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参见皇上。”
    那女人站起身,换上一副柔媚的笑容,向杨丰以汉女礼节款款行礼说道。
    “上师,您这可不对吆!”
    然后她似笑非笑地对那番僧说道。
    那番僧低头不语。
    大玉儿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一把将福临按在杨丰脚下跪倒磕头,同时替她儿子说道:“女直草民,大明前龙虎将军,建州左卫都督佥事爱新觉罗.努尔哈赤孙福临叩见陛下,陛下恩泽万民,普惠天下,女直孤远,赖陛下以生,愿永为奴婢世世效忠,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倒挺会说话!”
    杨丰笑了笑说道:“可你这欺君之罪怎么算。”
    “奴婢草原野女,为陛下天威所慑,言行悖乱,自知有罪,惟陛下赐罚。”
    大玉儿行礼说。
    “既然你们娘俩这么愿意给朕做奴婢,那朕就满足你们心愿好了,带走!”
    杨丰说道。
    说着他转身走了。
    后面梁诚立刻安排手下带走了大玉儿和福临,和她们一起那女子也跟着起身,梁诚也没多问,直接连她一块捆起来扔在马背上,他们刚走出永光寺,外面一队荡寇旅士兵便涌到门前,为首的朱益吾赶紧单膝跪倒向出门的杨丰行礼,皇帝陛下也没啰嗦什么,把手向后面一指说道:“里面的都赏给你们了!”
    说完他上马走了。
    后面朱益吾等人往里面一冲立刻爆发出欢呼。
    至于后续追杀,杨皇帝也就没什么兴趣了,大玉儿和福临母子就是他主要目标,现在目标到手当然不会再受那份累了,更何况离开沈阳远了,就变成一片黑暗也没法追。当他返回沈阳的时候,这座城市已经完全被明军控制,只不过里面火势还依旧没减弱,而且丙tong蒸汽也没有彻底散去,所以只有少量明军开始进入外围搜索,这样也就没法让皇上休息了。得知永光寺的处理后,曹友义干脆把广慈寺的番僧也全籍没,然后清理一下让皇上暂时驻跸,好在皇上从来不在意这方面,简陋点也就简陋点了。
    就在杨丰吃罢晚饭,舒舒服服洗着热水澡一去征尘的时候,各路追杀的明军也都陆续返回。
    他们抓回的满清王公贵族并不太多,毕竟沈阳紧靠山区,只要逃快一点很容易躲进山里,而离开沈阳远了,没有这个巨大火炬的映照,哪怕还有月光也很难继续追杀下去。各路明军一共抓到了野猪皮儿子一个,也就是大玉儿谎称的公公,老三镇国公阿拜,这老家伙比代善小两岁,和自己五儿子巩安一起被明军骑兵给抓住了。另外还有阿济格的儿子傅勒赫,他算是被抓住的最高级别,虽然只有十七岁,但好歹那也是个贝勒,其他还有十几个爱新觉罗家的,至于其他勋贵也抓了三十多个,因为明军不杀他们,这些人心存幻想,在承认自己身份这一点上还是很爽快。
    至于女人就不计其数了。
    “收获不多啊!”
    杨丰颇为不满地说。
    “”陛下,进城的士卒刚刚在野猪皮的旧居,找到了一具烧半截的尸体,据抓住的鞑子辨认是伪礼亲王代善,另外那傅赫勒供称他是和济尔哈朗一起去野猪皮旧居的,但臣审问了一下没人看到济尔哈朗离开,而代善死处不远还有一具烧焦的尸体,身上没烧毁的佩玉经傅赫勒辨认说是济尔哈朗的。”
    曹友义说道。
    “剁了,喂狗!”
    杨丰挥手说道。
    “臣尊旨!”
    曹友义忙说道。
    “还有,准备些人手,明天去把野猪皮父子的骨头扒出来,找个粪桶装上,朕要带着走!”
    杨丰接着说道。
    他可没时间在这里继续耽搁下去,冀东多尔衮的进攻早已经开始了,吴三桂放弃外围,死守各城,四天前的消息,从遵化到玉田,丰润,开平,等外线各城全都被包围,虽然绿营战斗力差但那也是数十万大军啊,他之所以如此狂暴,直接玩大召唤术天火焚城,对辽阳围而不攻,就是为了在最短时间内结束这边的战事然后返回冀东。
    他回去当然得给多尔衮带点礼物什么的。
    野猪皮父子的烂骨头。
    大玉儿和福临。
    沈阳被俘的王公大臣。
    这些可都是极好的礼物啊!
    把这些往两军阵前一摆,那效果可真是极好的。
    曹友义赶紧退下,实际上这时候已经深夜了,皇上也需要安歇了,他走后,杨皇帝也走进了自己的寝宫,大玉儿姐姐已经洗白白地跪在那里等他,就连她那侍女也跪在一旁,等着到时候伺候他们。这种事情不需要皇上吩咐,像这种皇帝亲征俘获敌人老婆的,只要姿色可以,基本上都是要幸一幸,梁诚好歹也是锦衣卫,不会连这点规矩都不懂。
    “抬起头来!”
    杨丰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一身轻纱薄衣低头双膝跪地的大玉儿说道。
    后者羞涩地抬头。
    不得不说这娘们儿的确有几分姿色,杨丰到这里以来见到的女人里面,也就自己女儿能胜出一筹,他的俩妃嫔里面黄英是差不少,纵然越长越狐媚化的李秀都差一点,也难怪让野猪皮兄弟都视若宝贝,就那科尔沁草原上能长出这种级别的祸水也是真不容易啊!尤其是三十出头,正是轻shu女的年龄,养尊处优的白嫩肌肤在灯光下薄纱一罩,让杨丰那武器立刻蠢蠢欲动。
    “听说你与那多尔衮有染?”
    杨丰似笑非笑地说。
    “陛下,奴婢孤儿寡母,为求自保不得不虚与委蛇,他们建奴凶蛮与野兽无异,对于女人父子相继兄弟共享都是平常,且多尔衮于伪君之位早欲染指,福临年幼八旗大臣各怀鬼胎,奴婢一个弱女子置身虎狼窝里,想要保全母子的性命,也唯有忍辱偷生了。”
    大玉儿楚楚可怜地说。
    “你那都被野猪皮贱种所污之处还胆敢污朕之龙器,得朕之雨露吗!”
    杨丰厉声喝道。
    然后抬脚把她踹翻在地。
    那侍女赶紧上前想扶她,但却被大玉儿推开,紧接着她便趴在杨丰脚下,就像讨好的狗狗一样用脸磨着杨丰脚丫子,用一种很令男人心动的柔弱嗓音哭泣着说道:“陛下,奴婢别无可献于陛下的,唯有这不洁之躯,陛下圣器奴婢不敢奢望,能触及陛下圣体亦是奴婢之幸。”
    “你倒会说话!”
    杨丰开心地说道。
    他坐在那里,看着趴在那里都快舔自己脚丫子的大玉儿。
    “抬起头!”
    他一脸威严地说道。
    大玉儿抬起头,挂着泪水楚楚可怜地仰望他。
    “平常净口吗?”
    杨丰问。
    “奴婢都用盐刷的。”
    大玉儿柔柔弱弱地说。
    “那就用吧,给野猪皮那些孽种用过吗?”
    杨丰威严地说。
    “陛下,他们那些野人什么都不懂,又岂识得这些妙法,奴婢也是在一些话本上看过。”
    大玉儿羞涩地说。
    “嗯,那就赐给你吧!”
    杨丰威严地说。
    然后大玉儿赶紧上前给他忙碌起来,杨丰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闭目养神般感受着她那颇为生涩的表现,基本确定这地方的确没被人污染过,他的手在一旁桌子上敲击着,忽然摸到了一个柔软细长的东西,应该是个拂尘什么的,然后往手底下一勾果然摸到了一个细长的木柄,他立刻把这东西拿在手里,照着大玉儿肩膀轻轻敲了一下。
    “站起来!”
    他说道。
    大玉儿赶紧停下站起来。
    “没叫你停!”
    杨丰喝道。
    大玉儿赶紧低下头用一种很别扭的姿势,撅着小屁屁在那里继续她的工作,然后杨丰蓦然间一拂尘柄抽了过去,她疼得痛楚惊叫一声。
    “怎么又停了!”
    杨丰喝道。
    大玉儿一脸委屈地赶紧再次忙碌起来,就在同时杨丰一拂尘柄又抽了下去,虽然没用力,但那也是颇为响亮,大玉儿疼得哼了一声,却又不敢停下,只能强忍着继续忙碌。为了尽量讨好这个bao君,她还特意尽量向上撅,而且还像个小狗狗一样,用自己前面在杨丰腿上蹭,杨丰立刻抬起右腿,把他那脚丫子往上一勾在大玉儿配合下,迅速找到地方开始工作,手上的拂尘还不时来上一下。
    “速度快点,拿出草原儿女的豪迈,难道草原儿女就像你这样慢吞吞吗?对这才像个样子,混蛋,谁让你用牙的,抽死你个贱婢,手也要动起来,难道你没长手吗?对,就这样,就这样,你很有天赋嘛!好好干,要不然朕就把你赏赐给军营的将士们,再往里一些,要到底……”
    他俩这种前无古人的游戏居然持续了半小时,在不断的抽打声中,可怜大玉儿又疼又累都浑身哆嗦了,甚至不得不叫过那侍女扶着她防止趴下,然后在那里竭尽全力地保持着造型,还得保持着速度,用眼角瞅着杨丰的拂尘,带着满脸虚汗在那里坚持,坚持,再坚持。
    就在这时候,杨丰突然抓住她头发狠狠地向下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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