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仍然是喜欢。
    “这个车很先进,把这个戴上,当打开极速系统的时候,它会直接根据神经所发出的指令进行驾驶,脱离对肉体的需要,达到真正的‘极速’效果。不过平时不需要用到极速,我们先适应普通驾驶吧。”居士细心地解说,并为何聪戴上配备。
    耀世原来还气居士无礼,这会不气了,而是惊诧:“咦?你怎么会有这个……这是军用的‘雷狼’!何聪阁下,请不要使用这样危险的工具,没有经过专门训练是不可能驾驶它的,会引致可怕的伤害。”
    何聪穿戴的动作顿住,偏过脸问居士:“你要我死?”
    话是这么问着,语气却不带任何负面情绪,只是单纯的询问。
    居士微笑:“我会保护你。”
    再遇牛郎腔,何聪连眉毛都懒得动一根:“所以,耀世小朋友,你可以让一让?”
    “阁下根本不明白。”耀世挡在机车前面,不愿意离开:“如果阁下真的想要尝试,至少跟我去,我会让阁下了解情况,而后再决定要不要冒险,好吗?”
    小朋友这般好言相劝,何聪无奈,正要问居士搞个说明书来充充场面,但下一刻车身迅速浮至耀世头顶,呼地带着一道劲风冲向天际。
    后头是小朋友气急败坏的怒吼,还有居士开怀的大笑,何聪侧目……好幼稚。
    居士感受到他的情绪,故意调出耀世被狂风刮成鸟窝头的影像,何聪双目一圆,终是噗哧地笑了。
    “有你这样欺负小朋友的?”
    “哈,叫他不安分。”
    “啧啧,什么叫安分呢?”
    “像我这样。”
    “……今天天气真好 。”
    第15章 关于学习
    驾驶‘光狼’并不难,至少何聪是这么认为的,或许因为有居士手把手教着,又或许因为他原来车技就不错,总之在了解一系列操作方式以后,他便骑着这辆浮空式重型机车,载着居士驰骋在方舟上空。
    风与景都在耳边呼啸而过,过去了,不沾不留,似乎能带走一些近日压在心头的沉重感,痛快!抑郁的闷气不由得冲喉而出,开怀大笑。
    似乎受到这不掺任何杂质的畅快笑声感染,居士也勾起一抹淡笑,有别于平常那轻佻的形象,尤其踏实稳重。
    “嗨,别忘了遵守交通规则,要是收到罚单,主神会念我。”
    听到耳边笑语,何聪能想居士象被洋娃娃念的情景,眉眼中笑意更浓,就把脑袋轻轻往后点了点,笑话:“那才好,像你这老不正经的人,就怕念少了。”
    “啊,好狠的心。”居士赖在聪肩膀唉声叹气:“我的兄长唠叨起来可不一般,还不如由你来念我好了。作为你的导师,我允许你每天抽空念我一百遍,一万遍……嗯,还可以用现代语念,充分利用上课时间。”
    “呵呵,你还真敢说,我即使念个一百遍一万遍,也念不动你这钛合金的脸皮。”
    “不,你念一遍我就记住了,我不可能忘记你说的任何一句话,甚至每一个音调。”一串轻笑冲破这语气认真的低语后,居士又说:“不过,我要是轻易妥协,那不就太无趣啦?”
    听这般歪理,何聪只觉好笑,忍不住揶揄:“这么说来,主神弟弟大人还是个性情中人呀?”
    “嗯,能受到这般称赞,真令弟弟我受宠若惊呐,可惜两袖清风无以为报,不如以身相许?”
    此人无耻,大大的无耻,而且在无耻状态之下偏偏又不是那狗腿卑微的阴声怪气,甚至语调正直得要命,要不注意内容,还以为他是在宣读某道圣诣。估计居士的神经也是钛合金造的,坚硬到某种境界了。可这无耻却到点上了,何聪并不憎恶这样无赖的居士,甚至让他想起同样随性的生母,有些惺惺相识。苏醒至今也就十天,却也就居士总是接着他的话往下说,换作别人被损上两句,不是不屑就是委屈或者惊怒,真的没有人与他‘聊天’,居士是第一人,这朋友估计是交上了……至于居士脑袋瓜中充斥着奇怪的浪漫爱情,他选择跳过。
    “耀世小朋友,你记得?”
    居士自然忘不了那不安分的小家伙,况且就在半小时前才‘交锋’?居士有些委屈:“怎么又提起他?忘了吧,纯种的事,那协会全员出动还不如我说一句话,有我就好。”
    听这话,自傲得招人恨,何聪只是笑了笑:“但是你要找对象,得让协会给你牵?红?线。”
    “我要这红线牵谁是谁,轮不到旁人插手。”
    这整句话讲得霸气十足,末了甚至添上一记冷哼,充分展现出杀伐决断的帝王气慨,但隐隐中邪气横生,要说帝王,那也是专修篡位或暴君专业的,直把何聪震得千百根寒毛起立。
    “你这……打哪学来的?”
    “嗯,古代戏剧呀,在你那个年代很火呐,你不喜欢吗?”
    “我估计你是……走错门路了。”何聪终于对碧翠频频扶额的感受有所体会,要不是双手正搭在车把上,他也会深深扶额。
    “赫?这挺不错呀,我喜欢。”
    何聪放慢车速:“罢了,也累了,寻个地方休息吧,有好介绍?”
    “嗯,打开导航。”居士从何聪背后探手触摸控制台,挡风镜前随即浮现方舟的局部立体地图和一系列数据,修长的手指就在上头点、挪,边挑选边说:“这个系统是现代语的,明天给打上古中文补丁就好了。现在,把车子驶到这个点上,对,就是根据这个导航路线驾驶。”
    何聪一边专心于导航和路况,一边推拒:“这车子是你的,没有必要大费周章。”
    “这不费劲,而且我会把它借给你,驾驶还是要熟习才好。”稍顿,居士又轻喃:“但是我把座驾借给你了,就等于少了两条腿,以后有劳你当车夫了,哈哈。”
    都说到这份上,太矫情却不是何聪的风格,便说:“太客气了,就当是支付‘光狼’的租金吧,互助互利,互不相欠。”
    “你……又反将我一军,何聪呐,谁说你不聪明呢?太聪明了,不好,实在不好。”
    “……自从你不用牛郎腔以后,倒怨妇起来了。”
    “还不是为了你?死鬼。”
    “靠。”
    谁说他将军了?何聪翻着白眼暗忖:估计这局棋就是下到天荒地老,帅和将裸袒相对,还各自在那个小田字里奔得欢快吧?
    何聪是生性豁达的,唯独在这唇舌不饶人,却也是为生活所催,如今这唇舌却似乎成为联系飘渺过去的重要桥梁,既舍不下,也丢不得,那就留着。跟居士耍耍嘴皮,谁也不恼,生冷不忌,畅快。
    居士看到了,看到何聪一系列关于人类正面情感的指数在飙升,自个因为与何聪相处而雀跃的各项指数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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