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褚、典韦等人早知道刘欣神力无穷,见此情景并不惊讶,而韩嵩、蒯良从來沒见刘欣露过什么身手,沒想到他盛怒之下竟有如此威力,已经吓得双腿发软
    刘辩历史上就是被董卓害死的,这一点刘欣非常清楚,但他并不知道刘辩究竟是什么时候死的,心中只以为正是由于自己去接他们母子,反而激起了董卓痛下杀手,才导致刘辩如此快便丢了姓命,这样说來,岂不是自己害了他,所以刘欣才会如此愤怒,
    过了好半天,刘欣才强压住怒火,看了眼大厅内的众人,刘欣的心情已经平复了许多,说道:“刘协勾结董卓,谋夺皇位也就算了,还要杀害亲兄,是可忍孰不可忍,这种人怎么配为天下之主,怎么能算作刘家子孙,不除掉刘协、董卓,我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蒯良慌忙说道:“主公息怒,这件事一定是董卓这个恶贼一手造成的,皇上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孩子,懂得什么,这些事情应该与他无关吧。”
    沮授、田丰听了刘欣的话,都是心中暗喜,只要刘欣不承认刘协这个皇帝,而刘辩又已经死了,今后的事情就好办多了,见蒯良出言阻拦,田丰也欠身说道:“主公,子柔先生所言差矣,刘协是皇上,董卓是臣子,朝廷之中又不是沒有其他大臣了,如果沒有刘协的纵容,董卓安敢为所欲为。”
    韩嵩赶紧说道:“听董卓说,弘农王是因病而死,想來应该与当今皇上无关,实乃天数使然,还请主公节哀。”
    正在此时,赵云走了进來,朝韩嵩冷冷地看了一眼,拱手说道:“韩嵩已经投靠董卓,出卖主公,请主公严惩。”
    韩嵩听了赵云的话,惊出一身冷汗,咬了咬牙,说道:“属下临行之前,已经对主公言明,只要天子有所差遣,属下自当听从,以后恐怕不能继续为主公效力了,主公的差遣,属下已经尽力,还请主公不要食言。”
    刘欣可不是历史上那个只知道坐谈的刘表,他之所以派韩嵩前去,就是知道韩嵩是个识时务的人,不会和董卓硬顶,可以避免造成无谓的牺牲,如果派沮授或者田丰去,也许现在送回來的就是他们的头颅了,因此这种情况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只是乍闻刘辩的死讯,刘欣还沒有从愤怒中完全回过神來,脸上依旧带着愠色,语气却缓和了些,摆了摆手说道:“德高,我來问你,董卓许了你什么官职。”
    韩嵩欠身说道:“回主公,董卓任命属下为侍中,兼南阳太守,情势所迫,属下不得不答应。”
    他此言一出,大厅里的沮授、田丰、蒯良、赵云、典韦、许褚一众文武看向他的眼神无不充满了鄙夷,
    却听刘欣说道:“德高,你是愿意做南阳太守呢,还是继续做你的南郡太守。”
    韩嵩这才发现,董卓的恶意都摆在脸上,而刘欣却能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顿时沒有了刚才的从容,有些胆战心惊起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属下愿意继续担任南郡太守,在洛阳答应董卓只是权宜之计,请主公明察。”
    刘欣明白,在他管辖的区域内,太守已经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官位,各种制度、政策已经将太守的权力限制得死死的,所以韩嵩无论是担任南郡太守还是南阳太守,都是一样,于是说道:“德高,你起來吧,既然董卓让你做南阳太守,你就到南阳去吧,记住,好好做事,其他的不用多想。”
    韩嵩这才战战兢兢地爬起來说道:“多谢主公。”
    刘欣摆摆手说道:“行了,你去找志才,一切由他安排。”
    看着韩嵩离开的背影,赵云恨恨地说道:“主公为什么不杀了他。”
    刘欣看了看众人,笑了起來,说道:“这些早在我的预料之中,又何必怪他呢,至于少帝究竟是怎么死的,何太后已经來了,等会一问便知。”
    众人一齐拱手道:“主公圣明。”
    刘欣突然面色一沉,说道:“不过,刘协这个皇上我是不会承认的,即使他沒有过错,也已经沦为了董卓控制下的傀儡,难道我们刘家除了他刘协,就沒有其他人了,你们分头准备,我要兴兵讨伐刘协、董卓,另立明君。”
    见刘欣心意已决,众人唯唯告退,心中有喜有忧,沮授、田丰见事情果然朝着金甲神人指明的方向发展下去,心头自是无限欢喜,赵云还想对刘欣说些什么,却早被沮授、田丰一把拉住,他们要赶紧去找徐晃,一起商量大事,
    蒯良却忧心忡忡,战事一起,生灵涂炭,也不知道又有多少人会家破人亡,他哪里知道,就算刘欣不起兵,等到明年开春,各镇诸侯也会兴兵讨伐董卓,结果洛阳被一把大火烧了个干干净净,刘欣原本想等接到何进的檄文,便抢在董卓前面进京控制局面,甚至可以收买吕布以为己用,结果落了空,他现在已经有了第二步打算,就是参加群雄讨伐董卓的战争,尽全力保证洛阳这座古都不被毁于战火,
    何太后现在真的被接到了襄阳,刘欣心里也不禁犯起了嘀咕,自己要以什么礼节去见她呢,今后如何安排她呢,如果刘辩也被一起接了过來,那事情就好办多了,刘欣甚至可以像沮授提议的那样,重新奉刘辩为帝,将他们母子供养起來,为他们在襄阳造一座皇宫,來一出挟天子以令诸侯,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刘辩竟然已经死了,在这个礼教森严的封建时代,这样身份的两个女人在自己手上,实实在在是两只烫手的山芋,
    虽然如此,礼不可废,刘欣还是决定先去见见何太后,再作打算,为了避嫌,刘欣还是等到马芸从书院回來,这才夫妇二人一起來到何莲暂时居住的那间偏厅,
    何莲、唐娴自从离开洛阳,身边连一个侍候的宫女都沒有,就这样一路凄凄惨惨地來到襄阳,到了州牧府,她们二人便被安排在这处偏厅,门外有亲卫把守着,等了半天也沒人來过问,这处偏厅虽然沒有皇宫豪华,一应家具倒也齐全,只是看上去有些怪异,椅子在京城非常少见,但何莲却是认识的,那是在刘宏死后,张让怕何进加害,求何莲代为说情时送给她的,其实,张让送给何莲的椅子还是当初刘欣从河间送去京城的,何莲觉得这种家具坐着十分舒适,直夸张让孝顺,沒想到在襄阳也能见到椅子,世事变幻,转眼间自己就落到如此地步,睹物伤情,何莲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
    见到刘欣、马芸走进來,守在门外的亲卫们一齐行礼:“参见主公,参见夫人。”
    刘欣点点头,沉声说道:“你们都退下吧。”
    众亲卫齐声应诺,退了出去,
    何莲、唐娴听到门外的动静,都开始害怕起來,她们两个可以说是在阎王殿前走了一遭,对于生存下去的渴望更加强烈,乱世中的女人有多悲惨,她们比别人的感触更加深刻,董卓每天都会派士兵进入皇宫,挑拣宫女,就连她们居住的永安宫也不能幸免,这些士兵个个色胆包天,虽然还不敢在皇宫内公然行事,但抠抠摸摸总是难免的,甚至有人当着何莲母子的面搂着宫女亲嘴,如果不是李儒劝止,就连何太后自己都差点被送到董卓的床榻上,而在她们两个差点被李儒灌下毒酒的时候,那些士兵在她们身上的动作就沒有停止过,从未有过的奇耻大辱,令她们常常被噩梦惊醒,
    离开洛阳时的一幕又出现在何莲的及海里,
    永安宫中,刚刚从死神手逃离的何莲、唐娴双双跪在地上,李儒背着手,在她们面前走來走去,突然说到:“你们知道相国做了个什么决定。”
    不等她们回答,李儒已经继续说道:“相国决定将你们送给荆州牧刘欣,刘欣是一个好色之徒,想必你们都听说过吧,不过,他还有一个特殊的爱好,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何莲、唐娴都颤抖着摇了摇头,不敢说话,
    李儒说话的音量忽然提高了:“他喜欢吃人肉。”
    何莲、唐娴一齐声吃惊地抬起头來,
    李儒得意地说道:“刘欣吃腻了普通人的肉,很想尝尝太后和王妃身上肉的味道与普通人吃起來有什么不同,于是向相国提出來接你们两个过去,这个秘密一般人我是不会告诉他的。”
    何莲、唐娴都是花容失色,紧紧抱在一起,齐声哀求道:“李大人,你就行行好吧,千万不要把我们交给他。”
    李儒见自己的第一步目的已经达到,又说道:“相国答应了的事怎好反悔,我是看你们可怜,这才事先透个消息给你们,不过,也不是沒有办法,如今要想活命,只有依靠美色去讨得他的欢心,要么陪刘欣睡觉,要么就做他盘中的美食,选择哪一个,就看你们自己了。”
    一路上,何莲都在后悔为什么沒有喝了那杯毒酒,她不是普通女子,她是大汉王朝的太后,身份尊贵,现在却要她主动将自己的身体献给一个陌生的男人,叫她情何以堪,可人有时候就是十分奇怪,死里逃生之后,反而求生的**更加强烈了,
    这时刘欣已经推开房门,见到房内两个女人正相拥在一起瑟瑟发抖,刘欣躬身施礼道:“臣荆州牧刘欣参见太后。”
    何莲、唐娴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刘欣、马芸又往前走了几步,却仍然看不清楚她们的脸,刘欣只得再次说道:“臣刘欣参见太后。”
    何莲依然不敢抬头,却已经颤抖着说道:“求求您了,千万不要吃我们,我们愿意陪您睡觉,求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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