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牢关前面的大战,到了最后以一群雌蜜蜂把大狗熊蛰了个满头包为止,吕布回去之后对着众将破口大骂,怪他们不知道出来接应自己,众将也是倒霉,心道:“哪次打仗你不是不让人上前助战,只要有人上前,事后少不得你一顿拳脚,这会却来骂我们。
    众将嘀咕不说,董卓忧愁的把李儒叫进内堂商议,应该怎么办。
    李儒不以为然的道:“丞相勿忧,虽然温侯败了,可是我们却赢了。”
    董卓有些惊异的看着李儒,李儒笑道:“丞相看看,今日到了后来攻城的,只有丁立和刘宠的人马,这两家之中,丁立与我们有大仇,刘宠却是借着矫诏,想要谋些好处,可是别人却都没有一点进兵的意思,太尉袁隗在我们的手里,可逼他给袁绍写信,分化盟军……。”
    李儒的话音没落,外面有人报道:“丞相,侍中大人到了。”
    董卓神色一变,他留了三弟董旻和洛阳巡城中郎将董承、侄子禁卫侍中董璜守卫洛阳,这会董璜来了,可是洛阳有什么变故吗?
    “快让他进来!”
    下面传令,董璜满脸喜意的进来,向着董卓一礼,道:“伯父,给您报喜了!”
    董卓有些惊愕的道:“喜从何来啊?”
    董璜道:“我大哥率军在梁县以北大败袁术,二哥更是阵斩山阳太守袁遗,若不是那个彭城相袁胤死保袁术,连袁术都被杀了,而孔伷、桥瑁、周昕三家也被杀散了,一时只怕是聚不起来了。”
    董卓重重一拍大腿,叫道:“庭植好历害!”董璜说得大哥,董卓嘴里的庭植,指得就是丁兰芝开启学习卡的时候,出现的人物,有‘南宋孙武’之称的董槐。
    董璜笑嘻嘻的道:“伯父,侄儿在洛阳把袁隗一家老小不分良贱,都给他们宰了,刚才就让人丢到阵前去了,让那个袁绍知道知道,反抗我们董家的下场。”
    李儒和董卓面面相觑,心道:“你还真来得历索。”只是这会也怪不得董璜,只能摆手让他先下去了。
    董卓道:“文优,现今袁绍被袁隗一事激怒,必然会于我们决战,却如何是好?”
    李儒沉思片刻,道:“我听说孙坚的女儿把袁术大将给杀了好几个,袁术那人小肚鸡肠,必不肯罢休,我们却从这里下手,先让袁术和孙坚自相残杀,然后我们再思破刘宠、袁绍之计。”
    董卓点头道:“好,一切都有你去谋划吧。”
    这里放下董卓不提,盟军方面,大胜回营,有那小兵在战场上把掩月囚龙刀还有张飞燕的燕子头都给找了回来,几个女将自觉得意,说说笑笑,无不欢畅,但是庆功宴才吃了一半,袁术兵败的消息就传来了。
    刘宠听了之后,冷哼一声,道:“本初,你这弟弟,也不比蠢猪强多少啊。”
    袁绍脸讪讪得,正不知如何回话,他的部下逢纪匆匆而入,大声叫道:“主公!董卓的侄儿董璜把三老爷全家都给杀了,一门良贱的脑袋就丢在我们大门前了!”
    袁绍哎呀惨叫一声,向后倒去,他身边的韩馥急一伸手把他给抱住,曹操飞步过来,对着袁绍的人中狠捏,都捏出血来了,这才让袁绍醒过来。
    “三叔!董卓老贼,我和你誓不两立!”袁绍对这位三叔还是有一定感情的,当初他在家中的地位不尴不尬,就是他三叔看他是个人才,这才一力做主让他承继了长房的香火,算做嫡子,有了和各家公子论交的资格,现在知道了袁隗一门被杀,不由得恨意满头,跳起来向着刘宠道:“陈王殿王,现在我与董卓不只是国恨还有家仇,请让我明日主攻虎牢!”
    刘宠看着一直跟自己别苗头的袁绍这会这么老实,不由得心里大爽,点点头道:“这个我可以答应你,只是令弟……?”
    袁绍对他那个蠢猪老弟实在没有什么好感,只是不能在这里说,想了想道:“孙坚将军就在汜水关,他与公路一向交好,可以请副先锋刘玄德主持攻关事务,请孙坚将军去接应公路就是了。”
    丁立看到这里,急忙起事,道:“回盟主,丁立这里有话要说。”
    众人都向丁立看去,丁立道:“本来我们想让公路兄袭取武关,然后以一支偏师,掩取董卓的后路,让董卓顾此失彼,可是公路将军一败我们没有这个兵力了,所以我想率一只人马北上,穿过河内、上党两郡,直取河东,那里是董卓的老家,他必然要顾河东,这个时候我们在虎牢就有机会了。”
    袁绍立刻叫道:“德方所言极是,不如就请公节和雅书与德方一路。”
    刘宠却是冷冷的看着丁立,一双眼睛就像是刀子一样,好像立刻就要在丁立的身上剜出几个窟窿来了,袁绍这才想起来刘宠喜‘男宠’这丁立是‘他’新上手的,就这么走了,只怕刘宠不满,偏自己还叫了好了。
    丁立有些痞癞的向着刘宠苦笑一声,刘宠慢慢的收回了目光,道:“既然如此,那就祝丁并州此去顺利吧!”
    接下来的酒宴就变得不是味了,两位盟主,一个吊着脸像出丧,一个吊着脸就是出丧,偏还一个个的都不走,众家诸侯只觉得吃下去的东西都长噎嗝了,最后众家诸侯心道:“你们不走,我们走吧!”纷纷告辞而去,丁立眼看人走得差不多了,生怕被刘宠抓找个空子,先也溜了。
    丁立溜回自己的大帐,刚要进去,就见李鑫、慧梅几个女孩儿都站在帐外,小声嘀咕着什么,不由得凑了过去,叫道:“你们干什么?怎么不进去?”
    李鑫眉眼飞扬,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他是幸灾乐祸呢,向着帐里一指,道:“里面要打起来了。”
    丁立向里看了一眼,吓得尖叫一声,只见上杉谦信跪坐在那里,手里握着戒杖刀,而八重就站在她的身前,手里抓着径路短刀,一幅跃跃欲试的样子。
    丁立急忙推开了李鑫挤了进去,叫道:“二位姐姐千万别动手,全看我了。”
    上杉谦信冷冷的道:“你有什么好看的?”
    八重则是一笑如花的道:“好弟弟,你让我看你,你也看看我,我可是给你立了不少的功劳,现在求你帮我把这个小贱人给花了,你不干?”
    丁立苦笑道:“二位姐姐,你们究竟有什么仇啊?”
    八重尖声叫道:“我们甲斐部的老头人就是死在他的手里。”
    丁立摸摸鼻子道:“那个……死者长已逝,生者长相倚,你这样轮刀动剪子的不如和她做一对好姐妹,然后在她最幸福的时候,在她的背后捅她一刀,让痛苦一生,这相杀相爱的才够狗血呢。”
    八重古怪的看着丁立,说道:“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上极谦信则是淡淡的道:“还是那样的白痴。”
    八重一轮径路短刀,叫道:“你少骂我主公!”上杉谦信就像没有听到一样,站起身向外就走,慧梅急忙扯着李鑫避开,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明明没有樊梨花历害,但给让人的感觉却比樊梨花吓人多了。
    “哎;上杉姐姐,你这要上哪去啊?”再次见面,丁立说什么也要把他抓住,省得有人天天念叨什么忠诚度不够,召唤来了还不听话,有了姐姐在手,再加上那么多的妹妹,就不信打不出一个天下。
    只是这个姐姐太难追,丁立不怕死的抓住了上杉谦信的袖子,上杉谦信一个眼刀飞过来,丁立只觉得脖子后面一凉,好像戒杖刀就在脖子上似的,但是他这回冒了死了,就是不肯放手:“好姐姐,你要是上哪去,我跟着你走。”八重看了恨得直咬牙,骂道:“好好的装那付样子,实际上臊得历害!”
    上杉谦信猛的回头看着八重道:“我杀了吕布了吗?”
    八重冷哼一声,道:“我管你杀没杀得了吕布。”
    上杉谦信淡淡的道:“你还是那么蠢,我只是告诉你,我杀不了吕布,是因为我不如吕布,你杀不了,是因为你不如我!”
    “我和你拼了!”八重火冒三丈,轮刀就要动手,丁立急忙把她们两个给分开,好说歹说让两个分开坐了,然后干咳一声做势,道:“上杉姐姐,你这么能这么说八重姐姐呢!”
    上杉谦信向着丁立看去,丁立当即软了,讪讪的道:“那个……好像这么说也没有什么不对啊。”
    八重都给气乐了,颠着手里的短刀,叫道:“主公,你自己说一个,你要是选她,我就走,你要是选我……。”说到这八重站起来走到了上杉谦信的面前,道:“你在她的脸上划一刀,我们两个的恩怨就结了!”说完一扬手,把短刀丢在了上杉谦信的面前。
    丁立连声道:“胡闹、胡闹,这刀子也是能随便玩得吗!”说完就要把刀子给抓开,上杉谦信却把刀给拿了起来,看着八重道:“你还是记恨当年甲斐部那个小混蛋向我求亲的事?其实那个不怪我,你那么大岁数了,他不会要你的,而且……他那样的人,还不在我的眼中,只有你会喜欢罢了。”
    八重气得浑身直哆嗦,恶狠狠的看着丁立,丁立突然一伸手从上杉谦信的手里的把刀抢了过来,叫道:“八重姐姐,你就说吧,是横拉,竖割,你点出来我就动手!”
    八重和上杉谦信都有些惊愕的看着丁立,八重先缓过来,笑咪咪的看着丁立道:“好主公,你这是要给我出头吗?”丁立点头叫道:“对啊,你们几个进来,把她给我按住,我要划人了!”
    上杉谦信的面色越来越冷,突然一伸手把刀从丁立的手里夺了过来,吓得丁立怪叫一声,直着就跳开了,李鑫急一闪身进来,手里的花马剑向着上杉谦信指了过去。
    八重却知道,上杉谦信的性子冷淡,如果他要杀了丁立,根本不会听丁立说这么多话,刚才就动手了,所以虽然把刀抢过去了,但却绝不是为了伤人,只是她才不会说出来呢,冷笑着看着上杉谦信。
    上杉谦信回手用刀向着自己的脸斩去,丁立嗷的一声:“你要是在自己的脸上斩一刀,我就把你交给吕布,让你一辈子报不了仇!”
    上杉谦信手上一滞,丁立飞快的过去,把刀又夺了下来,只是夺得太急,伤了自己的手,慧梅远远的看到,急忙进来,找了软布给丁立包手。
    丁立又疼又气,大声叫道:“你们两个都给我消停一会,你们现在是在我这里,都要听我的!有什么仇、什么怨,回草原再说。”
    八重冷哼一声,道:“你还没有看明白吗?她这是要赖上你了,想让你帮他杀吕布报仇呢。”
    丁立看看上杉谦信,道:“姐姐,你什么人让吕布杀了?这么恨他。”
    八重咯咯笑道:“你该是庆幸,她的父母兄弟,都是死在吕布手里,一个小侄女,爱若珍宝更是被吕布闯入草原的时候给奸杀了,若不是吕布那个时候还不是你们丁家的人,她都要连你们丁家一齐恨上了。”说到这里八重摇摇头,道:“其实要是她部落的还在,以她役兵之能,是不会屈投到你的门下的。”这里不凡的女孩儿虽然不少,但是只有她们两个是匈奴人,说起来总会有一点亲意。
    丁立想了想道:“这样,我与吕布也有大仇,我可以帮你,但是我要约法三章。”
    上杉谦信平静的看着丁立,丁立道:“第一,你必须听我的,因为今天你也看到了,吕布是一只真正的虓虎,你们十二个人打他一个,若不是张飞燕的燕子流星镋先勾了他的雉节翎,只怕你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要有人马,要用大军去战败他,我马上要北上并州,可能会和你们南匈奴起争执,你要帮我。”
    上杉谦信淡淡的道:“我和吕布是私仇,不是什么部族公愤,在我们匈奴人眼里,有本事你就打人,没本事你就挨打,我们以前在草原各部落打得也多了,我不会为了这个不帮你的。”
    丁立暗翻白眼心道:“什么你‘匈奴人认为,我看是你们小日本认为。”他干咳一声,又道:“第二,你在我军中,就要合睦,不能再这样闹得天翻地覆的,八重姐姐比你早来,你就算不尊敬她,你也不能说她老啊,再说了,她那老了?你看那胸,那屁股……。”
    “主公!”八重咬牙切齿的叫道,丁立急忙道:“口误,口误。”
    “第三是什么?”上杉谦信平静的问道,丁立还没有等说出第三,外面有人历声道:“丁普郎,给我滚出来!”
    丁立一阵脑仁子疼,捂着脑袋叫道:“先等等吧!”满脸苦样的出去,而帐中八重和上杉谦信大眼瞪小眼,半响上杉谦信才道:“麻烦帮我安排一个帐子,我不惹她,躲开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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