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慧茹令他脱衣,然后自己背过身子去捡拾地上的夹子和狼牙棒,手中拿着一根狼牙棒转过身来,见谢蛋儿已脱至如此,眼神银邪不堪的盯着自己傻笑,脸上不禁突涌一道赤红,心儿普通直跳。
    谢蛋儿不但长相英俊,胸肌腹肌还十分发达,尤其是关键部位十分健硕,突兀在她眼前,令她十分尴尬羞涩又憧憬渴望,竟然有些失态的多暼了几眼。
    “你个死奴隶,竟然脱成这样,真是有伤风化。”司马慧茹低头呵斥,眼睛却忍不住又往他身上暼了一眼。
    “郡主难道不是要我脱衣做事?”谢蛋儿嬉笑着问道,又往她身边靠近了些,一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郡主,我们快钻进那狐白裘里面去吧,这里忒的寒冷!”
    司马慧茹听他说起了如此银言秽语,顿时扬起狼牙棒,上前两步欲做殴打状:“做你妈个头,本郡主是看你这衣服古怪,让你脱一件方便折磨而已,谁要你脱光了?真是无耻之徒,下流无比!”
    娘的,老子会错意了?理解能力怎么如此的差!谢蛋儿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司马慧茹,几乎要与她贴到了一起,看着她愠怒的脸颊透着几许羞涩,柳眉倒竖,杏眼怒瞪却是风情万种,由于气愤导致呼吸加重,鼻翼一翕一合,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更是增添了无穷妙趣,她身上淡淡的幽兰之香更是让谢蛋心猿意马惶恐不安,竟哆哆嗦嗦道:“这个……这个……人家都脱成这样了,郡主肯不肯赏个脸?!”
    赏脸?这是赏脸的事么?司马慧茹作为皇亲贵胄,身份何其高贵,性格何其冷艳,何时听过如此下流言语?扬起的狼牙棒顿时朝谢蛋儿身上砸去。
    那狼牙棒粗壮无比,上镶几十枚锋利的牙齿,打在身上非成筛子不可,谢蛋儿当然不会吃这亏,慌忙一躲,让司马慧茹打了个空,原来这女人所说的折磨并非指床上折磨,而是要如此殴打他!
    司马慧茹扑了空,气急败坏,举着狼牙棒又扑将上去:“狗奴隶,你竟然敢躲?今夜我非要将你打死不可!”
    “郡主饶命啊!谢”蛋儿慌不择路,一下子跳到司马慧茹的秀床上,拿起狐白裘将自己裹了起来:“你这样一下子就把小人打死了,也不好玩,不如玩些其他的吧!”
    “你这死奴隶,竟然弄脏我的床和狐白裘!”司马慧茹惊愕无比,她以前折磨过那么多奴隶,别说反抗了,没有一个人敢多说一句话,都是心甘情愿受她鞭抽棍打,谁人还敢跳到她的床上?这谢蛋儿竟然上了她的床,还裹了她举世罕见的狐白裘,怎能不让她气愤。
    可是那狐白裘乃世上孤品,是她琅琊王府的宝贝之一,她是万万不敢用狼牙棒去打的,只得站在原地,哄他道:“你快从我床上滚下来!”
    一个年龄女子对着他说这样的话,听得谢蛋儿有些血崩,不过他也知道司马慧茹投鼠忌器,得意洋洋道:“就不下来,我下了床,就会死在你手上!”
    司马慧茹呵斥道:“你个死奴隶,赶快下来,若是让其他下人看到了,我还有脸活么?我保证不打你了便是。”说罢,丢了手中狼牙棒。
    那狐白裘上透着股股香气,像是司马慧茹身上的幽香一般,柔软暖和无比,谢蛋儿实在不想松开,但见司马慧茹丢了狼牙棒,也不好再耍赖,便深吸一口气十分不舍的从床了跳了下来。
    “我打死……”司马慧茹见他下了床,又要去捡狼牙棒,岂料谢蛋儿早有预知,转身又要跳上床,嬉笑道:“你还敢来?!”
    司马慧茹无奈,只得又丢了狼牙棒,眼珠儿灵动一转,嘴角冷笑道:“好,我今夜就跟你玩点文明的,既然你都脱光了衣服,又是这一副猥琐模样,不如,不如让你扮演……”
    “扮演什么?”谢蛋儿急切问道。
    “扮一只乌龟如何?”司马慧茹掩嘴一笑,说罢就要转身到书桌前拿起一只狼毫笔,要在他背上画个乌龟壳。
    谢蛋儿惊讶无比的这女人也太歹毒了这,竟然要他演乌龟王八蛋,顿时抗议道:“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打死我也不会扮乌龟给你看。”
    “你个死奴隶还有人格了?不演是不是?”司马慧茹嬉笑一声,拿起一把剪刀:“那好,我就挖了你的眼睛,剪了你身上不该有的东西,让你一辈子做一个缩头乌龟。”
    谢蛋儿此时才明白,原来这司马慧茹房间里的那些物品竟然都是用来折磨奴隶用的,这女人爱好重口味,喜欢把奴隶关进闺房折磨,今夜要是不能满足她的愿望,怕真的会激怒她,好汉不吃眼前亏,便应道:“演!”
    “这还差不多!”司马慧笑道。
    “不如商量一下,演一条蛇怎么样?我比较适合演蛇?”谢蛋儿扭动了一下腰肢,嘿嘿道。
    “我呸!”司马慧茹顺手拿起一根马鞭就往他背上抽去,冷笑道:“你这狗模样也配演蛇,快趴下去演乌龟!”
    娘的,这婆娘下手还真狠,谢蛋儿感觉背后一阵火辣辣的痛,只得放下尊严依了她的命令,很不情愿的趴在地上,那司马慧茹当即挥动着狼毫,在他背后画上一个椭圆形的龟壳,哈哈大笑一声,一只脚踩在他的背上,手中马鞭一甩,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嘴里喊道:“快爬!”
    谢蛋儿浑身赤luo,在地上缓缓爬着,那司马慧茹似是感觉异常刺激,一边跟着他,挥动着马鞭往他身上抽去,发出阵阵清脆的笑声。
    “别打我的gui头啊!”谢蛋儿感觉拿马鞭落在头上有些疼痛,大声叫道。
    “哈哈哈哈,你这奴隶比其他那些奴隶好玩多了,我就要打你的gui头,就要打,你有本事缩进去啊!”司马慧茹听了他的话,更是笑靥如花,一鞭又一鞭的落到他的头上。
    娘的,演个乌龟也就罢了,竟然还要忍受你这般侮辱鞭打,蛋儿感到头上疼痛难受,终于忍无可忍,猛的站立起来,一把夺了她手中的马鞭,将她往外一推,竟将她推倒在,又扬起马鞭对着她的身子就抽了下去:“老子叫你打我的gui头,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了!”
    那司马慧茹惊愕无比,单手撑在地上斜卧着,眼神愣愣的盯着谢蛋儿,脸上表情复杂,却感觉那一马鞭抽打在身上异常的舒服。
    谢蛋儿回过神来,心想这次闯了大祸了,被抓来当奴隶,竟然又打了琅琊王的郡主,这还不是死罪一条?胳膊拧不过大腿,慌忙捡起地上衣服,想夺路而逃,却被司马慧茹一把拖住小腿,嗲声嗲气道:“打得我真舒服,你再打啊!”
    “小的不敢,郡主你就饶了我吧!
    “我要你打你就得打!”司马慧茹死死的抱紧他的小腿:“若是敢抗命,我这就喊人进来取你的狗命!”
    谢蛋儿回头俯视着地上的司马慧茹,冷哼一声,娘的,原来你是个受虐狂,喜欢玩sm啊?老子今夜就让你玩个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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