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姐,就是这小子在学校门口瞅你呢。”
    将他压住的三名女生,回头看着从女厕门进来的人。
    “哦?”她玩弄着粉紫色长尖指甲,漫不经心徐徐走来,蓝色的校服外套绑在腰间,夸张的白色超短裙,黑色网袜裹着主人曼妙长腿。
    等她走近,用手指托着下巴,揄揶的笑,眼神将他嘲讽,夸张的金色长发不知道被漂洗了多少遍,哪怕是走在路上的回头率也绝对满分。
    “你这小子,盯我哪里看呢?这里吗?”
    她晃着诱惑的黑色网袜,英伦风的厚底黑色小皮鞋慢悠悠抬起,踩在了他的双腿正中间。
    “额哈……”他疼的紧绷双腿,长密的刘海把他眼中的恨意藏身隐蔽。
    拽住他胳膊的两个人鄙夷道:“这小子看着就不像什么正经的东西,还在门口鬼鬼祟祟的,瞧他邋遢样子,估计还用姜姐你做意淫呢!”
    “看起来倒真是,怎么一副娘炮劲,留这么长的头发,是不是专门用来挡住偷窥别人的眼睛啊?”
    说着,她长锐的指尖点上了他的额头,指腹猛一用力,他的后脑勺撞击在了后面坚硬瓷砖墙壁。
    发丝被撞乱开,犀利的眼神透过缝隙咄咄逼人:“我没有,是你自作多情。”
    “小子,我让你跟我顶嘴了吗?”
    脚尖用力,他胯下的命根子在她坚硬的鞋底被无情碾压。
    男生的惨痛叫喊憋藏在喉咙中,他胳膊在使劲,抓住他的人都要费些力气:“你这家伙欠揍是不是!”
    “哼。”高傲的脸清冷妖媚,抬起下巴蔑视的眼神欣赏着他的模子。
    说是男人,也不怎么像,长得也太娘气了,长尖狭眼,鼻梁秀挺,唇色粉嫩。
    姜辛念舔起了牙槽,她偏偏就是看不惯这种模子,人模狗样的东西。
    “不给点教训,看来是下次还敢,居然不把我放在眼里。”
    她朝一旁的人伸出了手,心有灵犀递上来一个防风打火机。
    姜辛念松开了他的脚,结束阵痛,在他面前蹲下,打火机就竖立在他的脸庞,而她长粉色的指甲,也摁在按键上。
    “我说了我没有偷看你!不过就是撇了一眼而已,你的自恋才无可救药!”
    “让你跟我们姜姐顶嘴了吗!”
    头顶忽然下来的一巴掌,顿然屈愤在心底蔓延,面前女生不屑一笑,摁下了火机。
    直蹿出来的蓝色火焰燃烧着他的头发,脸庞被烈火灼烧的疼痛苦不堪言,他努力挪着头,想要躲避,可她残忍的摁住他的头顶,甚至把他的脸朝着火机上面靠去。
    “额啊……啊放开我!滚啊,你个贱人!”
    “嘴巴还敢这么硬,脸给你烧毁了!”
    打火机的温度越来越高,他被烫的整个脸都烧烫起来,而发尖燃烧的焦味也发出一股难以言喻恶心的味道,火焰直蹿发顶,红色的火焰倒映在女人冰冷狭意眼中。
    身后的女生胆怯怯喊道:“姜姐,会出事吧?”
    “操你妈的,滚,给我滚啊!”他居然嘴巴犟的还依旧在挣扎。
    姜辛念咬着牙,抓起他浓密的头发朝着身后瓷砖撞上去!砰砰两声,打火机也掉落在了地上,尖锐的指甲指着他警告。
    “不服气,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我,市级初中哪个学校里都是我认识的人,只要你敢在这个城市里上学,就等着被折磨死!我让你看看嘴硬的后果。”
    说着,她起身,拿起放在洗漱台上的矿泉水瓶子,灌了满满一瓶,朝着他的头倒了上去。
    冰凉的水打湿发丝,也浇灭了最后一点火星,焦味蔓延,长长的刘海被水簇成几缕,狼狈黏在脸上快速的往下滴落水珠。
    姜辛念起身,从短裙口袋里摸索出一根细烟咬在嘴中,又有打火机递了上来,为她点燃。
    她深吸一口,再次毫不留情踹上他的胯,没听到他发出痛叫,恶毒的语词在他身上难听咒骂,用手机拍下了他狼狈的一幕。
    完事后,她把抽完的烟往他身上一弹,潇洒的甩着长发走人。
    放开他胳膊,人也迟迟没有起身,低头靠墙坐着,不言不语盯着裤子上的烟头,还残留着红色的口红印。
    他嘴里咬齿的暴戾,顾不得脸上烧痛。
    照片被发在了班群里。
    画面上的人淋了一头落汤水的样子格外滑稽可笑,不出一天便传遍了整个校园。
    本就在学校里孤寡无人接近的他,更是经历了一整个初中的无形暴力,他接受着异样的目光审视,时不时的被拽扯到校园的角落里,接受着那个位高权重的她羞辱,殴打。
    她父亲的身份可以让她横走在这个城市,娇生惯养的独生女,没有同情心,她只知道怎么让自己愉快,自己爽。
    被她支配的领域里,是他一生至极的黑暗。
    上到大学的姜辛念,从没经历过什么挫折,但也学会了收敛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毕竟她是个名门千金,好歹肮脏的事情不能她来做,干的坏事也绝不比以前手软,逢人只会看到她夸奖她的容貌,冷艳清高,让她也斩获了两年的校花名号。
    但她脾气并不怎么好,从不缺乏的追求者,也让她玩弄着她想要的一切,特别是男人。
    “姐,冰淇淋。”
    徐爱跑过来给她一个甜筒,绕过车头,坐到了跑车副驾驶上。
    她舌尖划过冰凉的奶油,墨镜下的眼睛一直瞧着一个位置,右手懒懒的搭在粉红色方向盘上。
    徐爱看着好奇:“姐,看什么呢?”
    “那。”她昂着下巴示意,墨镜遮挡住了半张脸,却没挡住嘴角狂意高傲的笑。
    路对面的校门口旁边,有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
    那女的手里抓着个玫瑰花和一张信封,双手恭恭敬敬递上去,羞红的脸,如果猜的不错,应该是正在表白。
    面对着比她高大的男生,怯意又紧张。
    而那男的倒是一脸淡定,一只手随意的插在黑裤口袋里,即便是个侧脸,也能看到挺拔鼻梁,下颚线流畅的线条,棱角分明,光是那身高得有个一米九,站在那就跟个鬼斧神工雕像毫无差别。
    不会错的,绝对是个帅哥。
    散乱的刘海,表情清淡,带着些阴郁,叫人一眼留恋。
    口型冷漠拒绝了面前的女生,另一手拿着电脑包朝学校里走。
    那女生不死心的追上去,想要抓住他的胳膊,却被他精准躲开,眼神也不给的径直走掉。
    “卧槽,丫的这么拽?”徐爱惊掉了下巴。
    “我就喜欢这么拽的。”
    她话刚说完,徐爱秒懂,举起手机打开摄像机放大,对准他的背影拍了一张,迅速发给学生会里面的人,要求调查这小子的身份。
    舔完了一个甜筒,来信了。
    “姐!大四的,叫厉枭,金融学,不过学生会里面的人说,他是个留级生。”
    姜辛念接过她的手机细细瞧了一眼,推着墨镜嗯哼一声。
    “名字这么厉,长得倒挺孽,玩玩试试,养个备胎也不赖。”
    徐爱弹了个舌:“放心吧姐,这就帮你搞联系方式!”
    “不用,我自己看中的猎物,得我自己出手才行。”
    她笑道:“又有新招数了?我记得姐你前几天刚分手,这么快来劲?”
    姜辛念挑眉发动起了车子:“男人,跟衣服一个性子,穿过一周的统统不要。”
    粉色跑车的发动机轰鸣声震着一条街的马路,嗡的一声窜了出去。
    查到了他的班级和日常行动。
    姜辛念穿着一件露脐黑色吊带,宽松牛仔破洞长裤,来到图书馆。
    蛮腰和翘臀,前凸后翘,她对自己的身材毫不自卑,引来不少学生频频驻望。
    姜辛念眼神繁忙寻找着目标,绑束在背后的黑发流畅下坠,弯曲翘卷的发梢增添一丝感性。
    角落里靠窗的男生正在认真用笔记本电脑打字,眼珠从上到下掠过,不曾离开过屏幕。
    长眼一眯,妖孽的容貌突兀在这一律千篇的帅哥中。
    姜辛念放下太阳伞坐在了他的对面,托腮撑笑,抬手摁下他的屏幕,往下压住了他正在打字的双手。
    抬眸的男生朝她看过来,面对着审视的目光,她媚艳一笑,精巧的鹅蛋脸韵味十足,细碎的发丝在鬓角落下,双眼皮上大地色的眼影亮着细腻粉钻,诱惑点人。
    还有那对故意凸起来的前胸,贴在桌面朝前微微挤压。
    他看了足足有十几秒,才开口。
    “有事吗?”
    “联系方式。”
    闻言,他顿措过后,翘起嘴角笑了。
    那种笑让她觉得有点不舒服,不过他还是拿出了手机,点开二维码。
    就说嘛,没人会拒绝她,她玩转男人多年自身的魅力,也早就知道什么男人吃什么口味。
    “帅哥,叫什么名字。”
    “厉枭。”
    “蛮酷的,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姜辛念。”他吐字清晰,带着磁性的性感,一字一字念的十分准确。
    姜辛念朝他昂首一笑,表现的高傲,也是,怎么会有人不认识校花呢。
    “今晚有兴趣喝一杯吗?”
    “好啊。”
    达成目的的她再次暗暗窃喜,扬了扬自己的手机:“电话联系,晚上八点,不见不散。”
    她拿起太阳伞,妖娆的细腰暴露空气,跟他眨眼告了个别,挥动着蓝色指甲的手指离开。
    八年。
    厉枭十指交叉撑着下颚,笑眯起眼一直看着她离开。
    整整八年。
    即便她的头发染成了纯黑,不再穿那些夸张的服饰,他还是依然能一眼将她认出来。
    曾经被欺凌的场景历历在目,深刻在脑海里鲜艳的颜色,每一次噩梦的主题都是她。
    可她居然还能活得这么潇洒,敢又再一次不知天高地厚出现在他的面前,天道有轮回,这次轮到他了。
    呵,上天不会帮他那一次,他便再也不会相信老天,这一次,他得靠自己的双手,来亲手把那场噩梦给撕碎。
    按照手机上发来的地址,他到达了一家灯红柳绿的酒吧,寻着卡座位置找上她,女人早已换了一身清纯又媚的黑色开叉吊带连衣裙,歪头托腮的姿态,娇软慵懒,头顶暗红色的灯光照亮下,她整个人仿佛被笼罩上了一层揭不开雾的纱。
    “迟到了一分钟哦,自罚一杯。”
    厉枭没拒绝,坐到她的对面,拿起酒杯朝着嘴中灌去冰凉刺鼻的啤酒。
    “哈哈,你不是不会喝酒啊,来,我教你。”
    姜辛念撑着胳膊坐起,拿起啤酒瓶朝着杯子里猛地灌入。
    他看着她的举动,像是今晚要把他灌醉:“不用劳烦。”
    “那怎么行呢,我还是第一次跟你这么可爱的男生喝酒呢,真想瞧瞧你脸红起来的样子。”
    对她勾引人的话术他只做笑,拿起酒瓶拉开,倒入她的酒杯中。
    暗色灯光,狂躁的音乐,无人知晓他的手心里洒落粉末,顺着冒泡的啤酒消失融入。
    汹涌压低的眸,看着她一杯接一杯的下肚,每一杯他都配合着抬起酒杯,朝着喉咙灌入。
    她勾引男人喜欢喝酒,酒精会丧失一切理智看着他们在她身上贪婪的前仆后继,而让她最有底气的,是自己千醉不倒的酒量,也正因为如此从未失手过。
    可这一次,她偏偏就迷离了。
    耳边噪大的音乐,她必须提高起嗓门来说话,昏沉沉的大脑,下意识的告诉她有些不妙。
    可仅有的一丝理智,只是闪过的一瞬间便消失了。
    “醉了?”他轻薄的话问。
    为了表明自己的酒量,再次一杯滚下肚:“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醉呢。”
    身体再一次沉重的往前倒去,接住她的是一条有力的胳膊。
    紧接着,高大的男人弯下腰,将她扛于肩膀,朝着大门外走去。
    整个过程她都好像是在梦里,贴着男人的肩头,不知危险。
    砰!
    砸在了坚硬的床板,脊背碎裂的疼痛叫她已经沉醉在睡意里的眼睛不得已睁开。
    眼前白茫茫,好像是白炽灯的照射,但她依然能看清男人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一条腿跪在了床上,掀开她的裙子。
    “额……你干什么,色狼。”
    “还能说话,看来是我的药下少了。”
    “你说,什么?”
    厉枭冷哼,扒下了她的黑色三角内裤,而那一团细密的毛发展现在眼中,他将她的双腿分开。
    剩下的凉感让姜辛念大脑发出危险的警告,她努力撑着胳膊,想要撤离,可在她看清他手里的打火机那一刻,吓得鸣声尖叫。
    “你干什么!干什么,滚啊!”
    厉枭摁住她的腿根,用另一只膝盖压住右小腿,动弹不得,火机摁下,摇曳的红色火苗点燃在了她胯下耻毛。
    从开始的暖意到强烈的烧灼感,只用了不到三秒的时间,伴随着烧焦的味道,她无助嘶吼,双腿被压的吃痛,皮肉被烧到,一向故作冷艳的她表情出现失控尖叫,狰狞张大嘴,凸起眼球令人寒颤。
    “痛!痛啊,啊啊啊!你个王八蛋,滚啊,滚!”
    “痛吗?”他淡淡的问,奇怪的把眉头往上扬:“当初把火焰烧在我头发和脸上的时候,你也在欣赏着我的痛苦吧,现在看来,果真很有趣。”
    “你说什……啊——啊啊!”
    “也是,忙碌的你怎么会记起当初对我做的事呢,但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呢!”
    他后半句话咬牙的恨意,把打火机按钮松开,再次摁下去,将整个耻毛燃烧不留一根,曲折的毛发成一团灰烬,一直烧到她的阴阜上,白粉的皮肤被火焰给烫的皮肉血红,烂出一条条血丝痕迹。
    她双手拍打着他的手臂阻止,居然试图用手掌抓住那团火焰让它熄灭。
    厉枭把东西扔在了身后水泥地上,上前掐着她的脖子,一条细腿扛在肩,挺直腰板的接下裤腰带。
    讥嘲对她冷嘲热讽:“虽然我嫌脏,但要是能插死你,让我的鸡巴爽一爽也无妨。”
    她还沉在余痛中,整个胯下动不得碰不得,可他却残忍将那根还没来得及硬起的东西,杵在阴唇缝隙外侧,用力拱进去。
    “操你妈的——啊啊!”
    “还能骂是吗!”他几乎要掐爆了她的脖子,眼球凸异常瘆人,抬手给在她脸上一掌,清脆啪响扭过去,反复的甩打着她的脸颊。
    她根本来不及尖叫,喉咙更别提还堵着一堆骂人的词汇,胯下猛烈抽插,鸡巴越来越硬,穿刺了整个阴道甚至到达子宫口边缘,痛吼的尖叫成了哑声,干巴巴呕在喉咙,绝色的脸是一团狼狈和鼻涕混合物掩盖。
    “嘶,插爆你烂逼!操!”
    正当他凶猛耸动胯时,感觉到一阵湿润低下头去看,发现居然还有血。
    这是让他没想到的,这女人居然会是个处女。
    而这毋庸置疑是让他兴奋的,粗暴的手劲全用在了她身上,撕开裙子,掐住软翘的奶子,把身上留满从未有男人碰过触碰过地方指印。
    仇恨和兴奋,叫他眼睛涨出了血丝,疼痛嘶哑的哭声断断续续发出,她就快要喘不上气了。
    “贱货!欠操的,插进去不就乖了吗?没被男人操过不知道天高地厚是吗,烂逼也迟早被人给插烂,贱货就是贱货,他妈装什么!”
    “滚——滚。”
    最后一丝虚弱的力气她全用在了骂他身上,从小到大都没被谁这么羞辱的对待过,向来高傲的凤凰,第一次被烧落羽毛跌落,除了愤怒,她再无别的。
    啪!
    偏偏那一巴掌是为了磨平她的棱角而来,把她扇的嘴巴肿起,就连哭声也不清不楚。
    男人的手抓住了他烧毁的阴阜上,那一片黑色杂乱的毛,被他残忍的往上提起,一整个皮肤都已经烂了,这残忍的举动烂出了大量的血,混合着下面的处子血液,润滑了整个肉棒,得以在体内顺利进出。
    “嘶,哈额,有本事再嘴硬一次,你看我会放过你吗?嗯?”
    他目视狂妄,与她曾经几分相似,妖孽容颜,邪恶的妖魔鬼怪,厉鬼索命摁住她的脖子,一边操一边掐,呼吸困难到翻起白眼,差点把眼珠子都给翻过去。
    她已经不会反抗了。
    不止是烂的骚逼,还有被插毁的喉咙。
    把裹满血的鸡巴穿进她喉咙里,最讨厌的这张嘴巴,也伺候的他舒舒服服,温暖口腔让鸡巴爱不释手,反复冲撞速度比下面撞击还要快速,来来回回抽插,倒的嘴里口水都成了泡沫。
    两只眼跟灯泡一样,秀美的脸怎么会被打毁成这副模样,真可怜。
    厉枭笑的猖狂,手臂和脖子上的青筋逐一鼓起,摇摆的腰部,嘴巴甬道,当做一个容器。
    精液他成功让她咽到了肚子。
    “喜欢跟男人喝酒,还没尝过男人的精液吧,味道怎么样?”
    姜辛念双目无神歪头,流下大量绷不住的口水,裂开的脸皮,撕裂嘴角鲜血,唾液染成了红色。
    被凌虐的布娃娃残破的掏出里面棉花一样,很是可怜。
    他撇嘴,如果不是爽了这根鸡巴,那他可就还会在这张脸抽上几巴掌。
    这是他租下来的公寓,二十六楼,为了保证论文产出,他选择了隔音最好的房子。
    而在这里,他囚禁着她,随时玩弄,比起那些枯燥乏味的论文,他更喜欢上了女人的身体,是他泄愤发怒的地方。
    才一天半而已,姜辛念被他玩的不成人样,用打火机快要烧光了那一头乌黑的秀发,脸皮的一半脸颊也烧毁。
    他永远记得当初她对他这么做时候的疼痛,初中毕业用了一年的时间才把自己脸上的伤疤给修复,而这,都是她此刻应得的!
    姜辛念开始对他求饶了。
    她下跪,磕头。
    比妓女还要惨烈的身体状况,奄奄一息跪倒在他的面前,撅起屁股,抬手扇着自己巴掌为她曾经自己所作所为道歉。
    他笑,嘲讽,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面前的这具“玩物”。
    囚禁两周的时间里,厉枭破坏掉了她身上最值得引以为豪地方,无论是脸还是头发,还是那双腿,都被他烧的落下一片片修复不了的疤痕,强奸着她,让她跪下为自己解决欲望,释放进容器里肮脏的液体都可以被她吞下。⒫ο⓲ɡщ.ⅵⓟ(po18gw.vip)
    姜辛念想要的如此简单,自由。
    可这却成了永远枷锁,折磨住她的梦魇,不知道过哭嚎过多少次,都不能换来一点的温柔,打到麻木,连痛觉都已经不再起作用了。
    厉枭拍下了她跪地求饶的照片,视频,发给了她的家人,朋友,甚至是学校论坛。
    照片一出便受到了强烈的关注,他会在她绝望的时候一句句的念下那些对她恶毒的评价,骚货贯穿了她的名字,她再也没听到有人能叫出她的姓名。
    “熟悉吗?”厉枭问。
    托着她烂开的脸,血肉模糊,结痂的伤疤丑陋黏在一团,跟美貌沾不上一点边。
    “这些可都是你曾经对待我的方式啊。”
    狞露猖狂的笑,唇角朝着两侧撕裂扩大。
    时隔已久,她终于想起来了完整的回忆。
    对不起卡在喉咙,被他掐住了脖子,往床上猛扔,不知道这已经是第几次强奸她,用了她的后穴,没过多久,便一床的血。
    囚禁一个月。
    她的身材已经变样,饿得骨头凸显,肋骨一道道明显痕迹,只给她水喝,隔三差五的几片面包,便是她依赖的生存方式。
    在厉枭出门后,她用瘦骨如柴的手腕挣脱了绑住她的麻绳,整个手腕磨的全是血。
    心灰意冷的绝望,她推开了窗户,迎接着二十六楼的冷风吹袭,残破的短发滑稽又可怜,外面的天空正蔓延着即将到来黄昏的橘调。
    这张脸和身体早已无法见人,颤抖的胳膊用力,撑起了自己皮开肉绽身体。
    看着底下渺小的车水马龙,姜辛念觉得死亡没那么可怕。脸皮破皱皮肉,僵硬跳动。
    失重一刻的感觉,她想的只有解脱幸福感,来不及微笑,便烟消云散,不过是一团肉泥,还要什么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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