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此时做的,倒是和这差不多了,不过白鹿之血经过炼制,应该无害。鼎玉不会害自己,不过怎么还是觉得有点担心啊!
    等回了院子一定要问清楚才行,万一呢!
    此时看着白鹿寻欢,这家伙现在几乎霸占着整个鹿圈的母鹿,大有一种将这里的母鹿包圆,让别的公鹿无母鹿可用的地步。
    而白鹿在这鹿圈中如同君临天下的气势,让周围公鹿即使想反抗,也不敢提起半分心思,自然,它们如果有心思的话。
    此时看白鹿宠幸鹿妃,倒是觉察出一些意思,以后武媚娘若是如同这鹿妃。自己想如何就如何,那也是有趣。
    看驸马爷看两只鹿交欢,那正在扫雪的健妇走了过来。
    “驸马爷,听说娘娘让宫中再送了两只母麋过来,这几日圈中的母梅花鹿和白臀鹿都已经受不住了,昨日刚宰杀了一只,腿被这白鹿压断了。只有母麋经的住白鹿,能伺候得了白鹿。”
    陈方看了看这健妇,微微点了点头。
    “母麋身健,伺候好白鹿,但凡它需要的,尽量供应!”
    “是,驸马爷,这白鹿最需要的就是母鹿。”
    “嗯,母鹿也需要公鹿,这里伺候好了,驸马爷给你指个强壮的男人。”
    那健妇瞬间脸红,自然,这健妇陈方是不会因为脸红就去揩油的。至于给她指个强壮男人的话,却不是虚话。
    这唐工坊上上下下,除了武媚娘和太子,还没有敢不听自己话的。
    不就给这健妇指个男人,就算指两个,难道还怕这健妇受不住。
    此时看她脸红,陈方笑了几声,就离开了鹿圈,离开时走到白鹿身旁,白鹿马上停了动静,从母麋身上下来,就屁颠屁颠到了陈方身边,陈方笑摸鹿头,这白鹿有一股灵性,明白在这里要讨谁的欢心。
    此时离去,陈方却隐隐觉察腰身那处印记在微微跳动,如同微弱的心脏起搏。
    回了院子,此时天已经黑了,陈方唤了鼎玉,鼎玉赶紧到了陈方身边。
    “徒儿,今日师父感觉极为特别,到此时腰身还是暖热,以前怕冷,今日却能顶着风雪去鹿圈闲转。”
    “这是师父的腰身后方印记在极速成长呢!是好事。”
    “嗯,师父问你一句,那鹿血炼成的合乐丹确实对师父无害。”
    鼎玉脸色一下子变了,陈方见了,拉了手,一下子拉进怀中。
    “师父不是不信任你,只是这东西师父要口服,如何也是要更关心一些。”
    “鼎玉明白,鼎玉以自身武道盟誓...”
    陈方轻轻抬手,掩了鼎玉有些冰凉的红唇。
    “鼎玉,帮师父看看,刚才离开鹿圈之时,师父觉察后背腰身的印记在微微跳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是感觉错了,还是如何?”
    “师父能觉察出它在跳动?”
    “对,如心脏一般,不过极为微弱,当时用手覆在其上,确实能感觉到不同。”
    鼎玉此时站在陈方身后,揭开背部衣物,此时那片印记已经比起之前颇深,原本淡淡的金色此时浓重一些,而且隐隐有构成一副图形的痕迹,只是这图形,如何看也看不分明。
    鼎玉手覆在其上,一股热流从鼎玉手中传递到陈方腰身,那一片印记发散出淡淡毫芒,如同烛光中反光的精美玉面。
    “鼎玉,就是这种感觉,它又开始跳动了!”
    “那师父从今日就开始练刀吧!”
    “哦,它成了?”
    “还没有,不过已经能开始支撑师父一些消耗体力。”
    “师父,你就用那柄唐刀,从劈砍练起,在雪中劈百次,每次必须用全力,不得留力。”
    陈方听了点头,好像不难,虽然唐刀确实重了些。
    “师父,您既然要学武,须知其中艰辛,而且师父其实不是适合学武的年龄,一般学武,要从娃娃学起,师父和他们差了十几年,短了十几年光阴。”
    “这个师父明白,正因为短了十几年光阴,更应顶风冒雨,奋力前行。”
    鼎玉点头,提了唐刀,此时不抽刀鞘,只让陈方雪中骑砍。
    陈方刚提刀,还未骑砍,就见鼎玉手指弹出,一道气劲打在陈方大腿之上。
    “师父,站姿不对,鼎玉给师父示范。”
    鼎玉手把手教,一会陈方站姿对了,按照鼎玉说的,集中全身力气,集于手肘关节掌骨。
    一刀划破空气,鼎玉却摇了摇头。
    “师父,要竭尽全力,不能留力。”
    陈方应声,奋力一刀劈出。
    鼎玉依旧摇头,显然对于陈方劈出的一刀极为不满。
    “师父闭目,想着面前有一条恶狼迎面扑来,师父这一刀若是弱了,就遭了狼噬!”
    陈方闭目,按照鼎玉所说,此时一只恶狼正迎面扑来,灼灼凶狠目光死盯着陈方,一只锋利狼爪,泛着金属光泽的利爪抓向陈方。
    那一抓拍下,就能将人划出道道血口。
    陈方猛然睁眼,眼前一只恶狼,如同幻想中一般。
    此时全身力量集于一线,那一刀惊艳而冷冽。
    等刀劈出停顿,陈方只觉身体力量几乎被这一刀直接抽空。
    此时陈方呼出一口长气,只劈出一刀,就觉得体力不支。
    鼎玉点头,师父倒是学的好快,一下子就领略了这劈刀的精髓。
    一往无前,没有退路。
    鼎玉此时搬了凳子,坐在院中,就看陈方练劈刀,那里院中另外一人,高安也站在屋檐下看着,陈方仅仅劈了三刀,身上气力几乎全被抽干,此时唐刀拄在地上,陈方额头冬日风雪中热汗直流,手背青筋轻轻跳动,陈方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此时重新直起腰身,武道无捷径,自己已经差了别人十余年。
    他必须修武,因为他看不清未来的路,要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多一道护身符总是好事,更何况此时的他,不仅仅为自己而活着。
    陈方继续练习劈刀,鼎玉却看他的目光变了一些,原本以为师父的性子,练习几下就要放弃,此时却丝毫未见他有放弃意思。
    第七刀,陈方腿一抖,直接跪在雪地中,此时浑身上下,已经没了一丝气力,手中唐刀此时沉重如同铁锤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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