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一块石头落地了,一切都有惊无险,马元峰暗暗地呼了一口气,他和气地说:“这件事不管以后如何处理,你的一切损失全部由我承担,这你尽可放心。”
    马元峰在得到书面声明后,又一次表明承担经济责任,李铭弘心里特别的舒坦,脸上露出了笑意,“小马,我李铭弘从来不故意伤害别人,肖涵柔说了许多挺吓人的话,她还教了我如何规避风险,我就按她的意思办了。”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肖涵柔捣的鬼,李工,你放心,我会一直陪伴你,你不会有任何麻烦,这次也是肖涵柔搅动了你平静的生活,”马元峰真诚地说。
    马元峰温暖人心的话语,让李铭弘放心了很多,他放心地笑笑,连说:“好,好。”
    马元峰见时机已经成熟,建议说:“保险公司还在等你回复,你看是不是打个电话告诉他们你已经想起来了?”
    李铭弘态度坚决地点点头,“我现在就去告诉保险公司。”
    李艳后来根据保险公司的要求又去医院做了一次残疾等级鉴定,三级残疾。
    许晓婕和柳可欣听马元峰说李铭弘已经向保险公司表明是他自己告诉马元峰残疾等级是三级,两人都很高兴,这条沟终于跨过去了。
    这个月马元峰流失的业务时间太多了,而今已没有时间与许晓婕她们喝茶慢聊 ,他为了表示谢意,他与许晓婕和柳可欣一起来到一家茶餐厅吃饭,马元峰微笑地说:“有你们的帮助,才使我顺利地过了关。以后一定更加谨慎小心,这次也是教训。”
    许晓婕遗憾地说:“虽然问题基本解决了,但你这个月的损失不小,到今天为止,周桐已经达到十万六千保费,而你只有六万八千保费,”她难过地低下头。
    柳可欣也觉得相差太大,她黯然地说:“这个月只有二天了,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公司比赛有规定,不然我把我的客源给你。”
    马元峰摇了摇头,这怎么能做?他若有所思,默默地看着远处,自言自语地说:“周桐保费再高也没用。”
    许晓婕没听懂他的话,目光转向柳可欣,想看她听明白没有,柳可欣也木讷讷地看着许晓婕,许晓婕皱着眉头问:“怎么叫周桐保费再多也没用?”
    他收回目光见两人茫然地注视着自己,于是淡淡一笑:“现在该轮到我出手了。”
    许晓婕倒吸一口凉气,他要反击谁?肖涵柔,周桐?她一脸的困惑,他怎么攻击周桐?可别乱来。
    周末,肖涵柔身穿一件绿色的长大衣,脖子上围着一条色彩鲜艳的呢料围巾,低头来到一个小区,她要把公司核准的正式保单送到客户的手里,虽然有薄薄的阳光,但气温低,肖涵柔的鼻子被冻的红红的,咋一看她的脸庞分外的俏丽。
    郁达骏骑着自行车,从小区内出来,一眼就认出迎面走来的肖涵柔。肖涵柔缩着脖子,低头想着心事,没在意周边的行人。郁达骏脸上露着坏笑,骑着自行车直接冲向肖
    涵柔,直到她的面前,才紧急刹车,险些撞到她。肖涵柔被吓了一大跳,朝后连退两步,脸上的神色也变了。
    郁达骏身穿红色的羽绒服,一脚撑地,坐在自行车上哈哈大笑,揶揄地说:“肖涵柔,你低头找金子呢?”
    肖涵柔定睛一瞧,是郁达骏,一脸惊奇,细声细气地问:“你怎么在这里?”她看了一眼他的自行车,揣测地说,“你家住这?”
    郁达骏把自行车骑到她的身边,笑着说:“我家就在这,你来干什么?做业务?”
    “不,送保单”她亲切地说。
    郁达骏端视着她俏丽的脸庞,鼻子冻得红红的,顿时心生恻隐,她也不容易,这么冷的天还在做业务。怜悯地建议说:“找个附近的地方喝点热茶,暖暖身子,怎么样?这一带我熟。”
    肖涵柔脚冻的生疼,寒气袭入裤内,双腿也很冷,她缩着身体用力跺了几下脚,“好的,去找个热乎点的茶室,我快被冻死了。”
    肖涵柔坐在自行车后座,双手紧紧拽住郁达骏腰部的衣服,一眨眼的功夫,便来到了茶室。两人推门走进茶室,里面的空调都乎乎地开着暖气,顿时里外两重天,服务员们都穿着统一的衬衫,忙得不亦乐乎。
    两人坐下,服务生站在桌边等待点茶,肖涵柔边解下围巾边要求服务生,“你先给我送一杯烫一点的白开水,让我暖暖手,我冷得不行了。”
    郁达骏目光从茶牌上抬起,凝神看着她,责怪地说:“既然这么冷,何必还这么拼命呢?”
    肖涵柔双手紧握冒着热气的玻璃杯,身上终于感到了一股暖意,平淡地说:“与客户说好了今天送去,不送不好。”她喝了一口热开水,感到特别的舒服,高兴地问:“你这几天没做?”
    “天下雪,没法设摊,没做。”郁达骏端起造型别致透明的玻璃茶壶,往自己的茶盅倒了一杯自己点的桂圆肉茶,然后将茶壶搁在酒精灯架子上。又端起肖涵柔点的花茶茶壶帮她倒入她面前的茶盅,“喝茶。”他端起茶盅示意肖涵柔。
    “你已经做了三个多月了,觉得做保险怎么样?”她喝着茶问。
    “我觉得不错,钱赚得不少,”郁达骏放下茶盅。
    肖涵柔暗道是你投胎了马元峰,所以能赚大钱,换了别的主任,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得下去,她皱了下眉,忧虑地说:“就是感觉这样下去很不稳定,”她目视远方,停顿了一会儿,“感觉没有什么前途。”她把目光移到他的脸上,想听听他的想法。
    郁达骏坦然地一笑,眼含机敏的神色,说:“我从来没有考虑在保险公司做一辈子,保险公司只是我人生的一个跳板而已。”他见肖涵柔流露惊讶的神色,他语气敬佩地说:“这也是我师傅的观点,我觉得他说得非常好,指出了我未来的方向。”
    肖涵柔知道他说的师傅就是马元峰,她依稀记得马元峰也曾跟她说过类似的观点,她困惑地问:“不干保险,你想做什么呢?”
    他喝着茶,眼睛向店堂左右扫视了一遍,说:“自己开公司做生意,其实,我现在做保险也是做生意。”
    马元峰也是这么说的,肖涵柔突然觉得郁达骏与马元峰很相似,不是说长得像,而是思想观点,甚至说话的腔调也很像。她微微一笑,说:“人家说父子相传,没想到你们师徒也会这么像。”
    郁达骏一愣,这怎么可能?他尴尬地笑着问:“这怎么说?”能和师傅像那是值得骄傲的事情,即使她说长得像,郁达骏也是很开心,虽然有道德伦理的联想。
    肖涵柔顿时觉得自己没把话说清楚,说明白,忙补充说:“我说的像是指你们俩的观念,说话的腔调很相似。”肖涵柔心想郁达骏的长相可比马元峰要差一截。
    两人在茶室聊得很开心,肖涵柔已经很久没有和一位异性同龄人一起喝茶聊天,这里环境优雅,气氛宜人,她很乐于在这样的化境中消遣,待一茶壶花茶流进体内,她已经情绪高昂、振奋,“我们留个bb机号码吧,以后联系方便。”
    “ 我陪你一起去送保单,就在我家不远。”郁达骏把写了联系号码的纸条交给了肖涵柔,热情地说。
    两人一起走出了茶室,虽然室外寒冷依旧,但肖涵柔的心里却是暖暖的。
    张良到海南参加全国业务会议后,匆匆赶回中海,才出去了一周,公司里需要他亲自处理的事务堆成了小山,他集中精力用了两天的时间才把事务料理出个头绪。他喝着茶突然想起了马元峰,心想欠他的情还没还,新的一个月开始了,该助推他一把,想到这,他把杯子放下,拿起了电话,“邦勇,晚上有时间吗?我们几个聚一聚,我前天刚回来。”
    刘邦勇高兴地说:“好啊,好几天没有见面了。”
    “那我把马元峰也叫上,上个月小马为我们上课,他个人业绩损失很大,我是后来别人告诉我才知道的,我们一起请他吃饭表示一下谢意,你看如何?”
    “是吗?他怎么不哼一声,这小马人品不错,张良,光请人家吃顿饭就算谢了,这好像说不过去。”刘邦勇手举摩托罗拉翻盖手机,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张良一听挺高兴,哥们想到一起去了,笑着说:“我是想在饭桌上,我们哥四个一起帮他承担一些保费业务,这对他很重要。你看呢?”
    刘邦勇坐在驾驶座上,目光炯炯看着前方,思忖了一下,“行,我们晚上一起合计,给小马送个大礼包。”
    晚上,在海鲜酒楼,张良和刘邦勇、袁弘、郭凯敏刚把如何帮助马元峰地事情说完,马元峰匆匆来到包房,见大家已经坐下等他,连忙歉意地说:“四位大老板,不好意思,我在客户那里处理一些问题,拖了一些时间。”
    张良招手让他坐在自己旁边的空位置,愉快地说:“没什么,我们也是刚到一会儿,你没有迟到。”
    刘邦勇张大眼睛问:“马老师,这个月的业务竞赛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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