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人们更重视过立春,对年三十倒没有那么的重视,好在立春和年三十不会差得太远,丁立就给混到一起过了,不过春分日就不一样了,那时准备耕种的日子,每年天子都要在这一日劝桑劝农,这个传统,据说在黄帝的时候就有了,后来一直传到了满族人的大清,都没有被取销,但是刘宠有孕在身,实在不好出来劝农,丁立做为皇夫,自然是责无旁贷,要代替刘宠出来祭天、祭地、祭五方厚土,劝农劝桑,企求来年有一个好收成了。
    说完大步出舱,站在自己的船头,看看两船的矩离,沉声道:“向前驶去,靠近一些!”
    押船的蒋钦有些惊慌的道:“都督,不能再向前了,不然对方就要发箭了!”
    周瑜沉声道:“向前!”蒋钦急得直跺脚,小乔这会走了过来,伏在周瑜的耳边道:“可是无法传箭吗?”
    周瑜白皙的脸上,泛起一丝丝的红色,他的武力不行,这么远根本就不能把箭射过去,这才让向前,虽然此时是黑夜,小乔看不清周瑜脸上的红色,但以她对丈夫的了解,还是能猜出来的,于是也不多说,就向蒋钦道:“把一支硬弓与我!”
    这个比向前好完成,蒋钦急忙拿了一张硬弓过来,小乔也不把锦衣挽起,就把弓拉了一个满圆,笑吟吟的看着周瑜。
    周瑜明白小乔的意思,就在怀里,取出来一支箭,那箭上包着一幅绢,江东水军,周瑜这一部,完全就是周瑜的私军,被他治理的铁桶一般,所以他也不怕被人发现。
    小乔把箭在手,向着对面诸葛亮的坐船射去,那箭去如飞星,就射向诸葛亮战船,早就奉命在外面等着的王聪儿一眼看见,飞身而起,一伸手把箭抓到,一眼看见,那箭上裹着一幅绢,不由得暗赞:“我家诸葛都督,虽然年轻不大,却果然了事如神!”
    随后王聪儿吩咐兵士小心戒备,然后匆匆回到船舱之中,把绢交到了诸葛亮的手里。
    诸葛亮还没等打开看,小军又进来,道:“回都督,江东的船,已经走了!”
    诸葛亮微笑不语,只是把绢打了开来,只看了一眼,脸上的平静就被打破了,倒吸一口凉气,沉声道:“战和船立刻回航!”这个时候的诸葛亮,虽然得到了系统的帮助,和自己最强大的时候的能力一样,但是养气工夫,必竟少了那么二十来年,还做不到神定气闲。
    王聪儿也看出不对,道:“都督!”
    诸葛亮回手把绢到她的手里,道:“速去见梁帅、吕帅,请她们严阵以待!”
    王聪儿只看了一眼,就叫了出来:“洛阳有变,太子叛乱!这……这怎么可能!”
    诸葛亮这会已经平静下来了,道:“这事周瑜是不可能骗我们的,不过,我想有丞相在洛阳,太子也不能做出什么来,我倒是对周瑜说得,若事与他所望相合,却有重礼与我们,的这个重礼比较感兴趣了,你让人安排信鹰回洛阳,把这件事告诉丞相,并请丞相定夺!”
    就在诸葛亮安排信鹰回洛阳的时候,洛阳城中的叛乱,已经到了尾声了,城中刘裕放下了武器,城内的大战,也都渐渐的停了下来,而皇宫之中,赵云和姜维的恶斗也到了尾声,姜维渐渐的不敌赵云,手里的鹰喙点钢枪只能遮挡避拦,再没有还手之力,但是就这样斗下去,没有个四、五十个回合,赵云也拿不下来姜维。
    丁立站在阶石上看着,不住的点头道:“果然不愧是赵云的宿世之敌,一般人是不可能坚持这么长时间的。
    刘慧娘道:“可要我去助赵将军一臂之力吗?”
    丁立摇摇头道:“不用,让他们两个自打去吧!”正说着,宫门口一阵混乱,随后梦烡押着刘裕、兆惠进来,就站在阶石下面,拱手道:“末将已将刘裕请回来了!”她不说抓,而说请,就是在给刘裕减罪呢。
    丁立站在阶石上,目光复杂的看着刘裕,刘裕却是一幅全不在意的样子,和丁立对视着。
    丁立长叹一声,挥了挥手,刘慧娘就过来押着刘裕要下去,刘裕挣了两下,叫道:“我要见我母皇!”
    丁立沉声道:“你现在不能见他,从明天起,你就会被押在宫中关押,什么时候你母皇想要见你了,你自然就见到了。”
    “丁立!你休想离间我和我母……。”下面的话,刘裕还没等说出来,刘慧娘实在忍不住了,道:“寄奴儿,你想想,你母皇是什么脾气,要是现在见你,你还能活吗?”
    刘裕一呆,随后垂头丧气的低头,却不见说什么了,就让人把他给押了下去。
    此时场中,赵云突然大喝一声:“率然一怒猛翻身!”在所有的大将之中,暴击最多就能达到三次,但是赵云和关羽是例外,他们两个一个是‘春秋八刀’一个是‘盘蛇七探’出手就是暴击,而且使用暴击的时候,不会另外损耗体力,这一点是别人做不到的,此时大枪飞舞,化成一条巨蟒,猛的一翻身就冲了出去,向着姜维猛冲过去。
    姜维本来就到了强弩之末,就是在死撑而已,此时眼看赵云枪来,咬紧了牙关叫道:“豪勇壮志胸中存!”手中的大枪化成一尊巨神,向着赵云的怪蟒迎了过去,只是巨神和蟒蛇一撞,轰的一声,巨神溃散,蟒蛇猛暴的冲了进来,就向着姜维的心口撞了过来,姜维眼看自己已经没有一点回击的手段了,不由得一闭眼,只等一死,跟着他胸前的护心境轰然而碎。
    铜的护心镜被震成了无数的小碎片,向着四下里迸飞开来,落在地上,把皇宫的金色地砖都给打碎了,随后那巨蟒就撞到姜维的身上,姜维就像是一片柳叶一般的飞了出去,摔在地上,但是胸前除去撞得生疼之外,竟然没有一点异样。
    姜维先是愣了愣,但随后想明白,这是赵云留了手了,不由得就低头道:“我输了,杀伐随意!”
    丁立冷哼一声,道:“先押下去。”早有人过来,押了姜维,姜维也不反抗,就跟着他们走了。
    丁立看看这里已经安静下来了,于是就道:“我们去看看我们的公台先生吧。”早有人把他的马给带了过来,由赵云保架,一行人就出了洛阳,向着陈宫他们家的方向而去。
    陈宫在洛阳城外买了一处庄子,平素他的老娘,妻子就住在这里,今天是老太太是大寿,陈玉虎请来了丁兰芝,陈玉霞也抱着孩子回来了,虽然等到了开席,陈宫也没有回来,让陈老夫人很是不满,但是席面还是照常开的,必竟兰芝在这里,是不可慢待的客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都对老夫人敬过酒了,正在闲说,突然一个人跑了进来,向着陈玉虎一礼,道:“公子!”
    这是陈玉虎和下面的人商量好的,只要进来这么一叫,就是洛阳事发了,陈玉虎长身而起,也不管老夫人在坐,就把外衣脱了下去,露出里面的软甲来,然后拍了拍手,早从外面,涌进来无数的甲兵,就把大厅给围住了。
    陈老夫人又惊又怒,向着陈玉虎叫道:“玉虎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陈玉虎拱拱手道:“祖母,本来孙儿不该打断您的寿宴,但是,天子被奸臣蒙弊,父亲已经随着太子起兵,清君侧了,那奸臣权大势重,只怕他会带着人来这里,威胁到祖母,只能是和先做准备了!”
    陈老夫人不是那没见识的,冷哼一声,道:“没听说要跑到我的寿厅里来准备的,你们父子究竟要做什么!”
    陈玉虎没等说话,兰芝缓缓的站了起来,道:“老夫人,他只怕是为我而来的!”
    陈玉霞这会也从惊恐之中清醒过来,就把孩子向着怀中抱紧,叫道:“玉虎!你要做什么?”
    陈玉虎目光复杂的看着兰芝,道:“郡主,你既然明白我的心思,那你也应该知道,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同意护送我们父子离开,我就会保你的安全!”
    兰芝淡淡的一笑道:“陈玉虎,你连城中的情况都不知道,就要让我护你逃走,看来你对自己老爹能不能成功,心里也没有几分底气啊。”
    陈玉虎冷声道:“郡主不必再说这话,我自然有自己的……。”他话音没落,外面轰轰两声巨响,整个大地好像都晃动起来了,跟着惨叫声,兵马喊杀声一齐传了进来,陈玉虎惊惧交加,回头望去,就见外面火光摇动,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向着大厅冲过来,他正在惊惶之中,一个庄丁飞奔进来,恐惧的叫着:“公子,公子!那高览带着人马冲进来了!”
    陈玉虎猛的回头向着兰芝看去,叫道:“你们……你们早就安排好了!”
    兰芝重新坐下,捡了一颗鲜蚕豆丢到嘴里,说道:“哼,我哥说了,你们这也叫叛乱,完全就是乱来!只怕这会你爹也已经被拿下了!”
    陈玉虎怒吼一声,向着兰芝就扑过来了,口中叫道:“我拿了你,看看是不是乱来!”
    陈玉霞闪身上前,一把扣住了陈玉虎的手,叫道:“你不能再胡闹了!”陈玉虎一伸手把她怀里的孩子给抓了过来,就捏住了孩子的脖子,大声叫道:“放开我!”
    孩子尖声哭叫,陈玉霞被惊得急忙松手,向后退去,连声叫道:“玉虎,你不能伤了我的孩子!”老夫人也用拐杖不住的顿地,叫道:“畜牲,还不孩子放下!”
    陈玉虎好像是一条疯虎一般,大吼一声:“都别说话!”然后回头去找兰芝,就见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女人闪身挡在了兰芝的身前,他只看了一眼,就吓得浑身哆嗦,叫道:“陛……陛下!”那女人的面相看去,竟然是刘宠。
    ‘刘宠’伸手向陈玉虎道:“把孩子给我!”
    陈玉虎恐惧着把孩子向前送,但是送到一半,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把手又收了回去,恶狠狠的看着‘刘宠’叫道:“你不是刘宠,她怀了孩子,肚子早就大了,你的肚子是平的!”
    那女人正是充做侍卫的张春华,她眼看被陈玉虎看破,回手抽剑,道:“陈玉虎,你还是把孩子交出来吧,郡主可以看在你和她自小在一起的份上,为你求情,免你一死!”
    就在张春华和陈玉说话的工夫,陈玉霞突然飞身过去,就抢自己的孩子,陈玉虎完全没有准备,那孩子已经被陈玉霞给抢回去了,这会这孩子就是护射苻,陈玉虎眼看孩子没了,不由得急得大叫一声,手里翻出一柄短刀向着陈玉霞刺了过去。
    陈玉霞根本没有想到,陈玉虎竟然会像自己出手,全无准备,那刀已经到了,她怕被刀伤了孩子,只能侧身硬抗,刀子一下刺进了他的左胸侧部,陈玉虎不等加力,就听砰的一声响,随后他身子一僵,倒在了地上,眉心处有一个指头大的洞,众人一齐回头看去,就见兰芝拿着丁立的鹰扬双头火铳,却是丁立知道她要来之后,给她防身的。
    全厅中的人都呆怔怔的看着,谁也没有发觉外面的战斗已经停止了,直到高览大声叫道:“陈老夫人,但请放心,我们绝不敢进来,打搅老夫人的寿宴,陈宫大人就在路上了,一会就会到了!”
    陈老夫人这才清醒过来,急声叫道:“快给霞姐儿裹伤!”早有人过去给陈玉霞裹伤,陈老夫人则是木怔怔的走到了陈玉虎的身边,看着他的尸身。
    兰芝又此忐忑的道:“老夫人,我是……。”
    陈老夫人摆摆手道:“不必说了,我知道的!若不是他疯了,郡主是不会向他出手的!”她虽然这么说,但是声音悲凄难抑,充满了痛苦。
    这里才给陈玉裹好伤,厅门推开,陈宫大步进来,就在陈老夫人的面前跪下,泣声道:“儿子不孝,特来向母亲敬酒祝寿!”
    陈老夫人看着陈宫,愤怒,悲悯,伤痛,到了最后,只化成了一声长叹,
    一旁的兰芝示意下人给陈宫端了一杯酒过去,陈宫一饮而尽,随后向着陈老夫人磕了三个头,然后自尽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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