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安笙自慰,是在两年前。
    那时她还没现在的个子,虽然她现在在女生中也算娇小就是了。但这两年她着实长了不少。两年前的她,实在很难让人相信她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毕竟她脸长得嫩,人又是纤细瘦弱,小小的一只,再加上一紧张就能怯怯地缩成一团,很容易被当成小学生。
    而那晚他起夜去倒水喝,途经她房间时,听到一声呜呜咽咽的娇吟。
    他不是没有过女人的毛头小子,此刻在只余他和妹妹的大宅里,听到这种声音,只是一愣就很快认了出来。
    是女人被操狠了发出的呻吟。
    妖妖浪浪的,声音却娇娇软软,无端勾的他嗓子干渴。
    想着那女孩也到了知人事的年纪,看个成人恋爱教育片也算正常。
    他轻轻走下楼梯,去厨房倒了一杯冷水灌下去,觉得喉咙舒服了些,这才放下杯子,轻轻走回去。
    经过女孩房间时,他的脚步顿了下。
    声音似乎更激烈了些。低低绕绕的娇吟,似乎还掺杂着淫靡的水声,似一条无形的锁链,将他绑缚在原地,再难前进一步。
    刚刚灌下去的冰水似乎失去了效用,未关紧的房门里,泄出一线光亮,在地板上汇成一道朦胧的光缎。
    门缝里未知的所在,似乎传来恶魔的低语,引诱着他。它说,看看吧,就看一眼,不会被发现的。
    然后在大脑想清楚之前,他的手已经自发的动了。
    “吱呀——”一声,如同开启一道淫靡的幻境。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看见了从此午夜梦回都执迷不去的甜蜜梦魇。
    他的妹妹,此刻蜷缩着小小的身体,那个几乎被误认为是小学生的纤细骨架,此刻弯成小小的一团,随着欲望的攀升,微微战栗着。
    刚刚戳挠他神经的娇糯呻吟,正从微张的樱桃小口中流泻而出。由于门被推开了一缝,声音也渐渐清晰起来。
    “嗯啊……会长……”她听见她喊,似乎称呼着给予她无上欢愉的神明。眼底因为舒爽到极致,滚落一颗颗晶莹的泪珠。
    真漂亮啊。
    她哭起来真像一个,恨不得让人摔碎的水晶娃娃。
    平时一副怯懦模样的女孩,此刻乌发凌乱,螓首微扬,白皙纤美的颈项向后弯成一个诱人摧折的弧度。
    而她在灯光下半透的白色睡裙,早已从肩头滑落,露出一个浑圆挺翘的乳儿来,此刻正被少女的一只玉白小手艰难的抓握揉弄着,嫩肉从指缝间挤出来,看的门外的人双眼通红,恨不得扑上去用自己粗糙宽厚的手掌,取而代之。
    他的手一定能够完全地抓住那团软肉,将它牢牢的掌控其中。然后恶趣味地撕扯她的樱红,逼着她从紧咬的唇角泄出疼痛的哼鸣。
    眼神继续向下,他看见了圆润小巧的肚脐,和随着女孩的喘息,微微上下起伏的小腹。滑腻的腰线在肋骨之下陡然收紧,掐成一个难以想象的纤细尺寸。
    说不定他只要随意伸出手,轻轻掐住它,就能将脆弱的女孩完全压制在身下,任他施为。
    而他稍一用力,她就会疼得流出泪来把?然后用哭腔求他放开她。但恶魔怎么会心软呢?她越哭,他只会越兴奋而已。
    咕叽咕叽的滑腻水声,将他如坠迷雾的视线引向桃源之地,因为距离过远和阴影遮挡,他看不清那里的真实景色,只见一只小手在夹紧的腿间进进出出,不断带出飞溅的汁液。两条白嫩的腿儿在晕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香软可口。
    不过不难想象,那里一定是颤巍巍地舒展着娇嫩的花瓣儿,粉蕊含露。疏草掩映下,一张幼嫩的小口诚实的吸咬着女孩淫水淋漓的嫩白指尖。敏感的小阴蒂也会羞怯怯的探出头来,欲拒还迎的诱他揉弄、垂怜。
    最令他血液沸腾的,是此刻顺着她腿根不断流下的透明淫液。一股一股,如永不枯竭的溪流漫过细软的皮肤,留下一片暧昧的水光。又滴滴答答,雨点般滴落在臀下早已暗色一片的床单上。
    他的眼睛几乎血红了,随着女孩高高低低的呻吟,那处被浸染了大半的床单上,湿痕还在向外扩散。
    她这是摸了多久,才流了这么多水?
    “嗯啊……”女孩娇滴滴的呻吟又响起来,“会长的大肉棒又插到了!唔唔……笙笙又要不行了呼……呀啊啊啊!”
    女孩旁若无人的放肆淫叫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突然,他只见着那两条紧紧厮磨着的细腿,不受控制地在床单上蹬了两下,就一颤一颤地无力瘫软下来。
    他从没见过,这么能流水的女人。
    啪嗒啪嗒的液体,随着剧烈的高潮滚落,似乎不是滚落在床单上,而是落到了他的嘴里。
    咕咚一声,他咽了一口。
    似乎真的尝到了女孩的骚味,还带点甜。
    那天之后,他晚上睡在大宅的时候越来越多。
    而那扇即使锁上了,也能被他随意开启的房门里,一次次传出女孩放荡的哭腔和娇吟。
    他终于知道,自己这个妹妹清纯羞怯的皮囊下,是一具怎样淫乱的肉体,和一个怎样善于伪装的狡猾灵魂。
    她是诱人堕落的纯洁天使,也是地狱里,吸人精血的浪荡欲魔。
    瞧瞧他们,多像啊。
    他该早点注意到这个妹妹的。
    他独行太久,乍一见到这只小狐狸,便迫不及待地想收入囊中,据为己有。
    他们是血脉相连的同类啊,她合该是他的,不是吗。
    他一次次在女孩的房门外情不自禁地自渎,渴望以此浇熄白天想亲近她却不可得的心火。
    然而他把她推开,却一次次拿着那个男人的照片把自己揉到喷水,她会娇娇地喊她会长,要他的肉棒插进去狠狠操她,却从没有一次,用这样的语气的喊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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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瑾之静静的坐在车里,鼻息间都是少女残留在此的淫靡香气。
    他抽了张纸,将自己刚刚又释放了一次的半硬阳具擦干。
    望着座椅上与少女留下的水痕,不分彼此地交融在一起的浓稠精液,岑瑾之满意地勾唇一笑。
    不过……
    他嘴唇轻抿。
    他淫荡的猫儿最近心野得很,闻着外面的鱼味,想出去偷腥了。
    是他疏忽了,她是他的猫儿,总该自己宠着的。明知道这小东西有一副饥渴的肠胃,就应该事先亲自把她喂得饱饱的。
    他的眼神逐渐被浓黑晕染。
    对。
    让她涨着肚子,再没力气出去发骚,也没工夫,再喊什么“会长”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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