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的猎物,怎么可能放跑。肖子晔噙着笑,等她颤着两腿把肉茎退到穴口,才扶着人的腰,慢悠悠往下一按。
    “呃啊!”
    这一下又深又狠,顶得她宫口都陷了下去。
    被贯穿的感觉从脊骨直通大脑,韩素澜睁着一双无神的眼,软倒在肖子晔身上,好半天都没缓过来。
    肖子晔也不急,搂着她浅浅地抽动,他漫不经心地顶弄着紧闭的宫口,一只手惬意地拨弄着她的乳珠,增加她的快感。
    小小的穴儿里,越来越多的水液渗出来,打湿了两人的结合处,硬硬的耻毛软下去,随着男人的动作,带起一片酥痒。
    韩素澜无力地吐出带着媚意的喘息,按着他的手,郁闷地抱怨:“你不是没有做过吗?怎么这么多花招?”
    “我看别人做过啊。”肖子晔说,“为了让你舒服,我学了好久呢。”
    韩素澜撇撇嘴。
    “好的不学坏的学……”
    “这怎么能叫坏的?性爱是人的天性。”肖子晔说着,用力顶了她两下:“放轻松,让我进去。”
    “这样还不能满足你?”韩素澜瘪瘪嘴,眼神里流露出委屈,“而且,我也控制不了那个地方啊。”
    “是吗?我看有人做爱的时候,女方是能控制的。”肖子晔皱眉,好像真的在思考,“难道是刺激不够?那……”他的手指沿着腰线,滑向她的后穴,还轻轻地探入一根指节:“这样呢?要不要试试?”
    韩素澜眨了眨眼。
    她扭了扭腰,想要拜托他的手指:“别玩了,快点结束,我还想去看看楼下的花园呢。”
    “一个花园而已,没什么好看的。”肖子晔又探进去一个指节,感受着骤然绞紧的花穴,瞳孔逐渐收缩:“要不,不玩宫交了,来试试你的后穴吧。”
    韩素澜绷紧了身体,努力地排斥着试图侵入的异物:“不行……太粗了。”回想起破处的痛苦,她心有余悸地哆嗦了下,“你手指拿开,我试试能不能让你进去。”
    “好啊。”肖子晔兴致勃勃地停止了动作,包括对宫口的敲击。他躺平了身体,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韩素澜悄悄咽了口唾沫。
    这家伙的脸太过好看,即使她清楚他毒蛇一般的本性,有时还是会被他的脸迷惑。更别说这样的姿势,就像是她掌握了控制权,可以对他……
    为所欲为……
    她移开视线,呼出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要多想。
    看着她通红的小脸,肖子晔笑意渐深。他知道自己生就了一副好皮囊,向来也不吝于利用它去勾引自己想勾引的人。可惜那人总是无动于衷,他还以为是她太过清心寡欲,却原来,是没有找到那个点。
    轻松。放轻松。
    顺着脑海里的声音,韩素澜慢慢放松了身体。她闭上眼睛,感受那根热杵的形状,粗壮的它将幽深的甬道全部塞满,上面凸起的筋络摩擦着软烂的穴壁,源源不断的饱胀感被每一块穴肉传送上来,刺激着大脑。
    曾经的快乐记忆被勾起,她渴望着那根东西能像过去一样,干翻她饥渴的肉穴,把她送上极乐之境,而不是像现在,一动不动的,跟个死物一样。
    无尽的空虚感蔓延遍全身,韩素澜眯起眼,盯着肖子晔的脸,慢慢抬起了腰。
    她的瞳孔也收缩成了兽瞳,里面翻滚着肖子晔熟悉的欲望。
    她垂眸,手指暧昧地抚摸过他突起的喉结,再顺着锁骨向下,路经苍白的皮肤,掐着两粒红珠狠狠一拧。
    体内的阴茎又涨大了一圈,几乎快把她撑裂。
    像是知道自己很快就能得到更多的快感,身体自动兴奋起来,源源不断地分泌出甜香的汁液。甬道又湿又滑,害怕自己含不住,贪吃的小嘴紧紧地咬住肉棒,媚肉颤抖着低泣。
    肖子晔红了眼,努力克制住冲刺的欲望。
    他没想到,第一次主动,韩素澜就能做得这么好。他爱上的女人骨子里果然是个放浪的淫娃,和他一样,对性爱有着天生的渴望。
    他要好好满足她才行。
    养大她的胃口,让她离开自己就活不下去。
    源源不断的空虚感输送向上,沉睡的子宫终于睁开了眼。
    事情进行得如此顺利,让韩素澜倍感意外。但她来不及多想,身体里的空虚感多到快要逼疯她,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快点,快点让我得到满足。
    她两腿大开地跪在肖子晔腰间,将他整个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
    错愕只持续了半秒,她分开自己湿润的肉唇,对准那水涔涔的肉红色凶兽,狠狠坐了下去。
    情景再现,却不似第一次痛苦。粗长的肉棒一路通行无阻,顺畅地长驱直入,每一块嫩肉都欢呼着蜂拥上来,朝圣般亲吻着它,神圣的子宫扭动着身体,像一个丰腴的熟妇,将圆硕的龟头拥抱进自己怀里。
    所谓无知者无畏,韩素澜做梦也想不到,子宫里竟然布满了敏感的神经。
    它远比甬道要敏感许多倍,被填满的瞬间,就让她到了高潮。
    水液从她身体里漫出,在一片甜香里,肖子晔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再多的语言都不足以描绘这天的快乐,两个人如蛇一般纠缠在一起,韩素澜哭得稀里哗啦,身体里每个洞都在往外冒水。两条肉龙把她的身体搅得翻天覆地,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晃动着拍红了她的屁股,她缠在肖子晔身上,绷紧了足尖,扭着腰,哭泣着迎合。
    蛇有两根性器。
    这两根性器,每根都在她身体里射了五六次。
    她越来越敏感,他却越来越持久,到后来她大腿肉都被磨到红肿,快感里糅合了痛苦,含满精液的小穴摇晃着推拒,还是被他拖回来按在桌边猛干。
    从白天到黑夜,再到白天,没有间歇的无休止的性爱,他们从地毯到床上再到窗边,正面、侧面、背面、上位、下位,用最原始的律动,一遍遍地做爱。
    屋子里满溢着混杂的甜香与麝香,桌面、床单、地毯,到处都是晶亮的水渍和乳白的精斑。
    韩素澜彻底吃撑了。
    当她终于得到恩典,含着眼泪疲惫地睡去,穴口已经肿到看不见,阴唇紧闭,即使没东西堵着,也死死地含住了里面的精液,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肖子晔把她抱进浴室,不舍地洗去她身上淫靡的气味。他挖出自己的精液,细心地为她上好药,才为她穿上睡袍,抱着她沉沉睡去。
    两人跌落黑沉的梦境,外界的一切都浑然不知。
    而杜嘉麟,在听见汇报说那薄薄的门板里,粗喘和低泣交缠了整整两天两夜才平息后,青着脸踢翻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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