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结束后,任毅并没有鸟那两个朝廷来的使者,饭后直接美美的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太阳已经有点偏西了,按24小时计时法现在大约是下午五六点钟的样子。
    “哈欠……”任毅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然后带着吕灵雎去了厨房,随便吃点简单清淡的晚饭了事。
    到了厨房后,任毅直接盛了一碗粟米粥,牛饮而尽后,吩咐小厮道,“让那两个号称朝廷来的大老爷来这里见我。”
    小厮得令而去。很快,那两个被安排了一整天的倒霉蛋进了厨房。
    任毅直接坐在主厨的椅子上,随手抄起一个水果就往嘴里塞,翘着二郎腿,斜着眼看朝廷来的使者。
    吕灵雎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站在一边。
    朝廷的使者当场就炸毛了,吼道:“小儿,你如此羞辱我等,你可知道我等是谁?”
    任毅冷哼一声,道,“本将不知道你们是哪里来的犬类,最好嘴干净一些。”
    “我乃议郎赵构是也!”
    “我乃议郎秦桧是也!”二人纷纷自报家门。
    “雾草!”任毅大吃一惊,“这两个哥们,怎么和南宋时期那两个软骨逗比同名?别不会是同款吧?”
    任毅也不是沙比,知道这个世界多少有点不正常。
    不说别的,在草原上,冒出来的那个和铁木真,慕容恪名字一样,能力相近的异族首领,任毅就已经开始怀疑了。
    现在又冒出来一个赵构和秦桧,基本石锤了。
    而且,似乎自己的心腹冉明改名叫了冉闵,还字永曾,最重要的是这个老哥实力突飞猛进,和典韦难分伯仲,各有千秋。
    想到这里,任毅对这二位使者更加嫌弃了。直接白了他们一眼,端起杯中的鲜榨果汁,一饮而尽。
    “………”赵构和秦桧直接石化了。
    “任毅,你什么意思!”赵构看起来年轻一些,养气功夫还不足,直接就开口质问任毅。
    任毅沉下脸道:“汝是在质问本将吗?”
    赵构见任毅翻脸了,被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怒道:“任毅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就是质问你了,怎么了?”
    “你任毅为什么不配合丁刺史出兵剿灭黄巾军,你不尊上官命令,难道想要造反不成?”
    任毅笑了笑,没有说话。
    赵构以为任毅认怂了,刚要接着喷,结果任毅猛然抽出腰间的轩辕剑,用剑鞘狠狠的左右开弓,把赵构白嫩的脸蛋抽成了猪头。
    鲜血从赵构的嘴角溢出,两颗门牙被直接抽飞了。
    赵构被直接打懵了。自己只不过是言语不当,结果对方也不说话,上来就是俩嘴巴。
    说实话,在任毅拔剑的那一刻,赵构都有一种任毅要杀了自己的错觉,被吓得浑身战栗不止。
    但是,任毅用剑鞘狠狠的抽自己脸,是对自己人格赤裸裸的蔑视。
    然而赵构一个屁都不敢放。毕竟现在赵构终于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小命紧紧的攥在任毅的手里。
    “呜呜呜…”赵构嘴里含糊不清道,“将军饶命,我是汝南赵家的大少爷,秦桧是汝南秦家的大少爷,我们都和袁家是亲戚,你不能动我……”
    任毅饶有兴致的坐在主厨位置上,咬了一口馒头,俯视着这两个跳梁小丑。
    任毅见秦桧的眼不住的往食物这里看,顿时来了兴致。
    任毅直接踱步来到秦桧身前,并释放出威压。
    这一下,秦桧和赵构都被任毅得霸气给吓尿了,尿騒味在厨房中蔓延开来。
    任毅一下子就火了,玛德,敢污染我厨房的环境,影响我吃饭的心情。
    当下轮圆了巴掌,狠狠的抽了秦桧两嘴巴。
    然后一手提起一个,扔出了厨房,厨房就交给小厮打扫不题。
    赵构和秦桧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身子蜷缩成一团,不停的翻滚。
    任毅直接两只脚踩在二人的身体上,道,“说吧,你们来意何为?记住你们和我说话的方式,我这个人脾气不好,小脾气来了谁都劝不住,把你们打坏了就是我的罪过了。”
    秦桧不由得一哆嗦,道,“将军,我们是奉了陛下的命令,来责问您为什么不听调令的。”
    任毅心想道我就知道,但嘴上还是问道,“本将奉公守法,安分守己,百姓安居乐业,对待上官的命令不折不扣的完成,本将何错之有?”
    这话一出,赵构惊呆了。秦桧和他的小伙伴们也都惊呆了。
    将军您这也叫守法的好公民的话,这天下就没有能搞事情的人了。
    任毅瞪起眼,道:“我有吗?”
    此时的任毅,大有一种人至无赖,则天下无敌的气势。
    任毅瞪得二人一哆嗦。
    任毅又道,“还有,你们觉得自己脸很大是吗?”
    “一个关内侯,本将并不稀罕。”
    “但是,不仅关内侯他丁原老儿独吞了,而且,连点赏银和粮草兵甲都不给,说得过去吗?”
    “本将猜测,是不是你们二人和丁原老儿在皇帝陛下面前进谗言,说了本将的坏话?”
    “现在,有了战争了,丁原老儿让本将出兵,他丁原当本将是傻子吗?”
    二人听完,虽然被任毅胖揍了一顿,伤的很重,还是连忙捣蒜般的磕头道:“将军,这不管小人们的事啊,小人们就是个跑腿的,哪里敢背地嚼将军的舌根?都是那丁原老儿胡言乱语啊。”
    任毅一听,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说完,任毅拔出了腰间的匕首,扔在了二人脚下,然后背对着二人坐下。
    “老弟,”秦桧轻轻道,“这厮应该是放松警惕了,要不要我们.....”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不要吧,别是这个家伙在防着我们.....”赵构回答道。
    “你可真是个胆小鬼,”秦桧道,“看我的!”
    秦桧捡起匕首,心一横,杀气腾腾的袭击向任毅。
    而任毅不动如山,似乎没有发现。
    “机会来了.....”秦桧窃笑道。
    正当秦桧接近任毅一尺远处,秦桧忽然看到了任毅邪魅的笑容。
    “花擦!”秦桧大惊。
    只见任毅轻描淡写的一个懒驴打滚,就躲过了秦桧这一击,飞起一脚,正中秦桧胸口,把秦桧踹出五丈远,摔落在地上。
    秦桧痛苦的吐出了一大口血,胸口火辣辣的疼,想要爬起来,却怎么挣扎都起不来。任毅一脚踩在秦桧的胸口上,道,“机会给了你们了,可惜你们不珍惜。”
    “现在,你死定了。”
    说完,拾起匕首,轻轻地点在秦桧的脸上。
    “将军,不要,不要啊,小人知错了.....”秦桧惊恐的挣扎着,哭成了泪人。
    噗嗤!任毅一道洞穿了秦桧的腹部。
    “你不会立刻死,”任毅道,“你会在无尽的疼痛中,哀嚎一刻钟的时间,然后把血流干,然后才会死去。”
    任毅一边说着,秦桧抱着肚子在地上翻滚哀嚎,但是声音一次比一次小。
    大约一刻钟以后。
    “将军,我是汝南秦家长子,袁术我表哥,你不能杀我,呃.......”秦桧两腿一蹬,一世玩完。
    杀死秦桧后,任毅慢慢的,并面带微笑的来到了赵构身边。
    “你你你竟敢杀朝廷大员!莫不是反了?”赵构色厉内荏的叫喊道。
    “赵公子,赵老爷,赵议郎,”任毅戏谑道,“本将,哦不,草民,草民是反了,你能把草民怎样?”
    赵构双膝跪地,不住的磕头道,“将军,饶我一条狗命吧......”
    “我放你了,你会怨恨本将吗?”任毅轻飘飘的问道。
    “不会,不会,借我个胆子都不会。”赵构连忙道。
    但是,任毅读出了赵构眼底隐藏着的怨毒。
    “看来你是个心口不一的家伙,”任毅道,“你可以去死了。”
    赵构也惊了—这个任毅是神仙还是挂比,自己隐藏的这么好,都能被一眼揪出来。
    赵构刚想开口求饶,任毅一个大嘴巴子直接把赵构抽哑巴了。
    然后任毅找来一个银针,在赵构的胳膊上扎开了一个口子,用竹管连接,直接废物利用,灌溉在官用的田地里。
    赵构在惊恐和不断得求饶中,浑身得血被放干了。
    任毅看着二人的尸体道,“我一听到你们到来就知道你们的到来,就知道尔等的来意。”
    “你们若是好好跟我说话,而且讲理的话,说不得我会留你们一命。”
    “你们不仅敢跟我叫板,而且还为非作歹,所以你们必须死。”
    任毅开口吟道:“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
    在秦张良椎,在汉苏武节。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为张睢阳齿,为颜常山舌。或为辽东帽,清操厉冰雪。或为出师表,鬼神泣壮烈。或为渡江楫,慷慨吞胡羯。或为击贼笏,逆竖头破裂。是气所磅礴,凛烈万古存。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地维赖以立,天柱赖以尊。三纲实系命,道义为之根。嗟予遘阳九,隶也实不力。楚囚缨其冠,传车送穷北。鼎镬甘如饴,求之不可得。阴房阗鬼火,春院闭天黑。
    牛骥同一皂,鸡栖凤凰食。一朝蒙雾露,分作沟中瘠。如此再寒暑,百疠自辟易。哀哉沮洳场,为我安乐国。岂有他缪巧,阴阳不能贼。顾此耿耿存,仰视浮云白。悠悠我心悲,苍天曷有极。哲人日已远,典刑在夙昔。风檐展书读,古道照颜色。”
    “文丞相的正气歌,吟出来也比较应景。”任毅道,“干掉了这两个亲者痛,仇者快的垃圾,异时空的岳元帅和文丞相也该含笑九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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