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人生若至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魏玖充当了一次大文豪,随后就遭到了褚遂良无情的揭穿。
    “魏玖啊,你就别拿偷来的诗词卖弄了,不知是你花钱在哪里买来的,你肚子里那点墨水我们等不知道?”
    被揭穿的魏玖冷哼一声,游到岸边对刘金武轻声交代了两句,不久后刘金武拿着一个牛皮包回来了,魏玖接过后高高举起,喊道。
    “你们不都是好奇这火枪,羡慕陛下手里的那一把么,恰好我这里有一把,一会在这池子里弄个竹筏,你们来较量,你们一起上,最后竹筏的一个人是谁,这手枪就送谁,但是子弹不送,你们自己找陛下要,来来来,咱们隶属于文官的一脉来押注了啊,开赌开赌了。”
    程咬金早就馋这火枪了,到不是想用这玩意防身,主要是为了显摆,子弹不子弹的无所谓,听说新皇登基之后这火枪就允许私自收藏了,得抓紧弄过来!高呵让侍卫准备竹筏子,今日势必要拿下这把火枪,在讲话的时候他不用眼神偷瞄陛下。
    李二对此到是没有意见,躺在长椅带着墨镜晒着太阳,手边的桌子上摆着一杯带着冰块的果汁,逍遥又自在,他左右两侧分别是长孙无忌和房玄龄这两位不愿意下水的,坐在岸边泡脚的秦琼转身笑问道。
    “陛下,魏玖这小兔崽子要送枪,打不打!”
    李二摘下墨镜睁开一只眼睛瞄了一眼魏玖,撇嘴道。
    “他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朕在想一件事情,李承乾怎会让苏檀找孝恭饮酒,他不知孝恭在华清池陪着朕?”
    躺在一旁的房玄龄听后呵呵笑道。
    “近日来长安风波不断,先是有人栽赃宋子官杀荆王殿下的金丝雀,之后赵谋那小子婢女的右臂被人砍断,就是那曾和戴内侍交手过一次的翠花儿。”
    “哦?这事朕还真没听说。”
    李二做起身子喝了打一口冰冷的果汁,可他对这玩意实在提不起兴趣来,皱眉让蛤蟆去换一杯水过来,别弄这芦苇管子,女人喝水都不这般矫情,一旁的房玄龄下口喝着果汁笑称李二不会享受,继续道。
    “随后就是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崔羼勾搭突厥啊,秦怀玉给行方便之类无关紧要的事情,三书省那边闹的挺大,但也就雷声大雨点小,反正事情不少,多了老臣也没法说,让那个孽障听到了又要吵吵回长安了,只能说这一次对衡山王是个不小的考验,关于苏檀的事情听说有人弹劾了他。”
    噗!
    李二喷水了,转过头挑眉问道。
    “你说苏檀这老小子被弹劾?弹劾甚?当初侯军谋反后他差点在朕的面前自尽,把一家老小都带上了枷锁,愣是要朕给他一个罪名,这老小子顽固古板的狠,但也挺好,不然也调教不出苏瑾这样的孩子来,弹劾苏檀朕是真没办法信。”
    房玄龄耸了耸肩,撇嘴回道。
    “谁知道这都抽什么疯儿,事情很多,老臣就不多说了,那孽障过来了。”
    李二转头发现这个孽障的确过来了,魏玖凑近两人咧嘴笑问两人聊啥呢,怎么他过来就不说了,房玄龄用脚踹了踹魏玖的大裤衩,笑骂了一句文学,你听不懂。
    魏玖撇嘴鄙夷道。
    “我还懒得听呢,我过来喝杯水,陛下你说谁能得到这把枪。”
    “不是尉迟敬德就行,你滚远点,朕懒得看你。”
    “好嘞!”
    魏玖喝了一杯果汁后冲进了水池里,趴在竹筏子上给褚遂良加油,他的对手是李绩,俩人闹着玩热闹热闹。
    在没有女人的情况下,男人是放的最开的时候,也有些幼稚。
    孽障不在,李二问道。
    “房乔,你小声些和朕说说长安发生了何事,朕这些日子有些迷恋这般的生活了,对长安的关注低了不少。”
    房玄龄做起身,上半身前倾,小声道。
    “陛下,这事情说小不小,但也还未闹大,长安被弹劾的人不少,张亮被弹劾有个假子吃人,并且弹劾他曾有谋反之心,这事情不算大事。”
    李二点了点头,轻声道。
    “朕也听说过,但那个假子不是被张亮亲手杀了?老功臣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房玄龄点了点头,轻声回道。
    “他张亮朕应该过来跪谢,这些是小事儿,可大事是长安那边流传风声,说白玉宫的称心就是当年宫中的那个称心,这人是魏无良安排的,而且在长安女眷之中名声不小,这十几年下来相安无事,原本就不是一个人,可巧就巧在衡山王去白玉宫找裴虞的时候遇到了称心,也凑巧的被长安那些执笔杀人的书生们给抓到了。”
    听此李二皱起了眉头,低声低沉问道。
    “李承乾动手了?”
    “没!没动手,当时闹的挺不愉快,后这些人被张婉白给拦下,恐吓了一番,原本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晋王殿下听到这个消息后冲进了白玉宫要为衡山王殿下正名,听风声说是要抓走称心要衡山王亲手结果了,以此来正名清白,可坏就坏在张婉白这个女人的身上,她当时似乎不知是晋王殿下,开口辱骂了一句,然后晋王殿下动手了。”
    房玄龄说到此停顿了一刻,李二察觉有些不对劲儿,皱眉道。
    “动手?打了这个女人?这算何事,她更名改姓后就是平民,辱骂王爵本就该打。”
    房玄龄再次点头。
    “殿下说的没错,然后这个女人就被送去了医院,听说被送去医院的时候张婉白的身上大小伤口三十余处,鼻梁骨断了,额头带着一寸长的口子,身上还插了一些琉璃碎片。”
    “稚奴下手重了些。”
    “陛下您别这般轻描淡写的,您可别忘了张婉白为何会有今日的地位和生活,当年她曾对魏玖伸出两次援手,第一次是整个长安都与魏玖为敌的时候,她是唯一一个出手的,之后更是因为李元昌的事情被太上皇打入冷宫,如今张婉白被重伤住院,魏玖这孽障能咽下这口气,还有啊,称心差点被晋王殿下打死,白玉宫的婢女也没能躲过,如今在医院躺着差不多得有十余人,按道理讲这个风波应该压下,可似乎有人推波助澜,把衡山王和晋王殿下推倒了风口浪尖上,有人说衡山王行为不检点,也有人说晋王戾气太重。”
    说到此房玄龄再次喝了一口水,继续道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首先这个孽障若是知晓白玉宫被砸了,又要去长安打砸,首先那些书生一个跑不了,与晋王殿下矛盾也会愈加的严重,哦!老臣差点忘了一件事情,荆王殿下送来书信,那几日您不看书信,老臣便是代替陛下您看了,荆王殿下支持衡山王为太子。”
    “疯了!一个个的都疯了,朕才几日不在长安就发生了这些事情,魏家那边有何反应?”
    “宋子官和吴迪等人去追查对翠花行凶之人了,流传说是渊盖苏文干的,但没有证据也无法确定,赵谋和关陇七大家族闹的很凶,魏家的人去了,但只是接走了赵谋和婢女翠花,还有就是陆糜的媳妇宋氏去了白玉宫留下了称心没能让晋王殿下带走,其余便是没有任何反应了,陛下咱们是否要返回长安?”
    李二睁着一直眼睛斜视房玄龄,淡淡道。
    “回去?回去作甚,现在两人不开始较劲了么?朕懒得去管,安心在这华清池挺好,也想看看他们能翻出多大的浪花儿来,若是能在这个时候分出胜负,朕到是也省心了,这件事不要让皇后知道,传令让苏檀和张亮滚来华清池,在下令,华清池日程在加一月,蛤蟆你看紧这个孽障,万不能让他偷偷溜回长安去,房乔你在传旨给河间王李崇义,让其上任右谏议大夫一职,别总在医院忙乎,另外在给张柬之此职位,要闹就去中书省闹,另外那个许敬宗朕到是很看好,让他老实点!”
    房玄龄一脸坏笑的看着李二,笑道。
    “陛下您这般做只怕是会让火更旺盛一些吧!”
    李二撇了撇嘴,望着被推入水中褚遂良,嗤笑道。
    “朕想看看谁让长安风起云涌,谁又能让长安风平浪静,反正朕是眼不见心不烦!魏无良你给朕上去,内个·····敬德你做他的对手。”
    魏玖转头怒视,结果被橘子砸在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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