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鸣华并不是生季小好的气,他只是懊恼自己太得意忘形了竟然将孙清给忘了,明明一直派人寻找孙清的下落,准备搞定了刘宇生之後就好好的折腾折腾这个败类,谁知把季小好接回来之後,关顾著和小家夥过日子了,把那个男人的事情给忘了,另外一个让他不爽的事情,则是那个张梁,看见季小好就跟猫见了鱼一样,那样子让他恨不得踢死他。
    “宝贝,我们去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好不好?”暴鸣华觉得这里太不安全,那些认识小公鸡的人很麻烦,以後出门要是经常遇到小公鸡的爱慕者,他累不死也气死了。
    季小好抱著暴鸣华的腿点点头,他就知道暴鸣华是因为自己被认出来了所以生气,鸣哥他现在的身份肯定不一般,自己一个卖过的怎麽配留在他的身边,不管暴鸣华把他送到哪里,只要还能再见男人就行。
    暴鸣华并不知道季小好误会了他的意思,看到对方乖巧的样子,心中的气也消了大半,抬起季小好的小脑袋,点点他的小鼻子。
    “吓著了吧?”
    “没有..”季小好摇摇头钻进男人的怀中,“哥,你别不要我,我会很乖。”
    “傻瓜。”捧起那张娇豔的小脸,暴鸣华用鼻尖磨蹭著他的小鼻子,“小公鸡,不要总是胡思乱想。”
    “恩。”季小好乖巧的点头,将身体缩在暴鸣华的腿间。
    男人摸著他软弱的头发,出了狱之後小家夥的头发长长了,已经盖住了眼帘,帅气的小摸样总是让他错不开眼珠。
    “哥哥…”被男人那露骨的眼神瞄来瞄去,季小好的小心肝砰砰的跳动著,跪在男人的双腿间,小手轻轻的拂动著裤裆凸起的部位。
    抬起头歪著小脑袋和男人的眼神交汇,手下则偷偷的拉开了男人的裤链,低头用柔软的小脸磨蹭著越来越鼓的东西。
    “宝贝又想要了?”暴鸣华摸摸小家夥的脖颈,纤悉的脖颈如此脆弱,好似一个用力就能折断。
    季小好红著小脸没有回答,只是拉开了男人的内裤,粗大的肉棒好似吹气一般涨了起来。季小好用手握住根部,伸出舌头舔舐著硕大的龟头,湿滑糯软的舌尖逗弄著男人敏感的部位,头顶顿时气喘如牛,一股股热气喷在季小好的脖颈上。
    季小好喜欢男人因为他而情动的样子,只有这个时候季小好才觉得自己是重要的,可以使男人变成这样,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卖力的伺候那根棒子,将他舔的湿淋淋泛著精光,男人的物件颜色很深又粗又大,每天晚上都是这根家夥弄得自己哭天喊地,不过他喜欢。
    ☆、公鸡打鸣45
    含住饱满的囊袋,季小好的嘴里,发出了吸溜吸溜的水声,嫣红的小嘴此时又红又肿,唇瓣与肉棒之间不停的摩擦,季小好嘴巴张张的大大的,试图将整根吞进喉咙。
    “嘶…”季小好的深喉让暴鸣华爽的如同野兽般嘶吼,暴鸣华感觉自己忍不住了,连忙抽了出来,生怕一不小心卡到季小好。
    季小好拉住男人,张著小嘴凑到肉棒跟前,不顾男人临近迸发的欲望,仍旧含了回去。一股股精液都射进了那张小嘴,季小好乖巧的像个容器,将男人的爱液统统纳入口中,满嘴都是有些膻腥的液体,季小好没有一丝嫌弃的咽了下去,那甘之如饴的摸样,让男人的心狂跳,一下子就把跪在身前的男孩抱在怀里。
    “小公鸡…我的宝贝。”暴鸣华真的心疼了,抬起男孩的下巴亲了又亲,这个世界上怎麽会有人能够让他如此心痛,只是看著他就觉得痛,想把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都送给他,想看著他笑看著他幸福。
    偶遇恩客的事件,似乎就那麽过去了,此後两人都不再提起,季小好对於再次看到孙清有那麽一点点的波动,他一直都恨孙清,再见面的时候还是恨的,只是没有以前那种锥心的疼痛,有些不甘和仇视,季小好每天都祈祷让孙清出门被车撞死。
    季小好天天为孙清祈祷,而暴鸣华则是实打实的动手,没过几天孙清就莫名其妙的被人套了麻袋,醒来发现自己被扒个精光,几个粗壮的大汉赤裸裸的站在他的身边,孙清彻底吓傻了,他是经常拐卖男孩女孩,这种场面他是经常见,问题是主角不是他啊!而此刻他却变成了主角,孙清吓开始求饶。
    求饶根本没用,几个人都是被雇佣的,虽然觉得孙清年纪大了,长的虽然不差但是却很男人,所以兴致不高,但是折磨人他们倒是很有兴致。
    “我求求你们,雇你们的人给了多少钱,我加倍给你们!啊啊…”孙清看著男人的大肉棒顶进他的後穴,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滋味的孙清杀猪般的惨叫。
    “操,长的不咋地屁股还挺紧,老子要干死你!”正在孙清身上忙乎的男人是个比较粗糙的汉子,卡住他的大腿就猛的往里顶,砰砰的撞击声和孙清杀猪般的惨叫夹杂在一起回荡在空荡荡的仓库里。
    旁边几个男人嫌他叫的太难听,捏住他的下巴,嘎巴一声便把孙清的下巴给卸了,口水顿时流了出来。
    “来尝尝老子的大屌,哈哈。”男人们轮著将腥臭的男根塞进孙清的嘴里,而孙清则恨不得自己晕过去。
    男人们爽够了,孙清以为酷刑结束了,谁知道接下来的戏码更是精彩,乱七八糟的物件被男人们拿在手里不停的往自己後穴里塞,嘴巴无法合拢,一些肮脏的液体堵在喉咙,孙清觉得自己都快窒息了,男人们似乎觉得这些还不够,没的玩了便开始拳打脚踢,几人下手专挑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醒来後孙清发现自己赤裸的躺在野外,全身疼的难受,那些人就将他这样丢了,好在他命大,如此折磨竟然还留了一口气在。
    他不知道躺了多久才被人发现送去了医院,这一躺就是半个多月,肋骨被踢折好几根,後穴严重撕裂,下巴脱臼的时间太长,导致脸有些变形,而最严重的是他以後都不能人道了。
    仅仅是这样就完了?那可不是暴鸣华的风格,对方的身体好了一些,出院之际刚刚上了汽车,便被一辆小卡车从屁股後面顶了一下,而孙清大难不死的接茬骨折了,这次比较严重盆骨粉碎性骨折,这辈子也站不起来。
    孙清手里的钱差不多都交代给医院了,而他的所谓老板一次都没有来过,直到孙清再也没有钱交药费的时候则被医院丢了出去,躺在医院後面的垃圾堆旁,孙清绝望的看著天空,他知道自己的仇人很多,却不知道谁这麽狠,脑子里一个个仇人的脸来滚动,他最後也想不出到底是谁如此害他。
    突然头顶的阳光被遮挡,孙清抬起头望著站在头顶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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