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正是此理。”
    张九言的话,晏子宾深以为然,晏子宾极是赞同,认为张九言的态度,正是和自己一般无二。
    顿时,宴子宾对张九言那是好感大增。
    晏子宾对张九言极是欣赏,转过头来,晏子宾又是对赵显根训斥道:“赵捕头,你看看,便是区区一小民,亦是有精忠报国之心,
    你身为一县捕头,责任重大,却是对张贼进城一无所知,知晓后又是不发一言,你说你称职吗?
    朝廷让你当捕头,那不是让你来养济院养老!”
    “是是是,,,县尊教训的是,职下知错,职下知错。”
    赵显根被教训的满头大汗,却也不敢擦,只得是不住的赔罪,
    “还不快去抓人。”
    晏子宾很是气愤,见赵显根只知道赔罪,却是连最基本的抓紧时间抓人也不知道,他更加是气急败坏,厉声呵斥。
    “是是是,,,”
    赵显根不住点头答应,但一会看看晏子宾,一会又看看张九言,也不知道该如何办。
    赵显根心说你叫我去抓人,我抓谁啊?抓张九言,张九言不就在你面前站着吗?
    一边的张九言见赵显根不说话,心里对他的印象又是矮了三分不止。
    张九言心说你这家伙应变能力也太差了,也不知道你这捕头的位置,是怎么当上去的。
    张九言心里一边鄙视,面上一边急忙说道:“赵捕头,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全城抓拿张贼,
    张贼罪大恶极,人人得而诛之,我们岂能饶他。”
    张九言说这话,那真是咬牙切齿一般,看得人真真是不由得被他的情绪感染,也是变得情绪激昂。
    便说那晏子宾,见张九言义愤填膺,也是跟着激动,说道:“好,今日本官便与你们一道,去抓拿那张贼,此贼不除,本官誓不罢休。”
    宴子宾这样说,张九言也是无奈,只得是跟着宴子宾一道出去,前去抓拿“张九言”。
    就这样,在宴子宾的带领下,一行浩浩荡荡几十人,就这样出了县衙。
    “快,快把城门关上,四处打探张贼下落,凡是提供线索,抓拿张贼者,本官重重有赏。”
    一出来,宴子宾那是指挥若定,一面命人关闭城门,一面命人四处打探。
    看来他抓拿张九言的决心,那也是相当的大。
    一路上,宴子宾还时不时的便向张九言询问,询问张九言有什么好的建议。
    张九言自然是一番表现,什么现在城门关了,张贼出不去,该当立即对酒楼客栈进行搜查,什么张贼险恶,县尊身边要多留人保护云云。
    张九言的话,每一句都是深得宴子宾的赞赏。
    一路的问话,宴子宾也是对张九言另眼相看,抽出空隙,宴子宾对张九言问道:
    “本官看你颇有机敏,不如你就来县衙给本官当差,你可愿意?”
    张九言听了,心里忍不住是对他吐一口口水,我呸,就你这德行,还想我给你当差,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
    心里这样想,但面上张九言则是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样,连忙答应。
    “大人看得起小的,那是小的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小的哪里敢不愿意。”
    “哈哈哈,,,”
    宴子宾见张九言这般的激动,一副跟着自己当差,就无比光荣的模样,心里那别提多高兴,只感到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得意之下,宴子宾说道:“张重阳,今天你就给本官拿出你的本事来,只要你可以抓住那张贼,本官定许你一个官身体面。”
    “多谢大人。”
    张九言重重抱拳,而后做出一副激动无比的模样,去到街边,挨家挨户的询问。
    “你,今天有没有见过张九言?”
    张九言先是走到一个卖阳春面的摊贩前,对那摊贩大声喝问。
    以前张九言在没有落草前,那就在县城里面拉了几个月的黄包车,认识他的人,那不在少数。
    而这个摊贩,那就认识他。
    现在见张九言对自己问出这样的问题,摊贩当场就傻眼了,不敢回答。
    现在谁不知道张九言落了草,成为了米脂的第一巨匪,手下都是亡命之徒,这样的人物,谁敢招惹?
    摊贩不知道自己应该回答认识,还是回答不认识,自然是只能傻站着了。
    张九言见他不说话,又是走到下一个摊贩前,对那人又是喝问道:“你,见没见过张九言?”
    那摊贩吓得不住摆手,只知道摇头,哪里说得出话来。
    见张九言这般的为自己交代的差事卖力,一边的宴子宾那是相当高兴,相当满意。
    而对于那捕头赵显根,宴子宾现在则是越看越不顺眼。
    宴子宾对赵显根骂道:“你看看人家张重阳,一心抓贼,你再看看你,空有一身的行头,却是混吃等死之辈,今生何来前途富贵?”
    赵显根被宴子宾这样骂,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心里自然是不爽。
    而且宴子宾还是拿自己来跟张九言对比,赵显根更加是气的心里吐血,
    赵显根多么想上去狠狠地抽宴子宾一个嘴巴子,痛骂他不过也就是个提线木偶,被人玩耍,
    你那一心要抓的张九言,那就在你面前。
    不过这些想法,他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哪里还敢真的动手。
    “县尊教训的是,职下以后一定改正,一心抓贼,为县尊效力,为朝廷效力。”
    “哼,这还差不多。”
    宴子宾冷哼一声,再也不去看他,而是将目光再次看向张九言,极度不高兴的脸,又是焕发了笑容光彩。
    却说张九言那是一家一家的喝问,问那些人有没有见过张九言。
    不过结果可想而知,那些人都是一个个的摇头不知,有的干脆是装聋作哑,反正那是没一个人说看到了的。
    这时候其实大家都猜到是怎么回事,都知道是张九言在县尊面前伪装身份罢了。
    不过不管你是县尊,还是张九言,小老百姓那都是一个也得罪不起,所以也就只能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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