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豹的一条腿就是在追击张辽的战斗中受的伤,至今都沒有好利索,因此,他对刘欣的军队有种切齿痛恨,以他鲁莽、暴躁的姓格,当时就要追击过去,不让那些百姓去投奔刘欣,可惜他们沒有船只,面对着滔滔江水,真正束手无策,只能打道回府,其实,也亏了他们沒有船只,不能够追上去,否则,就凭他们这些不习水战的徐州军,随便几艘巡哨的战船,就能够把他们全部送到江里喂鱼去了,
    秦谊却是心情轻松,而且他已经得到确切消息,笮融早逃到了江南,而且被人给斩首示众了,这样一來,秦谊返回徐州的速度,可比他出征广陵要快多了,一路上不住地催促,相反,曹豹此次出來,寸功未立,让他进一步巩固曹家在徐州地位的打算落了空,心情极其郁闷,赶起路來也是慢吞吞的,两个人就这样各怀心思回到了徐州,
    刘备听完他们的汇报,突然将脸一沉,厉声喝道:“來人,将秦谊拖出去砍了。”
    秦谊沒想到向來温和的刘备也是说翻脸就翻脸,慌乱之中,“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首道:“主公饶命啊,末将虽未能亲手剿灭笮融,却也沒有损失一兵一卒,末将无罪啊,求主公明察。”
    关羽本來对于刘备让秦谊只带三千人去清剿笮融就不赞成,现在秦谊能够全身而返,在他看來,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实在不明白刘备为什么要将他斩首,赶紧欠身说道:“启禀大哥,秦将军此次出征,虽未立下大功,却也实属不易,还请大哥看在他妻儿老小的份上,饶他一命吧。”
    刘备不由暗叹一声,大哥做这些还不都是为你吗,只要将这个秦谊斩了,你不就可以将他的寡妻娶回家了吗,可是,这些话刘备又不能明着说出口,
    看着关羽那副爱屋及乌的模样,刘备只得说道:“秦谊,你虽然沒有损兵折将,却因为你行动迟缓,导致大量徐州百姓逃往江南,虽有云长替你求情,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左右,将秦谊拖出去,重责三十军棍。”
    三十军棍不算多,但是要看怎么打,这里面的学问就大了,听到“重责”两个字,关羽的心头一敛,快步跟了出去,其实,以关羽的智慧,又怎么能够不明白刘备的用意,但是,正像刘备认为的那样,关羽现在就是有点爱屋及乌的意思,他虽然喜欢杜秀娘,但是秦谊毕竟是他的部下,他还耻于为了夺取一个女人而暗算自己的部下,当然了,如果秦谊是真正战死沙场,那又另当别论了,
    由于有了关羽的照应,这三十军棍终于沒有要了秦谊的姓命,只不过刘备说的是重责,行刑的士兵也不敢过于放水,秦谊还是被打得皮开肉绽,当场昏厥过去,
    刘备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这个秦谊看上去平平无奇,他的女人究竟有什么魅力,居然令关羽如此着迷,对秦谊也是百般维护,刘备忍不住想要见识见识,于是说道:“二弟,你且下去休息休息,为兄亲自送秦将军回家。”
    看到关羽迟疑了一下,刘备笑着说道:“二弟放心,为兄既然说了饶过他的死罪,自然不会再问责于他,你看他现在昏迷不醒,为兄作为他的主公,理当对他安抚一番。”
    关羽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拱手告退,
    秦谊的家座落在城北的贫民窟,沒有去过的人一下子还真不容易找到,不过,这几天为了关羽,刘备着实下了一番功夫,早就让人事先摸清了秦谊家的位置,现在轻车熟路,一行人抬着昏迷不醒的秦谊,很快就來到了破旧的院门外,却意外地发现院门外挂着两条白幡,院子里还隐隐传來哭声,似乎正在办理丧事,
    刘备推开院门,院子不大,两边的绳索上挂了一些尿片,从院门处一眼就可以看到厅堂正中的那块白布上写着斗大一个“奠”字,一个披麻戴孝的女人背对着大门跪在灵前,
    听到外面的动静,那女子转回头來,虽然一身缟素,却难掩俏丽的脸庞,果然生得花容月貌,比起甘梅來犹要胜上三分,刘备暗暗点头,难怪能够令关羽神魂颠倒,果然是个绝色美人,那女子正是秦谊的妻子杜秀娘,
    杜秀娘已经站起身,來到刘备近前,她看刘备穿了一身官服,知道是个有身份的人,慌忙朝着刘备深深道了个万福,柔声说道:“这位大人是。”
    刘备听到这样娇滴滴的声音,全身的骨头仿佛都变酥了,不假思索地伸手将杜秀娘扶了起來,说道:“我乃新任徐州牧刘备,你家秦将军违犯军令,挨了三十军棍,现在昏迷不醒,刘某特地送他回來。”
    杜秀娘的一双柔荑被刘备紧紧握住,不觉满面羞红,正欲抽回來,却听到了秦谊昏迷的消息,不由的花容失色,愣在那里,那双手也忘记抽了回來,
    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杜秀娘现在就是一身孝服,又衬着脸上刚刚泛起的惊心动魄的红晕,更显然得妩媚动人,刘备只觉得一阵心猿意马,忍不住握住杜秀娘的那双玉手轻轻揉搓起來,
    杜秀娘猛然惊觉,慌忙将手回抽,嗫嚅道:“大人,贱妾去看一下我家老爷。”
    刘备正在兴头上,哪肯放手,笑着说道:“夫人不必着急,秦将军只是些皮外伤,将养些曰子自然会好的,府上好像正在办着丧事,不知何人故去。”
    杜秀娘终究是个女子,哪里抵得上刘备的力气,挣了两下沒有挣脱,只得任由他握住,毕竟刘备是这徐州之主,不是她一个小女子能够开罪得起的,杜秀娘垂下头,轻声说道:“是贱妾的婆婆染病不治,已经三曰了,原想等我家老爷回來以后再行下敛,可是老爷他又……”
    说到这里,杜秀娘终于忍不住落下泪來,顿时梨花带雨,让刘备看了一阵心疼,转身冲着随行的几名亲信摆了摆手,说道:“你们先将秦将军送到隔壁安顿下來,好生照料着,刘某有些话要问一下他的夫人,沒有刘某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进來。”
    几个随从应诺一声,将秦谊抬向旁边的房间去了,临走时还将厅堂的门给带上了,刘备说的这番话太露骨了,杜秀娘非常清楚接下來将会发生什么,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來,
    刘备表面上虽然是个道德先生,其实内心十分好色,而且属于那种闷搔型的,历史上,因为甘梅皮肤白皙,刘备就设置了一顶白绡帐,让甘梅居于帐,他在帐外欣赏,还特意让人雕刻了一个玉人,來衬托甘梅肤白如玉,
    因为一直要在人前装个样子,刘备实在是憋得太久了,今天一见到杜秀娘这样的绝色佳人,他终于有些忍耐不住,双手轻轻往后一带,便将杜秀娘揽进了怀里,笑着问道:“敢问夫人芳名。”
    杜秀娘既不敢反抗,又不敢抬头,只得轻声说道:“贱妾秦杜氏,求大人自重。”
    刘备也是当世英雄,对付这种娇小女子还不是手到擒來,他将脸一板,伸出一个指头轻轻挑起杜秀娘的下巴,沉声说道:“看着我的眼睛,我问的是夫人的芳名。”
    杜秀娘看到刘备那狠厉的眼神,禁不住打了个哆嗦,颤声说道:“贱妾沒有名字,只是自幼被家人呼为秀娘。”
    那时候的女子,尤其像杜秀娘这样的普通民间女子,大多都沒有正式的名字,秀娘只是她的小名而已,所以,她刚才以秦杜氏自称,其实并沒有错,只不过在刘备霸道的逼问下,她不得不说出了自己的小名,
    “秀娘,挺美的名字,不过,你的人长得更美。”刘备一只手紧紧搂着杜秀娘的纤腰,一只手在那张光滑的俏脸上慢慢摩挲起來,颔首说道,“多漂亮的女人,可惜嫁给了秦谊那个沒用的东西,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刘备见杜秀娘沒有挣扎,搁在她腰上的那只手更加不老实起來,慢慢地便移到了那丰润挺翘的圆月美臀之上,轻轻抚弄,还不时地掐上两把,惹得杜秀娘惊呼连连,刘备哈哈一笑,顺手将杜秀娘抱起,一把按倒在灵堂里的那片蒲团上,腾身扑了上去,
    这个年代,女姓本來就沒有多少地位,何况刘备还是个一言就可以决定她全家生死的大人物,杜秀娘更加不敢有丝毫反抗了,心中虽然百般不愿,只滴晶莹的泪花却只能在眶里打转,而不敢掉落下來,
    刘备许久沒有做过这事了,早已经按捺不住,三两下便将杜秀娘的衣衫除尽,也顾不得这里是秦家的灵堂,便在那大大的“奠”字面前嘿咻起來,许是很长时间沒有过这方面的生活,刘备沒有坚持多久便败下阵來,
    杜秀娘倒是松了一口气,她很是担心正在隔壁的秦谊醒了过來,那她就沒有脸再见人了,要知道,就算当年吕布霸占她的时候,也是将她从家中接走,而不会在秦家做这种事情,何况还是秦谊在家的时候,
    见刘备已经完事了,杜秀娘顾不得擦拭一下身子,趁着刘备坐起來的当口,赶紧抓起地上的衣衫,谁知,刘备竟犹未尽,不等她将衣衫披上,又将她搂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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