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灌醉了,林清雪听了这话,马上意识到什么,母亲的性子,她如何会不知道,为了得到一个喜欢的女儿,可是什么都会做的。当然,前提是母亲对那个男人有意思。
    很显然,母亲对驸马爷很满意,此时想来,今天母亲那么痛快让自己给驸马爷查看身体,却是有原因的,母亲和驸马爷实际已经...。
    林清雪此时望着母亲,久久不语。
    “母亲,你怎么能这般?”
    “为了给你添一个妹妹,我什么都能做。”
    “母亲...”
    “清雪,你还是...作为临清安阁的女人,你真有些让母亲失望。”
    林清雪此时低了头,她比起母亲,还是这里想不开。母亲只为了阁中延续着想,她却还心中牵着儿女情长。
    “清雪,去了唐工坊这么久,你今日才见到么?”
    忽然林诗轩问了一句。
    “清雪...”
    “你这孩子,哪里都好,就是这里不好。男女在一起有什么,只要认定的男人,纵然一切手段,也要弄上床。”
    “清雪...”
    “罢了,你这性子,临清安阁以后可怎么办?我若猜的不错,你到现在还没真正碰过他。”
    “清雪...”
    林清雪想说碰过,可是那种碰,怎么可能怀了他的孩子。此时也只敢沉默着,对于临清安阁,到底还是母亲做的更加直接,自己比起母亲,在某方面简直无法比较。
    “你要记得,你是阁中以后的阁主,我的长女,你没有女儿,谁来继承阁中的医术?”
    “清雪知错了!”
    此时林清雪缓缓跪下,林诗轩的面色却越来越差。林清雪是她长女,也是她最喜欢的一个女儿。
    偏偏在男女之事上看不开,不就两具皮囊,在意那些做什么?留下传宗接代的女儿才是真的,别的都是过眼云烟。
    此时看清雪跪在地上,林诗轩扶起女儿,将她拉在身前,却是抚着她的肩头,一阵子捧着那张年轻好看的脸庞。
    “知错了,那以后该如何做你心中应该有数。别老是儿女情长那些,阁中需要的是你腹中怀胎,他的模样再加上你的姿色,只要生一个女儿,以后阁中延续,就不是问题了。”
    “清雪,先祖留下的基业,绝不能在你手中毁了,而且那驸马哪里又差了。”
    “清雪知错了!”
    “嗯,回去吧!母亲只求你这一次,只要和他生一个女儿,你以后的感情这些,母亲不会过问一句。”
    林清雪点头,离开,林诗轩又坐着抚着小腹。若是这胎是个女儿,以后临清安阁就交给自己这小女儿吧!
    清雪这丫头,什么都好,可对喜欢的男人,太优柔寡断了,一壶酒,一个药丸就能搞定的事情,她拖了这么久。
    抚了一阵小腹,林诗轩渐渐脸上露了笑意。这胎若是女儿,她可就为临清安阁生下四个女儿了,比起自己母亲和奶奶祖奶奶,却要厉害许多。
    渐渐,林诗轩解了上身松弛衣衫,看着自己小腹,这些年精心养护,这里肌肤还如二八芳华,而身子别的地方,却也是好看着。
    不过老树怀胎,这一胎之后,自己容颜肯定会受了影响。其实女人最怕生孩子,孕育就是付出,这是生命传承,对于临清安阁,这也是技艺传承。
    此时的唐工坊中,陈方将娘娘午膳伺候完,就赶紧跑去找了鼎玉,此时心中全是心事。就见用手摸着后腰,陈方都觉得手烫,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不搞清楚,如何也不得安心。
    “师父,找我有事?”
    见了鼎玉,陈方不由分说,拉了鼎玉就到旁边屋子,刚进去就脱了长衫。
    “师父,你这么急?”
    陈方瞪了一眼她,自己再急,也不至于这样。
    “你看看我的后腰,就这里!”
    “师父腰身好着啊!”
    “宝贝徒儿,那金色胎痕你看到了吧!能给师父说说是如何回事么?”
    陈方用手指着后腰位置,鼎玉见了,却是伸手触摸了几下,今日,也是鼎玉第一次见这金色胎痕。
    “师父,现在不能说,不过这对师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有什么好处?”
    “师父以后就知道了!”
    “就不能对师父透漏一点?你可是我最喜欢的徒儿,师父当宝贝看的。”
    鼎玉摇头,却摇的坚决了。
    “罢了,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这真的没事?”
    鼎玉继续摇头。
    “那为师放心了!”
    “对了,鼎玉,这几天给师父好好补补身子。娘娘今天让林清雪给我查看身体,怕我身体有问题。”
    “哦,师父是该好好补补,今天我去宫中要一些食材。师父最好补的能让娘娘下不来床。”
    “那个我可不敢期待,只要我不是每次爬出来就好。”
    “我相信师父,以后肯定可以让她也知道爬出来的味道。”
    陈方捏了捏鼎玉脸颊,笑骂了一句。
    今日的长安,却是酒楼茶肆都在议论着昨夜大明宫夜宴的事。
    其中一些诗篇已经传了长安人尽皆知,其中最上品,自然是陈方倒走七步,抄的那三首李白的《清平调》。
    这三首诗本来是李白为杨玉环所写,昨夜陈方用之来形容武媚娘,却是一点都不牵强。
    此时长安大街小巷,不知道多少骚人墨客都在书写着这三首诗,今日的长安,纸倒是都长了两成价格,也是让人惊叹。
    今日说书的先生说完驸马爷那神勇无双故事,就会大赞一阵驸马爷中秋夜宴作的三首诗。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力压当世,后世难敌这般的形容是张口就来。
    陈方若是听了,怕只能苦笑。
    三首清平调,哪有那般厉害,别说压不住当代,后世更不用提。
    过不了百年,大唐这片土地上,那诗风只能让后人感叹震惊,能超越清平调的诗篇比比皆是。
    即使李太白,怕都不敢提自己力压当代,毕竟杜甫白居易王维那些人,哪个比他差了。
    还有李白登黄鹤楼,见了崔颢那首《登黄鹤楼》,也只能应声而叹。
    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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