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立与刘湛一齐向着皇宫而行,丁立笑吟吟的道:“管理礼部可到部中去办公了?”
    刘湛脸上一红,道:“孩儿实在不懂这些,所以只是在部里听着他们安排事,却不说什么。”
    丁立道:“我听孟丽君说,你大可不必如此,有什么想法只管提,就是不对了,也没有关系,你是学习管理,只掌最后一关,而这最后一关可不可以盖印,你完可以找桓范帮你决断。”今年的士子之中,丁立发现了大将军曹爽的那个智囊,立刻收入相府为记室,刘湛到京之后,他就拨给了刘湛为贴身功曹,协助刘湛。
    这一万轻骑轻到连甲都不穿,都是锦衣,看上去就和后世电影里的铁衣卫一样,人人佩一把刘慧娘仿制的十字弩,一把六五式骑兵刀,长兵器自备,看什么合手就用什么,这样的骑兵只适合于临时冲击,薛仁贵手里虽然只有不到八千骑兵,但是盔甲齐全,自然不会放过赵云的这支人马,于是他让薛丁山、薛嵩二人率步军在后,他自率骑兵紧追赵云。
    薛仁贵也是打老了仗的,自然知道,赵云的这支人马,一直打到江北,其目的只能是吸引别人的注意力,他的后面肯定有大军在接应,但是薛仁贵一来自视武勇,相信手里的人马就是遇到大军,也能冲出来,二来他仔细的算过,现在能救应赵云的人马,只有吕毋的人马,但是吕毋进入九江郡,必过合肥,而合肥现在被过紫衣率兵包围,正是危急的时候。
    在薛仁贵看来,吕毋必然会进兵合肥,必竟破重城,抓袁宗第乃是大功,所以薛仁贵完全不怕有那路大军过来,就算是有接应赵云的,应该也不是什么大军。
    岂实薛仁贵这么做还有另一个念头,他不愿意让一个没有用的废物监视他用兵,所以夸大赵云的作用,向袁世凯回报,盯住赵云这一路,就能让汉军全力支援,可以用围魏了救赵之计,解合肥之围,等到吕毋破了合肥,拿了袁宗第,他只要上一道请罪折子,就说自己估计有误,想来袁世凯也不能在九江危急的情况之下,对他进行处理,他就可以把袁宗第给甩掉了。
    薛仁贵打着自己的主意,一路追赶着赵云,眼看就要到滁河了,部将周献小心的劝道:“都督,我们的人马和后军脱节的太厉害了,若是……。”
    薛仁贵不以为意的道:“就算我们没有后军,赵云那斥候一般的兵马,又能奈我何?只怕他们冲过来了,用他们那马刀,连我们的甲铠都不能劈开,当此之时,我们何用犹疑啊!”
    周献还要说的时候,斥候飞奔过来,道:“回将军,滁河涨水,赵云的人马已经被挡在滁边上了,正在那里商量怎么过河呢!”
    薛仁贵看着周献大笑道:“你看看,他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了,我们还有什么可怕的!诸军向前!”
    吴军听令向前,周献知道这会就是袁世凯来了,也劝不住薛仁贵了,只得罢了,就跟着军马向前而行。
    兵马滁河的边上,就见赵云他们都在滁河河岸上,这会初春,还不到涨春汛的时候,可是滁河的水急流奔走,就好像条怒龙一般,在河上十几艘小舟,不要说运一万人过河,就是只运将官,也嫌不足。
    薛仁贵约住人马,就催赛风驹向前,大声叫道:“子龙,可与出来与我一见!”
    赵云就骑着她的白马,身着银甲,在太阳光下,光华闪闪的过来,向着薛仁贵一拱手道:“薛兄,小妹在此!”
    薛仁贵就道:“子龙,我敬你是个人物,当初丁立在冀州那多将军,没有一个是你的对手,就是我也输半招,现在你已经穷途末路,若是愿降,我保你仍为将军,江北九江之事,都由你来掌管。”
    赵云哈哈大笑道:“薛兄,你当兵也不只一日了,我来问你,向我手下,这样只着锦衣,执轻刀,挟快马,分势而进的兵,你见过吗?”
    薛仁贵摇头道;“除了那些胡骑,我从没见过,但是胡骑是没有那多铁甲,与你们还是不一样的。”
    赵云笑得越发娇艳,就道:“薛兄没有过,所以不能想像那是一种什么样子,因此也就没有觉得我们的人马,有什么不同了。”
    薛仁贵听到这里,先是一怔,随后向着赵云的人马看去,果然;先他还没有注意到什么,但是马上他就想起来了,赵云的人马,是没有甲的,可是现在赵云的部下,个个都是盔甲鲜明,骑在马上,手里提着白杆长枪,那里还是他接到消息时候的样子了。
    薛仁贵大惊失色猛的向着那河上的小舟看去,果然;这些船不是来运人的,而是赵云他们运甲的。薛仁贵想到赵云兵在秣陵江北,汉军竟然在这里准备了兵甲船,显然他们挖了一个大坑,早就在这里等着自己了,不由得冷汗滚滚,心脏乱颤,强忍住才没有叫出来。
    赵云这个时候笑道:“薛兄,我当初接到命令的时候,也有些怀疑,就是到现在,我也没有想到,我们能顺利的到了这里,若不是薛兄在后面追得紧,我们真的做不到!”
    说到这里,赵云长枪一挥,叫道:“冲!”一马当先,向着吴军冲了过来。
    薛仁贵知道,事到此处,就是没有别的军,武装起来的赵云,也不是他能吃得下来的,对方有一万人,而他只有八千,若是谈到骑术,那更是不济了,但是他不能退,不然被赵云他们赶着屁股走,那他们就真的完了,只能是先抵抗,然后徐图后退了,看着河岸上升起的一颗火花流星,薛仁贵知道这是汉军在发信号,不由得一丝悔意油然而生,但他强行压着,也大吼一声,挺戟向前冲去,带着自己的人马,和赵云的人马,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吕毋骑在赤兔马上,看着滁河方面升起的火花流星,不由得哈哈大笑道:“这回好,我们不是啃骨头的,而是净等着吃肉,赵云不但把肉做好了,还负责端到了我们的面前,不好好的吃下这盆肉,我们就太对不住他了!击鼓!”
    随着鼓声响起,中路樊哙、梁兴,左路周云镜、张金定,右路耿金花、邹兰秀一齐冲了出去,在他们的对面,就是死赶活赶追上来,累得步兵都喘得像驴一般的薛仁贵的后军。
    薛丁山看到这个场景,整个人都懵了,这个时候,不管发出什么军令,都不能管用了,他大声叫道:“射住阵脚!薛嵩居左,贺伦、鱼魁居右,守住!”他的叫声跟本就不能让突遇敌人,失去理智的吴军做出反应,樊哙一马如龙飞冲而至,手里的大戟一摇,就是一趟血道,吴军死伤无助,人头滚滚,而随着人头的滚落,吴军最后一点勇气也都没有了,转过头叫喊着逃命,只要被拦住立刻就轮刀枪砍杀,薛丁山派去督战的亲兵队,就和这些乱军打到一起去了。
    这个时候,右路首先被开了,张金定一箭把鱼魁射翻,贺伦哪里还敢再战,拨马就走,吴军的右翼立刻就崩溃了,周云镜带着一路人马,咬着逃走的贺伦不放,张金定则率军向着吴军的中军杀过来,吴军中军中败得就更快了。
    薛丁山眼看大军全溃,这是他父子被起用的根本啊,就这样给毁了,他又愤又怒之下,看着樊哙一路向着他杀过来,眼里都贯血了,就向着旗门后面一藏,然后向着樊哙就是一箭。
    那箭直取樊哙的面门而来,樊哙正杀得来劲,哪里注意到这箭,只到头上这才看到,但是哪里还来得及了,箭直贯入他的脑袋里,樊哙惨叫一声,就从马上摔了下去。
    梁兴又惊又惧,急忙救起樊哙向后,这会薛丁山一箭射翻了樊哙,看到了一点胜利的希望,于是一马当先,挺戟向前杀了过来,他身边的亲军就跟着他冲锋,后面的人马也被拢了过来,一力向前。
    中路的汉军在主将损折之下,本来就有些慌惧,加上梁兴后退,立刻让薛丁山打出一个漂亮反击,就把中路给鼓开来,此时的战场,就像是一个凸字,吴军两边的向后,中间却是直插了出来,张金定眼看不好,就带着人马冲过来,想要拦住薛丁山,但是她哪里是薛丁山的对手,不过五合就被薛丁山一戟刺中左肩,负伤落败,而这个时候,薛丁山已经要冲到汉军的大纛之下了。
    突然汉军的大纛动了,就迎着薛丁山过来,大纛之下,吕毋一马而来,手里的方天画戟一摇,厉声叫道:“小畜牲,你还真以为你可成人了吗?”说话间赤兔马就到了薛丁山的身前了,大戟霹雳闪电一般的向着薛丁山刺了过来。
    薛丁山横戟外格,吕毋大戟的戟耳就撞在他的戟杆上,随后吕毋用力前推,薛丁山只觉一股大力猛的向前撞来,他还没有做出反应,那戟尖就撞在了他的前胸护心镜上,轰的一声,护心镜被撞了个粉碎。
    薛丁山感觉到自己的无法推开吕毋的大戟,感觉着那戟一点点的向着自己的心口推过来,恐惧之下,身子向后一倒,单足踢起,就踢在那戟杆上,吕毋的大戟突然受到外力的一撞,这才向上划起。
    吕毋并不变招,而是双手用力,抓着大戟,任由着大戟扬起,撕拉拉的声音不绝,薛丁山的甲被划了开来,前胸也被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吕毋双手一拧,大戟翻起,就在空中转了一圈,然后斜劈下来,薛丁山虽然知道不能接,但是他跟本就没有变招的可能,看着那戟下来,只得挺戟外磕,轰的一声,他的大戟被吕毋的戟给劈中,狠狠的砸了下来,就砸在他的肩上,半个膀子,都被砸烂了,骨头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薛丁山奋全力把吕毋的方天画戟给挑了起来,然后拨马就走,吕毋在后面紧追过来,她的大纛就在后面跟着,直撞进了吴军之中,汉军看到主帅的大纛冲过来了,士气奋起,就向前冲杀过去。
    薛丁山先还能和吕毋拉开一点距离,有汉军挡路都被他刺翻在地了,可是吕毋越来越近,而且越往后挡路的就是吴军了,他没有办法都杀了,急切之间,薛丁山把大戟挂上,摘弓搭箭,拉住战马,猛回头向着吕毋毋就是一箭,本来他在奔驰的战马上也能放箭,但是他的左肩受伤,这会把弓拉开,都疼得不稳了,那马走着,自然不准只能停下,而一支箭出去,他的左肩发出好如生锈一般声吱嘎声,却是断了。
    吕毋不顾箭就向前冲,眼看那箭到了眼前,她身子一长,就张嘴把那箭给咬住了,而赤兔马不停已经追上薛丁山了,吕毋的大戟猛的刺过去,就从薛丁山的后心进去,前心出来,把他给穿在了戟上。
    吕毋呸的一声,把嘴里的箭给吐了出去,跟着出去的唾沫都是血色,然后双手一用力,就把薛丁山给挑了起来。
    汉军高声欢呼,一旁正与耿金花交手的薛嵩心胆俱裂,丢了对手,自行逃了。
    薛嵩一口气逃出去十几里,这才停下,回头看看,身边只有自己一个人了,不由得仰天长叹,就在这个时候,只听有马蹄声响,吓得他急忙跳了起来,一眼看去,就见十几匹战马遍身浴血的过来,当先一人正是薛仁贵,不由得大声叫道:“叔父,我在这里!”
    薛仁贵看到薛嵩狼狈的样子,已经猜到九分了,但还抱着一点希望叫道:“你怎么在这里?丁山呢?”
    薛嵩不由得哭道:“叔父大军完了!丁山也被吕毋给杀了!”
    薛仁贵得了周献拼命,这才得以带着十几骑逃出来,本来就悔恨交加,听到这个消息,惨叫一声,口中喷血,就从马上滚了下来,摔在地上,人事不醒。
    薛嵩他们拼命救了过来,也不敢再留,就一路南退到了阜陵,这里是赵云丢下的,贺伦带着几千人马败到这里,薛嵩他们护着薛仁贵进城,这才有了一点落脚的地方,而九江全郡已经失了,袁世凯在江北的力量全部被催毁了,江北已经不在是他的势力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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