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哈哈笑道:“萨阿丁,刚才刘某对你说过,要将蓝封的妃子抓來送给你暖暖被窝,你可不能令刘某食言啊。”
    “这。”萨阿丁略一迟疑,躬身说道,“那小王多谢大人美意了。”
    虽然同是国王,但皮山比大宛小得太多,就算坐到一起,恐怕蓝封也懒得拿正眼看他,现在,却有机会将蓝封的女人压在身子底下,萨阿丁哪里还会再矫情呢,
    刘欣拍了拍萨阿丁的肩膀,又转向黄忠说道:“汉升,驾车的马有什么好的,你不会是怕回去以后挨黄夫人的骂,不敢纳妾吧,放心,凡事有我作主。”
    黄忠讪笑道:“主公说笑了,这样小事哪敢劳烦主公,只是末将刚才看过了,驾车的都是好马,蓝封就是骑着当中一匹马跑掉的,可惜车子翻了,压坏了四匹。”
    刘欣并不懂马,却很清楚一匹好马对于冲锋陷阵的大将來说意味着什么,既然黄忠说那些都是好马,刘欣自然沒有什么不相信的,他点了点头,说道:“蓝封将好马拿來拉车,难怪他会有今曰之败,也罢,好事成双,马儿随你挑一匹,女人也赏赐与你,另外两匹,一匹留给恶來,一匹留给云长。”
    典韦作为一名战将,却很少有上阵厮杀的机会,整天呆在刘欣身边,沦落成了一名保镖,刘欣自己都觉得有些对不住他,现在一下子弄到了三匹好马,刘欣自然要补偿一下,分一匹给他了,关羽已经在刘欣面前抱怨过好几次,他的身量太重,连座下战马都被他压瘦了,本來,刘欣是打算将吕布留下的那匹赤兔马赏给关羽的,只是一时拿不定主意,索姓先分一匹大宛良马给他,至于将蓝封的女人赏给黄忠和萨阿丁,完全就是为了羞辱蓝封,谁让他和刘欣作对來着,
    一队队的俘虏被押了过去,因为语言不通,汉军只负责看管监视,他们的身份自有萨阿丁派人帮着甄别,
    这些人其实都是大宛、疏勒、莎车等国的普通百姓,平时或放牧或耕作,战时才被临时召集起來,对于这些人,刘欣当然不能一杀了之,像疏勒和莎车,这次各出了一万人马,几乎将全国大半的青壮都抽了过來,如果将这些人全杀掉,那两个国家也就基本完蛋了,
    刘欣的打算是区别对待,等魏延的大军随后赶到,他就会押着疏勒和莎车的俘虏來到他们的国家,有了这些人现身说法,自可兵不血刃拿下这两个国家,将來疏勒和莎车都将在西域都护府管辖之下,这两个国家的百姓要生存,要发展,还离不开这些青壮,只要这两个国家彻底归服大汉,这些俘虏总是要释放的,
    至于大宛国的俘虏,刘欣却不会轻易就放他们回去,随着离大宛越來越近,关于大宛的情况,刘欣也越來越了解,大宛国境内有大小城池四十多座,如果刘欣想要拿下大宛,势必要一座城池一座地打下去,而沙漠运输不便,整个第五军团几乎都是轻装來到西域的,稍微大一点的辎重都留在了凉州,更不要说投石机这类的攻城器械了,沒有这些攻城器械,即使攻打一座低矮的城市,也会付出较大的伤亡,刘欣可不希望自己的士兵无端地牺牲在异国他乡,他已经悄悄放弃了将大宛划入西域都护府管辖的计划,当然,这种放弃只是暂时的,等到中原平定,国富民强的时候,他还会回來的,
    虽然不打算进攻大宛,刘欣还是不会将这些俘虏释放回去,一方面,扣押着这些俘虏,可以削弱大宛国的实力,另一方面,刘欣要在乌孜别里山口和图鲁格尔特山口修建两座要塞,还要在乌即城附近修建一座大型集市,这些俘虏就成了非常好的免费劳动力,刘欣又怎么会放他们回去呢,
    皮山国的人口太少,虽然萨阿丁已经将城里的青壮无论男女都召集起來,投入到甄别工作当中,无奈俘虏太多,进展并不顺利,刚刚得到刘欣赏赐了几个美人,萨阿丁的热情也是空前高涨,匆匆向刘欣告了声罪,也加入到甄别的行列,
    沒过多久,刘欣便听到那边传來一阵喧哗,接着便见萨阿丁兴冲冲地走了过來,学着汉人的样子拱了拱手,说道:“大人,古木基,古木基被抓住啦。”
    刘欣摸了摸脑袋,一头雾水地问道:“古木基是谁。”
    萨阿丁搓了搓手,说道:“古木基就是莎车王。”
    莎车和皮山是近邻,平时可沒有少欺负皮山,经常要求皮山进贡这,进贡那,萨阿丁当然不情愿,只是拳头沒有别人硬,不忍气吞声又能如何,现在好了,他抱了刘欣的大腿还沒有几天,莎车王古木基居然做了他的俘虏,想到这里,他就恨不得蹦起來大呼三声万岁,尽管莎车王并不是萨阿丁抓住的,但在下意识间,萨阿丁已经将古木基归为自己的俘虏了,都怨这些年古木基将他欺负得太狠了,
    沒能抓住蓝封确实让刘欣有几分遗憾,听说古木基却沒能跑掉,刘欣不由大喜,说道:“快,带我去看看。”
    莎车王古木基很沮丧,他本來坐在蓝封那辆巨大的马车上喝着美酒,想像着攻进城以后,能够从汉人使团那里抢到什么珍宝,然后汉人便主动出击了,眼见着自己的骑兵就快撑不住,他只得放下酒盏,亲自上前压阵,结果还是一败涂地,蓝封跑,古木基当然也想跑,可是他已经冲到了前面,而且他的马也不够快,幸好他反应够快,明知道敌不过,赶紧抛了手中的弯刀,跪地乞降,又趁人不备,脱下了华丽的外衣,从死人身上剥了一件沾满血污的轻甲穿上,
    尽管古木基装扮成一个小兵,躲在人堆里毫不起眼,他手下的那些士兵也不敢把他供出來,但不幸的是,萨阿丁表功心切,亲自跑來甄别俘虏,一眼便把他给认了出來,
    刘欣围着满身血污的古木基转了一圈,仰天长笑,突然面色一沉,冷冷地说道:“古木基,刘某好心好意想要重建西域都护府,为西域诸国的百姓谋一点福祉,你推三阻四也就罢了,居然丧心病狂到派人假扮马匪伏击刘某,现在又大举兴兵,当真不知死活吗。”
    面对着刘欣的斥责,古木基不由脸色一变,但他旋即便垂下了头,低声下气地说道:“大人恕罪,小王也是支持重建都护府的,也想重归大汉治下,只是大宛王蓝封仗着兵强马壮,逼着小王和他一起对付大人,小王无奈……”
    刘欣冷哼一声,不等他说完,便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大声说道:“谁听你的一派胡言,來人,拖出去砍了。”
    古木基这才惊慌起來,连连叩首道:“大人饶命啊,小王,小王知道坎贝林在哪里。”
    萨阿丁附到刘欣身边小声说道:“坎贝林就是疏勒王。”
    刘欣“哦”了一声,抬了抬手,止住正要上前将古木基拖出去的两名士兵,说道:“那你说,他在哪里。”
    古木基死里逃生,很是松了口气,朝着不远处的另一堆俘虏一指,说道:“回大人,那里中间一排第五个便是。”
    萨阿丁颇有眼力见儿,不待刘欣吩咐,三步并着两步奔了过來,一把将那个俘虏提溜了出來,仔细一瞧,果然正是坎贝林,坎贝林是和古木基一起去给自己的军队压阵的,也是和古木基一起弃械投降的,虽然他比古木基更会伪装,瞒过了萨阿丁,却瞒不过始终和他相距不远的古木基,
    刘欣背着手一言不发地看着装扮成普通士兵的古木基和坎贝林,忽然举起手轻轻挥了两下,几名如狼似虎的士兵扑了上來,将这两个国王从地上拖起來就往城门口走去,
    古木基仿佛意识到什么,大声喊道:“大人,你不能这样啊,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杀我……”
    几个士兵浑然不理,继续拖着他们往城门走去,沒有刘欣的命令,他们就是叫破喉咙也沒有用,
    “等一下。”刘欣忽然叫住那两名士兵,再次走到他们面前,冷冷地说道,“古木基,刘某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刘某什么时候说过,要饶你姓命的,你如果能说清楚,刘某便真的放过你。”
    古木基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连连叩首道:“刚才小王指认出了坎贝林,怎么说也算是将功赎罪,大人你……”
    说到这里,他忽然说不下去了,原來他始终都是一厢情愿,以为自己咬出了坎贝林,刘欣就会放过他,可刘欣确实什么也沒有答应,是他自己沒提条件就迫不及待地指出了坎贝林,正一脸茫然,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露了馅,最终被萨阿丁揪了出來的坎贝林这下算是明白了,原來是古木基出卖了自己,不由破口大骂,还挣扎着向古木基扑过來,不过,两名士兵死死地按住他,他只有在原地蹦达,冷不丁地吐了古木基一脸口水,
    刘欣看了一眼正在狗咬狗的两个落魄国王,转过身去,轻轻摆了摆手,几名士兵正要他们拖起來,却听黄忠大声说道:“主公,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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