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被韩朔抱着一颠,人便更加迷糊。拿着一只啃了一半的灵果丢也不是,继续吃也不是,身子悬空的感觉又很是难过,轻什便只能用空闲的那只手抓住韩朔的前襟,可怜兮兮地抬头看他。
    “果子扔掉。”韩朔命令道。
    轻什下意识地松开了手,被啃咬了一半的灵果立刻咕噜一声滚落在地。
    韩朔不由弯了嘴角,抱着轻什快走几步进了屋子,关上屋门又顺手布下一道禁制。
    “我说了,今晚有得折腾。”韩朔在轻什耳边轻笑一声,将他直接抱到卧室的拔步床上。
    轻什虽然有些迷糊,但残余的意识已足够让他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过,在如此良辰美景下与一个并不讨厌的人痛快交欢并不是什么让人不可忍受的事情,相反,轻什甚至起了些许期待。
    “我倒要看看你今晚怎么折腾。”轻什眯起眼睛,主动甩掉衣衫,打开身体。
    “呵呵。”韩朔不慌不忙地解开自己的外衫,也不上床,直接站在床边俯身咬住轻什的胸口,由下向上地慢慢啃噬。与此同时,宽大的手掌却沿着光滑的肌肤逐渐向下,很快就滑到了关键的那处,细细地搓弄了一会儿便又继续向后探去。
    “呜——”轻什不由拱起身子,抬手环住了韩朔的脖颈。
    这一晚,韩朔尽职尽责地完成了“折腾”的承诺,翻来覆去地玩弄着轻什的身体,却又迟迟不肯进入正题。一直折腾到临近子时,韩朔才将轻什的身子翻了过去,迫使他跪起双腿,抬高后臀,然后一手扣住他的腰身,一手分开臀瓣,从后方直捣黄龙。
    换做平时,轻什绝不肯轻易接受这种如兽类般的交合姿势。但今天又是烈酒又是挑拨,轻什的神智早被迫不及待的情欲挤到了九霄之外。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姿势不姿势,填满欲求才是第一要务,身体被贯穿的瞬间,轻什情不自禁地哼出了满足的呻吟。但韩朔依旧只是将自己埋在轻什的身体里自顾自地慢慢捣弄研磨,完全不去理会轻什想要更多的扭动摇摆。
    直到子时降临,宣告新年的钟声响彻宗门——
    “咚——”
    第一道钟声响起的瞬间,韩朔身下的钟杵也猛然向前撞了过去,擦过那处最敏感的肠肉,顶在轻什的肚腹深处。
    “唔!”
    轻什不由发出了一声闷哼,而韩朔只是略一停顿便抽身而出,将自己的钟杵重新拉回初位。
    钟声很快便再次响起,韩朔的钟杵也再一次冲入秘径,轻什亦被顶撞出了更响亮的闷哼。
    “咚——”
    “呜!!”
    然后,第三声钟响与轻什的哼叫同样接踵而至。只是每次钟鸣都如出一辙,轻什的哼叫却如惊涛拍岸,一次比一次亢奋、激昂。
    “咚——”
    “呜!!!”
    接着便是第四声、第五声……
    韩朔随着钟声一下下地重重撞击着轻什的身体,每一次都全根没入又尽数拔出。当庆贺新年的一百下钟声全部响过,同样在轻什身上循环往复了百次的韩朔也终于畅快地放开精关,将自己无望长大的子子孙孙灌注在轻什的秘径深处。而轻什早被他撞成一滩软泥,喘息着伏在床上,身下亦是点点白浊。
    韩朔并未就此从轻什的身体里撤出,保持着最后一刻的相连姿态,俯下身亲吻起轻什的背脊。
    轻什此时已连抱怨的力气都没了,只有气无力地哼唧了两声,然后便闭上眼,不管不顾地睡了过去。
    韩朔笑了笑,伸手拉直轻什的双腿,就着腹背相贴的体位压在他的身上,很快也酣然入睡。
    新年之后的第五天,门内大比重新拉开帷幕。轻什没再跟着韩朔起早贪黑地过去看热闹,独自窝在洞府里研究起了灵酒的酿造。
    轻什会炼丹、会熬药,能制符、能炼器,更会布置法阵、炼制阵盘,偏偏就是没酿过灵酒。可这也怪不得他,谁都是先从自身的利益和兴趣出发来学习杂学之术,而轻什从来就不是个喜好杯中之物的,自然也没想过要在酿酒之道上下功夫。
    但望朔那天的一句无心之言却让轻什猛然想起了灵酒与汤药的异曲同工之处,两者都能蕴藏灵气,身体吸收易度也相差无几,而且前者更持久更稳定,还可随身携带长久保存。当然,拿灵酒当灵药吃也是不可取的,毕竟千杯不醉的人少之又少,一旦酒劲上来,别说冲关晋级了,能不能将灵气在体内平稳地运转一周天都很难说。
    灵酒绝对不能当筑基丹、结婴丹那般的冲关灵药用,但每日饮用一点滋养身体却是极佳,味道也比汤药好接受。更重要的是,灵酒做出来可以光明正大地卖灵石,汤药可不成!
    自从没了灵田上的差事,轻什便没了稳定的灵石来源,耳环里的灵石也是出多进少,颇有坐吃山空的趋势。从韩朔的手指头里刮东西总归不是长久之计,毕竟他不可能一辈子依附韩朔过活。再说了,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没准哪天这家伙就又有了新欢,难道到时候自己还能腆着脸向他讨遣散费用不成?就算讨了,他又能给多少呢?还不如未雨绸缪,自强自立。
    但灵酒却也不是想酿就能酿成的,花时间不说,配方什么的也需要反复调配,装酒的器皿亦得仔细选换。轻什利用法阵连续催生出的几种灵酒都没达到理想的效果,不是灵气收纳不住,便是味道堪比汤药。
    韩朔也知道他在折腾这个,开始还跟着品尝一下,但试了几回便再不沾口。只有大肚量的望朔还不屈不挠地跟在轻什身后,做一次尝一次,完全不被酒味的古怪吓倒。
    轻什也没问韩朔有没有在这次的门内大比中选到中意的徒弟,只看韩朔每日归来时的表情和神态就知道他选到的可能性极小。而就轻什猜测,韩朔其实仍然没有想好要做一个怎样的师傅,自然也不知道该去挑选怎样的徒弟。在这种不知所谓的状态下盲目选人,选得出来才是奇怪。
    转眼间,元宵已过,门内大比彻底结束,韩朔也要收拾行装带轻什去玄天仙域参加玄子陵的双修大典了。
    正月十六早上,轻什又在睡得正香的时候被韩朔叫醒,然后不情不愿地起床穿衣,和望朔一起跟着韩朔赶到山门和其他人会和。此番前往玄天仙域的并非只有韩朔一人,或者应该说,韩朔只是以玄子陵好友的身份前去道喜,另一位和他一起前往玄天仙域的元婴修士才是仙楚门的正式代表。
    “韩长老。”见韩朔和轻什出现,早已等在那里的凤熙仙子赶紧领着青五和罄柳迎了上去。
    如轻什预料的一样,在得知自己不可能以任何方式留在仙楚门后,无论罄柳还是青五都同意了前往玄天仙域给玄子陵做贺礼的折中解决方案。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凤熙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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