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蕴盯着陈苍野紫红的分身,顶头上流淌着晶莹的液体,是她流出来的汁液染到了这东西的身上。这东西插到她体内,暂时也不需要去想什么,可以魂飞天际。
    放纵一把?就是年轻男女简单的纵欲。有何不可!
    宁蕴一咬牙,挺了挺胯,陈苍野的肉身缓缓没入她的肉身里。
    陈苍野见状,满意地笑道:“好。”
    也不再等她犹豫,用力地往前一顶,那话儿瞬间便顶到她子宫口去。宁蕴头往后仰去,随着陈苍野有力的动作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来。
    陈苍野忍了很久,情欲瞬间爆发。他抱着她的腰身,下体快速地动作着,双眼仔细地看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宁蕴咬着唇,拼命不让自己叫出来。
    “舒服吗。”陈苍野看着她红色的唇,道。
    “舒服。”宁蕴哼道。
    “还想要么?”陈苍野一边动作一边问。
    “想……”宁蕴倒是诚实了一遭,但是羞得根本不敢抬眼看他。
    陈苍野扬起嘴角笑了,拔出肉棒,将她翻了过来令她扶着桌子,抬起她的臀部,让那圆鼓鼓的阴阜张开在他的视野里;扶着她那又翘又圆的臀部又插了进去。
    这一下格外深入。陈苍野的分身自有特别的弧度,刮着她敏感的肉壁,每一次顶撞都让宁蕴酥麻不已。
    朦胧中,宁蕴看见了书桌上秀雅的字迹,分明抄的就是清静经。经卷被她压得皱巴巴,李钦的湖州笔就扔在一边,笔尖都干了。
    “你……你也……”宁蕴一边感受着耻骨传来的快感,一边问,“这样和李钦……”
    “她?”陈苍野喘着粗气。她的身体又软又热,在阳光下白得像兔子一样,臀上因为他先前的动作压出了几条红痕,让他看得欲罢不能,几乎就要迸发出来。
    “我怎么会碰李中舒的女儿?”陈苍野仿佛和自己说话一般,压着她的身体,闷闷地哼叫着。
    宁蕴身体涌入了大量热腾腾的玩意儿。高峰过后,她下体仍在一下一下抽搐着,宁蕴也累了,伏在桌上微微喘着。
    陈苍野趴在她身上,轻轻舔着她脖子上的汗珠子。
    “为何要来缠我?”身下的女人问。
    陈苍野不回答。
    宁蕴喃喃道:“你既然恋慕这李小姐而不得,现在又有了美人紫月在身边,多我一个不多,为何总是缠着我呢。”
    陈苍野盯着她细白的颈子,以及布着乱发的潮红的耳后,也开始思索这个问题。不过这个问题很容易解答,他的目的自然不仅仅是肉体。他陈苍野有什么不曾得不到过?
    二人在书桌上纠缠这许久,陈苍野又想抱她去卧榻上行事。宁蕴多次告饶,说三少奶奶还等着,方才罢休。二人穿好衣服收拾整齐,便准备出东院去。宁蕴看着收拾停当的陈苍野,真真好个翩翩佳公子模样。这陈苍野的神色也是松快了不少,一扫之前宁蕴见到他时候那颓丧。
    陈苍野推开书斋门,只见紫月正站着,不知已站了多久。
    宁蕴先是惊讶这女孩儿真真长得像李钦之外,又是尴尬羞愧。紫月看到她娇羞的样子,笑道:“宁姑娘不认得我了,你在水塘边弹琴,我还听了好一会儿呢。”
    “弹琴?”陈苍野道。
    紫月笑道:“哦,小世子放在水榭的那张琴,刚宁姑娘看到了在弹奏呢。弹的正是小世子新制的那个曲子。”
    陈苍野皱了皱眉:“你那个曲子你倒能弹?”
    宁蕴笑了笑:“有点难,也可以试试。”
    紫月看陈苍野无什么反应,又道:“也是难得,小世子肯让他人碰这张琴。我见林公子抱琴而来,都只敢戴着手套来将琴取出来。”
    朵朵早就在东院外面等得不耐烦,从晌午等到了傍晚。眼看着宁蕴带着陈苍野从东院出来,长吁了一口气。便安排了轿子到小莱王那边去,宁蕴和朵朵坐一乘。
    “今夜小莱王爷说要和咱们一聚,说了特别感谢宁姑娘劝解小世子。”朵朵道,说着又笑了,悄悄附耳和宁蕴说:“蜜儿我没想到你那么厉害嘛。”
    宁蕴一吓,以为她和陈苍野的秘辛已被知道,道:“厉害啥?”
    “你可知我们老三、五小子还有小王爷都劝了无数次,都没法儿将小世子劝出来这东院子。”朵朵道,“王爷差点要给靖远公写信了。”
    宁蕴道:“哦,莱王府……啥时候和靖远公府这样近了的?”
    朵朵道:“我也不知,只是靖远公到燕京来之后,小世子便频频来往我们府上。他和小莱王是十分要好的。”
    宁蕴道:“小莱王都快三十了吧,和一个小孩儿玩有啥好玩?”
    朵朵笑道:“小世子在你眼中就是小孩儿呢?”
    宁蕴叹气:“顽劣小子。”是可以将她压在身下干个死去活来的混球小子。
    林思泸也到了小莱王的院子候着。容进笑道:“林兄,你们家小世子估摸着明日可以回馆里。内子那表妹着实能管住小世子,好嘛。”
    未等林思泸回答,小莱王进了门来:“这姑娘如此厉害,样子倒是平平无奇。可惜,否则给三弟弟收了做如夫人,岂不欢喜?”
    容进忙摆手:“这话可别让霜菊听了去。”
    小莱王哈哈笑着:“三弟弟惧内这名声,可是坐实了啊。”
    林思泸则想着,天晓得这宁蕴有什么能耐。李钦可惜了是李中舒的女儿,模样儿倒是一等一,放在从前陈子鹤可是送上门的不碰白不碰。
    这会儿陈苍野也进到厅子里了,紫月也跟在后面。一同进来的还有小王爷。
    小王爷看得容进已到,便道:“将五小子叫来。”容进便先出了厅子去找容迁。
    在座的小王爷、陈苍野、林思泸以及陪坐的紫月先品茗。
    小莱王指了指这茶席:“上用的猴魁,太子殿下日前送了来,也给府上送了些,可是收到了?”
    陈苍野点头:“太子所赠,奉为珍宝,不敢辙饮。”
    小莱王打趣儿:“此番是庆贺子鹤桃花繁盛,须要大肆庆祝一番。”
    陈苍野不接话,林思泸见状,   一笑:“从前都说我们小世子风流薄情,现在可以将‘风流’二字去掉了。”
    小莱王便道:“可惜可惜,只盼祭酒大人早日倒戈,我们子鹤也可以尝一尝此美人的滋味。”
    林思泸附和:“李大人老学究了一辈子,这样在乎嫡庶,真是无奈。太子比冀王文韬武略不知高出多少了。”
    紫月侍茶,小王爷又品了一杯香茗。
    “朝中势力好不容易才平衡下来。李大人倒戈,少不得又是腥风血雨。”小王爷道,“因此李小姐私自折腾的这一遭,实在是欠思量,小姑娘家。”
    “陈子鹤啊陈子鹤,你说得找个何等出众的女子来配你?”小王爷揶揄。
    陈苍野依然不接话。脑中确浮现出宁蕴在她面前真真切切说的那句“万般不由人,人有转圜处”。
    之前他对此女几乎从来没有什么印象,尤其是作为日日流连清香楼的他,何等绝色美人没见过。他知道宁蕴的存在,也不过是对铃兰馆起老底的那会儿了解到宁凤山遗孤的秘辛。
    宁蕴倒是样貌寡淡,也活得寡淡。作为罪臣的后代活得畏畏缩缩这没什么,但是十九岁上连个相好都没有,真的白糟蹋这幅好身子。
    陈苍野不言不语地等着众人入席。
    宁蕴十四岁的时候有过一个小郎君。从前宁府街上的邻居许才人的儿子。许才人不过小官一个,和宁凤山素来无结交;殊不知这许韶君确与宁蕴从小就好着。
    好到了宁蕴十四岁。那一年宁蕴好不容易进了铃兰馆有了个差事,然后莫名地就与许韶君断了关系。
    宁蕴十四岁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乳房可是尖尖翘翘、粉粉嫩嫩?阴阜可也是胀卜卜嫩生生?是否也是那样敏感而矛盾?
    那柔软的小小的身体,可是已被许韶君抚摸过?
    林思泸看到陈苍野脸色忽明忽暗,忍不住道:“子鹤,怎地了?”
    见陈苍野不回答,林思泸思忖了半分,悄声附耳过去:“公爷说了的,这莱王府,存五分分真心、三分假意、两分疏离便好。这容述做了什么,自由他去。”
    小王爷的眼神一直流连在紫月粉色的腮上。紫月淡定地侍茶添香,仿若未见。陈苍野眼神远远投在紫月的胸膛上,穿过那沉甸甸的一坨看到了宁蕴扑通扑通的一坨。扑通扑通的心脏。
    他喜欢宁蕴的身子。他想要宁蕴的身子。
    她的心是什么样子的?
    陈苍野想了半天,总觉得想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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