等可为本帅观敌料阵。”
    李承乾话刚出口,徐梁便起身说道:“元帅万万不可,营中上将数之不尽,又如何能让元帅你以身犯险呢。元帅千万不要忘了您可是三军之主,是容不得有半点闪失的。”
    “你也知道本帅是三军之主,作为三军之主又岂能不身先士卒呢?”李承乾开口对徐梁问道。
    “元帅,你虽然同样是三军之主,但你更是国之储君。还请元帅放弃这个想法。”徐梁开口说道。
    而薛仁贵等人也同时起身劝说李承乾。希望李承乾以大局为重,不可逞一时英雄。
    “本帅知道各位担心本帅的安危,不过本帅可以向大家保证,不到万不得已本帅不会以身犯险。”李承乾无奈的点了点头。
    听到李承乾不在执意要到两军阵前厮杀,众人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于是便跟随李承乾点齐人马,打开城门出了凉州城。在吐蕃与西突厥联军的大营之前摆开阵仗。
    而这时两国联军主帅也接到了消息,亲自点齐人马来到了两军阵前。同样在李承乾面前摆开阵仗。
    而这时薛仁贵催动胯下白龙驹,来到了两军阵前。用手中方天画戟一指,大声的喊道:“哪一个是两国联军的主帅库布鲁尔,赶紧出来受死。”
    这库布鲁尔是吐蕃第一勇士,这次是奉了松赞干布之命,统领两国联军意欲要直达长安城。
    如今听到薛仁贵开口向他挑战,他又如何能够怯战呢。双脚一点战马便准备迎战薛仁贵。
    可是却被身边的副将阻止了,只听那名副将开口说道:“元帅何必受他言语相激,让末将去取他项上人头回来。”
    库布鲁尔听过之后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道:“言之有理,杀鸡焉用牛刀。小小的唐朝蛮子,又能有什么厉害之处。”
    要说这库布鲁尔还真是嚣张跋扈,由始至终他都没有将唐军放在眼中。就算昨天他损失了几员战将,也并未改变他的想法。
    也许是这一路势如破竹让他自信心大增,或者是他本就是一个眼高于顶狂妄无知之辈。
    而那员副将得到了库鲁布尔的允许,便双脚一点战马冲了出去。只见他手中托着一杆三股托天长,直接向着薛仁贵杀了过来。
    薛仁贵看到对方向自己冲了过来,自然不敢轻敌。将手中方天画戟一举,便迎着对方冲了上去。
    在二马错蹬之时,薛仁贵将方天画戟从上而下来了一招力劈华山。而那员敌将,竟然准备用自己的三股托天叉,硬接薛仁贵这一招。
    可是当薛仁贵的方天画戟和他的三股托天叉相撞的那一刻,他便知道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因为仅仅只是这一招,已经将他的虎口震裂。就连嗓子眼儿都不由得一甜,要不是强忍着恐怕已经口吐鲜血了。
    所以他哪里还敢在于薛仁贵对敌,借着二马错蹬的机会,便想逃回本阵。而薛仁贵又岂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呢。
    只见薛仁贵将方天画戟挂在得胜钩上,从背后摘下宝雕弓,走兽壶中拿出雕翎箭。
    将宝雕弓拉成满月,对着那名敌将的后心便射了过去。雕翎箭如同流星赶月一般,向着那敌将的后心而去。
    而此时那名敌将已经无处可躲,眼看就要死在薛仁贵的手中。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那名敌将竟然连人带马栽倒在地。
    而正因为这样,却让他躲过人薛仁贵的这致命一箭。然后在地上连滚带爬的站起身来,向着本阵跑了回去。
    而这时薛仁贵的面前,竟然又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穿着一身青色的道袍,并未顶盔也没有挂甲。
    只见他手中拿着一柄拂尘,也正是这柄拂尘,将敌将的战马前腿打断,才救了他一条小命。
    此时他正摇晃着手中的拂尘,一脸笑容的看着薛仁贵。并且开口说道:“没有想到唐营中竟然有温侯吕布的传人,看来这大唐还真是能人辈出呀。”
    “我看你并非红尘之人,为何要来两军阵前捣乱。听本先锋一声劝,还是赶紧收拾收拾回你的仙山洞府去吧。”薛仁贵开口说道。
    “别人怕你手中的方天画戟,但贫道我却未必将他放在眼中。来来来,让道爷用你项上人头,来拿一个首功吧。”那名老道面带笑容的说道。
    随后将手中拂尘一舞,便向着薛仁贵杀了过来。虽然这拂尘看上去并没有什么杀伤力,但是薛仁贵却不敢小看这拂尘。
    毕竟能将一匹战马的腿轻易打断,就足以说明这拂尘的不同之处。如果掉以轻心的话,恐怕会吃大亏。
    于是薛仁贵便将手中方天画戟向前一送,直接向着对方的胸前刺了。毕竟拂尘的长度有限,在某种程度上是吃亏的。
    眼看着方天画戟就要刺入那名道人的胸膛。可是那名道人却用浮尘向方天画戟之上一掸,看似轻描淡写的一下,竟然将薛仁贵的方天画戟打向了一旁。
    与此同时只见他将拂尘向着薛仁贵平着一推,无数根拂尘的丝线便向着薛仁贵射来,而且长度竟然远超方天画戟。
    这不由得让薛仁贵倒吸一口凉气。没有想到这道人手中的拂尘,竟然还暗含机关。
    可是此时要想收回方天画戟已经来不及了。这不由得让薛仁贵一时之间有点手忙脚乱。
    不过薛仁贵毕竟是薛仁贵,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薛仁贵竟然直接将方天画戟松手了。
    与此同时,将自己腰间的佩剑拉了出来,照着浮沉的丝线便斩了过去。可不要小瞧了薛仁贵的这把佩剑,那可是张鸦九为其精心所制造。
    虽然没法和李承乾的龙魂软剑相比,但是绝对也能称得上是神兵利器。所以薛仁贵觉得只要宝剑一出,必然能将对方的拂尘丝线斩断。
    可是在宝剑与浮尘相撞的那一刻,薛仁贵的脸色不由得一变。因为两者相撞,发出的竟然是金属撞击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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